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果然不打算等葉昭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徑自出了門,直接無視還在發請柬的葉昭昭。


    兩名護衛早習慣了這種情況,也不用跟葉昭昭打招唿,直接跟上蘇辰。


    趁蘇辰離開了,葉昭昭才開口問東流:“你會做蛋糕嗎?”


    “蛋糕?”東流沒反應過來。


    葉昭昭解釋說:“辰辰喜歡吃蛋糕之類的甜食。但是在藍星做任務時,為了管理身材,我總不許他吃,而現在又買不到……”


    “我懂了,我試試吧。”東流答應說。


    葉昭昭眼前一亮:“謝謝,麻煩了!”


    東流笑著說:“不麻煩,這倒是給我出了個主意,正愁不知道該做什麽生意呢……”


    因為急著要去追蘇辰,葉昭昭匆匆向眾人道了個別就跑出去了。


    北鬥試探著問:“大哥你還會做蛋糕?”


    東流迴答說:“嗯,以前做過。”


    多了一條出路,北鬥又激動了:“那我們是要賣蛋糕了嗎?”


    “如果做得出來的話。”東流說,“現在試試吧,你不是法師嗎,會不會用魔法烤蛋糕?”


    北鬥:……


    “我……試試?”


    東流點點頭道:“我還記得配方,正好剛才畫畫賺了一點錢,現在去收集一些材料吧,做個試驗。如果能做出來,我們就賣蛋糕!”


    “好耶!終於能有口吃的了,這幾天在牢裏我都快餓死了。”北鬥拍著手說。


    “南枝姐你也加入吧,如果能做成,可比你去當學徒要掙得多。”


    主要是,如果不拉南枝入夥的話,就沒有店鋪可以用了,這處房產可是記在南枝名下的。


    現在所有人裏,隻有東流手上有剛從蘇辰那裏賺來的幾個金幣。


    這點錢連買點原材料都不夠,更何況是租房。


    “好。”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南枝居然一口答應下來,絲毫沒有猶豫。


    熾焰不禁問道:“你的氣節呢?正常不是應該拉扯幾個迴合,最後勉為其難地答應嗎?”


    海棠無奈地迴答:“主要是真餓了,聽說有吃的,豬腦思維代替理智,就直接答應了。”


    徐夏奇怪地問:“你們幾個的修為,早該辟穀了吧,還能餓著?”


    “這麽說吧,肚子餓=想吃東西=嘴饞。反正隻要還能吃得下,就都算餓。”海棠解釋說。


    徐夏聞言追問:“那為什麽林夜塵不嘴饞呢?”


    海棠:?


    徐夏向她解釋了自己疑惑的地方,林夜塵在星悅大廈見蘇辰的那天明明很能吃,但是過後卻再也沒見他吃過任何食物。


    徐夏本以為海棠會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比如靠近曦夜時情緒會受到影響什麽的。


    沒想到海棠居然說:“可能他在給你們做的飯菜裏下毒了吧。”


    徐夏:?


    海棠依舊一本正經地說:“不要懷疑,因為這種事情他真的做過!不止下毒,有時還會故意往菜裏吐口水或者放蟑螂!”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徐夏連忙阻止道。


    下毒和吐口水還可以理解,放蟑螂又是什麽操作啊?


    就不該問的,再也不能安心享用林夜塵做的食物了。


    在東流的安排下,七人分成了兩個小組,分別外出去購買不同的東西。


    東流帶隊到菜市場買雞蛋麵粉之類的食材,而北鬥則是帶著其他人去購買鍋碗瓢盆和定製模具。


    東西買迴來後,東南北三人便開始做起了試驗,對不同配比下的成果進行對比。


    東流和北鬥在探討改進方案時,南枝在默默消滅桌上的成品。


    可當北鬥問她的意見時,她卻隻一個勁地說好吃。


    果真如海棠說的一樣,是豬癮犯了。


    除了蛋糕之外,兩人還研究出了幾種麵包的做法,以及用牛奶和檸檬做出了淡奶油,隻可惜還缺少食用色素。


    南枝解決完蛋糕和麵包,又開始對奶油下手。


    東流盯著她忽然有了主意:“南枝姐,你有空吧?”


    南枝:?


    東流把製作食用色素的工作交給了她,畢竟南枝最熟悉各種植物特性,一定能在幽蘭大陸找到適合用於染色又無毒無味的材料。


    東流抓住南枝和北鬥的手,鄭重地晃了兩下:“有你們兩個,真是我的福氣!”


    北鬥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提出一個現實問題:“可是我們把錢都花光了,拿什麽來裝修店麵和購買原材料啊?”


    按葉昭昭的意思,似乎是想在婚禮上給蘇辰一個驚喜。


    所以這件事不能讓蘇辰知道,不能找他投資了,隻能自己想辦法賺錢。


    可婚禮距離現在隻有不到五天,難道要去問葉昭昭要經費?


    東流掏出了乾坤袋裏的最後一枚金幣:“看來……隻能違背原則使用那招了。”


    北鬥挑了挑眉:“哪招?”


    東流輕蔑一笑:“你知道怎麽用一枚金幣,在半小時內實現逆風翻盤嗎?跟我來,今晚帶你們開開眼!”


    南枝剛從奶油盆裏抬起頭來,就被北鬥拽走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門,跟在東流身後。


    海棠有些擔憂:“這麽多人拿著一枚金幣,囂張跋扈地闖進賭場,真的沒問題嗎?”


    “賭場?”徐霖起先還有些詫異,不過想到東流曾經在千金台展露的本事,便也釋然了。


    大半夜還開門,並且“低投入高迴報”的,這就隻有賭場了。


    看到賭坊招牌時,南枝還有點懵:“不是說要賺錢嗎,怎麽來這?”


    南枝從小在師門接受的教育,賭坊是會讓人家破人亡的十惡不赦之地,賭博都是十賭九輸,要贏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雖然長大後步入江湖,認識到師長某些言論是有些誇大的成分,但在對賭場的看法上,她仍舊隻將其當作投機取巧之徒的聚集地。


    在她被南家逼迫要錢,最落魄、最窮的時候都沒想過要通過這個途徑來賺錢。


    沒想到人生中第一次踏進賭坊會是這樣的情景。


    南枝原以為,東流手上就隻有一枚金幣,頂多一輪就花完要打道迴府了。


    沒想到居然見證了一枚金幣變成十枚、百枚甚至千枚的過程。


    這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南枝懷裏居然已經多了一個裝滿靈石和金幣的麻袋。


    “這是在做夢嗎?”


    南枝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臉。


    看到東流贏錢,隊伍裏的兩個活躍分子徐霖和熾焰也有些躍躍欲試。


    但是這次與在千金台和鳳非對賭時不同,東流嚴正拒絕了他們,不許他們參與。


    這讓二人都有些掃興。


    東流卻說:“今天我隻破這一次例,不能帶上你們,賺夠了就走吧。”


    北鬥一直在負責收錢,把賺到的金幣和靈石往南枝手中的麻袋裏塞。


    他估摸著差不多了便對東流說:“可以了,我們迴去吧。”


    東流聞言立刻拎起袋子撤離。


    南枝也被北鬥拉走了。


    直到出了賭坊大門,南枝的目光還黏在那張“會生錢的桌子”上不肯離開。


    “怎麽突然走了?我們還有錢啊,有好多錢,全部押上能賺好幾倍呢!”


    北鬥有些頭疼:“真是失策了,就不該帶你來的。”


    東流也很無奈:“這都翻了幾千萬倍了,你還不滿意啊?”


    具體翻了多少倍南枝算不明白,她隻知道,在賭坊掙錢好簡單,兩炷香時間就能賺到兩大袋子的靈石和金幣。


    僅僅隻要猜猜骰子的點數、或者玩玩牌就行,比她辛辛苦苦給人看診掙得多多了。


    而且剛才東流把把都能贏呢!


    可見隻要掌握方法後,勝率是有保證的。


    僅僅踏入賭坊一次,南枝就染上了一種名為“賭癮”的東西……


    要不是怕男人單獨進賭場會被趕出來,當初林夜塵和薑川也不會把海棠帶上。


    沒想到卻因此攤上了大麻煩。


    看到南枝的反應,徐霖忽然有些心有餘悸:“難怪東流不讓我們碰,還說這是違背原則的事呢,是擔心我們變成南枝現在這樣啊,好可怕!”


    海棠:……


    徐夏看著海棠的反應,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聽說你已經戒賭了?”


    海棠無奈歎氣:“是啊,做了太多錯事……”


    既然提到這件事了,海棠決定要好好解釋一下:“劇情進展到這裏,想必我的身體狀況你們已經知道了——我是死人,不可能懷孕的。”


    “所以當他們兩個說我懷孕了的時候,我很生氣,還放了狠話、發了毒誓。”


    “結果打臉了……輸的很慘。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法打胎了。”


    確實很不可思議,徐夏問:“所以到底是怎麽迴事?”


    “發生了靈異事件。”


    這是徐夏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比起事件本身,三個當事人異口同聲地用這句話來解釋才更顯得詭異吧?


    海棠繼續說道:“所以我給孩子取名為‘靈異’。”


    見海棠也不願解釋所謂的“靈異事件”,徐夏隻能順著往下問:“然後呢?”


    “我當時的心情很糟糕,不想要這個孩子,但是又沒法打掉。而且因為他,連累林夜塵和薑川都因我而死……”


    “我真恨不得……”


    “孩子生下來之後,我便把他交給了他的父親。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沒有說清楚,隻拜托他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替我照顧孩子。”


    “後來我也出事了,那個憨批不知道怎麽搞的,居然找上了林夜塵和薑川。”


    “那三個神經病穿越者聚在一起果然就要出事!”


    “我還以為那憨批把孩子扔了。畢竟他看見我和別人的孩子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結果後來林夜塵身邊的小孩長得越來越像我,流言蜚語都快把我淹沒了,全世界都在罵我是拋夫棄子的渣女,我才發現不對。”


    “林夜塵明麵上咬死了說那孩子是他自己自體繁殖的,不承認是我的孩子。暗地裏卻經常威脅我說,我兒子在他手上。”


    徐夏:……


    這麽做到底有什麽好處?


    如果這件事和徐夏沒關係的話,她就忍不住要笑了,可惜不是。


    而且還不得不管。


    徐夏隻能硬著頭皮問“那現在呢?”


    海棠迴答:“現在機會來了,當然要把孩子搶迴來,畢竟也辛苦懷了幾十年呢。以後就說他是我自體繁殖的好了,反正我是海棠樹嘛。”


    徐夏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出賣林夜塵和薑川:“聽說,你離婚後很崩潰,才導致了酗酒發瘋。”


    “什麽酗酒,我那叫小酌!還有,什麽離婚?我是未婚優質女青年好嗎?那群男的,天天淨給我造謠!”海棠不服氣地道。


    強勢如徐夏,此刻也不敢反駁她這漏洞百出的氣話。


    徐夏終於相信,林夜塵和薑川平時在背後蛐蛐海棠的話,並不全都是假話,大多是添油加醋的真話了。


    果然,能當上魔族骨幹的,都不是什麽善茬。


    曦夜招人的標準裏,會發瘋是必要條件之一嗎?


    為了讓魔尊本人顯得正常一點,所以放著這三個神經病不管?


    雖然曦夜說自己當魔尊是為了能壓製住這三個恐怖分子,但明明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啊。


    直接把這三人嘎了不就完事兒了?


    為什麽偏偏選擇了最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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