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仙飄逸的仙衣上繡著精致的花紋,仿若星辰閃爍,靈動的雙眸恰似一汪清泉,滿含笑意。


    專注地聆聽著賈寶玉的吟誦,時不時輕輕點頭,手中還把玩著一支剛剛摘下的鮮花,花瓣上掛著晶瑩剔透的露珠,滾落時,在微光中閃爍如細碎鑽石。


    見西門大姐和花寶燕前來,賈寶玉仿若從詩意世界悠然迴神,優雅地放下書卷,嘴角上揚,起身相迎。


    微笑道:“二位姑娘,今日前來,可是有事兒?”


    西門大姐忙拉著花寶燕上前幾步,花寶燕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盈盈下拜。


    聲音略帶顫抖:“杏仙姐姐,若不是您當日相救,我恐早已不在人世,此番特來拜謝您的大恩。”


    杏仙身形一閃,如同一縷清風輕盈地扶起她,柔聲道:“妹妹快快請起,醫者仁心,見你受苦,我又怎忍心不救。”


    眾人尋了一處平坦之地圍坐下來,四周荊棘仿若天然屏障,將這片小天地隔離出來。


    地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踩上去沙沙作響,仿若為這場相聚鋪上了柔軟的地毯。


    交談間,西門大姐和花寶燕才知曉賈寶玉與杏仙的恩愛日常,仿若打開了一扇通往甜蜜世界的大門。


    清晨,第一縷陽光仿若金色絲線,輕柔地穿過荊棘縫隙。


    杏仙便伴著這微光起身,身姿輕盈地穿梭在林間,采集帶著朝露的嫩葉、花瓣,用這些天然珍寶為賈寶玉烹煮香茗。


    她手法嫻熟,仿若一位茶道大師,不多時,茶香嫋嫋升起,滿是清新自然的氣息,仿若將整個山林的芬芳都濃縮在一杯之中。


    而賈寶玉則會在一旁,讓杏仙坐在身前,手指溫柔地穿過她柔順的長發。


    手持精致木梳,動作輕柔舒緩,眼中滿是寵溺,仿若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閑暇時光,兩人手牽手於林間漫步,腳下的落葉發出沙沙聲響,仿若為他們奏響的專屬樂章。


    賈寶玉興致一起,出口成章,詩詞如珠璣滾落,杏仙便伴著韻律,舒展身姿,以優美的舞姿相和。


    衣袂舞動如彩雲飄飛,一個吟詩,一個起舞,仿佛天地間隻剩彼此,時間都為他們的深情停駐。


    有時,他們會在溪邊駐足,看著溪水潺潺流淌,水中魚兒嬉戲。


    賈寶玉會輕輕拾起一顆圓潤的石子,打水漂逗杏仙開心,杏仙則會笑著依偎在他身旁,眼中滿是幸福。


    有一迴,杏仙偶感風寒,嬌弱的身軀躺在床上,麵色蒼白,仿若失去生機的花朵。


    賈寶玉守在榻前,眼神中滿是焦急與關切,日夜不眠,親自跑到山林深處采來草藥。


    在煙火繚繞的小灶前,小心翼翼地煎藥喂藥,還不時搜腸刮肚講些笑話逗她開心。


    他緊緊握著杏仙的手,仿若握住了全世界,眼中的深情讓杏仙暖到心底。


    而杏仙病愈後,心懷感恩,為報答這份深情。


    特意尋來珍稀的仙草,在丹爐前潛心煉製滋補丹藥,助賈寶玉修行,那專注的神情仿若在雕琢一件稀世藝術品。


    煉丹時,火焰跳躍,杏仙額前的發絲被汗水浸濕,卻依舊全神貫注。


    花寶燕聽得沉醉,仿若置身於他們的甜蜜生活之中,感慨道:“這般神仙眷侶的生活,真是讓人羨慕不已。”


    西門大姐也笑著點頭,隨後興致勃勃地分享著混沌聖域各處的奇聞。


    從神秘山穀中的奇異光芒,到古老遺跡裏的神秘符文,一個個故事引得四人歡聲笑語不斷,在荊棘嶺中迴蕩,仿若奏響一曲歡樂頌。


    不知不覺,暮色仿若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籠罩了荊棘嶺,四周光線漸暗。


    西門大姐見狀,起身告辭:“賈公子、杏仙姐姐,今日叨擾許久,天色不早,多謝你們的款待,後會有期。”


    賈寶玉拱手送別,身姿挺拔,氣宇軒昂:“二位姑娘慢行,日後有空常來荊棘嶺坐坐。”


    杏仙則蓮步輕移,走上前,將一個裝滿仙果的錦囊遞給花寶燕,錦囊上繡著精美花紋,散發著淡淡的果香:“妹妹,這在途中遇到危險,可保平安。”


    花寶燕感激地接過,錦囊入手沉甸甸的,仿若承載著杏仙滿滿的關懷。


    西門大姐與花寶燕沿著那發著七彩霞光的位麵通道緩緩離去,每一步都帶著不舍。


    迴首望去,賈寶玉與杏仙相依而立,身影在暮色中略顯模糊,他們向她們揮手道別,衣袂飄飄。


    月落日出,湖麵一片金黃,西門大姐帶著花寶燕剛踏入寶峰山的山腰。


    一陣若有若無的歡聲笑語便隱隱傳來,像是山林間歡快的精靈在召喚。


    西門大姐和花寶燕相視一笑,花寶燕眼中滿是好奇與興奮,順著聲音加快了腳步。


    繞過一片茂密得幾乎不透光的竹林,那景象瞬間撞入眼簾——林衝一家三口正置身於一片繁花簇擁的草地中央,仿若一幅絕美的春日繪卷。


    林衝身姿挺拔如鬆,麵容剛毅冷峻,可此刻那眼神裏卻透著獨有的溫柔,恰似春日暖陽化了積雪。


    他身著一襲素色衣衫,衣角隨風輕輕擺動,蹲在地上。


    手中拿著一朵嬌豔欲滴、花瓣上還掛著晶瑩露珠的野花,正一臉寵溺地逗弄著身前的孩子。


    那孩子虎頭虎腦,眼睛亮晶晶的,恰似兩顆黑寶石。


    被林衝逗得咯咯直笑,藕節般的小手在空中揮舞,急切地試圖抓住父親手中的花朵,憨態可掬。


    一旁的張貞娘笑意盈盈,那笑容仿佛能驅散一切陰霾。


    她身著淡粉色羅裙,裙角繡著精致的碎花,走動間如春日裏隨風舞動的桃花,柔美多姿。


    見孩子玩得興起,幾縷發絲垂落下來,她輕輕抬手,手指纖細白皙,將發絲別到耳後,隨後緩緩蹲下身子。


    與林衝一同看著孩子,眼中滿是慈愛與幸福,那目光仿佛能將孩子包裹其中。


    花寶燕看著林衝與張貞娘相親相愛一家人,一股難言的心酸湧上心頭。


    西門大姐忙對花寶燕解釋說,這個才是真正的林衝,和賈寶玉還有三國的呂布,都是豬八戒的分身。


    大名府的林衝乃豬八戒附體所化的,林衝在梁山招安時已經被宋江氣死了。


    豬八戒為林衝找到死去多時的妻子張貞娘,為他們在這寶峰山道場養魂。


    花寶燕發現自己所愛的是大名府敢作敢當、無所不能的豬八戒。


    與這雖然勇猛但又儒雅的林衝完全不一樣。


    西門大姐和花寶燕走近,林衝率先察覺,他動作利落地起身相迎。抱拳道:“二位姑娘,今日怎有空來寶峰山遊玩?”


    聲音沉穩有力,在山間迴蕩。西門大姐笑著迴應:“林教頭,我帶寶燕姐姐四處逛逛,寶峰山景色宜人,來探望教頭一家。”話語裏滿是驚喜。


    眾人圍坐下來,草地仿若柔軟的毯子。


    張貞娘輕言細語地說起他們在寶峰山的生活,仿若打開了一扇通往世外桃源的窗。


    林衝平日裏除了研習武藝,便是陪著妻兒漫步山間,探尋山中的奇花異草。


    孩子睜大眼睛好奇地問著各種問題,林衝都會耐心解答,還會給孩子講述各種傳奇故事。


    從英雄豪傑的壯舉到山間精靈的傳說,孩子聽得入迷,眼睛一眨不眨。


    有一迴,孩子貪玩迷了路,林衝心急如焚,額頭上瞬間滲出細密的汗珠。


    二話不說一頭紮進山林,大聲唿喊著孩子的名字,聲音焦急而高亢,在山穀間久久迴蕩。


    找到孩子的那一刻,他一個箭步上前,緊緊將其擁入懷中,平日裏冷峻的麵龐此刻滿是後怕與疼惜,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顫抖。


    而張貞娘擅長女紅,家中窗台上總是擺滿了五彩絲線。


    她精心為林衝和孩子縫製衣物,每一針每一線都拉得筆直,傾注著對家人的愛。


    夜晚,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孩子靠在林衝懷裏,聽母親哼唱著輕柔的歌謠,昏黃的燭光搖曳,溫馨的氣息彌漫在屋內每一個角落。


    花寶燕聽得入神,不禁讚歎:“林教頭一家這般和和美美,真叫人羨慕。”


    西門大姐也在一旁附和,分享著沿途遇到的趣事,有奇形怪狀的石頭、會變色的小鳥,引得眾人笑聲不斷,驚飛了旁邊樹枝上的鳥兒。


    不知不覺,夕陽的餘暉漸漸染紅了天邊,給寶峰山勾勒出一道絢麗的金邊,仿若給這山水景致鑲上了華麗畫框。


    西門大姐見狀,起身說道:“林教頭、張嫂子,時光飛逝,我們還要趕往下一處地方,今日相聚實在開心,後會有期。”


    林衝拱手相送,身姿筆挺:“二位姑娘一路珍重,若是有空,隨時來寶峰山找我們。”


    張貞娘則走上前,拉著花寶燕的手,手指輕輕摩挲,溫柔地叮囑:“妹妹,路途遙遠,千萬小心,莫要忘了姐姐的話。”


    西門大姐與花寶燕沿著下山的小路緩緩離去,腳步拖遝,頻頻迴首,隻見林衝一家三口依舊站在草地上,向她們揮手道別。


    那恩愛的身影在餘暉中愈發顯得溫馨,二人帶著這份感動,繼續前行。


    西門大姐帶著滿懷憧憬的花寶燕,款步踏入大觀園。


    一入園子,仿若踏入了人間仙境,曲徑通幽處,繁花似錦,怪石嶙峋,潺潺溪流蜿蜒而過,每一處景致都透著詩意與雅致。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鳥鳴婉轉,似在歡迎著這兩位訪客。


    行不多時,便見眾女子或坐於亭台之中,或漫步於花叢之間。


    秦可卿手持書卷,倚著欄杆,眉眼含愁,卻不減其清麗風姿,仿若一朵帶雨的梨花。


    她正輕聲吟誦著詩句,聲音婉轉如鶯啼,每一個字都似飽含著無盡的情思。


    身旁的姐妹們或靜靜聆聽,或微微點頭,沉浸在那詩意的氛圍之中。


    賈惜春則端莊大方地坐在石凳上,與探春、迎春等人談論著詩詞藥理,言辭間條理清晰,盡顯大家風範。


    手中的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扇麵上的墨竹仿若被賦予了生命。


    見西門大姐與花寶燕前來,眾人紛紛起身相迎。


    妙玉眼尖,率先迎上前去,笑語盈盈道:“喲,這兩位姑娘今日可算是來我們這了,快些進來,咱們正說著趣事呢。”


    西門大姐笑著行禮,花寶燕亦跟著欠身問好。


    眾人圍坐,交談間,才情四溢。李紈提議以園內的海棠花為題作詩。


    刹那間,姐妹們或凝眉思索,或提筆蘸墨,不一會兒,一首首佳作便應運而生。


    秦可卿的詩哀怨唯美,恰似她細膩的內心;


    賈元春的詩大氣雍容,透著沉穩與睿智。


    花寶燕聽得入神,不禁讚歎:“各位姐姐真是出口成章,這才情,我等望塵莫及。”


    西門大姐也在一旁附和,分享著園外的見聞。


    就在不遠處,出現了讓人驚掉下巴的一幕——李逵和王熙鳳站在一起呢!


    往日那魯莽得像頭野牛的李逵,今日竟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身著一襲整潔的布衫。


    頭發整齊地束起,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文質彬彬地站在王熙鳳身旁,宛如一位儒雅的書生。


    而王熙鳳呢,笑語盈盈,眼神中滿是溫柔,手中的絲帕輕輕飄動,正與李逵輕聲說著什麽,那畫麵別提有多奇特了。


    花寶燕抬眼望去,一下子就愣住了,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奇景。


    她先是瞪大了眼睛,接著便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那笑聲在園子裏迴蕩,惹得周圍的人都紛紛側目。


    李逵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花寶燕笑了好一會兒,笑聲卻漸漸變了調,帶了哭腔,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


    西門大姐趕忙上前扶住她,輕聲問道:“妹妹,這是怎麽啦?”


    花寶燕用帕子擦著淚,哽咽著說:“我看到這一路上一對對恩愛的人兒,他們相互陪伴、彼此關懷。像你們和林大帥,魯大哥與白骨精、武大哥與寶姐姐,林教頭與嫂子,還有眼前的鳳姐姐與李逵大哥,個個都那麽幸福。我……我心裏羨慕得緊呀,也盼著能有個知心人陪伴在我身邊。”


    說著,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眼中滿是對美好愛情的憧憬,那少女的春心呀,就像春天的花朵一樣,藏都藏不住。


    西門大姐笑嘻嘻地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大觀園的眾姐妹也紛紛圍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說著。


    嘿,你瞧那李逵,也學著文人墨客的樣子搖頭晃腦地過來逗寶燕妹妹開心。


    雖說那模樣有點怪異,但還真把寶燕妹妹逗得咯咯直笑。


    大觀園的眾姐妹開始相互吟詩作對,談古論今,都想把花寶燕逗得開開心心的。


    花寶燕看得目不轉睛,心中暗自讚歎:這十二金釵果真名不虛傳呀,個個蘭心蕙質,才情超凡。


    就單看妙玉姐姐作詩時的模樣,那眉眼間的愁緒仿佛都化作了詩意,每一句都能直直鑽進人心裏;


    熙鳳姐姐呢,與人談論學問,既有深度又條理分明,這般沉穩大氣,我怕是再修煉幾年也趕不上呢。


    西門大姐也不住地點頭,悄聲對花寶燕說:“這些姑娘們,知書達禮,文采奕奕,在這大觀園裏吟詩作賦、談天說地,活得那叫一個灑脫自在,真真是世間少有的奇女子。”


    再看李逵,此時也跟著點頭,偶爾還發表幾句對詩作的拙見,雖說比不上姐妹們那般精妙,但也能瞧出他是下了功夫學習的。


    王熙鳳在一旁看著,眼中滿是讚許,還不時幫他補充幾句,兩人的互動默契十足,就像一對多年的老友。


    這沉浸在書香裏的大觀園呀,可真是個神奇的地方,能讓人發生奇妙的變化。


    你瞧那性情豪放、率真伶俐、身手不凡的花寶燕,來到這兒也變得多愁善感、情意綿綿了。


    還有那魯莽異常的莽夫李逵,平日裏雙眼圓瞪能嚇死大蟲,在這兒也變得文質彬彬,一副溫文爾雅知書達禮的謙謙君子模樣。


    隨後,眾人移步至瀟湘館。哇塞,屋內的布置那叫一個典雅呀,滿是書卷氣息。


    賈元春興致頗高,取出自己新寫的詩稿與眾人分享,那字裏行間的愁緒與對生活的感悟,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姐妹們圍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評點著,既指出精妙之處,又委婉地提及可改進的地方,氛圍熱烈而融洽,就像一家人一樣。


    探春還現場揮毫潑墨,寫下一副對聯贈予西門大姐與花寶燕,那筆鋒剛勁有力,寓意美好,讓人愛不釋手。


    不知不覺間,日已西斜,餘暉給大觀園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整個園子都變得如夢如幻。


    西門大姐見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辭:“各位姐姐,今日叨擾許久,天色不早,我們還要趕路呢,多謝你們的款待,後會有期。”


    王熙鳳笑著打趣道:“這就要走啦?可得記著常來呀,咱們這兒可還有好多事兒沒嘮呢。”


    妙玉也輕聲說道:“妹妹們一路珍重,莫要忘了這大觀園的詩意。”


    眾人紛紛起身,或叮囑,或揮手道別,那場麵真是溫馨又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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