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途跋涉幾天幾夜,有靈泉水和安胎丸在,秀秀並未感到不適,還在在腹中健康發育著,三個月的胎齡,已經度過了所謂的危險期。


    再次踏上京城的土地,莫名的給她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離開京城前她有所保留,離開京城後,大開大合的成立了一個特異人組織。


    “可算盼到你們迴來了,孩子怎麽樣?坐了那麽久火車累壞了吧。”


    王韻蘭忙前忙後的幫他們提著箱子,到家又端出自己提前煮好的迴家麵。


    “咱們申請到了火車包廂,一點事兒也沒有,孩子好著呢。”


    秀秀說著,掀起自己的外套,她的肚子已經有了一些肉肉,看上去軟綿綿的,和吃胖了的小肚腩一樣。


    王韻蘭哎喲一聲,趕緊拉下她的衣服擔心道:“這大冷天的,冷著了咋整!”


    霍南嶽甩下肩上的包袱,往沙發上一栽:“累死了!”


    “先把麵條吃了,我去鍋爐房接了熱水,吃飽了歇一會就洗澡休息吧。”


    王韻蘭將蓋著兩個荷包蛋的麵條從廚房裏端出來,熱氣氤氳,香氣撲鼻。


    “謝謝媽,正好肚子餓了。”


    秀秀道了一聲謝就開始吃麵條,自從懷孕後,她的胃口就變大了,一頓吃不多,但要一天吃幾頓。


    有時候吃多了,她會詢問001,001說母體和孩子需要營養,這樣吃不會出問題的,孩子過重自己會提醒嘟,秀秀這才放心大口吃。


    霍南嶽也從沙發裏爬起來,吃了一口麵條,眼睛就瞪圓了,十分欠揍道:“哎喲謔,娘,你的手藝見長啊,以前煮麵條能造的片兒片兒的,這會子成條了。”


    王韻蘭沒好氣的瞪著他:“有的吃還嗶嗶那麽多,吃你的吧!”


    她已經不是當初的王韻蘭了,現在她和家屬院的軍嫂們學了幾手,做的菜可比以前好吃多了,和霍南嶽比的話差點,和其他人比,肯定不會差。


    “我老妹兒呢?”


    霍南嶽看了眼帶陽台的房間,雖然他老妹不愛說話,但大哥到家,她也不會一直待在房間裏不出來啊。


    “你老妹兒現在住藥妝廠分的宿舍。”王韻蘭隨口迴答道。


    霍南嶽這才想起自己媳婦在京城幹的大事,之前是協助製衣廠賺外匯,這次是直接自己開個廠來賺外匯。


    他沒想到自己老妹給做的藥膏能掙那麽多錢,也沒想到秀秀會直接把霍庚春聘進藥妝廠裏,還是副科級的幹部,福利待遇都非常好。


    他心裏暗暗感慨著,彌老道說的還真不錯啊,娶的媳婦不僅旺他還旺家。


    “那她身體都沒問題了嗎?你不看著能放心?”


    在他的記憶認知裏,霍庚春的身子骨弱,需要人搭把手照顧著,自家老娘也放心不下她,跟個人性監控一樣,恨不得圍著她打轉。


    “你老妹現在精神著呢,已經能夠自給自足了,我現在主要是照顧我的兒媳婦和我的小孫孫!”


    王韻蘭已經遞交了申請,要把農牧局的工作,從北方調到京城來,這樣保留工作單位,還能照顧這個家,多好。


    “啊?那你工作咋整?”


    他老娘可是最重視自己養的牲畜,不能夠因為他放棄自己的工作吧?


    “調到京城來就成,指望你這個大男人照顧媳婦還行,孩子,我看懸, 秀秀爹娘工作都走不開,我除了指導空餘時間多嘛,大不了多寫幾本養殖手冊換假期。”


    王韻蘭擺擺手,表示自己有計劃。


    如此,霍南嶽也不多說什麽,隻是默默把給王韻蘭的養老錢多加了二十塊。


    另一邊藥妝廠裏,霍庚春平時除了研發新品,研究藥妝的用處,就是在車間裏輔助生產。


    自從安德森外訪團來過一次後,趙忠輝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他不再找茬,而是找霍庚春,打聽關於秀秀的事情。


    “趙副廠長,程副廠長不僅是廠子的領導,也是我的嫂子,聽明白了嗎?她是我大哥的妻子,現在還懷著我大哥的孩子,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霍庚春煩不勝煩,隻覺得這年輕人平時不覺,看起來傻裏傻氣的,怎麽那麽難纏呢?


    “霍同誌,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打聽程副廠長的事不是因為私人感情,而是現在我已經成為她最忠實的推崇者,我親眼目睹了她的優秀,所以想多了解她一些,並向她學習!”趙忠輝神情誠懇道。


    霍庚春才不會聽他的一人之言,她平時看著乖巧不愛說話,但也不是個絕對的傻子,高門大院兒裏的陰司她見過不少。


    當初朝廷爭鋒,她就是個深宅大院的女人也能略知一二,這樣的黨派之爭,放在朱明,也是有相似之處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大哥大嫂是哪個陣營的,也清楚的知道藥妝廠是屬於他們其中之一的根據地,在幹部任職大會上,每個人的眉眼相對都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唯有這個趙忠輝,時常找茬不說,現在還光明正大的打聽關於她嫂子的事,真當她霍庚春是傻子不成?


    “趙副廠長,您現在肩負藥妝廠領導的身份,也應該盡到一個領導人員的職責,您現在應該將時間精力放在緊張的生產外銷工作中,而不是在這裏搞什麽個人崇拜,我現在非常忙,希望您能理解。”


    說罷,拿著新生產下來的樣品,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


    趙忠輝撓了撓後腦勺,他真的沒有壞心啊。


    自從秀秀為代表,接待安德森外訪團等人那一次工作,旁觀找破綻的趙忠輝就此‘淪陷’了。


    誰說程秀秀壞的?


    這程秀秀太棒了!


    他真切的感受到大家為這個廠子的鞠躬盡瘁,忽而認為自己這種‘間諜’行為十分可恥流氓,這和他學習的革命理念背道而馳,這不是他想要的。


    父親說的什麽危險化工品不存在,有的隻是,為了國家掙大錢,發揚延續屬於他們華國的文化遺產。


    一想起父親對自己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趙忠輝都會對此深感羞愧,常常在深夜裏,學著在京城一廠的外國工程師,對著窗外高懸的明月,為自己的父親向幾位先生懺悔。


    “趙副廠長,您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樓上,路過他辦公室的勞資科幹部叫了一聲。


    這個點打電話過來的除了他父親還能有誰?


    他抿了抿嘴,腦海裏思緒萬千,緊皺的眉頭在千轉百迴的思緒裏,變成堅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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