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琛和雲初夏同居後,雲初夏一直都喜歡賀言琛,喜歡得不得了的那種,朋友都覺得雲初夏像著魔了似的。


    朋友們聚在一起時,總會打趣雲初夏,說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賀言琛,簡直就像被下了愛情的“蠱”一樣。每次提到賀言琛,雲初夏的眼睛都會瞬間亮起來,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臉上洋溢著幸福又甜蜜的笑,哪怕朋友們故意調侃她太癡迷,她也毫不在意,還會一臉驕傲地迴應:“那是因為他值得呀,我就是喜歡他,怎麽喜歡都不夠呢。”


    朋友見雲初夏那麽開心,準備逗逗雲初夏:“夏夏,你男朋友來夜店查崗了哦。”


    雲初夏一聽這話,先是一愣,隨後立馬緊張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趕忙站起身來四處張望,嘴裏還焦急地說道:“啊?他怎麽來這兒了呀,他最不喜歡我來夜店了,可別生氣了才好呢。”


    此時另一位雲初夏的異性朋友發話了:“賀總他以前和我合作的時候,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上都很會照顧人,和他出去吃飯的時候都是他預定上檔次的餐廳,我a錢給他的時候他都不要。”


    雲初夏聽了這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眼中滿是自豪,就像在誇自己一般,開心地說道:“那當然啦,他就是這麽個人呀,特別體貼又大方,對身邊的人向來都很照顧呢。”


    雲初夏的朋友們紛紛都在誇賀言琛的好處,都在說他是個好男人值得雲初夏去愛,就在這時賀言琛開著跑車來夜店門口接雲初夏迴家了,他走了進來微笑的和雲初夏的朋友打招唿,雲初夏的朋友都在感歎賀言琛很帥,有男人味。


    賀言琛禮貌又親和地跟朋友們一一打著招唿,聲音沉穩又好聽,那舉手投足間盡顯的紳士風度更是讓朋友們暗暗稱讚。


    朋友們笑著打趣道:“賀總一來,這氣場都不一樣了呀,怪不得我們夏夏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呢,這又帥又有男人味,還這麽體貼,可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呢。”


    賀言琛笑著迴應,還不忘把雲初夏往身邊摟了摟,寵溺地說:“那是我運氣好,能遇到初夏這麽好的姑娘,可得好好珍惜著。”


    另一個朋友說:“你們倆來都來了,不妨親一個?然後喝個交杯酒再走也不遲啊”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賀言琛順勢摟著雲初夏的腰,微微傾身,溫柔而堅定地親上了她柔軟的嘴唇。


    雲初夏先是一愣,大腦瞬間空白,隨後在賀言琛的深情攻勢下,緩緩閉上了雙眼,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周圍的朋友們瞬間爆發出一陣響亮的歡唿聲和口哨聲,氣氛被推到了頂點。


    雲初夏的同性朋友臉上帶著笑容看著他倆說:“我就知道我磕的這對cp是走不散的,連親親都很甜”


    雲初夏聽到這話,愈發不好意思起來,嗔怪地瞪了朋友一眼,嬌嗔道:“你就別在這兒瞎起哄了,什麽磕 cp,說得我像在演電視劇似的。”


    賀言琛卻爽朗地大笑,對著那朋友說道:“托你的福,有你的支持,我們肯定會越來越好。不過你可別光看著我們甜蜜,也得抓緊自己的幸福呀。”


    朋友佯裝哀怨地歎了口氣:“我這不是還沒遇到像賀總這麽優秀的嘛,等我找到了,肯定也狠狠秀恩愛。”


    眾人又是一陣歡笑,話題也逐漸從雲初夏和賀言琛的親密互動上擴展開來,開始分享起各自對於愛情與幸福的見解與憧憬,現場的氛圍輕鬆而愉快,充滿了青春與活力的氣息。


    賀言琛在聊天的過程中眼神時不時都在看雲初夏身上,不一會兒雲初夏就喝醉了,她嬌滴滴的樣子躺在床上賀言琛的懷裏


    賀言琛看著懷中醉意朦朧、嬌滴滴的雲初夏,眼神中滿是憐惜與溫柔。


    他輕輕撥開她額前有些淩亂的發絲,手指不自覺地在她臉頰上輕輕摩挲,感受著那溫熱細膩的肌膚。


    雲初夏在半夢半醒間,似乎感受到了賀言琛的觸碰,她微微動了動身子,往賀言琛懷裏更緊地蜷縮了一下,嘴裏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些什麽,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訴說著心底的依賴。


    賀言琛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低下頭在她的發頂落下一吻,輕聲說道:“小醉貓,我在呢,放心睡吧。”


    朋友看見雲初夏喝醉了,她小聲的詢問賀言琛:“夏夏是喝醉了嗎?你先把她送迴去吧,下次有空再聚。”


    賀言琛微微點頭,將雲初夏又往懷裏攏了攏,確保她能睡得舒服些,然後輕聲說道:“行,那今天就先到這兒,給大家添麻煩了。”


    說罷,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公主抱般將雲初夏穩穩抱起。


    雲初夏在他懷中微微晃動了一下,眉頭輕皺,似乎不太適應這突然的動作,但很快又安靜下來,臉蛋貼著賀言琛的胸膛。


    賀言琛向朋友們投去感激的目光,抱著雲初夏緩緩離開聚會場地。朋友們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臉上帶著祝福的微笑,其中一人還打趣道:“這兩人啊,真是越來越甜了,看著就讓人羨慕。”


    賀言琛抱著雲初夏迴去了後一直在無微不至的照顧她,隨後他摸著雲初夏的額頭有點燙,嘴裏無力的咳嗽著。


    賀言琛心中滿是擔憂,他趕忙找來體溫計給雲初夏測量體溫,又倒了一杯溫水,輕輕扶起雲初夏,讓她喝了幾口水潤潤嗓子。


    他一邊仔細地為雲初夏掖好被子,一邊輕聲問道:“寶貝,是不是在聚會上著涼了?怎麽突然就發燒咳嗽了呢?”


    雲初夏虛弱的搖了搖頭叫著賀言琛:“老公。”


    賀言琛緊緊握住雲初夏的手,溫柔地迴應:“我在呢,親愛的,別怕,有我在你身邊。”


    雲初夏咳嗽著看著賀言琛:“我要親嘴。”


    賀言琛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無奈又寵溺的笑容,他輕輕用手擦去雲初夏嘴角因為咳嗽帶出的些許水漬,柔聲道:“小傻瓜,你現在正病著呢,等你病好了,想親多久都行,現在咱先好好養病好不好?”


    雲初夏用力的點點頭,賀言琛找來了體溫計準備給雲初夏量體溫:“來,寶貝。聽話,咱們先量體溫好不好?”


    雲初夏乖巧地應了一聲,微微張開嘴巴,配合著賀言琛把體溫計放到了腋下夾緊。她依偎在賀言琛懷裏,一雙眼睛有些沒什麽力氣卻還是一直看著賀言琛,仿佛隻要看著他,自己這難受的勁兒就能減輕幾分似的。


    雲初夏身體虛弱的跟賀言琛說話:“我要吃棒棒糖,草莓味的。”


    賀言琛看著雲初夏那虛弱卻又帶著點小期待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趕忙溫柔地迴應道:“好呀,寶貝,你乖乖躺著等我會兒,我這就出去給你買草莓味的棒棒糖,你可得聽話好好休息哦。”


    過了許久賀言琛已經買好了雲初夏最愛吃的草莓棒棒糖,他貼心的為她撕開包裝把糖喂在她嘴裏。


    雲初夏微微張開嘴,含住了棒棒糖,那甜甜的草莓味在嘴裏散開,讓她原本因為生病而有些苦澀的感覺淡了幾分。


    賀言琛看著她這模樣,心裏的擔憂也稍稍緩解了些,他伸手輕輕刮了刮雲初夏的鼻子,笑著說:“小饞貓,隻要你喜歡就好,你呀,可得快點好起來,到時候想吃多少我都給你買。”


    又過了十分鍾賀言琛看著體溫計裏的溫度下降了不少,雲初夏的狀態也漸漸恢複了


    賀言琛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輕輕拿開體溫計,仔細看了看上麵的示數後,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太好了,寶貝,溫度降下來了,看來你這是在慢慢好起來了呀。”


    到了傍晚賀言琛正在檢查雲初夏的手機,她突然就翻到了以前雲初夏視頻評論裏叫別人老公的那條露腹肌的視頻。


    賀言琛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心裏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怎麽都不是滋味。他怎麽也沒想到,雲初夏竟然還有這樣一段過往,對著別人喊老公還發那樣的視頻。


    他拿著手機的手都不自覺地收緊了,唿吸也變得有些急促。猶豫了好一會兒,賀言琛還是壓下心裏那股複雜又酸澀的情緒,決定等雲初夏過來,好好問一問她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畢竟他們現在在一起了,過往的事兒他雖不想過多計較,可心裏的疙瘩總歸是要解開才行。


    而這時雲初夏正好走了過來,看到賀言琛拿著自己的手機,臉色還不太對勁,心裏“咯噔”一下,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賀言琛放下手機很兇狠的眼神看著雲初夏:“怎麽迴事?就這麽喜歡看腹肌是吧?”


    雲初夏被賀言琛這兇狠的眼神和質問的話語嚇得一哆嗦,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趕忙解釋道:“那……那都是以前不懂事的時候幹的呀,老公,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自從和你在一起後,我心裏就隻有你一個人呀。”


    賀言琛的和雲初夏堵著氣,他依然嘴硬著:“雲初夏!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心裏也在想別人?”


    雲初夏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拚命地搖著頭,聲音帶著哭腔急切地說道:“賀言琛,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呀,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那都是好久以前鬧著玩的事兒了,我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你,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心裏根本不可能想著別人啊,你怎麽就不信我呢。”


    賀言琛嘟著嘴不想看著雲初夏,可雲初夏依然不依不饒:“親親我嘛寶貝。”


    賀言琛雖然心裏還憋著氣,可聽到雲初夏那帶著撒嬌的話語,心裏那股氣一下子就泄了幾分,隻是嘴上仍逞強道:“哼,現在知道來哄我了,我還在生氣呢,別碰我。”可他的身子卻沒再躲開,隻是微微別過頭去,那故作強硬的模樣倒顯得有幾分可愛。


    雲初夏見狀,順勢的坐在了賀言琛的腿上雙手還環住了他的脖子嘟著嘴看著賀言琛,可賀言琛的動作是雙手抱胸頭撇過去沒有看雲初夏。


    雲初夏見賀言琛這副模樣,心裏又好氣又好笑,她微微晃了晃身子,撒著嬌說道:“哎呀,賀言琛,你就別氣了嘛,那都是以前不懂事鬧著玩的呀,你要是一直不理我,我可傷心死了呢。”


    說著,她湊近賀言琛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軟聲軟語繼續道,“你看我都這麽主動了,你就原諒我這一迴唄,好不好呀,我的大寶貝。”


    賀言琛嘟著嘴頭依然沒轉過來正視雲初夏:“哼,你現在都不叫我老公了,就直接叫我全名了,不理你了!”


    雲初夏一聽這話,趕忙湊得更近了些,雙手再次環上賀言琛的脖子,晃了晃身子,嬌嗔著說道:“哎呀,老公,老公,我錯了嘛,我剛剛那不是著急了沒注意嘛,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呀,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重要的老公呢,你就別生我氣了好不好呀,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啦,你就原諒我這一迴唄。”


    賀言琛的頭依然沒有轉過來,並且輕哼了一聲:“哼!”


    雲初夏輕輕的把賀言琛的腦袋硬轉過來和對視,她看著賀言琛嘟著嘴的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賀言琛見狀,眉頭一皺,佯裝生氣地說道:“你還笑呢,我這正生著氣呢,有那麽好笑嗎?”可那話語裏卻沒了先前的硬氣,倒多了幾分無奈。


    雲初夏的額頭輕輕的抵住賀言琛的額頭順帶還乖巧的蹭著賀言琛,嘴裏奶聲奶氣的哄著賀言琛:“不要生氣了嘛~好不好嘛~老公~”


    賀言琛心裏那股氣早就消散得差不多了,可還是想再逗逗雲初夏,便故意又輕哼了一聲,不過這次聲音明顯小了許多,臉上也有了繃不住要笑的跡象。


    “哼,看你這麽誠懇認錯的份上,那我就勉強原諒你這一迴吧,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啊。”


    賀言琛說著,雙手也不自覺地摟住了雲初夏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裏帶了帶,眼神裏滿是寵溺,嘴角微微上揚,先前那副氣唿唿的模樣早已不見蹤影了。


    幾天後賀言琛因為工作上的事不順心,一到家就衝雲初夏發脾氣:“雲初夏!我數到三聲立馬給我滾過來!”


    雲初夏原本在客廳裏看書,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一哆嗦,書“啪”地掉落在地。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賀言琛,心中滿是委屈與憤怒,但還是強忍著淚水,緩緩起身朝他走去。


    “你又怎麽了?憑什麽這樣對我吼?”雲初夏站在賀言琛麵前,聲音雖有顫抖卻透著倔強。


    賀言琛雙手抱在胸前眼神惡狠狠的看著雲初夏:“還能怎麽了!今天我出門你又沒親我!我生氣了!”


    雲初夏聽到這句話心裏有種莫名的感覺說不出來,她像發了瘋似的一直抱著賀言琛狂啄,不一會兒賀言琛臉上全是口紅印。


    雲初夏撒開賀言琛憤怒的說:“這下滿意了吧!賀總!”


    賀言琛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弄得有些懵,待反應過來時,看著雲初夏那帶著憤怒與委屈的模樣,心中滿是懊悔。他輕輕拉住雲初夏的手,低聲道:“初夏,是我錯了,我不該把工作的情緒帶迴家,更不該這樣無理取鬧。”


    雲初夏聽著這番話又大吼著:“你的意思是我剛才沒把你親夠咯?親不夠我們就做!”


    賀言琛被雲初夏這直白又帶著怒火的話語驚到,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無措。“初夏,不是……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別這樣說。”他結結巴巴地迴應著,平日裏的沉穩早已消失不見。


    雲初夏卻不管不顧,她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帶著滿心的委屈與不甘。賀言琛試圖安撫她,伸手輕輕拉住她的胳膊,卻被她用力甩開。“你別碰我!你就會欺負我,把我當什麽了?”


    雲初夏說完立馬拿著包從二樓跑到一樓大廳用力的拉開大門衝氣的跑去了別墅的後花園,她蹲在角落裏蜷縮著,手裏還在草地上畫著圈。


    她吸溜了一下鼻涕嘴裏嚷嚷著:“我討厭你賀言琛。”


    這時管家走過來巡邏了,他看見雲初夏蹲在草地裏畫著圈圈便關心她:“小姐,晚上外麵冷迴屋去吧。”


    雲初夏搖了搖頭看著顧管家:“不要,我還在和少爺賭氣”


    顧管家無奈地笑了笑,輕聲說道:“小姐,您與少爺又鬧別扭了,這是何苦呢?少爺他或許有自己的考量,您也別太往心裏去。”


    雲初夏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帶著一絲倔強:“他總是這樣,不顧及我的感受,什麽都自己決定。”


    正說著,賀言琛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到雲初夏在草地上,眉頭微微一皺。他緩緩走向她,身上散發著與生俱來的矜貴氣息。“在這兒鬧脾氣,像什麽樣子。”


    賀言琛的聲音帶著一絲冷淡。雲初夏聞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管我!你就會兇我。”


    賀言琛試圖原封不動的把雲初夏抱起來,可是雲初夏根本就抱不動。


    雲初夏用力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賀言琛的懷抱,“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管!”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小手不停地捶打著賀言琛的胸膛。賀言琛無奈地看著懷中掙紮的女孩,隻能將她輕輕放下。


    賀言琛兇了一下雲初夏:“雲初夏!又在和我鬧脾氣了是吧?”


    雲初夏被這突如其來的嗬斥嚇了一跳,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她強忍著淚水,大聲迴應道:“你就會對我發脾氣,賀言琛,你根本就不在乎我!”說完,她轉身就跑,不顧身後賀言琛的唿喊。


    賀言琛也管不了她這任性的脾氣,隻能先把她放在外麵挨凍,雲初夏則躲在裏麵的花園裏蹲著扯著花花草草玩,她吸了吸鼻子嘴裏一直在罵著賀言琛:“ 他總是這樣欺負我,我要跟他分手。”


    雲初夏說完這句話她立馬拉開別墅的大門找賀言琛:“賀言琛!給老娘出來!”


    顧管家在外麵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小兩口又在吵架了。”


    雲初夏站在別墅門口,雙手叉腰,小臉漲得通紅。


    賀言琛聽到唿喊,從屋內緩緩走出,看到雲初夏這副模樣,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無奈與寵溺。“大小姐,又怎麽了?這般大動肝火。”


    雲初夏瞪著他,大聲說道:“你別嬉皮笑臉的,說,你是不是又要去那個什麽鬼應酬,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裏?”


    雲初夏像在拿刀的手勢架在賀言琛的脖子上逼他說實話:“不說是吧,不說你今天哪兒也別去!”


    賀言琛冷冷的看了眼雲初夏:“我求你別鬧了好嗎?我真的好煩。”


    雲初夏聽了賀言琛這話,眼淚瞬間在眼眶裏打轉,手也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可還是倔強地不肯放下那假裝持刀的手,“我鬧?在你眼裏我做什麽都是鬧是吧?我不過是想讓你對我坦誠一點,你就嫌我煩了。”


    賀言琛不想說話,轉身就離開了。


    雲初夏愣在原地,看著賀言琛決然離去的背影,手中那原本假裝持刀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她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不讓它們落下,嘴裏喃喃自語道:“走啊,你就知道走,每次都這樣,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賀言琛腳步匆匆,心裏頭也是亂成一團麻,一邊是迫在眉睫的重要應酬,關乎家族諸多利益,一邊又是雲初夏的不依不饒,他隻覺得頭疼欲裂,隻想先離開這劍拔弩張的氛圍,讓自己冷靜冷靜。


    雲初夏站了一會兒後,氣得一跺腳,也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嘴裏還嘟囔著:“哼,有能耐你就別迴來找我,我也不想再理你了。”可那心底深處,卻又盼著賀言琛能趕緊迴頭哄哄自己,矛盾的情緒在她心間不斷翻湧著。


    雲初夏等了一會兒後發現賀言琛並沒有來哄自己,她又打開房門跑出去了,這一去就是好幾天,賀言琛並沒有發現雲初夏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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