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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匯通的質疑合情合理,韓生煙不禁猶豫了。


    是啊,如果左浪懂醫術,為什麽不直接幫自己,反而多此一舉呢?


    她不知道的是,左浪當時身上半點靈力也無,根本無法迴憶前世的學識。


    畢竟他的知識太過駁雜,隻憑記憶是記不住的,一般都存在識海中,需靠靈力才能查看。


    不過,韓生煙很快就堅定了內心,先前左浪被氣走,不就是因為眾人的質疑嗎?


    自己好不容易將人追迴來,不能再犯相同的錯誤了。


    “我相信左先生,他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直到韓生煙說出這句話,左浪才有所反應。


    若是她再因旁人的三言兩語,就對自己失去信任,左浪絕對掉頭就走。


    任憑她哭破喉嚨,喊破大天,也決計不會心軟了。


    因為,這是底線!


    左浪戲謔道:“你不行是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也不行。”


    周匯通行醫多年,從未被人說過不行,七竅生煙道:“哼,黃口小兒,大言不慚,你懂醫術嗎?”


    “你要真能醫好韓家主,老夫當場向你拜師,從此以弟子自居。”


    左浪不屑道:“免了吧,你資質太差,不配做我徒弟!”


    曾經不知多少驚才絕豔之輩,想拜入浪子劍皇門下,然而,從始至終,都無人能得垂青。


    他一個行將就木的糟老頭,何德何能?


    周匯通被氣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手撕了這個狂徒。


    左浪來到床邊,看了下韓東山的狀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已然有了對策。


    但他修為不足,想要救人還需借助外物。


    “周老頭,借你銀針使使!”


    見左浪胸有成竹,周匯通不免有些好奇,難不成他真有把握救人?倒也沒有為難,隨手將針灸包拋了過去。


    這點度量,他還是有的。


    一邊的韓思緲神色輕蔑:“嘁,裝神弄鬼,待會看他怎麽收場。”


    方雪梅下意識就要附和,被丈夫嚴厲的瞪了一眼,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


    韓東明有些眼力,見周匯通半信半疑,也讓他心底燃起了希望。


    左浪凝神靜氣,進入心無旁騖的狀態,展開針灸包,隻見他雙手齊動,手指翻飛,銀針似暴雨梨花般落下。


    快到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僅僅數秒,韓東山身上便紮滿了銀針。


    讓人有種要不是銀針數量有限,他能把韓東山紮成“針人”的想法。


    韓思緲尖叫道:“這家夥在幹嘛?紮針有這麽紮的嗎?我看這臭乞丐就是胡來,完全沒把大伯的命放在心上。”


    一石激起千層浪。


    方雪梅跟著附和道:“思緲說得對,這哪是救人呀?分明是在害人,趕緊報官把他抓起來。”


    韓東山也陰著臉,咬牙道:“小子,不管你是誰,敢拿我大哥性命開玩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韓家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韓生煙貝齒緊咬紅唇,雖然沒有開口,卻緊緊的攥著小拳頭,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閉嘴!”


    忽然,周匯通狠狠地瞪了三人一眼,低聲吼道:“誰再敢出言不遜,就給老夫滾出去!”


    接著,隻見周匯通顛顛兒的跑到左浪身邊,虛心請教,讓人有種老年舔狗的既視感。


    韓東明一家三口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怎麽迴事,剛剛還跟左浪勢不兩立的周匯通,怎麽突然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周匯通滿臉堆笑:“小兄弟,你這施針手法跟誰學的?”


    他這一生,不貪財,不好色,不圖名利,唯獨對醫之一道癡迷不已。


    遺憾的是,幾十年來,都未能得到高明的施針手法。


    如今見到左浪的針法,他早已寂滅的心,瞬間蠢動了起來。


    左浪懶得解釋,隨口敷衍道:“這是我自己的針法。”


    聞言,周匯通更來勁了,吞了吞口水,激動的搓手手道:“那個……老夫能問下這套針法的名字嗎?”


    左浪心說我怎麽知道,不過是無意中學成的罷了。


    異世裏,醫師不同於丹師,是隻有凡人才會研習的技藝。


    他堂堂浪子劍皇,哪裏會特意去記這些。


    周匯通見他不肯搭理自己,急得跟陀螺似的來迴轉圈。


    與此同時。


    已經被宣布死亡的韓東山,驀然睜開了雙眼,目光炯炯有神,完全不像垂死之人。


    瞬間,韓家幾人盡皆圍了上來,滿是驚喜。


    韓東山揉了揉眉心,獨自坐了起來,望向眾人:“我……昏迷多久了?”


    韓生煙喜極而泣:“爸,你已經昏迷半個月了。”


    聞言,韓東山愣了愣,他雖然知道自己昏迷了,卻沒想到會這麽久。


    見女兒哭的泣不成聲,他心疼的摸了摸女兒的頭:“傻丫頭,哭什麽,爸這不是沒事嘛。”


    不說還好,一說韓生煙哭的更大聲了。


    父親昏迷的這些天,她殫精竭慮,吃不好睡不好,生怕耽誤了父親的病情。


    如今父親蘇醒,她終於能卸下身上的壓力,重新做父親羽翼下的小女孩了。


    “好了,這麽大人了還哭鼻子,不怕被笑話啊。”


    韓東山又安撫了女兒幾句,才望向弟弟,重重的點了點頭。


    手足兄弟,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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