“元首萬歲!”


    “勝利萬歲!”


    “霍夫曼上尉,見到你很高興。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魯佩爾,下屬黨衛隊突擊隊大隊長,身邊這位是澤格爾,武裝黨衛隊高級突擊中隊長。”


    “元首萬歲!”


    澤格爾腳後跟一碰,脆響,伸出抬手禮。


    “勝利萬歲!”


    “見到你們很高興,這幾天來,真讓人沮喪,法國人還是有情緒的,好在,他們都是聰明人。”


    “從進入城市,我看到哨兵的嚴肅認真,秩序井然,日耳曼人血統的高貴,在你的身上得到展現。”


    “來,我正在跟他們開會,需要他們恢複所有的商業活動,隻有生產才能創造價值,彌補我們的軍費支出。”


    霍夫曼邊走邊介紹道。


    “沒有想到,除了勇猛作戰,你對治理地方還有體會,我會向上匯報你的事跡。”


    “不,這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做的,國家屬於人民。”


    “看來你真是我們黨內的同誌,理解到位,一開始我還不相信,我在35年有幸參會,元首迴憶七個人的艱難歲月,讓我流淚。”


    與戴著象征勝利的閃電標識之輩談話,迎合就可以迅速拉近距離。


    橡樹葉的領章隻限於旗隊長以上,相當於上校,再往下就是右領章,雙閃電或骷髏徽,左領章和肩章上,便是一如既往的星星知多少。


    其實黨衛軍隻是黨衛隊中武裝黨衛隊的分類之一,39年末,它才擁有自己的軍銜稱號和標識。


    黨衛隊內部的兩套軍銜屬於獨立係統,互相之間可以橫向劃等號。


    而黨衛隊的軍銜既與陸軍軍銜體係相近又有自己的特點,似是而非足以形容。


    拋開政治立場與信仰的正邪之分,連美國人都承認,武裝黨衛隊的成員基本符合真正軍人的標準,甚至很愚忠。


    “先生們,請全體起立,讓我們掌聲歡迎帝國派來的長官,魯佩爾大隊長。”


    “我想掌聲不夠熱烈,難道是早餐沒有吃飽嗎?”


    掌聲再次雷動。


    “接下來有請魯佩爾先生講話,請允許我先離開,謝謝諸位的配合,願上帝保佑我們。”


    霍夫曼敬禮離開,官員們如釋重負,這人有點陰險,沒有想象中的傲慢,才是最難對付的。


    當天有人不爽他,晚上全家遭遇流浪漢的襲擊,死於非難。


    屠殺完流浪漢,又以官方名義索取報酬,光明正大的住進去,並把裏麵的東西洗劫一空。


    大家都知道是怎麽迴事,卻偏偏無法說出來是怎麽迴事,隻能吃啞巴虧。


    對敵人兇狠,對同胞愛護,對家人牽掛,霍夫曼一直在宣導,慢慢的以身替之。


    那份宣誓詞,霍夫曼至今曆曆在目,甚至能清晰的記起每一個字母和單詞。


    培養軍官、軍士和士兵之間精誠團結和互相尊重的感情,為以後做準備。


    “長官,我們需要離開嗎?”


    “不,等兩天,把事情處理好,戰地郵局過來了,讓弟兄們把物資和馬克寄迴家,還有犧牲的兄弟們。”


    “明白長官。”


    “我們的晉升和勳章到哪裏了?”


    隻有升職權力大了,才能做得更多。


    “長官,會不會發到第十步兵師那裏了,咱們畢竟是跑偏了。”


    “有道理,看來我們,需要盡快趕過去。”


    自己的連隊從開始的不知所措,膽怯,混亂,到現在的冷血無情,累計付出三四十人的傷亡,曆程是沾滿血漬,不是敵人的,就是自己的。


    成長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世間萬物皆是交換價值。


    有幾名還能作戰的殘疾傷兵被霍夫曼退役,送迴了慕尼黑莊園,作為護衛,要養的人會越來越多,鐵拳,勢必要出爐。


    偵搜連的士兵們,是值得信賴的。


    榮譽,忠誠,自律,嚴謹,騎士精神等各種傳承在國防軍中根深蒂固,因為傳統的容克貴族中隻有長子才有繼承權,其他子嗣沒有財產繼承權,投身軍旅成為唯一的選擇。


    正如海軍u艇信奉騎士精神的操作,卻被自稱為紳士的英國佬利用,不斷偽裝偷襲,窮講究,在霍夫曼的字典裏是找不到存在的。


    戰地郵政單位的福特v8卡車到了,掛著rp的牌照。


    他們負責送信讀信、送報紙跟食物等,也有收集敵軍傳單及其情報交給軍隊司令部,有時還會幫忙偵查敵軍。


    成疊的信件拿下來,還有些包裹。


    “上尉同誌,這是您的信。”


    “謝謝。”


    “施耐德,去拿兩瓶酒和一包咖啡豆過來。”


    “上尉同誌,您太客氣了。”


    穿著一身藍色短上衣和同樣顏色褲子製服,製服左臂上方佩帶一個帶鷹徽、萬字和“deutsche rcichspost”文字環繞的臂章。


    聽到霍夫曼的指示,郵政雇員笑得有些諂媚。


    “你們辛苦了,羅威爾,你知道嗎?帝國軍人的士氣,全靠信件維係,士兵們對你的歡迎要超過我,哦,上帝,簡直讓我有點嫉妒。”


    “不敢,帝國的榮譽寄托在你們身上,竭盡全力為你們服務是我們的職責,也是我們的榮幸。”


    “這是你讓我購買的一套國徽公事郵票還有其它類型的郵票。”


    “謝謝,我給你錢。”


    “我應該做的,順手之舉。”


    空間足夠大,自然可以收藏一切可收藏之物,郵票自然而然也在其中。


    “哦,元首肖像的還不少。”


    “是的,雖然元首讓我們沒有了發言的權利,可我們收獲了不用挨餓的開心。”


    “上帝保佑我們!”


    “天佑帝國!”


    霍夫曼手中有三封信,一封信是老丈人的,因為信封上是定製的版本,印有名字。


    不過最想先看的還是姐姐的信,因為裏麵有血脈延續的消息,該死的小農意識。


    “親愛的克裏斯特爾,我很好,孩子很好,或許上帝賜予了一個男孩給我們,現在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力量,每當他的手腳在肚皮上露出頑皮,我就想起你,想起每一次的顫栗,我很想你,想著早一點見麵。愛你的埃瑪。”


    信很短,而流露出的思念,將信紙浸透,洶湧的愛意,藏著一絲憂慮。


    思考時,右手手指有規律地敲擊桌麵,成為一種習慣。


    將雪茄放在煙灰缸上,淡淡的香氣中,霍夫曼提起了筆,因為審查機製,隻能寫的短小精悍。


    “我讓夏日的風帶去我的思念,同一片天空下,太陽,星星,月亮,無論黑夜白晝,光線就是我深情的凝視,內心渴望著擁抱。”


    左手裏夾著的小雪茄,流動的空氣和霍夫曼在爭奪享用權,是風太寂寞,還是心在傷感?


    霍夫曼拆開了另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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