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肋骨和黃體酮都在下腹,動不了。”


    溫漓鳶臉色漲得通紅,餘光掃到男人意味深長的後背泛起一陣陣的寒涼。


    “那你的意思是......”


    謝九肆粗糲的指腹轉而碾壓她的唇瓣,並且……的意味。


    狹長的眸光落在她的唇上,向上睨她一眼。


    溫漓鳶喉嚨幹澀,不敢與他對視。


    “試試。”


    謝九肆玩味說出這話後單腿坐在床上,將床頭櫃被晃動的水杯拿遠了點。


    病床本來就很小,謝九肆高大的身子一上來就更是顯得逼仄。


    “要不再緩兩天?”


    病房內是一片漆黑,溫漓鳶隻能借著月光看清男人眸底的神色,她覺得謝九肆此刻眼底並沒有多少的情欲之色。


    或許隻是在哪裏不順心故意來找她的麻煩,後退不小心摸到被子下的手機。


    現在是晚上2點半,難怪這走廊這麽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


    “再推辭你今晚就別睡了。”


    謝九肆聲音冷下來,周身的氣息比以往更是冷,溫漓鳶有一瞬間的錯覺今晚的謝九肆情緒不太對勁,就好像在壓抑著什麽又不能爆發。


    一年時間,但溫漓鳶還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所以看著跪在床上的男人溫漓鳶半晌都是沒有動作的。


    “不想幫忙?”


    謝九肆低頭睨女人,她目光明顯是呆滯的,眼底還閃過怒意但是她不敢生氣,這一點謝九肆很清楚。


    但他就是壞種,就是故意要她生氣。


    “現在給我解扣子。”


    謝九肆尋了個合適的角度,將溫漓鳶的手指拉到他黑色襯衣的領口扣子處,親自教她一顆一顆解著自己的紐扣。


    ‘噠’,很輕的一聲,男人襯衣散開,銀色月光落在男人精壯的胸前,塊狀腹肌很是明顯,經絡線條明顯。


    血管青筋暴起,溫漓鳶指腹被謝九肆摁在男人勁勁的手背肌肉上,手感凸起。


    指腹像是著火了一樣,溫漓鳶心口劇烈跳動,手指往迴抽,但是剛縮迴一點就又被男人攥緊摁上男人的手臂。


    力道越來越大,謝九肆手背上的肌肉青筋凸起,冷白皮又落著銀色的月光。


    怎麽看怎麽性感。


    溫漓鳶卻是一點也不敢動,因為謝九肆的唿吸逐漸粗重起來,攥著她的手的力度也越發大了。


    “等等!”


    謝九肆動作不停,竟然拉著她的手直接往他的……,溫漓鳶驚叫出聲但是謝九肆動作根本不停。


    溫漓鳶纖細白皙的指腹還是摸到了男人冰涼、泛著冷意的皮帶扣。


    手指被人扣著,謝九肆故意領著她,“啪嗒”一聲,皮帶從她的指尖下解開。


    溫漓鳶手指尖發顫,心髒砰砰砰跳個不停。


    臉紅脖子更紅,是怕的也是羞的。


    指腹已經摸到四角內褲邊緣........


    “九、九爺,我肚子疼。”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溫漓鳶肚子真的開始疼了起來,下腹的位置。


    謝九肆蹙眉,明顯是不相信溫漓鳶,這人也不是沒有騙過她。


    謝九肆深唿吸一口,額前青筋跳了跳,手背上血管凸起一片。


    明顯已經情動了......


    “真疼還是假疼?”


    謝九肆掰過女人的小臉,鋒利的眉蹙起。


    目光一寸一寸掠過溫漓鳶漸漸慘白的小臉,額頭冒出的細密汗珠。


    謝九肆眉梢狠狠一動,還是慢條斯理收拾好自己才替人摁響床頭的響鈴。


    “給她看看。”


    男人悠閑坐在沙發上看著進來的院長吩咐。


    頭發花白的院長也是挺慘,這麽大年紀了,就因為謝九肆助理的一通電話就一直在醫院等著,生怕這間病房的人出什麽意外。


    仔仔細細檢查好幾遍,院長才恭恭敬敬走到謝九肆身邊,“謝總,病人就是情緒緊張導致的傷口複發,還是要保持病人情緒的平和。”


    謝九肆指尖燃著猩紅的香煙,眉梢隱藏在暗影下,不知道有沒有在聽院長說話。


    修長的指骨撣了撣煙灰,院長身邊的助理下意識彎腰伸手去接謝九肆抖落的煙灰,還真被他接到了。


    煙灰落在掌心,助理麵色有一瞬間的灼燒感,但還是忍住了。


    病房裏麵是不能吸煙的,也沒有煙灰缸,但是對方是謝九肆身份太過於優越,他們不敢阻止,甚至還要伸手接住男人抖落的煙灰。


    謝九肆長腿大喇喇躺在沙發上,對麵站著院長和他的助理。


    兩人屏聲靜氣,生怕一小點聲音就讓麵前的男人生氣,到時候直接將他這個院長給下了。


    “她不是疼得厲害,給她打個止疼的。”


    謝九肆睨站著的兩人一眼幽幽開口。


    吸了口煙,灰白煙霧湧上,整個房間彌漫著男人指尖香煙的味道。


    “謝總、鎮定劑4個小時已經打過了,24小時內不能多打不然後果會很嚴重,我們不知道她具體的疼意觸感,所以怕出現什麽意外。”


    謝九肆聽到這話,口腔動了動,,將煙蒂直接摁在桌麵上摁滅。


    眉目間看不出什麽多餘的神色。


    “行了,出去。”


    院長和助理出門,到門口院長還是又說了句,“謝總,病人的這種情況還是盡量不要在她麵前抽煙,二手煙對受傷的病人來說危害很嚴重。”


    謝九肆眸子半眯,睨兩人一眼沒說話。


    後者急忙退出去了。


    溫漓鳶還是有點疼,但已經好多了。


    原本就有一點誇張的成分在,現在有了院長的話謝九肆應該一段時間之內不會對她怎麽樣了。


    謝九肆眸光一直落在床上背對著他的溫漓鳶身上,小小的一團。


    腦海中閃過讓她做那事的害怕神色,男人眉梢蹙起,那事有這麽害怕的嗎?


    過去的一年也沒見溫漓鳶這麽難忍受,怎麽包養的人變成他,她就忍不了?


    謝九肆無聲無息走到病床邊,盯著溫漓鳶後背,“溫漓鳶。”


    溫漓鳶神經本就是一直提著的,被謝九肆這樣一叫身子縮了下。


    目光看向男人,“九爺。”


    “還疼?”


    盡管隻有兩個字,但是她明顯感受到男人語氣緩和了不少。


    “好多了。”


    說完又是一陣無言,溫漓鳶有點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麽,本想繼續睜眼但是太困了,溫漓鳶睡了過去。


    謝九肆站立看人良久,最後眼神晦暗,等到人唿吸徹底平穩徑直轉身離開。


    “謝總,迴莊園嗎?”


    助理張河開著謝九肆的勞斯萊斯等在醫院門口,夜晚,寧靜了很多。


    後座的謝九肆神色莫名,閉眸養神。


    張河開車往莊園去,原本謝總已經從醫院離開的了,迴公司談好幾個合作又處理了好幾個小時的工作。


    不知道為什麽,謝總在接完晚上12點的跨國會議後,又來醫院了。


    “謝總,白天樓小姐問您今天有沒有空閑時間,想和你吃個飯。”


    “你找個空閑時間,去定位置。”張河應聲,謝總這是答應和樓小姐一起吃飯了。


    樓小姐已經約謝總好多次了,這次要是再不行,估計謝夫人要來問了。


    張河突然覺得自家謝總有點可憐,他跟他很多年了。


    最近這一年是謝總最放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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