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更是邦邦邦三個響頭磕在地上。


    “末將謝過皇上!”


    “末將何德何能!得皇上如此看待!末將即便是粉身碎骨也無以報答!”


    “好了!”楚天揮揮手,說道,“至於聘禮,朕安排戶部,按照京都一品官員的府上娶妻的標準!”


    朱遷和張橫一聽,更加懵逼。


    皇上要用國庫裏麵的銀子給張橫娶媳婦,張橫這個孤兒,除了是蒙獲的弟子之外,沒有一件外掛。


    而皇上,把張橫當做了親人對待。


    張橫愣了一瞬,接著叩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朱遷慌忙說道,“皇上不用派戶部差事,我朱遷的女兒,自願嫁給張將軍做妻子,分文聘禮不要!”


    他怎麽敢收皇上的聘禮?


    戶部的銀子都是用做軍餉,用作賑災,用作修繕河堤。


    他朱遷何德何能,敢收皇上的銀子。


    朱遷接著說道,“張將軍有了府邸,府上的丫鬟下人小廝,以及一切的安家費用,小女進門的時候,都會帶在嫁妝裏!”


    朱遷已經看出來了,皇上這就是變相的給張橫這個沒有父母的孤兒成家立業。


    皇上一個外人,能幫張橫操持。


    那他作為張橫的老丈人,幫女兒和女婿安排好一切,也是應該的。


    張橫覺得他這是走了狗屎運。


    沒花一兩銀子,白的了一個媳婦不說,連府邸和府上的下人都不用自己操心。


    他這是上輩子燒了多少高香,才能有今生的造化。


    張橫慌忙叩頭,“末將謝皇上大恩!”


    邦邦邦!


    三個響頭磕在地上。


    接著,轉過身,給朱遷叩頭。


    “多謝朱將軍對末將的厚愛!……”


    他想說,以後一定會對朱遷的女兒好。


    可這句話,到了嘴邊也沒說出來。


    他不敢確定朱遷的女兒是不是看得上他。


    楚天見張橫磕了無數個響頭,再磕下去,都快腦震蕩了,這才開口製止。


    “張橫!”楚天說道,“你也別得意的太早了!”


    “朱將軍可以不要聘禮,可以給你操持家事,可以給你帶去無數的嫁妝。”


    “你該出的媒人禮金一兩不能少!”


    楚天怕張橫嘚瑟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一會和範金鳳打起來,隻顧著嘚瑟,放跑了範金鳳,就麻煩了。


    張橫慌忙應聲,“是,末將遵旨!”


    接著就開始琢磨。沒人禮金的數量,算計他得到的賞金是不是夠媒人禮金。


    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至於從妻子的嫁妝裏麵拿銀子。


    正在琢磨,楚天說道,“你們起來說話,我們接下來,要商議如何對付西涼!”


    說媳婦隻是個小插曲,和西涼決戰才是正事。


    朱遷朝上施禮站了起來。


    張橫接著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站起來。


    張橫現在非常激動,一張臉漲得通紅,說道,“請皇上給末將一支兵馬,末將願意打頭陣!”


    張橫感覺現在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一個人都能殺光西涼的那五萬兵馬。


    楚天要的就是手下將士的士氣,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讓向傾城在戰前給張橫說媳婦。


    楚天點頭,說道,“現在西涼的軍隊已經拉開戰線,他們想要守住從匈奴人手上奪來的領地!”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要殲滅西涼的士兵。”


    “我們在這裏每殺死一個西涼人,等到將來到了西涼,和範金鳳決戰的時候,西涼就能少一個人出戰!”


    “現在的西涼士兵,經過和匈奴人的拚殺,早就疲憊不堪,正是我們進攻的好時候。”


    楚天看著朱遷和鄭三炮、張橫,說道,“我們在漠北草原上還有十五萬兵馬,全部出擊!爭取盡早全殲範金鳳的兵馬!”


    原本還想說,活捉範金鳳。


    想到張橫說要範金鳳給他暖床之類的話,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活捉範金鳳的話,隻好咽了下去。


    朱遷立馬應聲,“皇上放心,末將一定把西涼人留在漠北草原上!”


    他也想說,活捉範金鳳的話。


    可想到張橫因為說了活捉範金鳳,引來皇上和娘娘的賜婚。


    他年紀不小了,兒女一大群,再往家裏帶個女人,恐怕後院的葡萄架子撐不住。


    還是算了吧。


    張橫立馬表態,說道,“皇上,末將懇求皇上,給臣先鋒官的權利,末將要打頭陣!”


    他的功勞,不足以讓皇上賞賜郭淮的府邸,那他一定要多立戰功,爭取配得上皇上的賞賜。


    他再不敢說活捉範金鳳,給皇上暖床的話。


    他已經看出來,皇上根本看不上範金鳳。


    楚天點頭,說道,“好,朕就封你前部先鋒官,帶領五萬騎兵,前去和西涼交戰!”


    “朕祝你旗開得勝!”


    楚天接著說道,“朱將軍和鄭將軍帶領十萬大軍,隨後跟上,包抄過去,爭取這一戰,就把西涼人全部殲滅!”


    “是!末將遵旨!”


    “是!末將遵旨!”


    朱遷和鄭三炮張橫告辭,退出楚天的營帳。


    向傾城也說道,“皇上,妾身這就去安排千機閣的人,命他們隨時注意戰事的進展,及時把消息傳過來!”


    楚天見向傾城急著脫身,勾唇笑道,“向妃且慢!”


    “告訴朕,剛才張橫要活捉範金鳳給朕暖床的時候,向妃是不是吃醋了?”


    向傾城頓了頓,心中疑惑。


    她有嗎?


    她覺得她沒有吃醋啊?


    這都被皇上看出來了?


    見向傾城憋紅了臉,楚天剛要說幾句笑話緩和,向傾城說道,“皇上,妾身隻是覺得,範金鳳根本不配給皇上暖床!”


    前些時候,範金鳳來找皇上,向傾城站在不遠處看到了。


    範金鳳長得身條還行,算得上幹練瀟灑。


    隻是,看上去一臉的風霜,一張臉就像是退了毛的牛皮,一刀都砍不動的那種老皮膚,手感一定很差。


    給皇上暖床,豈不是委屈了皇上?


    “再說了,我們的蜀錦,何其金貴,讓範金鳳來糟蹋,妾身覺得不值得!”


    向傾城一邊說,一邊看著楚天的臉色。


    見楚天不斷的點頭,才把一顆心放到肚子裏。


    楚天一邊點頭,一邊想接下來的戰事,自然顧不上懲罰向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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