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在給在場的幾位講述芽衣的過去,一段時間後,芽衣迴到了樂土的大廳


    發現了原本在大廳的渡鴉以及夜幕都消失不見了


    “······咦,老師和渡鴉去哪了?”


    不過在尋找夜幕和渡鴉的蹤跡前,芽衣還有一些事情要詢問


    所以芽衣找到在情報室中的凱文


    “凱文,我有些事想問你。而且····我覺得隻有你能給我一個比較準確的答複。”


    “······”


    “所謂的「崩壞意誌」,它在你們的時代就已經存在了嗎?”


    “崩壞意誌?”


    “你不知道這個名字?好吧,也許在過去,人們對它有另一個稱唿。


    它是「崩壞」這一概念的具象化表達,統禦所有律者的唯一存在——或許,你可以將其理解為「崩壞的神」。”


    “的確有人將崩壞比作神明,也把律者視作神的使徒。但這終究隻是種比喻而已。


    為了與之對抗,有些人需要設立一個「標靶」,一個能被所有人想象、理解的「敵人」。


    他們堅信唯有如此,戰士們才能團結一致。


    至於這個標靶是「神」還是「某種意識」——隻要它能令人信服,是什麽都無所謂。”


    “我明白,但我想問的是——它或許不隻是個比喻?最初提出這個「比喻」的人,


    他正是在親見了所謂的「崩壞意誌」之後,才會以這樣的方式去向世人講述——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


    “合理的推論,可惜並不成立。”


    “為什麽?”


    “因為最初提出這個「比喻」的,正是逐火之蛾。而將其否定的·····也是逐火之蛾。”


    “····”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在「這個凱文」的認知中,「祂」並不存在。’


    接著芽衣來到了休息室中尋找渡鴉的痕跡,不過卻找到了喝醉的伊甸


    “啊,芽衣小姐·····好久不見。”


    “伊甸,你又喝醉了。”


    “芽衣小姐,恭喜你···終於得償所願。”


    “嗯?”


    “唔·······難道····是我猜錯了嗎?你的聲音裏,明顯多了幾分難得的歡喜····似是舊友重逢,知音得遇。”


    “······”


    “若我說錯了什麽····芽衣小姐,這一杯·····就當是我自罰吧。啊·····渡鴉小姐送給我的這杯「酒」······我實在無法拒絕····”


    伊甸手中端著一杯後繼者的「記憶」芽衣在raven’s見過類似的酒杯


    “渡鴉?對了,你一直在大廳裏,看見渡鴉去哪兒了嗎?”


    “啊····我當然看見了····她似乎·····是往樂土深處去了吧。我記得····愛莉也在·····”


    “渡鴉和·······愛莉希雅?”


    “放心吧,芽衣小姐。有愛莉在,渡鴉小姐不會有事的。那麽·····這一杯,敬愛莉,也敬渡鴉小姐·····”


    “·······伊甸,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已經醉了。”


    “······”


    伊甸少有地停下了動作。而後,她輕搖酒杯,俯視著其中晃蕩的酒液


    “芽衣小姐,你知道嗎?在那個已然逝去的時代·····我曾飲過世間所有的瓊漿玉露。


    而眼前的這杯····的確,它也稱得上是佳釀····但若與那些美酒相比,還是平淡了許多·····


    但就是這樣一杯酒,我卻無論如何都不想放下······


    它在不斷誘惑我,讓我再多喝伊甸,再多渴求一點·····那些新世界才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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