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要收拾南明郡王府,但要給皇上說清楚。


    他說了南明郡王府的事情所有事情,包括陳序虐妻,縣主放蕩,郡王妃母女放印子錢逼死人命。


    最後拿出幾張畫,“我迴來的時候平陽給我說過,江陵堂妹和陳序堂弟對她很好,陳序還給她畫過畫,這是我從陳序屋裏找到的,平陽前幾天給我說過,陳序有個心上人娶不了,她還猜是益陽郡主。”


    皇上拿起畫看了看,怒道:“畜牲!”


    “以前還想著總是一個祖宗的,都姓陳,鬧太大不知誰又要跳出來。這次,不能饒了他一家!正好拿郡王府開刀,奪爵!搜集證據按律法執行!殺一儆百!”


    皇上揉了揉眉心,道:“你去辦吧。”


    太子剛要退出,又被叫住。


    “先等一個月,你皇叔家的堂弟大了,也該為朝廷出力。這樣吧,安排他去宗人府。”


    太子退下,明白父皇的意思,南寧郡王府的事情是由宗人府來處理,不能讓裕親王在旁邊看熱鬧,或者去串聯其他皇親,說什麽要拿郡王府開刀,要收拾其他的宗親。


    宗親裏還有一個七老八十的睿親王,總仗著年輩分大年齡老,時不時為皇親家裏的事跑來求情。


    太子晚上的時候去見了一塵大師,直接問道:“大師是否知道陳序那邊的畫都有什麽?”


    一塵大師詫異道:“不知道,我猜是有一些不好的見不得人的畫。”


    太子目光凝聚手輕輕握起。


    “我實話跟你說吧,是益陽找了我,她畢竟叫了安家那個十幾年堂姐,陳序要是畫了什麽不堪的畫,讓那女子還活不活?一家子怎麽見人?”


    太子鬆口氣,他也想到了這個,也查到了有一晚益陽郡主沒讓晏九跟著獨自去見了一塵大師。


    一塵大師繼續說道:“晏九不知道這事,益陽背著他跟我說的,那個安安氏也可憐,嫁了那麽個畜生!總不好宣揚的誰都知道。”


    太子問道:“那大師去那個玉石店,是事先知道什麽?”


    一塵大師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是想買玉石,一個是給宜陽當嫁妝,一個是給我新娶的妻子。但是,成親太匆忙,我還沒準備什麽,我想親自買些玉石,打一套不一樣的首飾。”


    說到這個一塵大師滿麵春風,語氣都溫柔了。


    轉而氣憤道:“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縣主幹的事,厲害呀。但是,和我沒關係,我成親之後就沒出過門,我又不認識什麽人,我上哪知道縣主幹什麽?”


    一塵大師說話向來直來直去,有啥說啥,太子也就信了他的話。


    確實一塵大師和他說的一樣,成親後不出門,他還和父皇笑話他。


    而晏九正在辦別的事,南明郡王府的事情也沒讓他插手。


    一塵大師就這樣糊弄住了太子,他想過要是太子來問他,他就這麽迴答。


    雖然他不知道益陽郡主要讓太子看到什麽畫,他不能無緣無故地讓太子去辦這件事,用這個理由是最合適不過。


    江陵縣主夫妻被軟禁在家中,根本出不去,下人買菜都不讓,有人送進來。


    她又急又怕,娘家什麽情況她一概不知。


    梁輝霖現在對縣主是恨得咬牙切齒,成親是被迫,娶了這個心如毒蛇般的縣主,哪裏是傳說中的賢惠?


    不孝敬公婆,隻圖玩樂享受,他們兄妹倆為了拉他下水,誘惑他一起參與遊戲,然後在他這裏偷窺各府千金。


    現在完了,梁家也完了,還連累一心為他著想的姑母。


    他這輩子算完了,縣主是皇家女,沒準還能逃脫出去,他一個吃軟飯的,等著頂替縣主姐弟的罪吧。


    梁輝霖想著反正都是死,他和縣主現在還是夫妻,少年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到時候他也反咬一口,說縣主就喜歡這個調調,要不然他們姐弟也想不出這些這麽多花樣來。


    家裏人誰也出不去,也沒人管他們,梁輝霖和江陵縣主兩個人關起門,玩起了各種遊戲,他好好讓縣主嚐一嚐他們姐弟倆發明出來的花樣,包括那個青麵獠牙。


    梁輝霖豁出去也是個狠人,他隻在夜裏折騰縣主,還是那種沒有外傷別人看不出來的那種,白天可溫柔,交代下人不要打攪他們夫妻。


    這時候家裏的下人早嚇得不知所措,個個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發賣,哪有心管他們夫妻夜間的遊戲,反正縣主不是正經貨色。


    一個月後,南寧郡王府一家子進了宗人府,可把負責審訊的幾個皇親吃驚壞了。


    裕親王世子已經從妹妹華榮郡主那裏得知陳序做的事,並且評論他妹子的那些話,早就派人去靈光寺收拾了陳序。


    如今的靈光寺除了安茂章,其他幾個和尚都去別的寺廟了,出家人心懷慈悲,見不得一波一波來人,問候新出家的原郡王府的殘疾次子。


    裕親王世子和堂妹江陵縣主也算熟悉,堂妹還經常約妹妹出去玩,他沒想到堂妹是一個如此放蕩心狠之人。


    這一次更沒有想到堂妹竟然做出謀財害命之事,難怪那次她約人出來,要給每人送一塊玉石。


    南明郡王把一切都推到以前的郡王妃頭上,江陵縣主是全部推到梁輝霖身上,可是證據確鑿。


    他的奶兄和那個玉石店家兒子,直接指認她。


    南明郡王這一塊,確實沒有他直接證據,府裏的事他萬事也不管,隻是伸手要銀子。


    郡王府的世子夫人爆出婆婆霸占兒媳嫁妝,用孫子來要挾她閉嘴的事情,並且要求和離。


    對於南明郡王府所犯的事,讓宗人府頭疼,又鬧出個和離,沒人管,是郡王府世子主動很痛快在宗人府大牢寫了和離書,並且給列出妻子嫁妝,請求宗人府從郡王府家產中歸還。


    要說這個世子也不是死人,多少也知道府裏的事情,可是父母在他做不了主,他也管不了,他隻能做到不大義滅親,除了謀逆,兒子也不可能去衙門告父母。


    以防萬一,他很早就偷偷想法攢一點錢,讓妻子存在娘家,怕萬一有個什麽,他和妻子和離,那些錢能養活孩子。


    關於孩子世子夫人是帶不走的,隻能說長輩作孽連累無辜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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