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著酒店的白色浴袍從浴室走了出來,但客廳裏並沒有發現油膩大叔的身影,當我正在用目光搜尋他的時候,我的整個身體被他從後麵環抱住了,我的下意識是想反抗,但最終被我的理智所製止了,順勢就靠在了他的身上,油膩大叔見我不但放下了戒備,還變得主動投懷送抱,更是急不可耐,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我這110斤的身體抱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往臥室走去,沒走幾步他的臉就漲得通紅氣喘籲籲,看他這吃力的樣子,我一個沒忍住“咯咯咯”的笑出了聲音,可能是我的笑聲他也一下子泄了氣,將我放了下了,好在是油膩大叔還算懂得憐香惜玉,沒有直接鬆手把我扔在地上,他的表情也露出了些許的尷尬。這樣的一個小插曲並沒有破壞那曖昧的氣氛,更沒有讓他失去那人類最原始的欲望,走進了燈光昏暗的臥室,我也很自然地躺在了床上,油膩大叔像是一直嗜血的猛獸朝我襲來,我也像是他勝利的果實任憑他瘋狂而又肆意地品味著,也許這就是人性,從內心的抗拒變成了接受,最後又從接受變成了享受。在他的挑逗下,我已經變得開始慢慢地迎合著他,雖然初經人事的我並沒有什麽所謂豐富的經驗,但從油膩大叔的表現上來看,他還是對我非常的滿意,我也就盡可能地滿足他的需求。


    就這樣我們這一場激戰前前後後曆時一個多小時,不得不說油膩大叔這樣的年齡能有這樣的戰鬥能力屬實是老當益壯,確實是有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的能力。


    我們穿戴整齊之後,叫上了隔壁的陳總一起下樓去了隔壁的餐廳,當上了疊碼仔的我地位馬上就有了質的提升,在我們吃飯的席間就已經有公關為我們簽了單,今天的油膩大叔格外的開心,紅光滿麵時不時地還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晚餐結束後,我在餐廳門口和二人分別了,迴到了自己的房間,此時我的內心裏並沒有認為和那樣一個油膩的大叔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後而感到厭惡,反倒是覺得慶幸,慶幸自己把握住了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認為這是自己做出最明智的選擇。


    21:00


    油膩大叔又打來了電話,想讓我陪著他去娛樂場玩玩,那我也就索性將他帶到了恆博貴賓廳,這也是我第一次行使疊碼仔的權限,給油膩大叔出了100萬的碼。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但是好像並不準確,這位油膩大叔可謂是財色雙收,兩個小時不到他的籌碼就變成了差不多600萬,這無非是一場大勝,在我的勸說下他收了手,簡單清點了一下他總共盈利了485萬,我也是收獲頗豐碼糧加上流水的傭金讓我在這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之內也收獲了近6萬港幣,油膩大叔歸還了我的一百萬籌碼,把四個百萬的方磚和一個五十萬的籌碼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剩下零散的三十五萬籌碼一並給我了,這是我在澳門以來收到的最多一次,加上我作為疊碼仔的報酬,這一晚我就進賬了40多萬,給我的疊碼仔生涯來了一個大大的開門紅,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讓我異常的興奮,當即就給了油膩大叔一個大大的擁抱,之後我便順理成章地跟他又迴了房間,又是一夜的山唿海嘯,翻雲覆雨。


    次日,我和油膩大叔起得很早,他想要繼續去貴賓廳戰鬥被我攔下了,因為我知道如果他這一次真的去了,那麽他最終的結果八成是打迴原形,他也被我的善解人意所打動,我先是給他找了一個還錢黨將他勝利的錢打迴了內地的賬戶,留下了五十萬,他對我說這些就用來剩下這幾天在澳門和我的開銷,他也並不是嘴上說說,馬上就帶我去了威尼斯人的購物中心,衣服、包包、鞋等等一個上午又花了他七八萬,不得不承認我對他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反感和厭惡,反而會覺得他還是多少懂一點情調的人。


    我們迴到金沙已經是下午了,我直接迴了貴賓廳,金總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工作,就等陳總一會兒下樓開工了。


    “金總,這一拖二十你真的決定要接了嗎?”我小心翼翼地問著他。


    “嗯?你覺得我不應該接?”我反問我。


    “賭台底也是賭博,是賭博就有輸的可能,冒這個風險值得嗎?”我說出了我的疑問。


    “哈哈哈,你說得不錯,台底絕對是有輸的可能,這一次我可能會輸,但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金總的解答讓我感覺恍然大悟,他說得的確是這個道理,不用說別人,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當我第一次在澳門贏了錢之後,就一直在心心念念地想再來,輸了錢想翻本,就到處的借錢,最後導致惡性循環越陷越深,這才是那句“一日澳門,終身澳門”的真正的中心思想,之所以金總會胸有成竹是因為他賭的並不是牌桌上的勝負,而他賭的是人性的貪婪,這個勝率保守點說也得在90%以上,所以澳門這個以賭著稱的城市能夠形成這樣一條由特殊職業組成的產業鏈的確都是從經驗中總結出來的,即存在那一定就是合理的。


    金總的話確實是很有道理,也難怪在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就能當上廳主,不論是經商上麵的思維,還是人情世故上麵的情商他絕對是屬於人們口中所說的“人中龍鳳”。


    我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別愣著了,好好做事,我看好你。”我雲裏霧裏的點了點頭後,撥通了油膩大叔的電話,通知他貴賓廳一切都準備好了,他和陳總隨時都可以下來了,也許是有了這一層特殊的關係我竟然在觀察了一下四周沒人注意到我的時候還刻意的叮囑他一句不要讓他參與賭台底,放下電話之後我查了一下陳錦宜剩下的籌碼餘額,讓賬房全部準備好。


    沒過多久,陳錦宜就在油膩大叔的陪同下走進了賭廳,當然也是廳主親自帶著手下迎接。一場振奮人心的台底大戰即將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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