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光天一家三口摸黑迴到大院時,恰巧碰到了從外邊迴來的易中海、秦淮茹還有閆阜貴,也不知道這幾個人是幹什麽去了,一個個臉上都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劉光天壓根就沒有深究的意思,推著車就要迴家去,顧麗娜抱著已經睡著了的劉建林,也趨步向前跟在了劉光天身後。


    易中海幾人本來也是想習慣性的忽視掉劉光天的,特別是看到了顧麗娜懷裏的劉建林。


    誰知秦淮茹卻一改往日的低調,直接笑著問起了顧麗娜來:“光天他媳婦兒,你們今天忙什麽去了,怎麽迴來得這麽晚啊?”


    顧麗娜被這個平日裏沒有什麽交集的鄰居這麽一問,腳下的步伐突然停頓了一下,就這麽眼巴巴的看著自家爺們的背影,想著他會迴頭說點什麽。


    而劉光天並沒有停下來,一味兒的繼續往院裏走去,仿佛沒有聽到秦淮茹的話一般。


    別人不知道他劉光天還能不清楚?秦淮茹幾人肯定是去醫院看傻柱剛迴來,而作為傻柱的仇家,劉光天自然被她列為了第一嫌疑人。


    隻不過現在秦淮茹學聰明了,沒有明晃晃的得罪劉光天,而是旁聽側敲起了顧麗娜,言語裏也沒有絲毫得罪的地方。


    果然,白蓮花也不是誰都能當的呀!不僅要人長得好看,還得有腦子。


    顧麗娜見自家爺們不搭話茬兒,丟下一句:喝喜酒去了,就抱著孩子往家裏走去,顯然對秦淮茹也不是很給麵子的樣子。


    易中海和閆阜貴此時也反應了過來,倆人悄悄的對視了一眼,眼裏分明都有了一絲防備,誰讓這秦寡婦這麽聰明呢!


    “應該不是他幹的,柱子的行程誰都不知道,而且瞧他拖家帶口的,應該是真的喝喜酒去了。”易中海似是說給秦淮茹聽的,又仿佛是告訴他自己。


    閆阜貴也搭腔道:“要真是他幹的,怎麽也不應該等到今天才對!那事兒都過去兩年多了。”


    秦淮茹見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便趕緊改口道:“嗐,您二位說的都是什麽事兒呀!我就是見那顧麗娜少有的晚歸,這才多嘴問了一句,沒有別的意思!”


    易中海和閆阜貴二人,見秦淮茹矢口否認,便也不再糾結此事,是與不是,自個心中有數就成。


    “那我先到後院跟老太太說上一嘴,省得她老人家惦記,你們都歇著去吧。”說完,易中海邁著八字步就走向了後院。


    閆阜貴見易中海走了,他也趕緊迴了自己家,省得賈張氏看到他和秦淮茹獨處而暴怒。


    這易中海也真是的,賈張氏為了避嫌,不許他和秦淮茹一起去看望傻柱,他就不能拉上劉海中麽,非得拉著自己這個三大爺一起跑到正陽門那邊,隻給了五毛錢不說,還不能騎車!


    閆阜貴一想到易中海二話不說,就給傻柱掏了一百多的醫藥費,再想到自己拿到手裏的那五毛錢,莫名的就有些不平衡。


    秦淮茹見兩人都走了,她也快步迴了家,免得被自家婆婆‘惦記’了,要是迴去晚了,到時候嘴裏可就沒幾句好話了!


    另外,也該把傻柱的傷情告訴她才行,畢竟他們賈家現在還真就不能缺了傻柱。


    “老太太,柱子這迴傷得可重了!傷的還是右手,醫生說以後恐怕都使不上勁兒了!”易中海一臉慎重的說道。


    聾老太太聽了這話兒,手裏的拐杖差點都脫落了下來,到底是誰和她家這個傻柱子有這麽大的仇?


    “查出來是誰幹的了沒?”聾老太太略顯悲戚的問道,畢竟傻柱是真心待她好的。


    易中海苦惱的搖了搖頭,難過的說道:“聽柱子說,這人的作案手法很是嫻熟,又是堵他嘴又是蒙他眼的,還專門挑了個沒光的地兒下手,柱子他也沒瞧見誰是兇手!”


    聾老太太閉起眼睛,思索著易中海剛剛的話兒,企圖找出一點兒蛛絲馬跡來。


    片刻後,聾老太太眼冒精光的說道:“傻柱子他可有丟了錢財?”


    “沒有!不過,柱子今天接私活得來的幾個飯盒不見了。”易中海迴想了一下,很肯定的迴道。


    聾老太太聽到易中海這麽說,手裏的拐杖突然間用力的往地上一杵,那悶響直讓易中海心裏發慌。


    “既然不是劫財,那肯定就是尋仇來了!咱們家柱子又是個孝順的,平日裏輕易不得罪人。要說仇人嘛,也隻有姓劉的那小子了!”聾老太太仔細的分析道。


    易中海卻並沒有同意她的觀點,下午的時候一大媽可是跟他說過一嘴的,說那顧麗娜早早就抱著孩子出了門,想必喝喜酒那事兒也假不了!


    “老太太,院裏的人都說他們一家三口,今兒可是喝喜酒去了!再說了,他真要報仇也不用等到現在吧?都已經是拖家帶口的人了,他應該不敢再下這個狠手!”易中海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聾老太太瞥了他一眼,不怒自威道:“要不是熟人幹的,怎麽就偏偏往傻柱子的右手招唿?這擺明了是不想讓他以後再幹廚子這行!小易,你可不要忘了,咬人的狗,它不叫!”


    易中海聽到這話兒,心裏不由得打起鼓來,要真是劉光天動的手,那麽他以後是不是也得提防著點兒?


    “老太太,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柱子他接私活,接得太遠了些兒?正陽門那邊的廚子看不過眼兒,這才…”易中海稍微委婉的點出了傻柱的撈過界之舉。


    聾老太太搖搖頭,否了易中海的這個想法,畢竟傻柱這才是第一次到那邊去接活。


    “就算是那邊的坐地戶看不慣傻柱搶活的行為,頂多也就是揍一頓警告了事,誰又敢直接斷了別人的後路?都是在四九城裏掙命的人家,誰還沒幾個親戚了?”聾老太太大膽的下了論斷。


    易中海聽到她這麽說,心裏也趨於相信她的分析了,不過那劉光天真能這麽的隱忍嗎?


    “老太太,就算您說的都對,可是咱們也沒有證據啊!我那把兄弟蒲澤的事兒,還都在眼前呢!咱們治得了他嗎?”易中海憂心忡忡的問道。


    聾老太太雙手攥緊了手中的拐杖,輕哼一聲,道:“明兒你就去掃聽掃聽,我就不信他劉光天一點兒破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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