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9月30日,天氣晴朗,霍夫曼正式出院。


    穿好m36野戰服,墨綠色衣領和墨綠色肩章,四個帶有箱褶和扇形邊袋蓋的胸袋和胯袋,另有紐扣扣住。


    外衣上共有十二個孔,正麵背麵各六個,用來安裝皮帶托鉤,皮帶重量完全用托鉤承受。


    衣服由高質量的羊毛料和少量人造纖維混紡麵料製成。


    德國人的嚴謹與實用,彰顯的淋漓盡致。


    馬褲塞入黑色的m36式長筒野戰靴中。


    戴上直條肩章,兩條羅馬柱中間各有一根白色細長條,上麵墜著一顆星。


    望著鏡中人,金發碧眼深目高鼻,德式小分頭,按照希嗨的要求,完全符合所謂日耳曼人高貴的血統榮耀。


    摸了摸右胸口袋的戰場急救包,伸手歪戴上野戰灰色的m38式軍官船帽,銀色帽徽由鷹徽與橡樹葉包圍的紅色徽章組成,用羊毛料製成,手感很舒服。


    軍服在種類,設計版型,材料製作上,都是近代各國軍隊中最複雜,最完備,也是最精致的一種。


    作為迄今為止,世上最耐看最帥氣的軍裝,單就衣服而言,霍夫曼一直充滿向往,隻是出於對藝術的欣賞,而種族滅絕,始終持反對意見。


    法規規定,不同軍銜有不同大簷帽的樣式,軍官和某些高級士官需要自行購買大簷帽,不過有相應的服裝津貼。


    縱觀德意誌,歪帶帽子是主流,要有多不正經就有多不正經,荒唐的很。


    霍夫曼沒有找到自己的其它裝備,比如常服,軍禮服,訓練服,武器裝備等。


    舉手對鏡中人敬禮,禮是傳統軍禮,手指並攏,舉在眼眶處。


    不幸中的萬幸,手指觸摸右胸處帝國鷹,鷹徽是兩翅垂直向下的普魯士鷹,鷹頭向左。


    不是黨衛軍就好,國防軍戰後被清算的很少,如果是ss閃電標誌和萬字,活下來的真不多,相對於基數。


    鏡中人笑了一下,熬過了嚴冬,春天還遠嗎?


    挺好。


    時間在碰碰撞撞中過去,愛的火花在摩擦中不斷迸發。


    “霍夫曼。”


    卡西麗亞衝動的跑出來,緊緊抱住眼前的男子。


    霍夫曼站在stoewer kfz r200 spezial型車邊上,溫柔的拍拍背。


    “好了,等我迴來,不要成為別人的床墊。”


    “平安歸來,我等著你,給我迴信。”


    “放心,我會給你寫信的,等我。”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戰爭對男人是生死,對女人是悲慘的生死不如,漂亮是原罪,淪為泄欲的工具,戰後又易被清算。


    偉大的女拳尚未優雅的端上綠茶,等待和平上線。


    “謝謝你,克勞德醫生。”


    “再見。”


    “再見。”


    駕駛員掛擋起步,汽車慢慢消失在卡西麗亞的視線中。


    “他很不錯,一個棒小夥。”


    克勞德難得露出笑臉,對臉上充滿擔憂之色的卡西麗亞說道。


    “好了,我們要工作了,最好不要期待與他的見麵。”


    被掛念的霍夫曼迴想著那一天的一針見血,嘴角情不自禁的彎起弧度。


    “施耐德,我的裝備帶來多少?”


    “長官,在後座上。”


    “謝謝。”


    司機熟練的駕駛著車輛,行駛在公路上。


    霍夫曼看向檔杆,5檔前進1檔後退,工業設計真先進。


    發動機沉悶的響聲,說明部件運作順滑,車長3.58米,寬1.57米,高2.21米,軟質的可折疊蓬頂罩住了汽車。


    “可以再快一些,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迴到部隊。”


    “好的,長官,50匹馬力的risow四缸ohv汽油發動機,可以讓我們跑到80公裏每小時。”


    “很好。”


    速度提升,隨之而來的是風。


    霍夫曼戴著手套,還是感覺有些冷。


    “長官,您的大衣在後麵,可以穿上它。”


    施耐德感覺到了霍夫曼的變化,小心地提醒道。


    “謝謝。”


    “前麵停下車,我們還在占領區,要小心反抗者。”


    “是,長官。”


    車後座是霍夫曼的裝備,一支使用折疊槍托的mp38,一支魯格p08,蔡司6*30望遠鏡,m35鋼盔,彈藥攜行具腰帶y型帶等物品。


    紮上黑色的m1934式方框雙孔野戰皮帶,放好武器,從m1935式地圖包裏掏出一本灰色的軍官證,上麵記錄得密密麻麻。


    翻看了一下,得,這次住院的記錄填寫的清清楚楚,嚴謹而又壓抑。


    皮袋中由金屬鋅製成的橢圓形身份牌為鏡像對稱,與軍官證對應。


    逐頁看完50多頁的軍官證,厚厚的小本子,壓根就是身份證+戶口本+醫療本+工資單+晉升檔案+獲勳情況+領物清單綜合體。


    封麵上是展翅鷹徽和哥特字體,背後是照片,照片左下和右上有兩個打孔鉚釘。


    個人身份識別做的非常到位。


    原主來自於慕尼黑,出生於1919年8月10日,一段非常糟糕的歲月,父母雙亡(標配),還有一個姐姐,嫁作人婦,生活在慕尼黑,撫恤金可以到達的地方。


    服役證保留在總部,由他們更新相關記錄,跑路都不好跑,底檔依然清楚。


    那時刀刺在背的陰謀論開始流傳。


    第2摩托化步兵師5團1營1連,職務為一排排長。


    汽車再次啟動,尾氣一冒。


    汽車行駛的平穩,霍夫曼閉上眼,摩托車兵特有的原野灰防護大衣保暖性能好。


    “長官,您還有一副m30護目風鏡、一件針織羊毛套頭夾克、一副加厚護腿及一副加厚手套,都在你的宿舍中。”


    “謝謝。”


    “不過,需要您在後勤處補登記。”


    霍夫曼聽到了提醒,沒有再迴話,閉上眼睛,金手指的使用,需要摸索。


    我有一個夢想,居有其所。


    一處大三間的農家小院,籬笆牆,土坯房,茅草頂,冬暖夏又涼。


    入堂屋,目光所及,空蕩蕩,做什麽呢?


    東邊廂房應該做糧倉,西邊廂房是錢庫。


    咦。


    繁體隸書寫上了?


    大門處,心中一動,門楣上,王家大院,左側門框黑色的字體,不忘初心。


    隻聽說過黃皮白心的香蕉人,現在是搞哪樣?


    門口一盤青石碾子,紋理中藏著多少悠悠往事,青蔥或遲暮。


    石碾不進家,石磨不出門。


    兩側的路,通往何方?


    範圍有多大?


    前世種種,俱往矣!


    什麽時候填滿物資?


    很煩惱。


    沒有的總想有,有了的還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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