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一個激靈,身形一抖,撲通一下就從床上了跌了下來。


    我突然間迴過神來,發現天竟然亮了。


    而嫂子也憑空消失了。


    我用手摸著我的膝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夢。


    要死啦,竟然夢見和自己的嫂子發生了曖昧關係。


    我恨不能扇自己一個耳光,太不是東西了,夢裏可以夢見任何女人,但唯獨不能夢見自己的嫂子。


    這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


    有句話說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難道是我潛意識裏對嫂子有了想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從小到大,我對嫂子都是很尊重的,嫂子疼愛我,那也是對弟弟一般的疼愛。


    太混賬了,竟然做了這樣的夢,太不是東西了。


    我恨不能扇自己兩個耳光。


    這急忙爬起身來,這才發現膝蓋竟然磕破了,鮮血順著小腿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就開了,嫂子站在門口。


    “咋了這是?剛才我聽見咚的一聲,怎麽還掉地上了呢?”站在門口的嫂子見我如此窘迫的樣子,急忙上前把我攙扶了起來。


    聞著她身上那熟悉的香香的味道,我的內心不由得一片淩亂。


    昨天晚上的夢境,讓我有些惶恐不安。


    “沒事,做了一個夢,夢見一隻狗追我,結果不小心就摔下來了。”我紅著臉撒謊說道。


    “這麽大個人了,還毛裏毛糙的,疼不疼啊?”看我的膝蓋都破了,嫂子急忙蹲下身,用手指輕輕的按著傷口的邊緣問道。


    “不疼,一點也不疼。”


    就在我抬頭的一瞬間,透過嫂子衣服的領口,不小心就看到了那飽滿的峰巒。


    我嚇得急忙把臉轉向一邊,伸手想把她推開。


    “沒事沒事。”


    可事情總是那麽不湊巧,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我的手竟然一不小心就按在嫂子的胸口上了。


    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我嚇得從地上嗖的一下就蹦了起來,急忙坐到床墊上。


    嫂子就跟沒事人一樣,就像沒有感受到我剛才碰到她一樣,而是說道:“肯定很疼,你等著。”


    嫂子說這話就出去了,房間裏隻留下我自己了。


    我下意識的看著我的手,恨不能把它剁掉。


    但又不得不承認,剛才碰到她胸部的那一瞬之間,那種感覺太美好了。


    這跟林瑤還是有所區別的。


    後來我才明白,林瑤一直跟黃有才在一起,已經被把玩到不堪的地步了,所以手感偏軟。


    而嫂子就不一樣了,哥哥走後這三年,她都是一個人,所以她的身材保持跟少女幾乎一模一樣。


    我坐在那裏胡思亂想,惶恐不安。


    一會嫂子又推門進來了,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異樣,從急救箱裏拿出酒精,還有創可貼。


    她蹲在那裏,細心的幫我消毒,然後把創可貼貼在我的膝蓋上。


    這個時候的我不敢低頭,不敢看她,因為自上而下,就很容易就能夠看到她胸前所有的春光。


    “你的床是不是太高了?實在不行的話,咱兩個人換床吧,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去我的床上睡,我睡你這張床。”


    “沒事沒事,就是這幾天太緊張了,一不小心從上麵滾了下來,我注意一下就好了。”


    嫂子皺了皺眉頭,便起身去做飯去了。


    我坐在那裏,繼續迴想著昨天晚上的夢境,感覺自己很可恥。


    同時在內心深處也做了個假設,如果讓我選一個女人做老婆的話,我可能真的會選嫂子,因為從小我就知道她是一個溫情的女人,除了漂亮之外還善良,最主要的是性格很好。


    正坐在那裏胡思亂想,電話響了,一看竟然是慕千雪那丫頭打的


    “你們那花店做不做鮮花的花圈呢?”接了電話之後,便傳來這女人的聲音。


    “當然做,白玫瑰的六百,白菊花的四百五,其他的花卉價格稍微低一點。”我記得嫂子說過,我們有這業務的。


    “我們車間班長的妹妹沒有了,所以我想為她定製兩個花圈,麻煩你幫我送過去,多少錢我轉給你。”


    “錢就不要了吧?”我笑著說道。


    “要是你的我就不給你了,是你嫂子的我得給錢,我先轉你兩千吧,要用最好的花,多退少補。”


    我正要說什麽呢,這女人便把電話掛了,過了一會兒,慕千雪就給我轉了兩千塊,於是我把這事告訴了嫂子。


    吃完飯之後,我跟嫂子一起來到花店,快速的做了兩個花圈,然後又寫了挽聯,這才根據慕千雪的地址,把花圈送到劉三崗村。


    劉三崗村是邊城西北的一個城中村,當我到了這個村子的時候,發現村裏有一半已經拆遷,另一半房屋還矗立在那裏。


    在村口的位置,已經掛起了白番,而且還有很多人穿著白色的衣服,進進出出,哭聲一片。


    我把兩個花圈送到這家人之後,無意中聽幫忙的一個男青年說道:“小女孩真可憐,十六歲了,有點智障,結果前天一天沒迴來,昨天晚上屍體出現在家門口,眼角膜沒了,兩顆腎也沒了。


    聽了他的話,我心裏咯噔一下。


    急忙把這小夥子拉到一邊問道:“兄弟,你的意思是這小女孩被人殺害了,還把器官給摘走了?”


    “是啊,他們說挺慘的,就跟個血人一樣,把腎髒摘了之後,肚子都沒縫上。不但摘了眼角膜,連眼珠子都摳去了,挺殘忍的。”


    我的後背一陣發涼,出了不少虛汗,下意識的把這件事跟張三瘸子聯係到了一起。


    難道是他做的?


    我猶豫了很長時間,還是來到了警局,見到了方芳。


    方芳挺忙的,幾乎沒怎麽看我,而是說道:“陳三甲,你哥的事沒有任何進展,你也不用太著急,反正我們是不會放棄的。”


    “今天我過來,並不是因為我哥的事,我想知道劉三崗那少女被人摘了眼角膜,而且把腎髒也摘了,這事你們知道嗎?”


    “知道啊,家屬已經報案了,我們也已經立案了。”


    “難道你們就不懷疑是張三瘸子嗎?”我毫不猶豫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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