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奴來了。聽到郡主喊奴過來,奴心中歡喜極了。”玉含章坦露著心中的情緒,望向周筠之的眼睛也滿是柔情。


    周筠之對著玉含章那雙含笑的眸子,倒是從裏麵瞧出了幾分別的意味,指了指旁邊的空椅子道:“玉公子,坐吧。”


    玉含章哎了一聲,趕忙落座,甚至把桌上的茶水和點心往周筠之那邊推了推,一副體貼極了的模樣。


    “喊玉公子過來,是有一件事想跟玉公子商量商量。”周筠之望向玉含章道。


    “郡主不必跟奴這麽客氣,有什麽事,您直接吩咐奴就是了,奴一定給郡主您辦好了。”


    周筠之倒也開門見山,跟玉含章說了如今的情況,甚至還提了提宣鶴公主的事。直言,她知道宣鶴公主派玉含章過來是做什麽,是為了促進夫妻二人之間的感情,而並非真的是把他送過來當男寵。


    許是賞賜男寵的事太過驚世駭俗了,叫周筠之昨日沒想明白,隻是頭疼家裏多了一個人。


    如今想明白了,一切都豁然開朗。


    周筠之把一切都說開來了。


    玉含章眸中的笑意狡黠,臉上帶著幾分天真:“郡主這話,奴一知半解的!公主賜我過來,是撮合郡主和夫主的嗎?若是能讓郡主和夫君感情更好,奴做什麽都願意!”


    雖是裝瘋賣傻的話,但也說明了宣鶴公主真的是這個意思。隻不過公主的這番心意,不適合二人這麽直白說出來。


    人都進府了,宣鶴公主還盯著,如今的情況也隻能破罐子破摔!


    周筠之索性道:“玉公子可有什麽辦法能讓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更好?”


    與其讓玉含章自己在私底下想辦法,不如兩人一起商量著。兩個臭皮匠,總能頂半個諸葛亮。


    玉含章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著幾分愜意道:“郡主可能與我講講平日裏是如何與夫主共處一室的?”


    也就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自己看自己的書。


    衛沉霽平日都在看書,忙著考科舉,不怎麽出門。當然,這科舉都是借口,周筠之心知肚明,但也不好跟玉含章明說。


    聽到夫妻二人如此相處模式,玉含章大概明白了。


    一個是書呆子,一個則是將門虎女的脾氣,對上風花雪月總是不來事!


    玉含章想了一會兒,很快就想出了辦法,叫周筠之把耳朵湊了過來,與她細細商討著!


    宣鶴公主派他過來,本就是讓他從中作梗促進夫妻二人之間的感情。這世上的女子本就被教條束縛著,稍微與外人說個話都要擔心背負上擔心與外人有染的名頭。


    既然郡主跟他交心了,他自是要好好跟郡主商議商議。到時會皆大歡喜,郡主開心,公主開心,他才不枉此行。


    -


    丁山那邊看著自家主子愁眉苦臉迴來了,在書房內坐了一下午都沒打開卷宗,又想著自己剛剛打聽過來的消息。


    那玉狐狸在夫人的屋子裏待了一下午沒出來!


    怎麽都不敢跟衛沉霽說,生怕自己說出來,把主子氣極了!可主子坐在這裏,怎麽都不是個事啊!


    夫人又不會來主動關心體貼他!


    唉,這怪誰呢!丁山苦惱著,眉間的褶子比衛沉霽還多。


    終於到了晚飯的點,衛沉霽算著時辰打算去陪周筠之用飯的時候,卻聽說了,周筠之帶著玉含章去外麵的酒樓,讓他自己吃飯時。


    衛沉霽立在書房門口,站了好一會兒。


    丁山憂愁道:“主子,要不您也外頭,夫人這會兒才走不遠呢,您追一下也是來得及的。”


    “主子,您可不能不去啊!您要是不去,這是把夫人給往外推,推到玉含章身邊呢!”


    丁山叮囑著,生怕自己主子木得厲害,拱手把夫人讓了出去。


    “我知道的,你不用再說了。”衛沉霽道,迴到書案前,看起了餘下的卷宗,臨了囑咐了一句,“把剩下的東西收拾好,把衛府裏的東西都撤出去。”


    聽到這話,丁山心中犯愁之餘,又開始擔憂。難不成主子是覺得自己追不迴夫人,打算打道迴府迴大元了?


    這,這哪裏是追妻啊?這是把自己的妻子拱手讓人啊!


    然而丁山隻敢在心裏想想,並未對著衛沉霽吐露自己的心思。


    -


    周筠之跟著玉含章出了門,並未去什麽太遠地方,隻是離衛府稍近的地方吃頓飯。


    用玉含章的話來說,這叫若即若離,最能抓動男人的心思。


    周筠之倒是不在意這些,難得見玉含章正常一些,麵上露出一些類似狐狸的神情,心中隻覺得有幾分意思,便也陪著他吃了頓飯。


    畢竟府上的飯再好吃,可每一頓都是與衛沉霽沉默無聲吃飯的話,總是叫人吃得不痛快的。


    兩人用好了飯,從酒樓裏出來的時候,不湊巧碰到了鄭言。


    “郡主也在這裏?”鄭言驚訝道,似不經意撞見了周筠之。


    周筠之對著鄭言見禮:“見過鄭將軍。”


    “可曾用過飯?不如鄭某請郡主您吃一頓飯……”


    “用完了,多謝鄭將軍的好意。”


    兩人簡短交談了一番,各自別過,鄭言目送著周筠之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向前駛去,走了好一會兒,玉含章開口道:“那位鄭將軍不知是朝中的哪位將軍?怎麽沒聽說過有哪個將軍姓鄭?”


    周筠之解釋道:“他不是朝堂上的人,他是鄴國派來送賀禮的,大鄴的將士。”


    聽到這話,玉含章恍然大悟。


    但麵上慎重開口道:“雖不知道郡主如何認識那人,可我總覺得那人看郡主的眼神不大對勁!郡主小心一些,莫要與此人來往過密。”


    鄭言看她的眼神,應當是透過她看她母親的眼神吧。


    對於玉含章的好意,周筠之自是心領,繼而道:“鄭將軍不日就要離開京城了,應當無事的。”


    周筠之一副不願意再多說的模樣,玉含章自是不再提。


    他是男人,還見過許許多多的男人。一看見鄭言眼中流露出的對於周筠之的愛慕,他當即心中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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