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他孤獨的老死在黑暗的宇宙之中。
睜開眼睛後，窗外依然是虛無黑暗的太空。
“又是這個夢！”陳念略顯無奈。
默沙東號越接近中點，附近的文明越少，連星際海盜都成了稀有生物。
陳念倒是想遇到一夥星際海盜，不為別的，隻為抓過來聊聊天。
可惜，別說海盜。
連發展出節肢動物的生命星球都沒得一個。
孤獨的陳念隻好自娛自樂，研究脈絡量子動力生產線。
作為勵誌當仙宗的男人，陳念不是開玩笑的。
從零開始創造一門‘仙法’，其實挺無聊的。
脈絡量子動力生產線，哦不，量子無極元磁經的集成度，嗯，真元密度，跟異種蛋白質功能息息相關。
要提高真元密度，陳念需要在數以萬億級的異種蛋白質結構中，挑選功能更加強大且適合生產線能量場的異種蛋白質，組合生成更強大的脈絡量子動力生產線。
這個改進工作枯燥且無聊，單純依靠陳念一個人，或許等到y宇宙毀滅，陳念都無法生成一個可以製造50%氫元素的脈絡量子動力生產線。
不過無所謂，漫長的太空旅途都快把自己折磨瘋了。
‘咦！？我要去哪裏來著？’陳念搖搖頭，把雜念搖出腦袋。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做實驗多有趣啊，陳念喜歡做實驗。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
陳念摸摸下巴，好像哪裏不對勁？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
陳念撓撓耳朵，好像哪裏不對勁？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
陳念捏捏手指，好像哪裏不對勁？
怎麽感覺好像有無數個自己同時在做實驗？
陳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搖搖頭，把荒謬的感覺搖出大腦，繼續做實驗。
做實驗多有趣啊，一步一步，從現在到未來，就像數學一樣明確而唯一。
而不是為了一個無法驗證的結局，賭上自己的全部。
“什麽鬼？”陳念伸出手指輕觸眼角，一絲涼意從指尖蔓延到全身，如墜冰窟。
意識一黑一亮，陳念看著手邊的實驗筆記，“唔！理論集成度35%？不錯，不錯，繼續努力。”
做實驗多有趣啊！數千萬個陳念同時想著，啟動3d打印設備開始打印異種蛋白質。
異種蛋白質脂肪替代全身組織技術已經迭代到代，陳念正式給這種技術取名替代蛋白質技術。
由替代蛋白質技術構造的全新身體係統能量效率大幅度提升，輸出功率從第一代1200千克係統相當於1.5個一級50%氫元素模塊大幅度提升到現在的三級50%氫元素模塊。
原本由於基因限製，替代蛋白質技術很快達到瓶頸，為了追求更高的能量效率，陳念把魔爪伸向了基因。
他不想當人了。
果然，可以自主編輯基因後，替代蛋白質技術迅速迭代到代，能量效率和輸出功率相繼大幅度提升，很快達到物理極限。
“嘖嘖，有點醜！”陳念站在鏡子前，展示自己的利爪，利爪迅速變化成觸手，又變化成三指指間有蹼的鴨掌。
鏡子裏麵，數以千萬計不同臉龐正在極速變化，陳念漸漸忘記了自己原本的長相。
有一個陳念，或許厭棄了每天做實驗的枯燥生活，想要打開艙門出去透透氣。
打開艙門，飛船外麵的太空沒有星光，隻有淡淡如霧氣般的熒光。
“嗯！？”陳念皺起眉頭，霧氣被吹散，露出漫天淡淡的星光。
陳念走出艙門，走到飛船頂部，抬頭仰望著陌生的星空。
一股陌生而熟悉的記憶湧上腦海，那是一片燦爛的星辰大海。
星海之中好像隱藏著什麽，陳念眉頭緊皺，星海撲麵而來，陳念投身於星辰大海之中。
無數恆星化作燦爛的流光從陳念身旁掠過，陳念就這樣在星辰大海裏麵遨遊，穿梭，直到來到了另一側。
一個不知名的星球，陳念見到了一個麵容模糊的女孩。
不知何時，陳念手中捏著一張照片，照片裏的明妍身穿藍底白花的連衣裙，笑靨如花。
照片裏的女孩笑靨如花。
照片開始模糊。
陳念把照片遞給麵容模糊的女孩，女孩想接過照片，陳念渾身顫抖，捏著照片的手指劇痛無比。
“扔掉它！”巨大的聲音將整個星球摧毀，強烈的衝擊波將陳念身體撕裂，但捏著照片的手指依然穩定。
天崩地裂中，一張小小的照片，堅如磐石。
陳念猛的坐起來，從噩夢中驚醒，一個外星人女性醫護走過來溫柔的說著話。
是一種陳念從未聽過的外星語言，但陳念可以無礙理解女醫護的意思。
“你醒了？我們在太空發現了你和你的飛船，你已經昏迷了三個多月。”
“你是誰？”陳念看著周圍如馬賽克般的背景，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女性醫護體。
女性醫護略微遲疑了一下，場景突然變化，一個略顯黑暗玄關風格的洞穴出現在陳念眼前，自己也變成一個身材纖細類似螳螂的怪物。
“你和你的飛船的確在太空漂流了很久，這個地方是物質空洞區，你的飛船沒有燃料，飛不出去的。”
怪物有些遲疑，“你快死了！這樣會讓你舒服一些！”
陳念聞言略微有些茫然，又要死亡了嗎？不對！！？
“你是什麽怪物？”陳念意圖揮拳，卻發現身體軟弱無力。
“我是醫生！你已經癱瘓了！把照片給我，好好休息吧！”說完怪物抓住陳念手中的照片，用力想拽出來。
本該癱瘓的陳念緊緊捏住照片，怪物用盡全部力氣都沒辦法抽出照片。
“那就去死吧！”怪物張開血盆大口，將血紅色的液體噴向陳念。
液體腐蝕著陳念的身體，皮膚融化、肌肉消失、骨骼溶解，即便這樣，陳念兩個融化了一半的指骨尖依然緊緊捏著照片。
照片背麵朝上，陳念看不到正麵。
陳念想把照片倒過來看一下，卻看到自己的手臂從手肘處斷開。
但捏著照片的手動了動，試圖翻轉。
“！？”陳念有些驚訝，自己的手是變異了嗎？
斷成兩截神經係統還能工作。
一股黑潮湧來，拖著陳念的斷手離開，雖然陳念的斷手拚命試圖抓住什麽東西抵抗，但毫無反抗能力被黑潮帶走。
陳念若有所思朝另外一隻手看去，手指中間夾著一張照片。
陳念心髒狂跳，翻轉手腕想舉起照片看一眼。
“你記得她，她記得你嗎？”
“都已經忘記了，不如忘記吧！”
來自深淵的聲音蠱惑著陳念。
“去你媽的！”陳念遲疑了，沒有翻轉照片，憤怒的朝天空揮拳。
陳念再次出現在默沙東號上。
“怎麽迴事？”陳念掀翻了實驗室，掀翻了打印機，掀翻了鏡子。
無數陳念站起來，看著手指上捏著的空白照片。
”這是什麽？“無數陳念的執念，匯聚到一起，空白照片開始顫抖，一點淡淡的顏色開始出現在照片上，慢慢的匯聚成一個人的形狀。
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是誰？
陳念每一次發問，照片上的顏色就多一點，無數個陳念一起發問，照片逐漸清晰。
她是個女孩！
周圍的一切已經被黑暗吞沒，包括陳念自己。
無數個陳念在被吞沒瞬間，將一粒顏色點到照片上，照片越來越清晰。
黑暗拚盡全力阻止卻無能為力，隱藏在黑暗中的龐然大物終於被激怒，咆哮著露出真身，一具遮蔽了半個宇宙的血紅色巨魔出現在陳念麵前。
血紅色巨魔將陳念撕成碎片，吞入深淵般大嘴，用劇毒酸液溶解陳念。
陳念的身體、思維、記憶、感覺，被無數種不同種類的痛苦撕碎，消弭。
一點一點消失在虛無黑暗之中，又出現在巨魔身體上，化作千百副痛苦的麵具。
陳念仿佛被剝開的洋蔥，一層一層，逐漸消失，露出裏麵越來越年輕，越來越小的陳念。
最終，隻留下一個最後的小小人兒。
血紅色巨魔裂開大嘴，輕輕一吹，化作風暴，向小小人兒席卷而來。
小小人兒毫無抵抗能力，化作漫天光點消失殆盡。
隻留下一張照片在虛無中翻滾飄蕩。
巨魔愣住片刻，化作無盡憤怒向抓向照片。
照片上，一道微弱的光芒亮起。
巨魔身體上，一個光點，十個光點，密密麻麻不計其數的光點亮起。
將血紅色巨魔點燃。
“吼！”血紅色巨魔仰天怒吼，想要熄滅身上的火焰，但火焰卻越來越強烈。
直到將血紅色巨魔完全點燃。
睜開眼睛後，窗外依然是虛無黑暗的太空。
“又是這個夢！”陳念略顯無奈。
默沙東號越接近中點，附近的文明越少，連星際海盜都成了稀有生物。
陳念倒是想遇到一夥星際海盜，不為別的，隻為抓過來聊聊天。
可惜，別說海盜。
連發展出節肢動物的生命星球都沒得一個。
孤獨的陳念隻好自娛自樂，研究脈絡量子動力生產線。
作為勵誌當仙宗的男人，陳念不是開玩笑的。
從零開始創造一門‘仙法’，其實挺無聊的。
脈絡量子動力生產線，哦不，量子無極元磁經的集成度，嗯，真元密度，跟異種蛋白質功能息息相關。
要提高真元密度，陳念需要在數以萬億級的異種蛋白質結構中，挑選功能更加強大且適合生產線能量場的異種蛋白質，組合生成更強大的脈絡量子動力生產線。
這個改進工作枯燥且無聊，單純依靠陳念一個人，或許等到y宇宙毀滅，陳念都無法生成一個可以製造50%氫元素的脈絡量子動力生產線。
不過無所謂，漫長的太空旅途都快把自己折磨瘋了。
‘咦！？我要去哪裏來著？’陳念搖搖頭，把雜念搖出腦袋。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做實驗多有趣啊，陳念喜歡做實驗。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
陳念摸摸下巴，好像哪裏不對勁？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
陳念撓撓耳朵，好像哪裏不對勁？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
‘5%氮元素替代甲型結構蛋白肽可變化量子位第次實驗。’
陳念捏捏手指，好像哪裏不對勁？
怎麽感覺好像有無數個自己同時在做實驗？
陳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搖搖頭，把荒謬的感覺搖出大腦，繼續做實驗。
做實驗多有趣啊，一步一步，從現在到未來，就像數學一樣明確而唯一。
而不是為了一個無法驗證的結局，賭上自己的全部。
“什麽鬼？”陳念伸出手指輕觸眼角，一絲涼意從指尖蔓延到全身，如墜冰窟。
意識一黑一亮，陳念看著手邊的實驗筆記，“唔！理論集成度35%？不錯，不錯，繼續努力。”
做實驗多有趣啊！數千萬個陳念同時想著，啟動3d打印設備開始打印異種蛋白質。
異種蛋白質脂肪替代全身組織技術已經迭代到代，陳念正式給這種技術取名替代蛋白質技術。
由替代蛋白質技術構造的全新身體係統能量效率大幅度提升，輸出功率從第一代1200千克係統相當於1.5個一級50%氫元素模塊大幅度提升到現在的三級50%氫元素模塊。
原本由於基因限製，替代蛋白質技術很快達到瓶頸，為了追求更高的能量效率，陳念把魔爪伸向了基因。
他不想當人了。
果然，可以自主編輯基因後，替代蛋白質技術迅速迭代到代，能量效率和輸出功率相繼大幅度提升，很快達到物理極限。
“嘖嘖，有點醜！”陳念站在鏡子前，展示自己的利爪，利爪迅速變化成觸手，又變化成三指指間有蹼的鴨掌。
鏡子裏麵，數以千萬計不同臉龐正在極速變化，陳念漸漸忘記了自己原本的長相。
有一個陳念，或許厭棄了每天做實驗的枯燥生活，想要打開艙門出去透透氣。
打開艙門，飛船外麵的太空沒有星光，隻有淡淡如霧氣般的熒光。
“嗯！？”陳念皺起眉頭，霧氣被吹散，露出漫天淡淡的星光。
陳念走出艙門，走到飛船頂部，抬頭仰望著陌生的星空。
一股陌生而熟悉的記憶湧上腦海，那是一片燦爛的星辰大海。
星海之中好像隱藏著什麽，陳念眉頭緊皺，星海撲麵而來，陳念投身於星辰大海之中。
無數恆星化作燦爛的流光從陳念身旁掠過，陳念就這樣在星辰大海裏麵遨遊，穿梭，直到來到了另一側。
一個不知名的星球，陳念見到了一個麵容模糊的女孩。
不知何時，陳念手中捏著一張照片，照片裏的明妍身穿藍底白花的連衣裙，笑靨如花。
照片裏的女孩笑靨如花。
照片開始模糊。
陳念把照片遞給麵容模糊的女孩，女孩想接過照片，陳念渾身顫抖，捏著照片的手指劇痛無比。
“扔掉它！”巨大的聲音將整個星球摧毀，強烈的衝擊波將陳念身體撕裂，但捏著照片的手指依然穩定。
天崩地裂中，一張小小的照片，堅如磐石。
陳念猛的坐起來，從噩夢中驚醒，一個外星人女性醫護走過來溫柔的說著話。
是一種陳念從未聽過的外星語言，但陳念可以無礙理解女醫護的意思。
“你醒了？我們在太空發現了你和你的飛船，你已經昏迷了三個多月。”
“你是誰？”陳念看著周圍如馬賽克般的背景，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女性醫護體。
女性醫護略微遲疑了一下，場景突然變化，一個略顯黑暗玄關風格的洞穴出現在陳念眼前，自己也變成一個身材纖細類似螳螂的怪物。
“你和你的飛船的確在太空漂流了很久，這個地方是物質空洞區，你的飛船沒有燃料，飛不出去的。”
怪物有些遲疑，“你快死了！這樣會讓你舒服一些！”
陳念聞言略微有些茫然，又要死亡了嗎？不對！！？
“你是什麽怪物？”陳念意圖揮拳，卻發現身體軟弱無力。
“我是醫生！你已經癱瘓了！把照片給我，好好休息吧！”說完怪物抓住陳念手中的照片，用力想拽出來。
本該癱瘓的陳念緊緊捏住照片，怪物用盡全部力氣都沒辦法抽出照片。
“那就去死吧！”怪物張開血盆大口，將血紅色的液體噴向陳念。
液體腐蝕著陳念的身體，皮膚融化、肌肉消失、骨骼溶解，即便這樣，陳念兩個融化了一半的指骨尖依然緊緊捏著照片。
照片背麵朝上，陳念看不到正麵。
陳念想把照片倒過來看一下，卻看到自己的手臂從手肘處斷開。
但捏著照片的手動了動，試圖翻轉。
“！？”陳念有些驚訝，自己的手是變異了嗎？
斷成兩截神經係統還能工作。
一股黑潮湧來，拖著陳念的斷手離開，雖然陳念的斷手拚命試圖抓住什麽東西抵抗，但毫無反抗能力被黑潮帶走。
陳念若有所思朝另外一隻手看去，手指中間夾著一張照片。
陳念心髒狂跳，翻轉手腕想舉起照片看一眼。
“你記得她，她記得你嗎？”
“都已經忘記了，不如忘記吧！”
來自深淵的聲音蠱惑著陳念。
“去你媽的！”陳念遲疑了，沒有翻轉照片，憤怒的朝天空揮拳。
陳念再次出現在默沙東號上。
“怎麽迴事？”陳念掀翻了實驗室，掀翻了打印機，掀翻了鏡子。
無數陳念站起來，看著手指上捏著的空白照片。
”這是什麽？“無數陳念的執念，匯聚到一起，空白照片開始顫抖，一點淡淡的顏色開始出現在照片上，慢慢的匯聚成一個人的形狀。
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是誰？
陳念每一次發問，照片上的顏色就多一點，無數個陳念一起發問，照片逐漸清晰。
她是個女孩！
周圍的一切已經被黑暗吞沒，包括陳念自己。
無數個陳念在被吞沒瞬間，將一粒顏色點到照片上，照片越來越清晰。
黑暗拚盡全力阻止卻無能為力，隱藏在黑暗中的龐然大物終於被激怒，咆哮著露出真身，一具遮蔽了半個宇宙的血紅色巨魔出現在陳念麵前。
血紅色巨魔將陳念撕成碎片，吞入深淵般大嘴，用劇毒酸液溶解陳念。
陳念的身體、思維、記憶、感覺，被無數種不同種類的痛苦撕碎，消弭。
一點一點消失在虛無黑暗之中，又出現在巨魔身體上，化作千百副痛苦的麵具。
陳念仿佛被剝開的洋蔥，一層一層，逐漸消失，露出裏麵越來越年輕，越來越小的陳念。
最終，隻留下一個最後的小小人兒。
血紅色巨魔裂開大嘴，輕輕一吹，化作風暴，向小小人兒席卷而來。
小小人兒毫無抵抗能力，化作漫天光點消失殆盡。
隻留下一張照片在虛無中翻滾飄蕩。
巨魔愣住片刻，化作無盡憤怒向抓向照片。
照片上，一道微弱的光芒亮起。
巨魔身體上，一個光點，十個光點，密密麻麻不計其數的光點亮起。
將血紅色巨魔點燃。
“吼！”血紅色巨魔仰天怒吼，想要熄滅身上的火焰，但火焰卻越來越強烈。
直到將血紅色巨魔完全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