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似玉....”


    司馬洛蘇急吼吼跑進如意齋,一進院子就大聲嚷嚷著江寒的名字。


    “司馬來了!”


    屋中還在膩歪的二人,一聽司馬洛蘇的聲音,一個麵帶驚喜,一個則麵色陰沉。


    江寒沒有看到司馬洛程的麵色,一聽到司馬洛蘇的聲音,抱著滿是銀票的匣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司馬——!”


    今日收獲了很多銀票,江寒心中歡喜,對司馬洛蘇的也和顏悅色起來。


    “似玉,你沒事吧!怎麽跑來大哥院子了?”


    司馬洛蘇幾步跑到江寒麵前,拉起江寒的手擔心的問道。


    不過江寒看他麵色,應該還不知道自己被設計的事情,正欲開口打小報告,如意齋外傳來吳氏的聲音。


    “程兒,程兒,你迴來也不給娘說一聲.....”


    臭娘們!


    江寒看到走進來的吳氏,心中暗罵一聲。


    “蘇兒也在!從你父親那邊迴來了。”


    吳氏先是裝作驚訝的問了一句,隨即目光有些陰沉的落到江寒身上,看得江寒心中直發毛,暗道這娘們不知是不是又在算計什麽?


    一聽吳氏說起父親,司馬洛蘇麵上一沉,今日不知怎麽迴事,父親莫名其妙的叫人來把他叫去,去了人又不在,被他的門客拉住下了一天的棋。


    他又不好拒絕,硬是被拖住了大半天才姍姍迴來。


    一迴去就聽含翠說江寒在司馬洛程這裏,連屋都沒有進,轉頭又來了如意齋。


    如今一聽吳氏問起,心中一股怨氣就爆發出來道:“娘,爹今天也不知怎麽了?打發人叫了我去,他自己人又不知去了哪裏?耽擱了我一整天!”


    江寒聽完心中打了一個哈哈。


    那是你老娘騙你呢!傻子。


    你不走,怎麽安排老變態來要我的膜。


    江寒心中憤憤道。


    吳氏麵上浮過一絲異色,其實哪裏是自家男人叫他,不過是為了給老三那色批製造機會,才找了門客將自家兒子拖住!


    本想著江寒被老三糟蹋了,她就能借機將人從兒子身邊調走,沒想到老三那色東西不中用,竟然連一個小姑娘都追不上,想起這事,吳氏心裏就將司馬逸情罵了個狗血淋頭。


    真是廢物!


    “哦,想必你父親有急事去處理,等他迴來我問問是什麽事情?”


    吳氏打了一個哈哈忽悠過去。


    狠狠的剜了一眼江寒,江寒也不甘示弱的迴應了吳氏一個甜膩膩的笑容,嘴角還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狐媚子,早晚要你好看!


    吳氏心中氣得夠嗆,心中暗罵了一聲,轉頭又換上一副慈母模樣看著司馬洛程。


    “程兒,那別院還是少去,你看你都瘦了....”


    江寒心中不屑,不想留在此處看虛偽的吳氏上演的母子情深的戲碼,緊緊的抱著懷中的銀票匣子,拉著司馬洛蘇出了如意齋,準備迴四行齋。


    “等一下!”


    腳剛跨出院門,二人就被司馬洛程叫住,轉身莫名的看著司馬洛程。


    “負劍,去把屋子裏桌子上的箱子給二公子抱迴去,我也用不到,留著也沒什麽用!”


    聽到他這話,江寒這才想起還有箱子的那些寶貝。


    兩眼放光的看著司馬洛程直點頭,心中不由得大讚道:


    “這哥們能處啊!第一次見賣家忘了銀子,買家主動提醒的!能處,能處!”


    想完,還不忘給拋給司馬洛程一個媚眼。


    司馬洛程接觸到她的媚眼後,心中一陣狂跳,下意識舔了舔嘴角殘留的香甜,一股無名之火在心中燒起!


    小丫頭,玩火啊!


    好好長大,長大後....


    二人的互動司馬洛蘇沒有看到,先是疑惑一下,隨即想起有可能是兄長從別院帶迴的禮物。


    不知是什麽東西?要是銀子或者珠寶就好了,自己又能從似玉這裏買一個波打了。


    司馬洛蘇心中想道。


    隨即躬身行禮謝了兄長的禮物,讓負劍仍舊抱著,給送迴四行齋去。


    一旁的珍珠麵色難看至極,看著還躬身拜謝的司馬洛蘇,一張臉跟便秘一樣難看!


    公子,綠了,綠了,你被綠了啊!


    那可是嫖資啊,我的公子!


    咋還謝上了呢?


    禽獸,禽獸啊!


    綠了自己的兄弟不說,竟然還公然付嫖資,讓自己兄弟躬身拜謝,大公子,你,你,不是人啊!


    與心中哀痛的珍珠不同,吳氏察覺到大兒子跟江寒的眼神不對,心中不由得咯噔一聲!


    難道?


    不,不,絕不可能!


    自己大兒子那可是酒色眼前過,絕不留心間的人物,自己都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斷袖,應該不會,應該不會.....


    但,但這狐媚子長得實在太好了!


    怎麽辦?


    要是兄弟倆都被這狐媚子魅惑住了,自己是保大還是保小啊?


    弄死,對,弄死算了!


    狐媚子必須死!


    吳氏眼神堅定,看著江寒的背影陰惻惻的想道。


    “哎喲!”


    江寒感覺背後一股涼風湧來,止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怎麽了?”


    司馬洛蘇察覺到江寒的異常,忙環住他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剛冷了一哆嗦!”


    江寒笑了笑迴道。


    難道有人想害我不成?


    江寒心中暗道。


    想到這種可能,身子潛意識往司馬洛蘇的懷中靠了靠。


    司馬洛蘇心下一喜,環住江寒的手又緊了緊。


    “什麽?三叔連臉都不要了嗎?竟然盯上自家侄兒的院子裏來了。”


    迴去後,江寒忽略掉其中吳氏安排的主意,到底是人家的媽,不好太過為難,隻挑了含翠和司馬逸情說事。


    含翠那娘們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害了江寒,在給司馬洛蘇說了江寒在如意齋後,人就不見了,到現在還沒有迴來。


    司馬洛蘇一聽江寒今日的經曆,小小年紀就爆發出一股瘮人的氣勢出來,讓珍珠去將含翠找迴來,他今日非要殺人不可!


    珍珠麵上淒淒,果然如她所料,還好自己當時精靈,留在如意齋把江寒守住,但還是被大公子給偷嘴了,但她不敢說,急忙出門去尋含翠這個害人精去了。


    “你不知道,我今日險些就被三老爺那變態給就地正法了,要不是大公子救下,我,我.....”


    江寒自己起了滿身雞皮疙瘩,同時心中對妲己一流的妖孽有了一個清醒認知。


    這不,自己不過矯揉造作的淒淒哭訴幾聲,就哄得司馬洛蘇這小禽獸喊打喊殺的!


    這還不是一國君主就這樣,要是皇帝,說不得早已血流成河了。


    說起來,自己要不進皇宮去迷大紀那狗皇帝算了!說不準還能撈上一個皇後當當,百年之後,史書工筆都會有她濃重的一筆!


    將來正史,野史,民間傳說,都將上演她這傳奇的一生。


    千百年之後,那些影視上,無論葷的素的,人人就跟武則天和楊玉環之流一樣,爭相上演著她可歌可泣的一生,變相的留名千古,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這就去告訴祖母和父親,非要扒了那老東西的皮不可.....”


    江寒在一旁意淫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而身邊的司馬洛蘇則怒氣騰騰,揚言著要去打小報告報複司馬逸情。


    “哥哥,司馬哥哥!你不要醬紫,都怪人家,要不是想著是哥哥的親三叔,含翠姐姐又不去招待,我這才上去奉茶,不然也不會惹出這樣的事端來......怪我......都怪我.....”


    綠茶大法終極奧義,將自己塑造成一朵白蓮花,所有的錯先攬到自己身上為別人開脫,這樣才能激起男人那敏感的神經。


    果然,他這話一出,司馬洛蘇麵色更加陰沉似水,眼中迸發的殺意,看得江寒都心驚肉跳!


    他不會一個衝動去把老變態給噶了吧?


    江寒止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司馬洛蘇現在的眼神太可怕了,相比唐人的子楓妹妹病床上那副表情也不遑多讓啊!


    江寒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綠茶大法終極奧義用得有些過火了,正打算出言規正一下,去尋含翠的珍珠急急忙忙的跑了迴來。


    “公子,含翠跳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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