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您今年都已經43歲了,可有進步的想法?”傻柱將王秀妮的神色看在眼裏,心裏也蠢蠢欲動起來。


    可有些事情不能著急,得慢慢來。


    把心拴牢了,她也飛不走的。


    收買人心,無外乎就是錢權色而已,正好自己都不缺。


    雖然這輩子和上輩子一樣,相貌並無多大改變,可購買的魅力屬性卻是實實在在有效的,毫不猶豫地說,自己現如今的魅力,就是比那個犯錯的老人都還強。


    至少傻柱自己是那麽認為的。


    “王姨年紀這般大了,能混個處級退休就心滿意足了,至於副廳,我是不敢想了。”


    看著王秀妮明顯意動卻口是心非的模樣,差點就直接犯了錯誤。


    可自家妹妹可還在呢,斷不能教壞了孩子。


    “王姨,誰說你老了的?”


    “不信咱倆出去轉一圈,別人呐,隻會誇您年輕漂亮,保管沒有人能傳出半句閑話。”


    傻柱是知道的,在這個年代,流言蜚語能殺死太多的人,自己必須把“謠言”給控製住。


    如果有人非不識好歹,那自己也就勉為其難送他一程。


    無不無辜的,那是聖母才需要考慮的,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好柱子,可不能當著外人胡言亂語,讓人聽了去,咱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說著,還看了眼鄭文娟。


    鄭文娟似有所感,收起了抗拒的眼神,抬頭看著兩人笑著說道:“王姨,這哪有什麽外人啊,您還是太過於小心了。”


    “您到這兒啊,就當到了自己家,該嘛嘛,該說說,不用有任何顧忌!”


    鄭文娟笑得很很燦爛,內心的苦楚隻能一個人咽下。


    偏偏自己男人是個花心的,還不是個體貼的,又哪會知道家中死魚眼珠子的痛苦。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不摻和你們的大事業了。


    “王姨,您先在這裏休息著,我去趟三六胡同,去看看媽媽和弟弟。”


    說著,便是轉身出門去了。


    至於該在什麽地方哭,想來也不會有人在意的。


    況且,自己嫁給何雨柱,本身就是場交易,又何必真的把自己代入到女主人的位置呢!


    看著鄭文娟還貼心地把門關好,王秀妮眉頭緊鎖,半是勸解半是不忿地說道:“柱子,按說你已經結婚了,王姨不該多說什麽的。”


    “可是吧,這結婚了的女人,天天往娘家跑,確實不像話。”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你這兒受了委屈呢?”


    “可不能縱容了!”


    聽到王秀妮的話,傻柱不以為意,因為他知道,鄭文娟為了她娘和弟弟,最多就是心生埋怨,絕不敢背叛。


    性格擺在那呢,哪是那麽容易改變的?


    古往今來,所謂的浪子迴頭,不過是文人墨客的筆下文學而已,真不見得哪個隻會吃喝嫖賭的人,在媳婦死後就痛改前非了,還發憤圖強成為世界首富的。


    他隻會想著:少了一個跟他要錢的。


    “王姨放心,一切都在把握之內,沒人會說閑話的。”傻柱頓了頓,接著說道:“王姨,咱還是說說,您進步的事情吧!”


    “柱子,你兩次三番提起,莫非你有把握?”


    這下,王秀妮也不繼續糾結鄭文娟的事情了,反而對副廳很感興趣。


    一個女人而已,大不了到時候重新給傻柱找個黃花閨女,不比那小地方來的強?


    況且,隻有爬到更高的位置,才能更好地保護傻柱不讓別人欺負了去!


    傻柱還是太善良了,不然易中海等人,哪會像現在一樣,還能正常吃吃喝喝?


    “柱子,如果可以的話,姨還是想進步的,當然,如果困難太大的話,姨也不強求的。”


    “姨,您放心好了,這事兒肯定給您辦得妥妥的。”


    傻柱可不認為有困難,對於重生者來說,連給自己人的副廳級別問題都解決不了,那不是白重生了嗎?


    “可是,現在好多單位的機關都擺停了,這怎麽解決?”


    “姨,就算全部擺停了,那也有影響不到的部門,咱去那樣的部門就好了!”


    “那你說,去哪兒?”


    王秀妮麵露疑惑,何雨水卻是憧憬得很,隻有傻柱,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姨,你覺得郝思平的位置怎麽樣?”


    “不行不行,姨就是個幹行政的,哪懂得了什麽刑偵經偵的,不行的。”王秀妮急急擺手說道:“況且,郝思平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傻柱卻不這樣認為,勸慰著說道:“姨,你放心好了,沒事的。”


    “大不了您上任後,把工作分配出去,自己隻要把握住大局就行。”


    “至於郝思平不容易對付,難不成我就是個擺設?”


    “都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的,憑啥他能成局長,您隻能做個主任?”


    “況且,我有預感,那郝思平絕對會盯著我打人的事情不放,隻能先下手為強,弄點他再說了!”


    聽到傻柱的話,王秀妮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唉!郝思平也是的,你又沒打他媽,他憑什麽盯著你不放?”


    “不過就是人民群眾內部的打打鬧鬧而已,非要上綱上線,難不成一定要把你抓去槍斃了才行?”


    對王秀妮的話,傻柱是很認同的。


    因為他覺得,他的做法完全沒問題,不過是當官的沒事找事而已。


    “姨,我有預感,他就是在故意針對我,而且,他也沒您想的那麽公正。”


    “他要真的是那麽大公無私,咋不見得他把街頭的佛爺拍花子全斃了呢?”


    “不就是不小心弄殘了幾個人嘛,非逼跟我過不去,誰慣著他啊!”


    也就是後世自幹五們不在,要不然能直接反駁得他說不出來話:特麽的,你都把王建國五肢弄殘了,還不允許人家針對你。


    要知道,王建國遇襲的時候,那可是在職在崗的!


    王秀妮自改了情懷之後,滿腦子都是傻柱,覺得他才是真男人,自然是向著傻柱說話的。


    可是一想到郝思平的人生經曆,不由得心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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