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允初身穿吊帶睡裙,長發垂落在胸前,性感又魅惑,慢慢的向鬱南璟靠近。


    鬱南璟靠坐在沙發上,深邃的黑眸注視著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的女孩。


    言允初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手指輕輕在他的唇上摩挲著。


    甜軟的聲音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


    鬱南璟的手自然的攬住她的細腰。


    女孩俯下身,鼻尖貼近他的脖頸處,淺淺的唿吸一下一下,仿佛敲打在他的心上。


    鬱南璟唿吸開始變得有些粗重,喉結上下滾了滾。


    言允初直起身來,指尖不斷下滑,停在襯衫領口處,一顆、兩顆、三顆,突然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按住她的手。


    抬眸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睛,眼底壓抑的情欲仿佛要溢出來。


    手掌感受著他結實胸膛下,劇烈跳動的心髒。


    言允初看著鬱南璟的雙眼,緩緩貼近眼前的男人,柔軟的唇瓣印上他微涼的薄唇,還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唇瓣。


    鬱南璟感受到唇上傳來的溫熱,身體微頓。


    言允初剛要離開,鬱南璟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唇瓣相貼,先是一下一下的輕啄。


    後似是不滿足於此,伸出舌尖描繪著她的唇。靈活地撬開她的唇齒,探索著每一個角落,深深地纏吻著。


    鬱南璟從夢中醒來,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


    淩晨三點,鬱南璟家裏浴室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


    到了和金寬,約定的時間。


    言允初開著跑車疾馳在道路上。


    下午三點


    北郊廢棄工廠


    停下車,言允初從主駕駛下來,風然下車後打量了一下麵前的工廠。


    工廠看著,已經荒廢很久了,周圍雜草叢生,屋頂不知道什麽原因,破開個大洞。


    言允初手指摸上耳釘,輕輕點了兩下。


    這邊,風洛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屏幕,屏幕上是言允初耳釘上傳來的畫麵。


    兩人走進去,工廠裏地麵滿是灰塵,往裏看到兩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著金寬手裏拿著一支手杖,身後站著兩名高大的黑衣保鏢。


    看著金寬黑胖的臉上,亮的有些反光的光頭,並不濃的眉毛下,是一雙小而鋒利的眼。


    金寬笑起來眼睛擠成一條縫,恭維著言允初:“沒想到,久仰大名的言島主,長得那麽漂亮。”


    聽到嗤笑一聲,言允初慵懶地坐到金寬對麵的椅子直言:“所以,你要見麵就是要說這些。”


    “那可不行啊!這些話我早都聽膩了。”


    言允初嘴角微微上揚:“不如說點我愛聽的,比如要把金門解散,把你倉庫裏的東西拿來孝敬我什麽的。”


    金門是金寬手下的組織,地理位置同雲島都在y國,都是在黑白兩道上通吃。


    “你…”金寬氣的抬起手指向言允初。


    言允初嘴角的笑意還在,笑意卻不達眼底:“怎麽,我這還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這就不樂意了。”


    “我可不像你派人來殺我兩次,之前那些都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這次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再來決定要不要讓你消失,讓整個金門消失。”


    說完之後,微微挑眉看向金寬。


    那樣子簡直囂張至極。


    金寬看著言允初囂張的樣子,已經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麽的了,氣的手杖在地上杵了幾下:“你可別以為我們不敢和你打,記住不止是你們雲島一家獨大的。”


    “打起來,恐怕是……”後麵金寬沒有再說下去,但意味可是明晃晃地威脅。


    “哦,是嗎?我好怕啊!”言允初假裝驚訝地捂著胸口說著。


    金寬氣的渾身發抖。


    “那你試試今天能不能從這裏活著離開,再說怕不怕的吧。”說著向一旁的保鏢示意。


    保鏢抬手放了個信號出去,言允初抬頭看向飛向天空的金色光芒。


    等待一會,不見自己的手下衝進來。


    言允初無聲的勾起嘴角,站起從腰後掏出一把手槍,對著放信號的保鏢扣下扳機,倒地。


    同時,風然把另一個保鏢也放倒。


    “金寬,你還是和之前一樣的蠢。”


    “真沒意思,直接來吧。”話音落下,風洛帶著一幫人衝進工廠裏。


    工廠瞬間顯得,空間有些‘擁擠’。


    走近金寬,一腳踹到他的胸口上,連帶著椅子一起倒地,腳踩在他胸膛上:“現在,我們就把之前的事都好好算一算。”


    “你在我沒有招惹你的提前,就對著我出手兩次了,第一次是雇傭兵,第二次是暗網上雇傭的殺手。”


    言允初舉起槍,對著金寬有舊傷的右腿扣動扳機“砰”,鮮血迸濺出來。


    言允初把槍別迴腰後,側過身向風然伸手,示意讓他把匕首過來。


    接過匕首,在手裏把玩著。


    一不小心,匕首掉落,垂直地插入金寬的手掌上。


    “啊!”疼的金寬慘叫出聲。


    言允初嘴上道著歉:“抱歉啊!我手滑了。”


    金寬聽到這話,不顧自己疼的發抖,惡狠狠的睜著他那眯眯眼,瞪向言允初。


    言允初神色一冷,彎下腰拔出匕首。


    匕首上滴著的血,順著刀尖流到言允初的褲子上。


    看著自己白色褲子上刺眼的鮮血,言允初打架幹什麽的就喜歡穿淺色的衣服。


    因為看到鮮血濺到衣服上,會有種莫名的興奮感覺。


    將自己手裏的匕首,對著金寬的胳膊狠狠擲出去。


    “哧”刀尖刺入皮肉,“啊啊啊……”金寬慘叫連連。


    周圍的手下,看著地上人的慘狀、與言允初毫不留情的手上動作,紛紛咽了口口水。


    一把抓起金寬的衣領,使他從地上坐了起來。


    言允初對著他的臉,狠狠揮拳,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他臉上的鮮血不斷的流下,看不出原本模樣。


    有些累了,言允初停下手直起身,突然抬起腳,狠狠踢向金寬的頭部。


    金寬後仰無力的躺在地上。


    風然看著已經停手的言允初,走過去,從懷裏掏出一個手帕,遞給她擦手。


    擦著手,對著他們吩咐:“把外麵那些人都處理好了,把這個工廠毀掉。金寬送到‘初’讓承澤把他關到地牢裏,之後等我的安排。”


    “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見他。”


    擦完手,把手帕丟到金寬那麵是鮮血的臉上,蓋住。


    對著風然、風洛招手示意靠近:“之後,金門的人要是來要人,就對他們說金寬死了。”


    “注意,要時刻留意金門那邊的動向,有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我倒要看看,沒有了帶領他們的人,那個組織會是什麽走向。


    …


    “我迴去了。”言允初對著兩人揮手示意他們去幫吧。


    走出工廠,坐上駕駛位。


    車子在道路上極速行駛著。


    迴到家時,黃昏已經散去,夜幕早已鋪開,路燈閃耀在黑夜,使夜不再那麽黑暗。


    推開車門下車,正巧遇到同樣迴到家裏的鬱南璟。


    言允初向鬱南璟問好:“晚上好啊!鬱先生。”


    鬱南璟則是低下頭,注意到言允初褲腿上的血跡,向她靠近有些擔心的詢問:“你受傷了?”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解釋道:“沒有,沒有,這不是我的血。”


    看出他還有點懷疑,言允初直接挽起褲腿,露出那白皙修長的小腿。


    腿上光滑沒有一絲受過傷的痕跡。


    看到言允初露出的腿,鬱南璟不自覺地想起昨晚的夢,喉結滾動。


    鬱南璟讓自己不去想昨晚,轉移注意力追問:“那?你這血是怎麽染上的。”


    問完之後,看言允初沒有立刻迴答,有些後悔,我以什麽身份來問呢?朋友?還是鄰居?


    言允初正在思考該怎麽迴答,想到了:“我出門遇到,綁匪想綁架我用來勒索我爸,我的保鏢正好趕到,他們打架,然後我在一旁血就濺到我身上了。”


    “好在,他們現在被抓住了。”說著還做出一副現在想想還會害怕的表情。


    鬱南璟聽著有些不信,但是那又如何呢?手自然的摸上言允初的頭,無聲的安慰,隻要言允初沒事就可以了。


    言允初承受著鬱南璟摸她的頭,竟然還有些舒服。


    垂眸對上言允初亮晶晶的眼睛,輕聲說道:“已經沒事了,迴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聲音低沉磁性,像羽毛一樣輕輕的在她心上撓。


    言允初聽著,乖乖的點點頭:“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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