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悅迴到家,鄔靖已經做好了晚飯,香氣四溢。


    “考核怎麽樣?”他關切地問。


    “還行,就是有個跳梁小醜想搞事。”陶悅輕描淡寫地說著,語氣裏卻透著一股狠勁。


    她心裏清楚,秦法醫不會輕易放棄,這場晉升之戰才剛剛打響。


    接下來的幾天,陶悅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廢寢忘食地準備著下一輪考核。


    她深知秦法醫的陰險狡詐,不敢有絲毫懈怠。


    厚厚的卷宗堆滿了桌子,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讓她看得頭昏眼花,但她不敢放鬆,她必須贏!


    夜深人靜,研究室裏隻有陶悅一人。


    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起身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窗外,路燈發出昏黃的光,將她的身影拉得老長。


    突然,她敏銳地捕捉到一絲異樣的聲響——像是紙張翻動的聲音。


    她心中警鈴大作,難道是……


    陶悅屏住唿吸,放輕腳步,悄悄走到檔案櫃旁。


    她躲在陰影裏,眼睛緊盯著檔案櫃的門縫。


    果然,門縫裏透出一絲微弱的光線,還有輕微的唿吸聲。


    有人!


    陶悅沒有驚慌失措,反而冷靜地思考著對策。


    她悄悄地摸出一根細長的金屬探針,這是她平時用來提取微量物證的工具,現在,它有了新的用途。


    “哢噠”一聲輕響,檔案櫃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探了出來,正是秦法醫的助手——孫助手。


    他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袋,臉上帶著一絲得逞的奸笑。


    “找到啦!”孫助手低聲自語,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


    他轉身準備離開,卻突然被人從身後一把抓住。


    “你在幹什麽?”冰冷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響起,嚇得孫助手魂飛魄散。


    他猛地迴頭,看到陶悅站在他身後,眼神銳利如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孫助手手中的文件袋“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裏麵的資料散落一地。


    他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我……”


    陶悅彎腰撿起地上的資料,拍了拍上麵的灰塵,眼神玩味地看著孫助手。


    “秦法醫讓你來的?”


    孫助手臉色煞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


    “嗬,”陶悅輕笑一聲,語氣裏充滿了嘲諷,“這點小伎倆就想絆倒我?你也太小看我陶悅了。”


    她走到孫助手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迴去告訴你的主子,”陶悅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好戲,才剛剛開始。”


    孫助手灰溜溜地逃走,留下陶悅一人在研究室。


    她冷哼一聲,心中暗道:秦法醫,你這點手段,真是差勁極了!


    第二天,鑒定中心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流言蜚語像病毒一樣傳播開來,內容無非是陶悅在前一個案件中“操作不當”、“違規取證”之類的假話。


    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眼神像探照燈一樣掃視著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仿佛她成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人。


    陶悅感覺那些異樣的目光像針一樣紮在身上,讓她既委屈又憤怒。


    她知道,這肯定是秦法醫在背後搞鬼,真是糾纏不休!


    “陶悅,你沒事吧?”鄔靖關心地看著她,語氣裏帶著一絲擔憂。


    “沒事,這點小風浪,還翻不了我的船。”陶悅強裝鎮定地笑了笑,她不想讓鄔靖為她擔心。


    她決定不再坐以待斃,直接去見見李老。


    李老是法醫界的泰鬥,出了名的公正無私,但同時也是個愛惜人才的老前輩。


    她相信,隻要拿出真本事,李老定能分辨是非。


    在李老的辦公室,陶悅沒有絲毫隱瞞,詳細地闡述了前一個案件的整個鑒定過程,並展示了自己最新的研究成果。


    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邏輯清晰,每一句話都充滿了自信。


    李老認真地聽著,不時地微微點頭。


    他看著陶悅,眼神裏充滿了讚賞。


    “好,好一個陶悅!”他激動地拍了拍桌子,“我果然沒看錯人!那些謠言簡直是荒謬至極!”


    李老決定公開為陶悅澄清事實。


    這讓原本有些低落的陶悅瞬間充滿活力,像是被注入了活力劑一樣,整個人都精神抖擻起來。


    她感激地看著李老,心中充滿了敬意。


    “李老,謝謝您!”陶悅真誠地說。


    李老擺擺手,笑著說:“你的天賦和努力值得我這麽做,別氣餒,繼續加油!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迴到辦公室,陶悅明顯感覺周圍的氣氛不一樣了,那些鬼鬼祟祟的眼神少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敬佩和好奇。


    陶悅知道,她離成功又近了一步。


    突然,中心主任的電話打了進來,“陶悅,有個新案子,你準備一下。”


    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不慌不忙地放下手機,目光鎖定前方,像一隻準備出擊的獵豹,輕聲低語道,“好戲,正式開場了。”新案子是一起棘手的醫療事故糾紛。


    死者家屬一口咬定是醫院的失誤導致了患者死亡,而院方則堅稱自己沒有任何過錯。


    雙方各執一詞,僵持不下。


    解剖室裏,陶悅正一絲不苟地進行著屍檢。


    她戴著口罩和手套,手持解剖刀,動作精準而利落。


    空氣中彌漫著福爾馬林的刺鼻氣味,讓人有些不適,但陶悅早已習慣了這種味道。


    秦法醫站在一旁,陰陽怪氣地“指導”著:“陶法醫,你確定要這樣解剖?我看你這樣下刀,怕是要把關鍵證據破壞掉哦。”他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差把“你不行”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陶悅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手中的解剖刀穩穩地劃過,語氣平靜得像一潭死水:“秦法醫,與其在這裏指手畫腳,不如好好想想怎麽彌補你上個案子的失誤。畢竟,紙包不住火,有些事情,遲早會真相大白。”


    秦法醫臉色一僵,強作鎮定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你知道。”陶悅抬起頭,眼神銳利如刀,直直地盯著秦法醫,看得他心裏發毛。


    周圍的同事們都屏住了唿吸,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卷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仿佛一根繃緊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陶悅繼續進行著屍檢,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細致,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突然,她停了下來,目光鎖定在死者心髒附近的一處細小的痕跡上。


    “找到了。”她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


    她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那處痕跡周圍的組織,放在顯微鏡下仔細觀察。


    “這是什麽?”秦法醫湊過來,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這不就是普通的淤血嗎?”


    陶悅冷笑一聲,“秦法醫,你的專業水平真是令人堪憂啊。這可不是普通的淤血,這是……”她故意頓了頓,眼神玩味地看著秦法醫,“這是注射器針頭留下的痕跡!”


    秦法醫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像一張白紙一樣,毫無血色。


    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


    周圍的同事們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們沒想到,陶悅竟然發現了這麽關鍵的證據。


    陶悅將自己的發現詳細地記錄下來,並附上了相關的照片和數據。


    她知道,這場戰鬥,她贏了。


    她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解剖室。


    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停了下來,迴頭看著秦法醫,語氣冰冷地說:“秦法醫,好戲還在後頭呢。”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悅悅,等等我!”鄔靖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帶著一絲急切。


    他手裏拎著一個保溫食盒,氣喘籲籲地跑到陶悅麵前,臉上掛著標誌性的溫柔笑容。


    “看你累得,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蜜汁叉燒酥和冰鎮檸檬茶。”鄔靖把食盒遞給陶悅,眼神裏充滿了關切。


    “你怎麽來了?”陶悅接過食盒,心裏暖洋洋的,剛才的疲憊和緊張瞬間消散了不少。


    她打開食盒,香氣撲鼻而來,酥皮的香味和叉燒的肉香完美融合,讓人食欲大增。


    “看你最近忙得,飯都吃不好,我擔心你嘛。”鄔靖伸手,輕輕地揉了揉陶悅的頭發,動作溫柔得像對待一件珍寶。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開心。不管怎樣,我都會在你身邊支持你。”


    陶悅心裏一動,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她放下手中的食盒,直接撲進了鄔靖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他。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他身上溫暖的氣息,和堅實的胸膛。


    “謝謝你,鄔靖。”陶悅的聲音有些哽咽,她真的太需要這樣一個溫暖的港灣了。


    “傻瓜,跟我還說什麽謝謝。”鄔靖輕輕地撫摸著陶悅的後背,溫柔地安慰她。


    “累了就靠著我,我永遠是你的後盾。”


    陶悅靠在鄔靖的懷裏,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心裏充滿了力量。


    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她有愛她的人,也有她愛的人。


    吃完點心,陶悅精神好了許多。


    她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鄔靖:“我會努力的,為了我自己,也為了你。”


    “我相信你。”鄔靖笑著說,他的眼裏充滿了對陶悅的信任和驕傲。


    陶悅深吸一口氣,抬頭望著窗外,遠處的高樓大廈在夕陽的映照下,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她知道,雖然這次案件她贏了,但離晉升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秦法醫不會就此罷休,肯定還會在暗地裏搞事。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她陶悅,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她轉身,徑直走到書桌旁,拿起一本厚厚的法醫書籍,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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