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噗嗤的笑出聲,認為他們現在對於人民就像是對待新生兒一樣,不敢逼他們,不敢吼他們,所以才會造成如今這種現狀。


    她直言道:“那是因為你們不會畫餅啊。”


    二先生疑惑發問:“什麽是畫餅?”


    “就是洗腦啊,大家讀書是為了什麽?為了國家的發展,也是為了自己的發展,改造農村是一個苦差事,亦是一件有功之事,你們可以把改造農村作為升職的必要條件之一啊,這樣的話多的是人搶著去下鄉改造農村。”


    “隻是如果這樣做,你們就必須把官場牢牢控製住,並且把升職的度量和條件的框架紮穩,咱們工作涉及的已經不是自身的福利工資,而是華國的經濟發展和民生發展。”


    秀秀提出自己的建議,如今政工工作的場子已經提前飽和了,為什麽,大多數都是二代,有能力的諸如薛元龍這樣的,沒能力的……趙忠輝目前算一個,看他進步。


    這個想法一旦實施,就說明‘寒門’有上升的空間,有才能有實力的人也有進步的機會,這樣可以在政工舞台形成兩個相互製衡的陣營,這才是她想要的。


    “也許能行,農民、工人、學生必須要控製在比例內,不然太多流民,我看著心裏都不好受。”大先生道。


    “我堅持農民發展應該在前頭,讓全國人民吃飽飯才是咱們重中之重的事啊,吃飽了才會有精力幹其他的事。”二先生突然出聲補充道。


    “我這邊已經安排了專業對口的人到相應的機構單位,華國永遠都會是農耕大國,咱們全麵開火,一個方向都不可以落下!”


    秀秀誌氣滿滿,現在她肩負三方工作,隻覺得未來的發展之路,任重而道遠啊,都走到這了,還能怎麽著?幹唄。


    大先生就像找到知己一樣,三人拋開了工作,一說就說到了傍晚,這讓二人恍惚找到了從前意氣風發高談闊論的時候。


    五點鍾,她迴到家,家裏沒有人,小南門還有晚飯,所以霍南嶽王韻蘭等人都沒有迴家。


    她陷進柔軟的大床,拿出交流器,和遠在秦嶺的沈華盛聊天。


    “姐,你別再給我科研資料了行嗎?我現在頭昏眼花,真的看不過來啦!”沈華盛欲哭無淚。


    “明天開始定職級了,副局長享受副廳級待遇,恭喜你啊。”


    秀秀說完,交流器那邊沒了聲音,沈華盛撓了撓後腦勺,她說啥來著?


    忽而,他又哈哈大笑出聲,聲音都透露著偌大的激動:“姐,你知道你這話有點像公務員累死之前做的夢,我做夢都不敢這麽想,在這裏我竟然做到了,真是抓住了魚躍龍門的機會。”


    “你別高興的太早,對於資料的分發,749已經暴露在人前,你一定要保持住咱們聯盟的神秘感知道嗎?”秀秀打斷他的施法,嚴肅道。


    “你放心,盡在把握中,姐,再來點資料吧,我現在一身牛勁!”


    原本渾身睡意的沈華盛此刻精神煥發,整個人像是做了全套醫美流程一般,頭發絲都飄著精氣神。


    “記得30號之前交報告,你這副局長可不能隻分發資料的,單位就要有單位的樣子,每個人的年終報告都不能落,不說了,待會要去吃席,我眯一會。”


    說完就掛,不理會交流器那邊突然蔫吧的沈華盛。


    沈華盛的牛勁瞬間化作虛無,他跪地仰天長嘯:“姐啊,你知道749現在有多少人嗎?百來人啊,我怎麽催啊!”


    正在激情教龍則鳴寫公式的全貫中探出頭來,批評道:“副局長,標語說了,請保持基地安靜,還有,你不是有秘書和工作組嗎?非得你自己親自出馬嗎?”


    說完就不耐煩的揮揮手,帶著愛徒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繼續講解彈道式。


    “對哦,全先生,謝謝你!”


    沈華盛突然又有了一身牛勁,開始給自己的工作組發配任務,嘻嘻,他真聰明。


    再次迴到小南門,下班開飯的時間未到,人還沒來齊,但這裏邊熱鬧極了。


    因為薛元龍的親生父親薛成強,拖家帶口的搞事情來了。


    他看起來比薛成剛要滄桑一些,穿的也挺板正的,一身深色的中山裝,頭發梳的整整齊齊,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丟人現眼的事情。


    薛成強拍著桌子大喊:“這是我親兒子的婚禮,我為什麽不能來!這京城寫你名字啦?我看你越老越無法無天了哈。”


    薛成剛燦爛的笑容消失,露出對工作時才有的不怒自威:“你要耍賴去別處耍,這不是你家!”


    秀秀走向薛元龍身邊的霍南嶽,霍南嶽原本還警戒著想要反手抓住來人,見是自己的媳婦兒,手腕一轉,改為虛攬住她的腰。


    “這是怎麽了?”


    霍南嶽厭惡的看著鬧事的人,小聲道:“那是薛元龍的親爹,純山炮,大好日子不搞事就刺撓,瞅他那熊色樣,仗著有人,大哥不敢動手就可勁扯淡。”


    “嘖,還上頭了,媳婦你看他像不像老母雞走道晃晃悠悠,把燈泡插背上也展不出個鳳凰樣兒來,也不知道擱這裝什麽鳳凰。”


    霍南嶽說話沒注意音量,不說在場的所有人聽沒聽見,反正四周圍的是聽得清清楚楚,包括被說的當事人薛成強。


    秀秀見所有人的視線看過來,用手肘杵了杵他。


    薛成強怒上心頭,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霍南嶽:“你說什麽呢!”


    “老子說的就是你!今兒是我兄弟的大喜日子,當初是你自己樂得把孩子丟給你大哥,現在又跑這來裝什麽相?一張破嘴沒什麽b用,盡用來放屁了。”


    霍南嶽忍他很久了,要不是薛元龍在前麵擋著自己,他上去就把人放倒,然後照著外邊的陰溝丟下去。


    “你奶奶的,狗崽子***&***,薛元龍,我是你親爹,你就讓你兄弟罵我?你不怕天打雷劈!”薛成強嘴笨,再加上被氣的嘴都歪了,指著人的手都直哆嗦。


    “你剛才罵的這位是我國83軍377團的團長,如果他要告你辱罵在役軍官我絕對不會說話,還有,我隻有一個爹,那就是薛成剛,你是誰,我不認。”


    薛元龍已經是努力心平氣和的與他說話,當初他們鬧的非常不愉快,薛成強對薛元龍說盡了這個世間最惡毒的詞匯,他能忍住情緒,已經是相當厲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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