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涵剛想轉過頭對著男人口吐芬芳,可到了嘴邊的髒話又被我們兩個不約而同地咽了迴去。


    “龍哥?”我驚奇地說。


    “coco小姐別來無恙啊!”龍哥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請不要再叫我coco,我不coco,而且我更不是小姐!”我直接大聲地對龍哥吼著。


    “哈哈哈,多日不見coco好像脾氣見長啊!”龍哥調侃著我說道。


    “哪能跟龍哥比呀,常年的雲遊四海,孤身一人,孤獨終老!”我說完還不忘白了一眼龍哥。


    “你說你說話這麽尖酸刻薄,以後怎麽嫁得出去啊?”龍哥繼續著語言反擊。


    “要你管,又不嫁給你!”我不忿地說著。


    “哈哈哈!你倒是想得挺美。”龍哥帶著笑容不緊不慢地說著。


    龍哥這一句話直接把我氣到了無力還擊,瞪著眼睛怒視著他,還大口地喘著粗氣。


    “幹什麽,還要打我啊?沒吃飯呢,請我喝一杯!”龍哥理直氣壯地對我說。


    “我憑什麽請你?”我憤憤地對龍哥說道。


    “好,你別後悔啊!”龍哥說完就轉身要離開。


    “等等!”龍哥的一句別後悔,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的車就能坐兩個人,你打車去永利吧,我在餐廳等你。”我不耐煩地說道。


    就這樣我迴到了永利,我讓林涵迴到了貴賓廳,我自己一個人去了永利的中餐廳,剛剛坐下龍哥就到了,坐在了我的對麵。


    “服務員30年的鐵蓋茅台給我來一瓶!”龍哥大言不慚地對服務員說道。


    “我說你倒是真的不拿自己當外人啊,你知道一瓶30年的茅台多少錢嗎?”我問著龍哥,在當時的話一瓶30年的鐵蓋茅台也要近萬元。


    “不好意思,其他的不愛喝,別廢話,趕緊點菜。”龍哥反倒是訓斥上了我。


    哪有這樣的人,主動要別人請吃飯然後還對請客的人出言不遜,我是真的服了,可是更讓我服的是我竟然任由他的擺布,當他催促完了我竟然認真地點起了菜。


    在我的內心裏最理想的男人是長相英俊而且還要像黎家鴻那樣彬彬有禮的紳士,可眼前的這個龍哥,雖然穿著黑襯衫黑西褲還算得體,可那也掩飾不住那種骨子裏帶著那種痞氣,說實話他那種壞壞的感覺甚至讓我覺得這個大我4歲的男人還挺可愛。


    龍哥的飯量不小,一隻帝王蟹和幾個小海鮮我幾乎沒怎麽動,都進了他一個人的肚子,一瓶鐵蓋茅台我就喝了2盅,剩下的也是一滴不剩。


    “幾天沒吃飯了,餓成這個樣子?”我語氣中帶著嘲笑地問道。


    “飽了!”龍哥解開了襯衫最上麵的兩顆口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道。


    “有住的地方嗎?我有個房間在樓上。”我又是不屑的語氣問道。


    “不不不!一頓飯就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可不是那種人。”龍哥說得很是認真,邊說還邊搖著頭。


    “你...你...你想什麽呢?我是說我樓上有個房間空著的!”此時的我如果照鏡子的話,我估計頭發都要立起來了。


    龍哥看著我生氣的樣子開懷大笑地說道:“coco生氣的樣子也是挺可愛的,等你嫁不出去的時候,我可以考慮一下。”


    我直接抄起餐桌上的紙巾盒就砸了過去,雙眼怒視著他,好像要殺人的樣子。


    吃完飯後,龍哥的狀態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但龍哥並沒有急著迴房間,對我說要讓我陪他去一個地方。


    我走出永利大堂,上了一輛出租車,聽龍哥對司機說的目的地是老澳門的一個小茶樓,我有些好奇起來,但我並沒有問他去那裏做什麽。這一路上我們沒怎麽交流,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我們就到了龍哥說的目的地,這裏確實有一間茶樓,可茶樓的旁邊分明就是黃飛的那個賭場,但是名頭已經變成了鴻運貴賓廳,難道龍哥消失的這兩個月是在忙這件事情?


    我跟隨著他的腳步走了進去,裏麵也煥然一新,嶄新的賭台和桌椅,雖然賭台沒有原來那麽多了,但是多出了兩個包間。隨即龍哥拿出了賭廳的轉讓合同以及授權書,就等著我第一個簽字,這間貴賓廳就可以開張了。


    失蹤了兩個多月的龍哥,給了我這樣的一個驚喜,這樣的場景確實讓我很感動,一時間激動地說不出話。


    這間賭廳的裝修很有特點,以紅色係為主,中央竟然是一個從天花板到地麵的圓柱體鯊魚缸,裏麵還有兩條在遊動著的鯊魚,12張賭台圍在魚缸的四周,往裏走還有一個供賭客休息的區域,有吧台和幾組沙發,還原來那種烏煙瘴氣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休息區後麵是專供豪客的兩個包間,名字更加的特別竟然是coco1和coco2,看來這兩個月的龍哥是用心了,緊接著龍哥又帶我去了廳主的辦公室,依然是以紅色係為主,尤其是那一把大紅色的老板椅格外的醒目,辦公桌上放著一份股權分配合同,我拿起來一看,我占30%黎家鴻70%,我不解地問:“龍哥,那你呢?”


    “我?我就打算給coco廳主做手下了!”龍哥漫不經心地說道。


    “什麽?做我的手下?”我重複了他的問題。


    “怎麽,兩個月之前還邀請我留下來,現在兩個月之後就反悔了?”龍哥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好運來了真的是擋都擋不住,我不單單有了第二家賭廳,而且麾下還收了龍哥這樣的大法師,我激動地直接跑到龍哥的身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當我抱上去的一瞬間突然變得清醒了,馬上鬆開了,這時就連龍哥的表現也是很尷尬,伶牙俐齒的他在這個時候也沒有了話。我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最後還是龍哥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走,請你喝酒去!”


    我和龍哥在老澳門找到了一家叫作“那一束月光”的酒吧坐了下來,這是一間靜吧,音樂非常的輕柔,台上還有一個類似於電台主播的姐姐,帶著台灣腔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治愈,我和龍哥開了一瓶拉菲,我順手從他的煙盒裏拿出了一支香煙點燃了,我看了看我,沒有說話我們相視一笑地碰了下杯,品了以後那香醇的紅酒。


    龍哥好像是觸景生情,竟然對我敞開了心扉,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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