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砥礪鋒芒：異能者特訓艱辛路
我站在能量矩陣的環形觀測台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沙漏底部的製動鍵。
全息投影裏第三檔預熱的光紋正在吞噬整片訓練場，把孫教官那張像花崗岩似的臉映得青白交錯。
他腳邊散落著被高溫融化的訓練假人殘骸，就像某種抽象派雕塑展。
“寧先生又給我們找麻煩了。”陳隊長嚼著薄荷糖的嘀咕聲從通訊器裏傳來，“這個老古董還活在二十年前的異能戰爭時期呢？”
我瞥了一眼懸浮屏裏還在和血薔薇隊長隔空對罵的陳隊長，他背後錢分裂者的機械腿正用液壓裝置跳著踢踏舞。
治療師姑娘突然從投影邊緣冒了出來，戰術包上獵鷹薔薇徽章的反光晃得人眼睛疼——她果然又把工作牌掛歪了。
訓練場裏突然傳來金屬扭曲的悲鳴聲。
孫教官徒手撕開兩米高的鈦合金閘門，對著縮在能量護罩後的異能者們冷笑道：“戰場上可沒有安全模式。”
“但訓練死亡率超過3%違反基地條例！”戴著護目鏡的爆破係姑娘把能量晶片捏得咯吱作響，她上周剛用液態炸彈轟平過三個黑金會據點。
我翻身躍下觀測台時啟動了時間緩速，半融化的金屬液滴在視網膜上拉出琥珀色的軌跡。
孫教官的瞳孔驟然收縮，這個曾用肉身擋住三級異獸的老兵，顯然沒料到有人能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滿是槍繭的虎口位置。
“不如先看看改良版訓練模塊？”我把沙漏倒扣在控製台，十二道環形光幕應聲升起。
全息界麵閃過某個加密文件夾的《寧先生觀察日記vol.44》字樣，治療師姑娘的尖叫聲從通風管道傳來——她果然又躲在裏麵記錄數據。
孫教官的指節捏得發白：“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試試？”我按下製動鍵的瞬間，時間流速在視網膜上裂成了千萬道棱鏡。
爆破姑娘的火焰彈懸停在鼻尖三厘米處，冰係異能者的霜刃正以每秒0.3毫米的速度切開空氣粒子。
當沙漏裏的銀砂墜落第七粒時，我已經把所有人戰術背心的警報裝置拆成零件，整齊地碼在孫教官的軍靴旁邊。
整個訓練場陷入了詭異的寂靜，隻有錢分裂者的機械腿在通風管裏打著節拍的聲音。
爆破姑娘的護目鏡滑到了鼻尖，露出瞪圓的杏眼：“您作弊！”
“黑金會的粒子分解炮可不會提前通知各位它在作弊。”我撿起被高溫烤變形的警報器，上麵還粘著治療師姑娘掉的草莓味創可貼，“三年前孫教官帶隊阻擊異獸潮時，用二十個訓練假人騙過了獸群的嗅覺——那場戰役的錄像帶現在還鎖在指揮部的保險櫃裏。”
孫教官花崗岩般的下頜線突然抽搐了一下。
他彎腰拾起某個警報器零件，金屬表麵倒映著他右眼那道直貫額角的舊疤：“當年我的副官也說過類似的話。”
全息地圖突然在此時發出蜂鳴聲，東南角的紅色光斑開始呈螺旋狀聚合。
我裝作沒看見孫教官把某個刻著編號的金屬片塞進衣兜，轉身時沙漏的銀砂剛好流盡。
治療師姑娘的戰術包拉鏈卡住了三縷紫藤花，在時間加速的餘波裏開成了微型瀑布。
“明天開始實戰模擬。”我對著空氣說道，知道陰影裏至少有五台機械蜘蛛在同步記錄，“順便告訴蘇晚，她藏在矩陣核心的草莓蛋糕化掉了。”
當能量護罩解除的嗡鳴聲響起時，爆破姑娘正把警報器零件拚成獵鷹的形狀。
冰係異能者偷偷用霜刃給孫教官的軍靴雕了朵冰薔薇，老教官抬腳欲踹的動作在瞥見冰花紋理時突然凝滯——那和他犧牲的副官胸章圖案一模一樣。
我數著全息屏上開始緩慢融合的綠色光點，聽見孫教官沙啞的嗓音混在錢分裂者的機械鼓點裏：“明天把第四檔預熱程序調出來。”
治療師姑娘的工作牌突然從通風管墜落，“後援會會長”字樣在能量矩陣的餘暉裏燙得驚人。
東南角的紅色光斑在某個瞬間幻化成黑金會標誌，又迅速碎成十七個跳動的光點——就像上周那個會分身的改造人眼底的數據流。
治療師姑娘的工作牌在能量矩陣的餘暉裏轉了三圈半，最後被爆破姑娘用火焰凝成的金絲雀叼住。
我看著那隻振翅時還會掉火星的鳥兒，突然想起上周她連維持火苗形狀都費勁的模樣。
“蘇晚的蛋糕化在3號迴路了。”冰係異能者彈了下護目鏡，霜花立刻沿著全息屏幕的邊沿蔓延，“建議改成冷藏型能量矩陣。”
錢分裂者的機械腿突然從天花板倒垂下來，十六個關節同時噴出慶祝彩帶：“根據數據模型，草莓奶油導電係數提升0.7%！”他頭頂的螺旋槳把彩帶攪成彩虹漩渦，我分明看到孫教官的軍靴尖抖了一下——那上麵冰薔薇的紋路正在悄悄改變分子結構。
接下來的七天，訓練場每天都會上演不同的荒誕劇。
爆破姑娘的火焰彈開始帶著薄荷味——她說這樣能提神；冰係異能者給每個假人都雕了不同花型的冰甲；連孫教官的怒吼裏都摻進了錢分裂者友情提供的重金屬搖滾音效。
當治療師姑娘第一百零三次從通風管摔進我懷裏時，她戰術包側袋裏的紫藤花種已經發芽了。
“寧先生要不要試試同步率測試？”某天清晨，蘇晚舉著沾滿奶油的能量晶片堵住我，“根據《觀察日記》第57條，您在時間加速狀態下的腦電波……”
我搶在她展開全息報告前按下沙漏，看著奶油以每秒五毫米的速度墜向她的白大褂。
這姑娘永遠不會知道，她藏在數據庫裏的生日提醒程序，早在一個月前就被我調快了七十二倍。
但變故來得比冰薔薇凋謝更快。
那天我們正在測試新研發的粒子折射陣，爆破姑娘改良的火焰鳳凰剛完成第三圈巡航。
冰係異能者的霜刃突然在半空凝出冰晶王冠的虛影——那是他姐姐生前最擅長的招式。
“小心折射夾角！”我喊出聲時已經晚了。
能量迴路的過載警報與冰刃碎裂聲同時炸響，霜藍色的光斑像暴雨般傾瀉而下。
冰係異能者踉蹌著後退，左肩瞬間綻開一朵殷紅的花。
訓練場的空氣凝固了。
爆破姑娘的鳳凰哀鳴著消散，孫教官的金屬護腕撞在控製台上發出悶響。
我聞見血的味道混著草莓創可貼的甜香，治療師姑娘的急救包在半空劃出拋物線。
“讓開！”蘇晚撞開自動門衝進來時，發梢還粘著能量晶體的碎渣。
她直接撕開冰係異能者的作戰服，指尖亮起翡翠色的治療光暈，“創麵有粒子灼傷痕跡，錢分裂者！我需要3號鎮靜劑！”
我盯著懸浮屏上跳動的生命體征數據，沙漏底部的銀砂突然變得滾燙。
冰係異能者蒼白的臉上還掛著笑：“跟黑金會那幫孫子對轟的時候……可比這刺激多了……”
“刺激你個頭！”爆破姑娘突然把護目鏡摔在地上，金屬框架在能量地板上彈起又落下，“上個月在碼頭，是誰被三個改造人追著打？”
治療師姑娘默默把紫藤花藤纏上傷員的手腕，淡紫色的熒光順著血管脈絡流淌。
孫教官不知何時站在了觀測台邊緣，他軍靴上的冰薔薇不知被誰換成了止血繃帶的花紋。
“都看著我幹什麽？”冰係異能者試圖抬起沒受傷的右手，“繼續訓練啊……”
“訓練暫停。”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錢分裂者，啟動全息複盤係統。”
爆破姑娘突然拽住我的袖口：“寧先生，上周你說過……”
“我說過戰場沒有安全模式。”我反手按住她顫抖的指尖，那裏還殘留著火焰鳳凰的溫度，“但我也說過，送你們上戰場的人必須對每條傷痕負責。”
全息投影開始迴放事故瞬間，冰晶王冠的虛影在慢鏡頭下美得驚心動魄。
蘇晚突然指著某個折射光斑：“這裏！能量迴流的頻率和冰刃共鳴了！”
孫教官的金屬護腕發出哢噠輕響：“二十五年前，我帶的兵在訓練場折了七根肋骨。”他粗糙的指腹擦過冰係異能者肩頭的繃帶，“那小子現在在黑金會通緝榜排第三。”
治療師姑娘的紫藤花突然開出第二朵，淡香混著消毒水的氣味在空間裏流轉。
爆破姑娘默默撿迴護目鏡，鏡片映出冰刃上新刻的薔薇紋路——和孫教官軍靴上的一模一樣。
三天後的特訓場多了十二麵棱鏡盾牌，每麵盾牌都嵌著不同屬性的能量晶核。
爆破姑娘的火焰彈開始自動規避冰係軌跡，錢分裂者甚至給機械腿安裝了應急治療模塊。
當冰係異能者再次凝出冰晶王冠時，整個能量矩陣亮起了琥珀色的緩衝光帶。
“這是作弊！”他抗議著，卻悄悄用霜刃在盾牌背麵雕了隻小沙漏。
深夜的觀測台閃著幽藍的光，我翻著蘇晚最新提交的《異能共鳴率分析報告》，突然發現某頁夾著張塗鴉——q版的我在給冰薔薇澆水，旁邊標注著“最佳園丁獎”。
全息屏突然彈出加密提示，戰略物資庫的立體地圖在眼前展開，某個標著“遺落者”的紅色光點正在核心區規律閃爍。
沙漏的銀砂突然逆時針流動起來，我摸了摸戰術腰帶內側的金屬片——那是上周從黑金會殺手身上繳獲的密鑰。
通風管裏傳來機械蜘蛛的爬行聲，聽起來像是錢分裂者新編的摩斯密碼舞曲。
我站在能量矩陣的環形觀測台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沙漏底部的製動鍵。
全息投影裏第三檔預熱的光紋正在吞噬整片訓練場，把孫教官那張像花崗岩似的臉映得青白交錯。
他腳邊散落著被高溫融化的訓練假人殘骸，就像某種抽象派雕塑展。
“寧先生又給我們找麻煩了。”陳隊長嚼著薄荷糖的嘀咕聲從通訊器裏傳來，“這個老古董還活在二十年前的異能戰爭時期呢？”
我瞥了一眼懸浮屏裏還在和血薔薇隊長隔空對罵的陳隊長，他背後錢分裂者的機械腿正用液壓裝置跳著踢踏舞。
治療師姑娘突然從投影邊緣冒了出來，戰術包上獵鷹薔薇徽章的反光晃得人眼睛疼——她果然又把工作牌掛歪了。
訓練場裏突然傳來金屬扭曲的悲鳴聲。
孫教官徒手撕開兩米高的鈦合金閘門，對著縮在能量護罩後的異能者們冷笑道：“戰場上可沒有安全模式。”
“但訓練死亡率超過3%違反基地條例！”戴著護目鏡的爆破係姑娘把能量晶片捏得咯吱作響，她上周剛用液態炸彈轟平過三個黑金會據點。
我翻身躍下觀測台時啟動了時間緩速，半融化的金屬液滴在視網膜上拉出琥珀色的軌跡。
孫教官的瞳孔驟然收縮，這個曾用肉身擋住三級異獸的老兵，顯然沒料到有人能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滿是槍繭的虎口位置。
“不如先看看改良版訓練模塊？”我把沙漏倒扣在控製台，十二道環形光幕應聲升起。
全息界麵閃過某個加密文件夾的《寧先生觀察日記vol.44》字樣，治療師姑娘的尖叫聲從通風管道傳來——她果然又躲在裏麵記錄數據。
孫教官的指節捏得發白：“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試試？”我按下製動鍵的瞬間，時間流速在視網膜上裂成了千萬道棱鏡。
爆破姑娘的火焰彈懸停在鼻尖三厘米處，冰係異能者的霜刃正以每秒0.3毫米的速度切開空氣粒子。
當沙漏裏的銀砂墜落第七粒時，我已經把所有人戰術背心的警報裝置拆成零件，整齊地碼在孫教官的軍靴旁邊。
整個訓練場陷入了詭異的寂靜，隻有錢分裂者的機械腿在通風管裏打著節拍的聲音。
爆破姑娘的護目鏡滑到了鼻尖，露出瞪圓的杏眼：“您作弊！”
“黑金會的粒子分解炮可不會提前通知各位它在作弊。”我撿起被高溫烤變形的警報器，上麵還粘著治療師姑娘掉的草莓味創可貼，“三年前孫教官帶隊阻擊異獸潮時，用二十個訓練假人騙過了獸群的嗅覺——那場戰役的錄像帶現在還鎖在指揮部的保險櫃裏。”
孫教官花崗岩般的下頜線突然抽搐了一下。
他彎腰拾起某個警報器零件，金屬表麵倒映著他右眼那道直貫額角的舊疤：“當年我的副官也說過類似的話。”
全息地圖突然在此時發出蜂鳴聲，東南角的紅色光斑開始呈螺旋狀聚合。
我裝作沒看見孫教官把某個刻著編號的金屬片塞進衣兜，轉身時沙漏的銀砂剛好流盡。
治療師姑娘的戰術包拉鏈卡住了三縷紫藤花，在時間加速的餘波裏開成了微型瀑布。
“明天開始實戰模擬。”我對著空氣說道，知道陰影裏至少有五台機械蜘蛛在同步記錄，“順便告訴蘇晚，她藏在矩陣核心的草莓蛋糕化掉了。”
當能量護罩解除的嗡鳴聲響起時，爆破姑娘正把警報器零件拚成獵鷹的形狀。
冰係異能者偷偷用霜刃給孫教官的軍靴雕了朵冰薔薇，老教官抬腳欲踹的動作在瞥見冰花紋理時突然凝滯——那和他犧牲的副官胸章圖案一模一樣。
我數著全息屏上開始緩慢融合的綠色光點，聽見孫教官沙啞的嗓音混在錢分裂者的機械鼓點裏：“明天把第四檔預熱程序調出來。”
治療師姑娘的工作牌突然從通風管墜落，“後援會會長”字樣在能量矩陣的餘暉裏燙得驚人。
東南角的紅色光斑在某個瞬間幻化成黑金會標誌，又迅速碎成十七個跳動的光點——就像上周那個會分身的改造人眼底的數據流。
治療師姑娘的工作牌在能量矩陣的餘暉裏轉了三圈半，最後被爆破姑娘用火焰凝成的金絲雀叼住。
我看著那隻振翅時還會掉火星的鳥兒，突然想起上周她連維持火苗形狀都費勁的模樣。
“蘇晚的蛋糕化在3號迴路了。”冰係異能者彈了下護目鏡，霜花立刻沿著全息屏幕的邊沿蔓延，“建議改成冷藏型能量矩陣。”
錢分裂者的機械腿突然從天花板倒垂下來，十六個關節同時噴出慶祝彩帶：“根據數據模型，草莓奶油導電係數提升0.7%！”他頭頂的螺旋槳把彩帶攪成彩虹漩渦，我分明看到孫教官的軍靴尖抖了一下——那上麵冰薔薇的紋路正在悄悄改變分子結構。
接下來的七天，訓練場每天都會上演不同的荒誕劇。
爆破姑娘的火焰彈開始帶著薄荷味——她說這樣能提神；冰係異能者給每個假人都雕了不同花型的冰甲；連孫教官的怒吼裏都摻進了錢分裂者友情提供的重金屬搖滾音效。
當治療師姑娘第一百零三次從通風管摔進我懷裏時，她戰術包側袋裏的紫藤花種已經發芽了。
“寧先生要不要試試同步率測試？”某天清晨，蘇晚舉著沾滿奶油的能量晶片堵住我，“根據《觀察日記》第57條，您在時間加速狀態下的腦電波……”
我搶在她展開全息報告前按下沙漏，看著奶油以每秒五毫米的速度墜向她的白大褂。
這姑娘永遠不會知道，她藏在數據庫裏的生日提醒程序，早在一個月前就被我調快了七十二倍。
但變故來得比冰薔薇凋謝更快。
那天我們正在測試新研發的粒子折射陣，爆破姑娘改良的火焰鳳凰剛完成第三圈巡航。
冰係異能者的霜刃突然在半空凝出冰晶王冠的虛影——那是他姐姐生前最擅長的招式。
“小心折射夾角！”我喊出聲時已經晚了。
能量迴路的過載警報與冰刃碎裂聲同時炸響，霜藍色的光斑像暴雨般傾瀉而下。
冰係異能者踉蹌著後退，左肩瞬間綻開一朵殷紅的花。
訓練場的空氣凝固了。
爆破姑娘的鳳凰哀鳴著消散，孫教官的金屬護腕撞在控製台上發出悶響。
我聞見血的味道混著草莓創可貼的甜香，治療師姑娘的急救包在半空劃出拋物線。
“讓開！”蘇晚撞開自動門衝進來時，發梢還粘著能量晶體的碎渣。
她直接撕開冰係異能者的作戰服，指尖亮起翡翠色的治療光暈，“創麵有粒子灼傷痕跡，錢分裂者！我需要3號鎮靜劑！”
我盯著懸浮屏上跳動的生命體征數據，沙漏底部的銀砂突然變得滾燙。
冰係異能者蒼白的臉上還掛著笑：“跟黑金會那幫孫子對轟的時候……可比這刺激多了……”
“刺激你個頭！”爆破姑娘突然把護目鏡摔在地上，金屬框架在能量地板上彈起又落下，“上個月在碼頭，是誰被三個改造人追著打？”
治療師姑娘默默把紫藤花藤纏上傷員的手腕，淡紫色的熒光順著血管脈絡流淌。
孫教官不知何時站在了觀測台邊緣，他軍靴上的冰薔薇不知被誰換成了止血繃帶的花紋。
“都看著我幹什麽？”冰係異能者試圖抬起沒受傷的右手，“繼續訓練啊……”
“訓練暫停。”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錢分裂者，啟動全息複盤係統。”
爆破姑娘突然拽住我的袖口：“寧先生，上周你說過……”
“我說過戰場沒有安全模式。”我反手按住她顫抖的指尖，那裏還殘留著火焰鳳凰的溫度，“但我也說過，送你們上戰場的人必須對每條傷痕負責。”
全息投影開始迴放事故瞬間，冰晶王冠的虛影在慢鏡頭下美得驚心動魄。
蘇晚突然指著某個折射光斑：“這裏！能量迴流的頻率和冰刃共鳴了！”
孫教官的金屬護腕發出哢噠輕響：“二十五年前，我帶的兵在訓練場折了七根肋骨。”他粗糙的指腹擦過冰係異能者肩頭的繃帶，“那小子現在在黑金會通緝榜排第三。”
治療師姑娘的紫藤花突然開出第二朵，淡香混著消毒水的氣味在空間裏流轉。
爆破姑娘默默撿迴護目鏡，鏡片映出冰刃上新刻的薔薇紋路——和孫教官軍靴上的一模一樣。
三天後的特訓場多了十二麵棱鏡盾牌，每麵盾牌都嵌著不同屬性的能量晶核。
爆破姑娘的火焰彈開始自動規避冰係軌跡，錢分裂者甚至給機械腿安裝了應急治療模塊。
當冰係異能者再次凝出冰晶王冠時，整個能量矩陣亮起了琥珀色的緩衝光帶。
“這是作弊！”他抗議著，卻悄悄用霜刃在盾牌背麵雕了隻小沙漏。
深夜的觀測台閃著幽藍的光，我翻著蘇晚最新提交的《異能共鳴率分析報告》，突然發現某頁夾著張塗鴉——q版的我在給冰薔薇澆水，旁邊標注著“最佳園丁獎”。
全息屏突然彈出加密提示，戰略物資庫的立體地圖在眼前展開，某個標著“遺落者”的紅色光點正在核心區規律閃爍。
沙漏的銀砂突然逆時針流動起來，我摸了摸戰術腰帶內側的金屬片——那是上周從黑金會殺手身上繳獲的密鑰。
通風管裏傳來機械蜘蛛的爬行聲，聽起來像是錢分裂者新編的摩斯密碼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