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萬歲!”


    “勝利萬歲!”


    兩者禮節不同。


    霍夫曼見到前來交接的黨衛隊高級突擊中隊長海爾勞德,一身黑色m32常服,紅色臂章,黑色尖頂大簷帽,釘著1936鷹徽和骷髏徽。


    “向您致敬,霍夫曼上尉,您的勇敢事跡在軍隊中廣為流傳,一位忠誠的帝國軍人,特別您還是一位堅韌的黨員,我想我必須親自過來見您一麵。”


    海爾勞德說的很客氣,領章上閃電和階層標誌,單肩章。


    如此低聲下氣,必有所求。


    “一切為了勝利!一切為了帝國!”


    多說無益,想退黨卻不敢說出口,隻好喊口號唱高調,總不會出錯。


    “元首萬歲!”


    “有一件小事,希望您能夠理解,我主張留下重機槍手槍,還有一些車輛,正如您所知道的,我們的工作在武裝上麵舉步維艱,元首給予了關注,但我想黨內的忠誠同誌,會為了共同事業,做出一些表率。”


    扣帽子,絕對是扣高帽子!


    側麵提醒霍夫曼,同誌,請不要忘記你的黨性。


    這些人隻能交好甚至維持,交惡是萬萬不可,負責監察的人,誰的屁股幹淨如雪。


    沒有任何遲疑,反正是法國人的,不心疼,一點不心疼。


    “中隊長同誌,沒有任何問題,我想你們還需要組織人手建立治安隊,法國人的物資全部留給你。”


    “謝謝”


    主動緊緊的握住手,那叫一個激動,國防軍不鳥黨衛隊由來已久。


    黨衛隊,顧名思義效忠的是黨和元首,而國防軍效忠國家,雖然加入效忠元首的環節,總是不能盡善盡美。


    “還是黨內同誌好,理解支持我們。”


    “不用客氣,後方治安靠你們了。”


    花花轎子人人抬,你好我好才是真的好。


    霍夫曼早就看到標致402型轎車和拉弗利v15t指揮車停在一邊。


    “我也來自慕尼黑。”


    怪不得右臂上有一個v形臂章,妥妥的老人。


    “真的幸運,或許我們應該喝一杯,慶祝下。”


    “施耐德,去拿瓶朗姆酒過來,讓法國人做些吃的,你盯著他們。”


    “是,長官。”


    燕窩是不敢吃的,廚子的壞,不敢抱任何期望。


    “你最早的檔案,我看過。”


    海爾勞德沒有故作神秘,也許是遇到鄉朋,流露出想交好的姿態。


    “哦,我很簡單,純正的日耳曼人。”


    說著話用手指向後攏了下金色的頭發,有些濃密。


    “是的,隻不過有一個埃瑪的女人。”


    對方有意識的停止,不再說話。


    “埃瑪?猶大的遺孀而己,我與她做了一筆交易。”


    霍夫曼不經意間輕彈手中香煙煙灰,小動作立馬被海爾勞德捕捉到。


    對方笑了笑,身子前傾,雙肘放在桌子上。


    “首先,我隻是好奇,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俘獲了年輕英俊的中尉同誌,對,您當時是中尉,為什麽呢?”


    眼神挑釁的眨了眨眼,語氣有些輕佻。


    “直到我看到她的檔案,不得不承認,對方長得很漂亮,聽說身材很好,眼光很好,讓人羨慕。”


    大拇指,豎起的大拇指。


    對方隨手把帽子摘下。


    唉,戴上帽子,帥的一批,搞下來,一言難盡,真應該把帽子焊死在頭發絲上。


    漢斯等於焊絲?


    “克希波來找過我們,隊伍中少了兩個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失蹤了,你說他們去了哪裏呢?”


    “你問我嗎?”


    “不,我隻是在自問自答,我是克希波的隊長,那兩個人也是我的手下,失蹤的還有一輛寶馬r12三輪摩托車。”


    霍夫曼沒有迴答,身體向後一靠,斜瞥著對方。


    “更令人疑惑的是,我的直屬上司,突擊大隊長強森?瓦格納突然死在猶大手中。”


    對方深吸一口氣,臉上浮出悲傷。


    “我聽說了,很不幸,上帝啊。”


    霍夫曼淡淡的說道。


    “我叫海爾勞德?瓦格納,那是我的哥哥。”


    “哦,太不幸了,節哀。”


    “是啊,人死了,可事情沒有完,我當時在柏林,等我迴來已經是第十天了。”


    對方惡狠狠的說道,使勁的攥著手。


    “哦,上帝,感謝你的坦誠,你的形象,在我眼前很高大,為了帝國啊。”


    “其實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我想我會是一個好的聆聽者。”


    裝聾作啞那也是拿手好戲,視若無睹是一門技術,含量蠻高的,有問題扭過頭,解決100的問題。


    霍夫曼站起身來,走到邊上,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有點用力,要拍掉他的三把火。


    “我實在想不通,和我有什麽關係?我隻不過是利用政策掙了一點點小錢,當然,你可以去莊園搜查,那是你的權利。”


    “你!”


    對方忽的一下子站起來,氣氛有些僵硬,恰在這時,施耐德迴來了。


    “長官,食物做好了,我找了一瓶朗姆酒。”


    霍夫曼擺擺手,沒好氣的說道。


    “喝什麽喝,中隊長同誌很傷心,不是喝酒慶祝的時候,拿下去吧,你和多特爾他們去做下午茶。”


    來者不善,先抑後揚,就是奔著自個來的,吃,吃個毛線。


    總不能讓對方吃飽喝足來找茬,真以為自己腦子裏有一隻鳥。


    “中隊長同誌,我勸你好自為之,迴到為帝國效忠的正確道路上來,汙蔑帝國軍人是不可寬恕的。”


    用腳踩滅煙頭,鋼釘碾碎煙屁股。


    趾高氣揚的走了出去。


    “嘭!”


    帳篷內傳來拍桌子的聲音


    手掌還是拳頭砸在桌子上,失去了故作的鎮定。


    想找屍體,屍體拋在河裏,去向不明,渡河時死了不少人。


    聽到這個人的說法,自己當時還是心軟了,好像記得還有一個男孩,沒有斬草除根,有點失策。


    不過就算知道是我又能怎樣,老子為爰獻了身,不服也隻能幹憋著,咬我啊!


    那是女人的活。


    “來,再喝一口,法國人的食物也就這樣。”


    故作高雅,精致擺盤,搞造型,不愧是浪漫主義盛行的國家。


    接下來公事公辦,說好的全部交接,就就真的隻有全部。


    拉弗利v15t指揮車撿迴原有的職責,負責牽引25毫米sa反坦克炮。


    “長官,這車不給他,不是全交嗎?”


    “交也要交給合適的人,這四大四小八輪的車,恐怕他駕馭不了,沒有車門,我怕他被打死了。”


    要不要幫法國抵抗運動的成績增加一人呢?


    據說,拋開同胞,有三位數的逆天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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