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本能
關於我轉生成沙怪這檔事 作者：橘子味的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報告完畢，利姆露大人。”
“好的。辛苦了，蒼影。”
在會議室裏，蒼影完成了對利姆露的報告。
自從利姆露成為鳩拉森林大同盟的盟主以來，關於城鎮建設和運營的會議、各地部落的問候請求等工作量明顯增加。盡管如此，利姆露高效處理這些事務的能力令人欽佩。
“啊，對了。知道佩斯特在哪裏嗎？”
“……非常抱歉。我馬上去找佩斯特大人。”
就在前幾天，發生了佩斯特大人深夜未歸的事件。事實上，他和護衛黑兵衛一起去了封印的洞窟，待了很久……
盡管有護衛在，卻沒有掌握君主的行蹤，這是蒼影作為“隱密”負責城鎮周邊警戒的失職。如果可能的話，蒼影希望能隨時在佩斯特附近布置自己的分身進行警衛，但由於某些原因，這很難做到。
“不，沒關係。我也不想過多幹涉，免得被嫌煩。算了，畢竟這也是他這個年紀常有的事……退下吧。”
“是。”
苦笑著的利姆露點了點頭，蒼影便離開了現場。
最近，根據佩斯特的要求，之前由鬼人們輪流承擔的護衛任務被解除了。城鎮中沒有危險，所以不需要護衛，這也是有道理的。而且，一直被人跟著也確實會很煩。雖然佩斯特不會疏遠被視為“同格兄弟”的利姆露大人，但鬼人們作為部下，必須明白自己的身份。
利姆露忙於內政，而佩斯特則負責平日裏監視城鎮的情況。佩斯特總是開朗活潑，對任何人都毫無顧慮地打招唿，這讓居民們感到安心。
實際上，上午蒼影曾經在城鎮的邊緣見過佩斯特，但太陽已經過了中天很久了，現在提供的信息可能也沒什麽用，所以蒼影沒有告訴利姆露。為了保險起見，蒼影讓分散在各處的分身之一共享視野，向城鎮邊緣移動。
“——？”
佩斯特還在那裏。在未開發區域的一角，他像要隱藏在樹蔭下一樣，靜靜地站在那裏。和蒼影記憶中的位置幾乎沒有變化。
這是……從早上到現在，他一步也沒有離開過那裏嗎？
蒼影使用“影移動”從附近的樹蔭中出現，唿喚佩斯特。
“……嗯，蒼影？發生了什麽事嗎？”
佩斯特好像剛從睡夢中醒來一樣轉向蒼影，但他和利姆露一樣，是不需要睡眠的身體，佩斯特沒有理由會一直待在這裏。
“我今天早上也在這裏見過您……您沒事吧？”
“嗯？啊，是嗎……沒什麽，隻是有點心情問題。”
“！……失禮了。”
“哇！”
佩斯特的情況似乎不太好，這可不是小事。
未經允許，蒼影抱起了佩斯特。盡可能地小心。
“我無法處理，所以帶您去利姆露大人那裏。”
“不，等一下，等一下。”
在蒼影手中的沙史萊姆崩潰，光滑的沙子從指間滑落，像雪崩一樣落下。聚集在草地上的沙子旋轉著，形成了人形。
“利姆露現在應該在工作吧？我會迴房間休息的。”
“但是……”
“沒關係，我一個人可以走。謝謝你，蒼影。”
變成了有著白色頭發的少女模樣的佩斯特，轉身向城鎮中心走去。
蒼影不能違背主人的意願，所以隻能目送他的背影。
晚餐時，利姆露對出現在餐廳的佩斯特關切地問道：“佩斯特，你沒事吧？感覺怎麽樣？”
那天之後，蒼影立刻迴到了利姆露那裏報告。佩斯特似乎想要一個人待著，蒼影沒有把這個告訴利姆露，但利姆露似乎在煩惱之後決定暫時讓佩斯特一個人待著……但麵對佩斯特，他還是無法抑製自己的擔憂。
利姆露非常寵愛他的弟弟。
任何看到他們日常互動的人都會得出同樣的結論。現在，利姆露的手還在佩斯特的額頭上，確認他的身體狀況，這也是其中的一個證據。
“我們不會感冒……不過要喝點藥水嗎？”
“不，對沙子來說沒必要。完全恢複藥太浪費了。”
“隻是預防。還有，今天早點休息比較好。”
“嗯，好的……”
佩斯特是一個溫柔的人。他理解利姆露很忙，不想給他增加負擔。
蒼影將佩斯特的事情交給利姆露，然後去做自己的本職工作。
城鎮深處的區域計劃建設一個大型建築，作為政治中心。那裏不僅將為利姆露和佩斯特準備房間，還計劃為擔任各種職務的人準備房間。但目前還沒有進展，現有的房屋被用作臨時住宿。其中一部分房間被利姆魯和佩斯特用作臥室。
蒼影隱藏在屋內的陰影中，處於一個可以遠遠守護房間的位置。
蒼影擔心看起來心情不佳的佩斯特。如果現在有人接近利姆露和佩斯特休息的臥室，蒼影需要在他們注意到之前迅速處理一切。不允許任何微小的變化發生。
動作發生在深夜。
房間的門無聲地打開，出現的是穿著便裝的佩斯特。他小心翼翼地邁出腳步，悄悄地離開房間。
蒼影謹慎地用“魔力感知”追蹤他的腳步，佩斯特走進了黑暗。建築的背麵有很多儲藏室，周圍沒有人。
“佩斯特大人。”
“哦？！”
蒼影從影子中出現，站在佩斯特的腳邊。
蒼影留下了一個分身來保護利姆露的臥室。
“什麽事……蒼影嗎？這麽晚了還在巡邏，辛苦了。”
“佩斯特大人，你要去哪裏……？你本應該休息的。”
佩斯特沒有迴答蒼影的問題。他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但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迴避，身體想要退縮的動作中，蒼影看到了焦慮和恐懼。這與平時坦率的佩斯特截然不同，到底發生了什麽？
然後——蒼影意識到了一個可能性。
“恕我冒昧……難道是和利姆露大人有關？”
“……！”
小小的聲音意味著肯定。
佩斯特的視線徘徊，低下頭，靠在牆上，似乎放棄了，他在那裏蹲下。抱著膝蓋，低下頭，佩斯特用幼小的肩膀顫抖著，擠出了這些話。
“……最近，一直……有一種奇怪感覺……”
聲音痛苦地顫抖。
佩斯特大人在哭泣。
“……有一個念頭一直說吃掉一切吃掉利姆露……而且，無法克製……！我該怎麽辦……！”
無論蒼影聽到什麽，蒼影都不明白任何意義，他覺得這是自己的不足。
然而，佩斯特在哭泣，顯然情況並不簡單。總之，蒼影把自己的混亂放在一邊，努力理解情況。
根據佩斯特結結巴巴的話，蒼影得到了以下理解：
【佩斯特大人擁有的“風化”和“吸收”效果，可以將目標變成沙子，並吸收其魔素或技能，利姆露大人似乎希望利用這一點來增強佩斯特大人。
將魔素或技能的傳遞等複雜操作如此簡單地實現的維度差異暫且不論，這裏的問題在於，將利姆露大人的分身變成沙子並吸收下去的行為——佩斯特大人從中感到了異常的興奮和愉悅。
佩斯特大人無法告訴利姆露大人這種強烈的感覺，他害怕從心底湧出的對“風化”的渴望。他擔心最終會無法控製自己，做出無法挽迴的事情，所以離開了利姆露大人的身邊。】
“我真的……怎麽了……”
“可能的原因……是因為佩斯特大人是沙怪魔人嗎？”
“魔物的本能……？”
“我聽說沙怪有枯竭草木、積累沙子、增強自己的習性。如果是這種本能，那麽滿足欲望時伴隨著愉悅並不是不自然的事情。”
這隻是假設。沙怪本來被定位為沒有自我意識的最低等級魔物。像佩斯特這樣具有智慧和溝通能力的個體，可能不存在。在鳩拉大森林中，沙怪也是一種罕見的魔物。
“……因為是沙怪，所以沒辦法嗎？但這不能成為借口吧……我還是危險的……我可能會在某一天把利姆露和大家變成沙子。”
自嘲地笑著，佩斯特進一步拉起膝蓋，縮小身體。
佩斯特與其他沙怪的區別在於，他建立了自我意識。佩斯特正在用理性抵抗難以抑製的衝動，以保護利姆露大人和其它人。
“我一直想……忍耐……但如果實在不行，我會……”
“佩斯特大人。”
蒼影不能讓他說出這些話。這絕對是不可接受的。
作為魔物，根據種族特征和習性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佩斯特是蒼影的主人。
“如果能得到您的允許，我願意獻上我的分身。”
“……嗯？”
蒼影一直以能成為佩斯特和利姆露的力量為榮。
“請隨意使用我的分身。”
“啊……？什麽……？”
困惑的反應表明佩斯特沒有考慮到蒼影的提議。
“（但是，看到佩斯特大人一個人受苦，我不能就這樣離開。）”
“我……不想融化利姆露和蒼影。”
“既然您離開了利姆露大人的身邊，那麽現在那種欲望是不是還在發生？”
“嗯……咕……嗚嗚……”
這似乎觸及了佩斯特的痛處。
“（善良的佩斯特大人，絕不會為了自己犧牲部下的生命。但我不一樣。我可以為佩斯特大人獻上我的一切。為主人佩斯特大人服務，是我無上的喜悅。）”
“如果我能得到您的允許，我願意獻上我的分身。”
“……嗯？”
佩斯特用濕潤而美麗的琥珀色眼睛看著蒼影，似乎還沒有理解蒼影的意圖。
“請允許我，稍微滿足佩斯特大人的欲望。”
“嗯……不……嗯……”
“請允許我，為您效勞。”
蒼影重複了一次。
“但是，這……”
佩斯特的聲音顫抖著，但他的欲望和恐懼在他的眼神中交織，蒼影知道自己必須采取行動……
求一切，感激不盡。
“好的。辛苦了，蒼影。”
在會議室裏，蒼影完成了對利姆露的報告。
自從利姆露成為鳩拉森林大同盟的盟主以來，關於城鎮建設和運營的會議、各地部落的問候請求等工作量明顯增加。盡管如此，利姆露高效處理這些事務的能力令人欽佩。
“啊，對了。知道佩斯特在哪裏嗎？”
“……非常抱歉。我馬上去找佩斯特大人。”
就在前幾天，發生了佩斯特大人深夜未歸的事件。事實上，他和護衛黑兵衛一起去了封印的洞窟，待了很久……
盡管有護衛在，卻沒有掌握君主的行蹤，這是蒼影作為“隱密”負責城鎮周邊警戒的失職。如果可能的話，蒼影希望能隨時在佩斯特附近布置自己的分身進行警衛，但由於某些原因，這很難做到。
“不，沒關係。我也不想過多幹涉，免得被嫌煩。算了，畢竟這也是他這個年紀常有的事……退下吧。”
“是。”
苦笑著的利姆露點了點頭，蒼影便離開了現場。
最近，根據佩斯特的要求，之前由鬼人們輪流承擔的護衛任務被解除了。城鎮中沒有危險，所以不需要護衛，這也是有道理的。而且，一直被人跟著也確實會很煩。雖然佩斯特不會疏遠被視為“同格兄弟”的利姆露大人，但鬼人們作為部下，必須明白自己的身份。
利姆露忙於內政，而佩斯特則負責平日裏監視城鎮的情況。佩斯特總是開朗活潑，對任何人都毫無顧慮地打招唿，這讓居民們感到安心。
實際上，上午蒼影曾經在城鎮的邊緣見過佩斯特，但太陽已經過了中天很久了，現在提供的信息可能也沒什麽用，所以蒼影沒有告訴利姆露。為了保險起見，蒼影讓分散在各處的分身之一共享視野，向城鎮邊緣移動。
“——？”
佩斯特還在那裏。在未開發區域的一角，他像要隱藏在樹蔭下一樣，靜靜地站在那裏。和蒼影記憶中的位置幾乎沒有變化。
這是……從早上到現在，他一步也沒有離開過那裏嗎？
蒼影使用“影移動”從附近的樹蔭中出現，唿喚佩斯特。
“……嗯，蒼影？發生了什麽事嗎？”
佩斯特好像剛從睡夢中醒來一樣轉向蒼影，但他和利姆露一樣，是不需要睡眠的身體，佩斯特沒有理由會一直待在這裏。
“我今天早上也在這裏見過您……您沒事吧？”
“嗯？啊，是嗎……沒什麽，隻是有點心情問題。”
“！……失禮了。”
“哇！”
佩斯特的情況似乎不太好，這可不是小事。
未經允許，蒼影抱起了佩斯特。盡可能地小心。
“我無法處理，所以帶您去利姆露大人那裏。”
“不，等一下，等一下。”
在蒼影手中的沙史萊姆崩潰，光滑的沙子從指間滑落，像雪崩一樣落下。聚集在草地上的沙子旋轉著，形成了人形。
“利姆露現在應該在工作吧？我會迴房間休息的。”
“但是……”
“沒關係，我一個人可以走。謝謝你，蒼影。”
變成了有著白色頭發的少女模樣的佩斯特，轉身向城鎮中心走去。
蒼影不能違背主人的意願，所以隻能目送他的背影。
晚餐時，利姆露對出現在餐廳的佩斯特關切地問道：“佩斯特，你沒事吧？感覺怎麽樣？”
那天之後，蒼影立刻迴到了利姆露那裏報告。佩斯特似乎想要一個人待著，蒼影沒有把這個告訴利姆露，但利姆露似乎在煩惱之後決定暫時讓佩斯特一個人待著……但麵對佩斯特，他還是無法抑製自己的擔憂。
利姆露非常寵愛他的弟弟。
任何看到他們日常互動的人都會得出同樣的結論。現在，利姆露的手還在佩斯特的額頭上，確認他的身體狀況，這也是其中的一個證據。
“我們不會感冒……不過要喝點藥水嗎？”
“不，對沙子來說沒必要。完全恢複藥太浪費了。”
“隻是預防。還有，今天早點休息比較好。”
“嗯，好的……”
佩斯特是一個溫柔的人。他理解利姆露很忙，不想給他增加負擔。
蒼影將佩斯特的事情交給利姆露，然後去做自己的本職工作。
城鎮深處的區域計劃建設一個大型建築，作為政治中心。那裏不僅將為利姆露和佩斯特準備房間，還計劃為擔任各種職務的人準備房間。但目前還沒有進展，現有的房屋被用作臨時住宿。其中一部分房間被利姆魯和佩斯特用作臥室。
蒼影隱藏在屋內的陰影中，處於一個可以遠遠守護房間的位置。
蒼影擔心看起來心情不佳的佩斯特。如果現在有人接近利姆露和佩斯特休息的臥室，蒼影需要在他們注意到之前迅速處理一切。不允許任何微小的變化發生。
動作發生在深夜。
房間的門無聲地打開，出現的是穿著便裝的佩斯特。他小心翼翼地邁出腳步，悄悄地離開房間。
蒼影謹慎地用“魔力感知”追蹤他的腳步，佩斯特走進了黑暗。建築的背麵有很多儲藏室，周圍沒有人。
“佩斯特大人。”
“哦？！”
蒼影從影子中出現，站在佩斯特的腳邊。
蒼影留下了一個分身來保護利姆露的臥室。
“什麽事……蒼影嗎？這麽晚了還在巡邏，辛苦了。”
“佩斯特大人，你要去哪裏……？你本應該休息的。”
佩斯特沒有迴答蒼影的問題。他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但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迴避，身體想要退縮的動作中，蒼影看到了焦慮和恐懼。這與平時坦率的佩斯特截然不同，到底發生了什麽？
然後——蒼影意識到了一個可能性。
“恕我冒昧……難道是和利姆露大人有關？”
“……！”
小小的聲音意味著肯定。
佩斯特的視線徘徊，低下頭，靠在牆上，似乎放棄了，他在那裏蹲下。抱著膝蓋，低下頭，佩斯特用幼小的肩膀顫抖著，擠出了這些話。
“……最近，一直……有一種奇怪感覺……”
聲音痛苦地顫抖。
佩斯特大人在哭泣。
“……有一個念頭一直說吃掉一切吃掉利姆露……而且，無法克製……！我該怎麽辦……！”
無論蒼影聽到什麽，蒼影都不明白任何意義，他覺得這是自己的不足。
然而，佩斯特在哭泣，顯然情況並不簡單。總之，蒼影把自己的混亂放在一邊，努力理解情況。
根據佩斯特結結巴巴的話，蒼影得到了以下理解：
【佩斯特大人擁有的“風化”和“吸收”效果，可以將目標變成沙子，並吸收其魔素或技能，利姆露大人似乎希望利用這一點來增強佩斯特大人。
將魔素或技能的傳遞等複雜操作如此簡單地實現的維度差異暫且不論，這裏的問題在於，將利姆露大人的分身變成沙子並吸收下去的行為——佩斯特大人從中感到了異常的興奮和愉悅。
佩斯特大人無法告訴利姆露大人這種強烈的感覺，他害怕從心底湧出的對“風化”的渴望。他擔心最終會無法控製自己，做出無法挽迴的事情，所以離開了利姆露大人的身邊。】
“我真的……怎麽了……”
“可能的原因……是因為佩斯特大人是沙怪魔人嗎？”
“魔物的本能……？”
“我聽說沙怪有枯竭草木、積累沙子、增強自己的習性。如果是這種本能，那麽滿足欲望時伴隨著愉悅並不是不自然的事情。”
這隻是假設。沙怪本來被定位為沒有自我意識的最低等級魔物。像佩斯特這樣具有智慧和溝通能力的個體，可能不存在。在鳩拉大森林中，沙怪也是一種罕見的魔物。
“……因為是沙怪，所以沒辦法嗎？但這不能成為借口吧……我還是危險的……我可能會在某一天把利姆露和大家變成沙子。”
自嘲地笑著，佩斯特進一步拉起膝蓋，縮小身體。
佩斯特與其他沙怪的區別在於，他建立了自我意識。佩斯特正在用理性抵抗難以抑製的衝動，以保護利姆露大人和其它人。
“我一直想……忍耐……但如果實在不行，我會……”
“佩斯特大人。”
蒼影不能讓他說出這些話。這絕對是不可接受的。
作為魔物，根據種族特征和習性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佩斯特是蒼影的主人。
“如果能得到您的允許，我願意獻上我的分身。”
“……嗯？”
蒼影一直以能成為佩斯特和利姆露的力量為榮。
“請隨意使用我的分身。”
“啊……？什麽……？”
困惑的反應表明佩斯特沒有考慮到蒼影的提議。
“（但是，看到佩斯特大人一個人受苦，我不能就這樣離開。）”
“我……不想融化利姆露和蒼影。”
“既然您離開了利姆露大人的身邊，那麽現在那種欲望是不是還在發生？”
“嗯……咕……嗚嗚……”
這似乎觸及了佩斯特的痛處。
“（善良的佩斯特大人，絕不會為了自己犧牲部下的生命。但我不一樣。我可以為佩斯特大人獻上我的一切。為主人佩斯特大人服務，是我無上的喜悅。）”
“如果我能得到您的允許，我願意獻上我的分身。”
“……嗯？”
佩斯特用濕潤而美麗的琥珀色眼睛看著蒼影，似乎還沒有理解蒼影的意圖。
“請允許我，稍微滿足佩斯特大人的欲望。”
“嗯……不……嗯……”
“請允許我，為您效勞。”
蒼影重複了一次。
“但是，這……”
佩斯特的聲音顫抖著，但他的欲望和恐懼在他的眼神中交織，蒼影知道自己必須采取行動……
求一切，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