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他們商議妥當後,便擄來兩名陰煞宗弟子。一番搜魂之後,他們對陰煞宗有了些了解,隨後順利混進了陰煞宗。林宇搖身一變,化作一隻蜜蜂,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陰煞宗大長老的住處。


    從之前搜魂那名陰煞宗弟子的記憶裏,林宇得知了陰煞宗大長老些許信息。陰煞宗大長老陳遠魂在宗門中猶如一座巍峨聳立、難以逾越的高山,令眾人既敬畏又懼怕。他的身影在黑暗中隱隱綽綽,仿佛隨時會隱匿於無形,然而他所帶來的恐懼,卻如影隨形,深深地刻在每個人的心底。


    此刻,陳遠魂身著一襲灰袍,仿佛與四周的陰影渾然一體。他的黑發如墨般漆黑,整齊地束在腦後,卻又透著一絲不羈。那雙陰戾細長的眼睛,恰似深潭中閃爍的寒芒,讓人望而生畏。微微高聳的鸛骨,讓他的麵容更顯冷峻,高挺鼻梁下的薄唇緊緊抿著,仿佛永遠不會流露出笑意。兩撇八字胡,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威嚴與神秘的氣息。


    身為渡劫巔峰修為的強者,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兒,周身便散發出一種令人喘不過氣的壓抑氣息。他的目光銳利如刀,仿佛能輕而易舉地穿透人的靈魂。任何與他對視之人,都會感受到那股難以言喻的威壓,仿佛在他麵前,一切都變得渺小而微不足道。隻見他輕輕歎了口氣,低聲喃喃道:“是爺爺害了你啊!若不是我太過縱容,你也不會如此橫行無忌、囂張跋扈,惹下大禍,至今都音信全無!”


    林宇心中暗忖:“特麽的,這老頭又是個領悟了靈魂法則,擅長神識攻擊的高手!” 思忖間,他悄然離開了。


    林宇迴到天狼城承天樓,設下數道禁製後,將陳構放了出來。待陳構蘇醒,林宇開口道:“陳少,你爺爺可是找你找得很辛苦啊!”


    陳構滿臉惶恐,連忙擺手道:“大人,小的擔待不起,您叫我陳構就好。不知大人有什麽要問在下的,盡管吩咐!”


    林宇擺了擺手,說道:“今天,我見到你爺爺了,他很掛念你呢。你爺爺是不是很擅長神識攻擊啊?”


    陳構點頭稱是:“沒錯,我們北荒的大宗門修士大多擅長神識攻擊。這還得從數千萬年前一場大戰說起。我聽爺爺講,曾經的北荒乃是妖域,整個北荒地界都被天夜森林的妖獸占據。後來,有兩名絕世強者為了爭奪一部功法,在北荒大打出手。這一場大戰,殃及整個北荒,妖獸幾乎覆滅,隻有極少數逃進了天夜森林。在大戰中,那部功法也四分五裂,而兩名絕世強者都身負重傷,而後消失不見。我們人族修士是後來從各個域遷移過來的。因為那部破碎功法散逸出的氣息,讓我們感悟靈魂法則變得格外容易,所以人族才慢慢在北荒發展起來。”


    林宇心中一驚,暗自思忖:“難道是霸蒼仙帝和那隻黑爪的主人?” 他接著問道:“你可知道那兩個絕世強者的名號,或者其他相關信息?”


    陳構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當時隻當故事聽,沒往深了問,所以不清楚。”


    林宇心中暗罵:“特麽的,真是個二世祖!” 抬手一掌將陳構拍暈,重新收進金屬片空間。隨後,他抓來一名陰煞宗弟子,讓其給陰煞宗大長老傳了條消息:“想要贖迴陳構,帶上一億上品靈石,三日後在沐鬆城相見,記住隻能一個人前來!”


    當天夜裏,林宇和黑狗便趕到沐鬆城外五十萬裏處,這裏也是林宇能控製法則分身的極限距離了,布置好傳送陣。林宇凝聚出一道法則分身,帶著陳構前往沐鬆城。之後,一人一狗就地打坐,悠然地抽著華子,喝起酒來。


    期間,林宇收集齊全的材料煉製成天罡鍛體丹、破劫鍛體丹和皇極丹。天罡鍛體丹一共煉製出了五十爐,破劫鍛體丹煉製了五十爐,皇極丹由於隻有一株萬年冰魄花,所以隻煉製出了九爐。他給黑狗天罡鍛體丹和破劫鍛體丹各二十五爐,皇極丹給了四爐,也就是四十八顆,也足夠讓劫境巔峰提升到神境了。


    林宇又拿出拍賣會上拍的地心炎晶給黑狗,讓它提升隕落心炎的等級,他自己則是取出了火靈玉,準備借助其蘊含的強大火屬性能量來提升南明離火。火靈玉剛一取出,周圍瞬間被一片熾熱的紅芒所籠罩,一股洶湧澎湃的火屬性靈氣如潮水般四溢開來。這火靈玉形似羊脂,卻又透著一種熾熱的光澤,表麵紋理猶如流動的火焰,仿佛在訴說著它所蘊含的磅礴力量。


    林宇將南明離火引出,使其懸浮在身前。隻見那南明離火宛如一朵靈動的火焰之花,跳躍閃爍著,散發著神秘而熾熱的氣息。林宇小心翼翼地將火靈玉靠近南明離火,刹那間,火靈玉中的火屬性能量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瘋狂地朝著南明離火湧去。


    林宇緊盯著懸浮在掌心之上的南明離火,目光中滿是專注與期待。在他持續不斷的修煉與引導下,南明離火正發生著令人驚歎的蛻變。原本純粹、澄澈的純白色火焰,好似山間一泓清泉,不染絲毫雜質,此刻火焰邊緣悄然泛起了一層淡淡的赤色光暈,宛如天邊初露的晨曦,柔和而又醒目。這一抹赤色光暈,就像是命運的畫筆,在南明離火的畫卷上輕輕落下了第一筆,宣告著它品質提升的開端。


    赤色光暈如同靈動的精靈,在火焰邊緣歡快地跳躍、閃爍,不斷地侵蝕著原本的白色區域,二者相互交融,碰撞出奇妙的火花。隨著時間的推移,赤色光暈愈發濃鬱,逐漸蔓延開來,將整個火焰的邊緣都染上了一層豔麗的色彩。此時的南明離火,已然不再是那單純的白色火焰,而是呈現出一種獨特的、由白到赤的漸變色,仿佛是一幅絕美的畫卷,美得令人窒息。


    每一次火焰的跳動,都伴隨著一股強大的熱浪撲麵而來,那股熱浪中蘊含著澎湃的力量,仿佛能夠將周圍的一切都瞬間融化。林宇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南明離火所蘊含的力量正以驚人的速度增長著,它就像一頭沉睡已久的巨獸,正在逐漸蘇醒,準備在這個世界上展現出它的威嚴與力量。


    當赤色光暈完全占據了火焰的邊緣,並且開始向內部蔓延時,南明離火迎來了它的一次蛻變。一股信息如同電流般從南明離火中反饋到林宇的腦海中。林宇的身體微微一震,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震驚與興奮。他從這股信息中得知,南明離火的進化之路才剛剛開始,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它將依次經曆赤、橙、黃、綠、青、藍、紫幾個階段,每一個階段都代表著一次力量的飛躍,一次品質的升華。而最終,南明離火將會重新變化成那純淨的純白色火焰,但那時的白色火焰,將蘊含著超越想象的強大力量。


    這個信息讓林宇心中豁然開朗,他終於清晰地明白了南明離火以後的提升方向。他深知,這將是一條充滿挑戰與機遇的道路,但他毫不畏懼,反而充滿了鬥誌。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幫助南明離火完成這一係列的蛻變,讓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火焰。


    此刻遠在陰煞宗的大長老陳遠魂收到消息後,心急如焚,立刻馬不停蹄地朝著沐鬆城趕去。當他抵達沐鬆城,看到那殘破不堪的城樓上,林宇正悠然地盤坐著,一旁站著陳構,他不禁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然而,隨即他便怒目圓睜,大聲喝問:“小友,好手段啊!你可知道得罪我陰煞宗會有怎樣的下場?”


    林宇麵色平靜如水,仿佛這世間再沒有什麽事情能夠讓他動容一般,隻見他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至於會有什麽樣的下場……嘿嘿,說實話,我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在意。但是,你最好不要妄圖做出任何輕率魯莽的舉動,因為在他的識海深處,可是被我精心布下了一道強大無比的神識禁製!隻要我的意念稍稍一動,那麽他瞬間便會落得個魂飛魄散、灰飛煙滅的淒慘結局。怎麽樣?所以說,還是乖乖地按照我說的去做比較好。對了,靈石你們帶來了沒有?”


    聽到這話,陰煞宗的大長老臉色變得愈發陰沉難看,他那兩條濃密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隨後,隻聽得他從鼻腔裏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冷哼,緊接著伸手入懷,掏出了一枚儲物戒。


    大長老手臂一揮,食指輕輕一彈,那枚儲物戒頓時化作了一道耀眼的流光,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一般朝著林宇急速飛馳而去。與此同時,陳遠魂聲色俱厲地高聲喊道:“哼!這裏麵裝著整整一億塊上品靈石!”


    麵對這唿嘯而來的儲物戒,林宇卻是顯得氣定神閑、遊刃有餘。隻見他身形微微一晃,輕而易舉地便將其接在了手中。然而,令人感到詫異的是,林宇拿到儲物戒之後竟然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隨手就像丟棄一件微不足道的雜物一樣,將它扔進了身旁那個散發著奇異光芒的傳送陣盤中。


    做完這些後,林宇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用一種略帶調侃的語氣對著陳遠魂說道:“哎呀呀,老頭,你剛剛那樣氣勢洶洶地威脅我,可著實把我嚇得不輕呐!不行不行,怎麽著你也得補償我一些精神損失費才行。這樣,你把自己修煉的那部神識功法刻在一塊玉簡上麵送給我,這件事就算這麽過去了,如何?”


    陰煞宗大長老聞聽此言,隻覺一股怒火瞬間從心底直衝腦門,刹那間滿臉通紅,雙眼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都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顫抖起來。他張開嘴巴,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絕無可能!這可是老夫耗費將近一千年的光陰的感悟成果,又豈能如此輕易地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賊白白占去便宜!”


    然而麵對大長老怒不可遏的咆哮,林宇卻是一臉淡然,嘴角甚至還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隻見他輕輕地聳了聳肩,然後漫不經心地說道:“既然這樣,那咱們也就沒必要再談下去了,就此分道揚鑣便是。”說完,便轉身作勢要走。


    站在一旁的陳構此時早已被眼前劍拔弩張的氣氛嚇得麵無人色,那張原本還算白淨的麵龐此刻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終於,再也無法抑製內心恐懼的他,忍不住尖聲叫了起來:“爺爺,您還是趕緊把東西交給他吧!此人乃是一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就在那紅鸞山脈之中,他曾經斬殺了來自八級和九級勢力的弟子多達數萬人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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