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朝著虛空道:“寒風,送華姑娘!”


    有黑衣人領命而去!


    趙錦綺敏銳的捕捉到,寒山叫她華姑娘,而不是華姨娘或者是側妃之類的。她忍不住問道:“寒山,華姑娘她,住在府裏嗎?”


    寒山道:“沒有!”


    “那她跟你家主子,是什麽關係?”趙錦綺試探的問道。


    寒山臉上出現為難的神色,看了一眼趙錦綺,實際是看了一眼趙錦綺懷裏的孩子,可惜那孩子背對著他,這要怎麽迴答:“這……公主,要不你等,等主子醒了去問他。”


    趙錦綺:……


    這時珍珠與小冷也上來了,趙錦綺身體不適,懷裏的孩子又重,早已經快支撐不住,看到他們仿佛看到了救星。


    “珍珠,過來抱著這孩子!”趙錦綺道。


    珍珠走過來朝那孩子伸出手,那孩子看也不看,兩隻小手環著趙錦綺的脖子就是不鬆手,珍珠又哄了幾句,那孩子依舊充耳不聞。


    珍珠尷尬的收迴手:“公主,奴婢……”


    趙錦綺看了一眼懷裏的孩子:“小冷你來!”


    那懷裏的孩子兩隻手環的更緊,小冷掐著孩子的腰將他抱在手中,孩子兩隻手卻還死命環著趙錦綺的脖子。


    寒山:……


    寒山走上前,輕輕道:“小,小少爺,公主她身子不適,不能總抱著您,要不,要不換屬下抱您。”


    那小孩默默撒開了環著趙錦綺脖子的手,寒山接過他別扭的抱在懷裏,孩子踢踢踏踏掙紮著要下去,寒山隻得又把他放在地上,結果因為孩子太小,腿軟站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


    場麵一時間顯得十分尷尬。


    趙錦綺問道:“你家小少爺為何不認你?可有乳娘,或者她母親呢?帶過來我一並帶上。”


    麵對趙錦綺的質詢,寒山隻覺得頭頂冒汗,調動平生所有的編謊話能力,道:“這個,我與小少爺也不是很熟,因為,因為他是主子去蜀中的時候發現的……流落在外的兒子,啊!當時被人販子帶到集市上賣……主子覺得,和他很像就買了,抓著那個人販子一問,是個孤兒,倒賣好幾手了,已經找不到原籍了,我們就把他帶迴來了。”


    趙錦綺忽而道:“所以這孩子也未必就是他的親生兒子,對嗎?隻是覺得像就買迴來了是嗎?”


    寒山吞了口口水,偷偷看了眼那孩子:“是!”


    趙錦綺心中忽然覺得沒那麽堵了,華傾城不住在府裏,看起來倒像是她在一廂情願,這孩子也未必就是親生。


    她繞到這孩子麵前,蹲下來,伸手捏起孩子的臉來看,笑道:“這麽看,好像也不是和你家主子很像啊!”


    “是,不太像!”寒山看著那張分明就是縮小版主子的臉,附和著。


    “寒山,你有沒有覺得這孩子性情與平常孩子不同,這看著還未滿周歲的孩子,是不是太安靜了?”趙錦綺道。


    “迴公主,他一直都這樣,似乎是啞的,想來……是太小就經曆那麽多變故,所以顯得異常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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