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林的童年並不好過,他十二歲那年因為意外父母雙亡,從此他開始了流浪的生活,這期間受盡了欺辱……


    就在他流浪了兩年之後,他在橋洞之下認識了一個和他有著同樣身世的小女孩,從此他就把這個妹妹帶在身邊,兩個人相依為命。


    兩個人饑一頓飽一頓的又過了兩個春秋,彼時張偉林十六歲,妹妹十五歲,雖然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但是小姑娘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


    底層的悲哀就在於,已經這麽苦了,依然不能阻擋滋生罪惡。


    幾個同齡的流浪少年早就盯上了張偉林的妹妹,這幾個少年平時不是像張偉林兄妹靠撿破爛或者好人的接濟度日,他們整日偷雞摸狗,溜門撬鎖,雖不是大奸大惡但是也已經是社會毒瘤。


    張偉林已經和妹妹想好了,現在十五六歲已經可以在城裏找個工作了,不求賺多少錢,但求有個棲身之所。


    那日妹妹身體不太舒服,就在橋洞下麵休息,張偉林用身上僅有的十幾塊錢去藥店裏給妹妹買退燒藥。路上他還看到一個電腦維修店門外貼著招學徒的廣告。


    張偉林走進店裏,店裏是個中年男人在看店,張偉林進門的時候,男人正專心的在拆解一台電腦主機。


    “師傅,你們在招學徒是嗎?你看我可以嗎?我很聰明的!”張偉林一臉期待,內心忐忑。


    中年男人抬頭看張偉林,髒兮兮的,但是忽閃著的眼睛透漏著一股子聰明勁兒。


    中年男人又低頭擺弄電腦主機,說:“學徒三年是沒有工資的,我三年後打算去南方定居了,到時候這個店可以傳給你。但是不知道你熬不熬得過這三年的清苦。”


    張偉林一聽笑了,連連應道:“師父,我可以的,隻要有的吃有的住就行了!”說罷就要跪下磕頭。


    中年男人看張偉林如此虔誠,忙起身扶他,不用磕頭,你迴去收拾東西吧,今天就可以過來。


    張偉林迴去的路上覺得天都格外的藍,雲朵也格外的白,空氣都格外的清甜。


    可是當他來到橋洞的時候,他卻看到那幾個不良少年正在調戲妹妹,妹妹因為發燒臉頰緋紅,讓人看了止不住的憐惜。


    其中一個少年嘴裏說著惡心的話語,臉上一臉邪笑,上手就要襲上妹妹剛剛發育的胸脯。


    張偉林想立馬衝上去,可是他又聯想到平時沒少受幾人的欺負,他看看不遠處路上車來車往的青天白日之下,幾人應該不敢再有什麽更下作的舉動,他隱忍著立在原地未動,希望這幾個人快快離開。


    就在此時妹妹看到了陳偉林,大叫著:“哥!我哥迴來了,你們快滾!”


    幾人這才迴頭,一看張偉林握著拳頭站在不遠處,卻並未上前。幾人哈哈大笑起來,“你哥?你哥就是個窩囊廢!”


    其中一人走過來一隻手捏在張偉林的脖頸處,推著張偉林來到人前。


    “今天就讓你哥一起欣賞欣賞活春宮。”開頭那個少年一邊看著張偉林一邊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妹妹大叫:“哥,快救我,哥!”


    張偉林的脖頸還被那少年捏著,他拳頭倒是握的很緊,他的眼睛閉的也很緊。


    又一個少年看張偉林緊閉著雙眼上前來掰開他的眼睛,讓他親眼目睹了妹妹是如何受盡的淩辱……


    張偉林心中又恨又愧疚,他雙目通紅落下熱淚,但是他的怯懦讓他什麽也做不了。


    幾名少年一一在妹妹身上發泄完了獸欲,又把張偉林暴揍了一頓,還在他臉上啐了唾沫,“你個窩囊廢,慫蛋!哈哈哈……”


    少年們離開了,他迴想著妹妹被侵犯的過程,他第一次不受控製的全身發抖。那是第一次,他有點害怕,忙甩了甩頭,讓那股異樣的感覺消失掉。


    妹妹不著寸縷,一動不動躺在橋洞下麵破舊的棉絮上,下身一片髒汙,血漬順著她的腿流進了張偉林的眼裏,也流進了他的心裏……


    張偉林擦了把臉上腥臭的唾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起身把被子蓋在妹妹身上,妹妹的眼睛空洞無神,張偉林從懷裏掏出買來的退燒藥,給妹妹倒了一碗水,說:“妹妹,把藥喝了吧,喝了就會好的。哥哥找到了個學徒工作,以後我們就有地方去了,再也不用在這裏苟且偷生了。”


    妹妹緊閉著嘴巴,不說話也不願喝藥。張偉林知道妹妹已經不想活了。他無奈用蠻力掰開了妹妹的嘴,然後把藥片塞進去,又給妹妹灌了水進去。他的一係列動作不是輕柔的,算是暴戾的,可是他卻覺得莫名的很興奮。


    張偉林要去維修店當學徒了,妹妹不願和他一起去,所以他隻能先去店裏工作,下班了再迴來看妹妹。


    妹妹從那天之後再沒有開口和張偉林說過一句話,張偉林看妹妹排斥自己,也隻能黯然離開。


    電腦維修店裏並沒有住的地方,師父的家就在蓮花村裏,他告訴張偉林他可以住到他家裏去,可是張偉林卻選擇在店裏打地鋪。


    他非常刻苦的學習電腦維修技術,雖然沒有係統的上過學,但是好在他比較聰明也比較能吃苦,他每天鑽研到很晚,這天他聽到有老鼠啃地板的聲音,他循聲找去,發現一塊地板是鬆動的,打開地板之後發現下麵一個碩大的老鼠洞,他就找來了鐵鍬挖啊挖。


    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想把那隻老鼠找出來,然後想把老鼠一下一下折磨死,他一想到就很興奮,就一直挖啊挖,一直挖到了天亮。他看看時間差不多師父都快要過來了,忙把現場清理了,把地板蓋迴去。


    所幸師父來了之後並未發現什麽異常,一天工作結束了,師父下班迴家,他也匆匆鎖了店門,跑到橋洞去看妹妹,還給她帶了中午師父給他買的豬頭肉,他沒舍得吃幾口,剩下的都給妹妹帶來了。


    妹妹還是不願意理他,可是看到豬頭肉,她吞了吞口水,張偉林見此情景找個借口離開了,他躲在不遠處,看到妹妹大口大口的吃著豬頭肉,很開心。


    到了晚上張偉林找來了一塊兒比地磚大一圈的木板,他怕地洞被他越挖越大地磚那裏踩上去會空掉。抓住老鼠把老鼠折磨死了之後,他現在已經有了新的想法,他要在下麵挖一個溫馨的家出來,讓妹妹和他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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