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閔怔住了,他沒想到沈厭就是陸翩翩名義上的老公。


    他從沈厭的氣質上能得出結論。


    這個男人確實有錢。


    能在附近遛狗的,肯定是住在附近的,附近的小區都是高檔小區。


    隻有家境優渥才能一次性養狗五條。


    從陸翩翩話語裏能聽出來,談一個一百萬項目的人,絕對不簡單。這更能確定沈厭是月收入不少。


    他現在掙錢不如沈厭,可能這輩子都不能超越沈厭。


    可陸翩翩確實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見沈厭邁步準備走,扯了扯嘴角對著沈厭背影道:“我願意做小。”


    沈厭:“!!!”


    沈厭腳步一頓,險些栽倒。


    “反正你和翩翩沒有感情,那也間接的說明,你不在乎翩翩。既然不在乎翩翩,你肯定也不在乎她外麵有沒有男朋友。”


    “這話我也跟翩翩說過了。我可以不要名分。你可以繼續做翩翩的老公,我做她男朋友就好。”


    沈厭:“(`_ゝ′)”


    每個字我都聽的懂,怎麽組合在一起這麽炸裂呢?


    沈厭已經氣到說不出話。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種男人的?


    他迴頭慍怒的瞪著祁閔,試圖用眼神嚇退祁閔。


    祁閔苦澀一笑,憂鬱又明媚:“我沒有辦法。雖然很心痛,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沒有你有錢,沒有你能給翩翩帶來物資需求,我空有一腔抱負卻永遠達不到你的高度。”


    “我知道我不配,但又實在喜歡翩翩。”


    “希望你能成全我。”


    沈厭:“???”


    沈厭看不懂。


    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


    這已經涉及到他的盲區了。


    誰能告訴他,麵對一個毫無能力的小三該怎麽辦?


    如果對方是個勢均力敵的男人,那還可以商戰。


    可麵對一個確實不如他的男人,他都放不了狠話。


    他很弱,也沒錢,沒有任何優勢,也給不了陸翩翩優越的生活條件。


    他也清楚自己沒這個能力,不要求要名分,也不要求所愛之人為他離婚。


    他隻要陸翩翩喜歡他,允許他恣意生長的愛意得以宣泄。


    很小眾的愛人方式。


    沈厭遇到對手了。


    祁閔見沈厭不說話,弱弱的說:“你是不是想打我?”


    沈厭嗤了一聲:“知道你還不跑?”


    “我不跑,你打我罵我,我都接受,請你別趕走我,我真的很喜歡翩翩。”


    “嗬,這話你跟陸翩翩去說吧!”


    “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你有多喜歡。”


    “趁著我還沒發飆,你趕緊消失。”


    祁閔:“我隻是想讓你接受我的存在,請你允許我和翩翩交往。”


    沈厭:“我消失。”


    沈厭已經懶得發表言論,這事件的起因就是在陸翩翩身上。


    他此時的os:陸翩翩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而此時的陸翩翩壓根不知道沈厭跟祁閔碰上了。


    她真的好累啊。


    將一袋毛茸茸玩具扔在沙發上,她就倒在長沙發上睡了。


    沈厭氣悶的迴來,進屋後將門關上,也不管五條狗。


    他正準備上樓找陸翩翩大吵一架。


    結果看到趴在沙發上睡著了的陸翩翩。


    他火大的走了過去,伸手推了下陸翩翩:“陸翩翩,醒醒!”


    沈厭的戾氣很重,語氣也加重了,所以推的力氣也加重了。


    但陸翩翩是真的累,愣是沒推醒。


    “陸翩翩!醒醒!”


    陸翩翩聽到聲音,硬睜開一隻眼睛,看了一眼陰鬱的沈厭,她立馬閉上眼:“煩不煩,我很困。”


    “我有事跟你說。”


    “明天說。”


    沈厭聽後嗤了一聲:“明天情緒可能沒有現在這麽到位。”


    陸翩翩聽後撇了下嘴:“我給你時間冷靜。明天就穩定情緒了。”


    “我真的很困,別折磨我。”


    沈厭:“……”


    到底誰折磨誰?


    沈厭氣笑了,他也感覺很累,全身疲憊。


    索性一屁股坐下後,他開始死死的盯著陸翩翩。


    他試圖用眼神殺讓陸翩翩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但人家愣是沒有反應。


    兩眼一閉,開開心心會周公去了,留沈厭一個坐著搞內耗。


    自我內耗差不多十分鍾


    沈厭已經氣到不氣了,然後準備上樓洗漱睡覺。


    但是又不放心陸翩翩躺在沙發上。


    他擔心陸翩翩一個翻身就摔下沙發,腦袋磕在了茶幾上,磕破了,腦子磕傻了。


    他也擔心陸翩翩躺著躺著著涼,感冒了。


    所以有一些賤該犯的時候還得犯。


    沈厭os:我真是賤的慌!


    將陸翩翩從沙發上抱起來,沈厭每上一個樓梯,就暗罵自己一聲賤骨頭。


    最後他發覺內心是如此的悲涼。


    他甚至開始想,他活著的意義是什麽?


    為什麽別人可以將生活過的風生水起。


    而他怎麽可以過的這麽糟糕。


    簡直可以說一團雜亂。


    人就是不能閑著,閑著就容易亂想,一旦想法多了,就開始質疑人生。


    沈厭就是這樣,自我內耗第一人。


    他將陸翩翩放下後,瞧見陸翩翩腳後跟破了皮,他便又去拿著碘伏和棉簽。


    然後他像個人機,機械的給陸翩翩上藥,貼上創口貼。


    做完這一切後,他又因為這一係列迷惑行為而自我嗤笑。


    “嗬~”


    “我擱這搞笑呢~”


    沈厭在窩囊和窩囊氣之間選擇了受窩囊氣。


    氣的他沒給陸翩翩溫柔蓋被子,直接扔在她身上。


    由於祁憫說的那番話,沈厭壓根睡不著。


    他就環手在胸,坐在床斜對角的沙發上,盯著床上的陸翩翩一晚上。


    當然這期間,沈厭有換姿勢。


    如果不換姿勢,他會麻。


    陰鬱高冷也裝不了幾分鍾。


    次日,陸翩翩是睡到自然醒的,她躺著伸懶腰,緊接著她覺得很不對勁。


    臥起身就看到了陰惻惻看著她的沈厭。


    現在是十點鍾。


    沈厭一點也不瞌睡,看到陸翩翩醒來後第一句話:“你終於醒了。”


    “你怎麽在這?”


    “我不能在這?你想誰在你房裏?你外麵的姘頭嗎?”


    陸翩翩眨巴眨巴眼,疑惑道:“你語氣有點衝,一大早吃炸藥了?”


    “嗬,我一晚上沒合眼,你知道嗎?”


    陸翩翩:“本來是不知道的,你現在說了,我知道你沒睡。”


    陸翩翩:“你是要升天當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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