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啟的對手依舊是旗木朔茂,對陣旗木朔茂,商啟自然是全副武裝,猛虎鎧甲將全身護得嚴嚴實實。


    商啟率先發動攻擊,他身形如電,短劍裹挾著唿唿風聲,風屬性查克拉縈繞其上,勢大力沉地朝著旗木朔茂狠狠劈砍而去。


    每一次劈砍,動作既迅猛又精準,短劍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唿嘯聲;每一步挪移,更是如鬼魅般飄忽不定,腳下塵土飛揚,帶起一道道模糊的殘影。


    旗木朔茂沉著應對,他的白牙短刀閃爍著冰冷的寒光,與商啟的短劍不斷碰撞,濺起一串串耀眼的火花。


    然而,他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怪異之感,眼前這個商啟,出招的風格、攻擊的節奏,乃至運用風屬性查克拉時那細微的習慣,都仿佛是另一個自己。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在應對時多了幾分躊躇、幾分疑惑,仿佛陷入了與自己內心幻影搏擊的困境。


    就在戰局僵持不下之時,意外突然發生。


    地麵突然鬆動,一隻泛著冰冷金屬光澤的老鼠破土而出,它身形雖小,卻透著一股兇狠勁,利齒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如離弦之箭般直撲旗木朔茂的腳踝。


    旗木朔茂的反應極為迅速,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本能地察覺到危險。


    當下腳尖輕點,整個人高高躍起,身姿輕盈得如同展翅高飛的大鵬,避開了遁地鼠這突如其來的猛撲。


    可還沒等他在空中穩住身形,一抹黑影裹挾著勁風,如閃電般從天邊唿嘯而至。


    那是一隻長著四個翅膀的飛鳥傀儡,它的速度快到了極致,翅膀扇動間帶起滾滾氣流,尖銳的喙在日光下閃耀著致命的光芒,


    瞅準旗木朔茂身處半空、避無可避的時機,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將其穿胸而過。


    “嘭——”一聲巨響,濃烈的煙霧瞬間在商啟眼前炸開,模糊了他的視線。


    待煙霧稍稍散去,商啟定睛一看,那被飛鳥穿胸而過的“旗木朔茂”,竟緩緩化作一節木樁,原來是替身術。


    商啟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旗木朔茂果然棘手,不愧是聲名遠揚的強者。


    不過,商啟也絕非平庸之輩,他雙眸中藍光一閃,開啟真視之眼,掃視之間便精準鎖定了旗木朔茂真身的藏匿之處。


    鎖定目標後,商啟毫不猶豫,雙手短劍揮舞得密不透風,劍風唿嘯,恰似凜冽的暴風雪肆虐。


    遁地鼠和四翼飛鳥,也緊密配合,遁地鼠在地下穿梭,不時探出腦袋,伺機而動,利用地形優勢幹擾旗木朔茂的下盤;


    四翼飛鳥則在空中盤旋,憑借高速與靈活,一次次俯衝攻擊,尖喙與利爪不斷撕裂空氣,朝著旗木朔茂襲去。


    商啟從上中下三個角度,編織起一張密不透風的攻擊網,


    讓旗木朔茂一時間陷入困境,左支右絀,身影在劍風與傀儡的夾擊中顯得岌岌可危。


    旗木朔茂邊抵擋邊暗自心驚,他縱橫忍界多年,見過無數奇術異技,


    可眼前商啟操控傀儡的手段卻著實讓他感到詫異。


    尋常傀儡師操控傀儡,都需借助查克拉線,宛如提線木偶般牽引控製,


    可商啟卻打破常規,不見那繁瑣的查克拉線,卻能將傀儡操縱得如臂使指,這般神乎其技,怎能不讓他心生忌憚。


    他深知,此子天賦卓越,假以時日,必成大患。


    而商啟此時,表麵雖占據上風,實則內心叫苦不迭。


    一心多用的操作,讓他體內的查克拉如開閘的洪水般瘋狂消耗。


    既要凝聚風屬性查克拉於雙劍之上,增強短劍的威力,


    又要開啟真視之眼洞察對手的行蹤,


    還得全神貫注操控遁地鼠與四翼飛鳥傀儡協同作戰。


    他清楚,自己與真正屹立在忍界巔峰的影級強者,差距依舊明顯。


    論查克拉的提煉,他遠遠比不上那些老牌強者那般深厚;


    論忍術的積累,他所掌握的術法種類,相較之下略顯單薄。


    如今的他,不過是瞬間爆發的戰力恰好觸及影級門檻的普通上忍實力,


    能在與旗木朔茂的戰鬥中暫時占據上風,多虧了這身堅不可摧的鎧甲,恰好克製對方一擊必殺的戰鬥方式。


    多次淩厲的攻擊,雖讓旗木朔茂狼狽應對,卻始終未能在其身上留下致命的傷勢。


    商啟審時度勢,深知這般消耗戰對自己不利,當下決定節省查克拉,減緩進攻的頻率,不求速勝,隻求穩穩拖住旗木朔茂,以待戰局的變化。


    戰場的另一邊,秋道取風與三代風影裂磁的戰鬥同樣驚心動魄。


    秋道取風身形暴漲,化作一尊巨人,渾身肌肉緊繃,每一拳揮出都裹挾著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帶起滾滾煙塵。


    三代風影裂磁則操控著砂鐵,那砂鐵仿若有了生命,鋪天蓋地地洶湧而出,


    如黑色的浪潮,層層疊疊朝著秋道取風席卷而去,所到之處,地麵被腐蝕得千瘡百孔,一片狼藉。


    激戰正酣之際,秋道取風瞅準時機,高聲喊道:“風影,把日向以太還迴來吧,起碼我們還有商量的餘地。”


    三代風影裂磁聞言,發出一陣狂笑,笑聲中滿是不屑:“商量什麽?商量戰敗賠款嗎?”


    言罷,手中印訣變換,那砂鐵的攻勢愈發猛烈,似是要用這無盡的鐵砂將秋道取風徹底淹沒。


    裂磁心中主意已定,經過昨日商啟的一番分析,他深知日向宗家忍者的珍貴與難得。


    在戰場上,俘獲日向宗家忍者的機會本就極小,


    而日向分家忍者又受製於那可惡的籠中鳥咒術,一旦被俘,瞬間就會被咒殺,根本來不及繁衍血脈、傳承那獨特的白眼之力。


    如此寶貴的“戰利品”,他怎會輕易拱手相讓。


    這場鏖戰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戰場上早已滿目瘡痍。


    土地被鮮血浸透,呈現出詭異的暗紅色,殘肢斷臂隨處可見,硝煙彌漫,刺鼻的血腥味與硝煙味混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殘酷至極的戰爭畫卷。


    最終,或許是秋道取風隻是要給日向家族一個交代,木葉一方選擇退兵。


    可這一個時辰內,雙方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木葉忍者精英輩出,憑借著精湛的技藝,給砂忍造成了巨大的殺傷;


    砂忍這邊,赤砂夫婦則宛如兩台殺戮機器,憑借獨特的忍術與狠辣的手段,擔起了主要殺傷的責任,所過之處,木葉忍者紛紛倒下。


    商啟也在最後的時刻,將旗木朔茂的白牙短刀斬斷了,但還是沒有留下旗木朔茂。


    結束戰鬥後,商啟迴到砂忍營地,徑直走向營地監獄。


    待商啟離開時,日向以太那原本應是雙眼的位置,隻剩下兩個空洞。


    迴到帳篷中的商啟,收拾好行囊,而後鋪紙提筆,寫下兩封書信。


    一封遞給赤砂烏巢,信中滿是感激之情,誠摯感謝千代長老與赤砂夫婦長久以來的照顧。


    而後話鋒一轉,提及日向血脈,就當作是自己的一番心意留在砂忍村,砂忍村傀儡製造房還有很多獸型傀儡設計圖,也一並送給赤砂夫婦。


    另一封則寫給三代風影裂磁,信上隻有簡短一句話:“你等著,下次見。”


    裂磁拿到書信,看著那簡短的話語,先是一愣,繼而放聲大笑,笑聲中滿是諷刺:


    “不是傀儡一脈困不住他,而是整個砂忍村都把握不住他,哈哈哈…”


    事後赤砂夫婦,帶著失去白眼的日向以太先行迴村,想著要讓這日向宗家血脈在砂忍村“開枝散葉”,延續獨特力量,


    同時也迫不及待地迴去接收商啟留下的珍貴設計圖,為砂忍傀儡術注入新的活力。


    而離開砂忍營地的商啟,在那虎型傀儡背上精心加裝了一對翅膀。


    商啟翻身騎上傀儡,操控著它緩緩升空,喃喃自語道:“老虎加上翅膀,就不能叫猛虎傀儡了,以後就叫窮奇吧。


    忍界,我來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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