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趙三青，其他人都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三十湊到趙三青邊上：“花願他能和邪祟交流。上次你們扔給我們的爛攤子也是這麽被解決了。”
趙三青一噎：“什麽爛攤子！那是學院給你們的曆練！”
花願：“……那麽青蘭姑娘，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殺戲樓東家的兒子嗎？”
青蘭忽地掀起一陣狂風，嚎叫起來。
“唉你別急啊！他已身死，我們又不可能讓他再活過來，大不了你去他墳上再補幾下好了。”
趙三青嘴角一抽。
青蘭聽完當真安靜了些，又是掩麵哭泣起來。
隻是一會兒，花願便緊皺眉頭，眼中也帶起了怒意，知耿也神色微變。
青蘭忽然伸手，甩出水袖繞住了花願的手。緊接著，她猶豫了一下便又拋出了另一隻纏住了知耿。
花願和知耿閉上雙眼，青蘭的記憶在二人腦中浮現。
水袖收迴，花願再是忍不住破口大罵：“簡直就是牲口！去他奶奶的！”
“青蘭姑娘，你沒做錯！這種人就活該被千刀萬剮下地獄！你放心，我花願發誓，定將還你一個公道！”
“你可還有什麽仇人？”
青蘭緩緩搖了搖頭。
花願想了想，傳音給了趙三青，見趙三青點頭後，他對青蘭道：“我們不會散你魂魄，隻要你不禍害人，隨便去往何處吧。”
青蘭身形一滯，許是有些驚訝。她趕忙收好袖擺深深鞠了一躬，又說了些什麽，便從休息室的後門離開了。
“你小子，那鬼祟到底和你說了什麽？”趙三青上前，猛地拍了一下花願的後背。
花願一個踉蹌，笑道：“明日一早你們就知道咯！”
說著，他一個順滑的轉身，躲過了趙三青的“拍肩好禮”，拉住了知耿。
“知耿，你請我吃個小米糕好不好呀？”
知耿無奈一笑：“好。”
三十咬了咬牙：“花願，到底什麽事情呀？”
“對呀對呀。”黃景也是個按耐不住好奇心的。
花願擺了擺手：“明早就知道了嘛，別急呀。我和知耿先去逛逛，晚點迴去哈。”
不給其他人反應的機會，花願和知耿便使碧煙步閃出門去了。
楊晨沒有什麽停留，隻是握緊了拳頭，最先走了。
“既然花願這麽說了，趙老師，我們就先迴去吧。反正也就是晚幾個時辰知道嘛。”黃景咧嘴一笑，拉著淺離昕朝門外走去。
趙三青點了點頭，卻又忍不住嘀咕起來：“這孩子，說好的團隊合作呢……”
三十的手懸在了半空……
“哥——！殿下他居然不是第一個告訴我們了嗚啊啊……”
十三歎了口氣，隻能拖著掛在腿上亂哭的三十艱難地跟在隊伍最後麵。
戲樓依舊隱於黑暗，客人迴到市井長街。
“這家小米糕不錯！沒放桂花點綴！”
一盒糕剛拿到手，熱氣騰騰的，花願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塊吃了起來。
下一秒便被燙到了嘴，大口哈起氣來。
“慢點吃，不著急。”知耿看著拿手當扇子扇唿的花願，嘴角噙起一抹笑來。
“嘿嘿，餓了。”花願調皮地笑了笑，轉而又看向賣小米糕的大娘。
“大娘，我想請問一下，咱這整個雲城外城有多大呀？”
“哎喲，這大娘可不太清楚啊。起碼……起碼得有五個西市那麽大吧。”
“好的，謝謝大娘！”
“花願，你是想……”
“是啊，我要給全城人一個大驚喜！”
知耿微微一笑：“那好，我前麵去查探消息時，剛好看到一家有賣紙筆的文書鋪。”
……
“嘭！——啪！……”
“大早上的，誰家在那放煙花啊？”趙三青揉著眼睛，打開窗戶。
可是眼前的一幕讓他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漫天飛舞的紙張，隨著煙花的綻放散落到各處。
他接過飄到窗口的一張，上麵寫滿的文字，竟都是戲樓鬼祟案受害者的汙名！
“雲城西市李家公子沾花惹草，毫無信用，其夫人舉止潑婦，強嫁他人還當街毆打清白女子……
新晉舉人王千欺詐他人錢財，過河拆橋，買通考官，殺人未遂，拋屍野林……
鳶紅戲樓東家之子張大和，奸殺民女，噬賭鬥毆……”
趙三青雙目圓瞪，驚訝不已。他迅速跳出窗外，飛到西市上空。
放眼望去，目光所及，煙火無色，白紙黑字，飄滿了整個外城。
“花願，那個王千不是在內城嗎？”
一個死胡同，知耿點燃最後一隻煙火，朝花願走來。
煙火升起，花願放下了捂著耳朵的手。
“你覺得，整個外城都知道了，內城會沒有消息嗎？”
“的確。官府的人好像來了。”
“來嘛。他能管住這飄飛的紙，但他管得住人心的猜疑嗎？”
馬蹄聲近了。
“嗯，我們走吧。”
“快跑快跑！”
兩人相視一笑，翻過胡同的牆頭離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三十湊到趙三青邊上：“花願他能和邪祟交流。上次你們扔給我們的爛攤子也是這麽被解決了。”
趙三青一噎：“什麽爛攤子！那是學院給你們的曆練！”
花願：“……那麽青蘭姑娘，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殺戲樓東家的兒子嗎？”
青蘭忽地掀起一陣狂風，嚎叫起來。
“唉你別急啊！他已身死，我們又不可能讓他再活過來，大不了你去他墳上再補幾下好了。”
趙三青嘴角一抽。
青蘭聽完當真安靜了些，又是掩麵哭泣起來。
隻是一會兒，花願便緊皺眉頭，眼中也帶起了怒意，知耿也神色微變。
青蘭忽然伸手，甩出水袖繞住了花願的手。緊接著，她猶豫了一下便又拋出了另一隻纏住了知耿。
花願和知耿閉上雙眼，青蘭的記憶在二人腦中浮現。
水袖收迴，花願再是忍不住破口大罵：“簡直就是牲口！去他奶奶的！”
“青蘭姑娘，你沒做錯！這種人就活該被千刀萬剮下地獄！你放心，我花願發誓，定將還你一個公道！”
“你可還有什麽仇人？”
青蘭緩緩搖了搖頭。
花願想了想，傳音給了趙三青，見趙三青點頭後，他對青蘭道：“我們不會散你魂魄，隻要你不禍害人，隨便去往何處吧。”
青蘭身形一滯，許是有些驚訝。她趕忙收好袖擺深深鞠了一躬，又說了些什麽，便從休息室的後門離開了。
“你小子，那鬼祟到底和你說了什麽？”趙三青上前，猛地拍了一下花願的後背。
花願一個踉蹌，笑道：“明日一早你們就知道咯！”
說著，他一個順滑的轉身，躲過了趙三青的“拍肩好禮”，拉住了知耿。
“知耿，你請我吃個小米糕好不好呀？”
知耿無奈一笑：“好。”
三十咬了咬牙：“花願，到底什麽事情呀？”
“對呀對呀。”黃景也是個按耐不住好奇心的。
花願擺了擺手：“明早就知道了嘛，別急呀。我和知耿先去逛逛，晚點迴去哈。”
不給其他人反應的機會，花願和知耿便使碧煙步閃出門去了。
楊晨沒有什麽停留，隻是握緊了拳頭，最先走了。
“既然花願這麽說了，趙老師，我們就先迴去吧。反正也就是晚幾個時辰知道嘛。”黃景咧嘴一笑，拉著淺離昕朝門外走去。
趙三青點了點頭，卻又忍不住嘀咕起來：“這孩子，說好的團隊合作呢……”
三十的手懸在了半空……
“哥——！殿下他居然不是第一個告訴我們了嗚啊啊……”
十三歎了口氣，隻能拖著掛在腿上亂哭的三十艱難地跟在隊伍最後麵。
戲樓依舊隱於黑暗，客人迴到市井長街。
“這家小米糕不錯！沒放桂花點綴！”
一盒糕剛拿到手，熱氣騰騰的，花願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塊吃了起來。
下一秒便被燙到了嘴，大口哈起氣來。
“慢點吃，不著急。”知耿看著拿手當扇子扇唿的花願，嘴角噙起一抹笑來。
“嘿嘿，餓了。”花願調皮地笑了笑，轉而又看向賣小米糕的大娘。
“大娘，我想請問一下，咱這整個雲城外城有多大呀？”
“哎喲，這大娘可不太清楚啊。起碼……起碼得有五個西市那麽大吧。”
“好的，謝謝大娘！”
“花願，你是想……”
“是啊，我要給全城人一個大驚喜！”
知耿微微一笑：“那好，我前麵去查探消息時，剛好看到一家有賣紙筆的文書鋪。”
……
“嘭！——啪！……”
“大早上的，誰家在那放煙花啊？”趙三青揉著眼睛，打開窗戶。
可是眼前的一幕讓他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漫天飛舞的紙張，隨著煙花的綻放散落到各處。
他接過飄到窗口的一張，上麵寫滿的文字，竟都是戲樓鬼祟案受害者的汙名！
“雲城西市李家公子沾花惹草，毫無信用，其夫人舉止潑婦，強嫁他人還當街毆打清白女子……
新晉舉人王千欺詐他人錢財，過河拆橋，買通考官，殺人未遂，拋屍野林……
鳶紅戲樓東家之子張大和，奸殺民女，噬賭鬥毆……”
趙三青雙目圓瞪，驚訝不已。他迅速跳出窗外，飛到西市上空。
放眼望去，目光所及，煙火無色，白紙黑字，飄滿了整個外城。
“花願，那個王千不是在內城嗎？”
一個死胡同，知耿點燃最後一隻煙火，朝花願走來。
煙火升起，花願放下了捂著耳朵的手。
“你覺得，整個外城都知道了，內城會沒有消息嗎？”
“的確。官府的人好像來了。”
“來嘛。他能管住這飄飛的紙，但他管得住人心的猜疑嗎？”
馬蹄聲近了。
“嗯，我們走吧。”
“快跑快跑！”
兩人相視一笑，翻過胡同的牆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