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圍桌而坐,易忠海和何雨柱捏著花生米就著散摟子小口小口的喝著酒,聾老太太黑著臉,目光不時的往後院方向看去。


    自從陳師傅帶人過來開始給徐晨光修房子,聾老太太就天天提著個小凳子在後院坐著,生怕自己藏在屋裏的東西被翻出來。


    然而她沒想到,自己藏得那些寶貝和錢早就被徐晨光找出來扔空間裏了。


    見陳師傅隻是翻新牆麵和房梁屋頂,聾老太太的心才稍微安穩了一些,她現在隻想著怎麽能趁著徐晨光不在家,把東西弄迴來。


    “忠海,你認識陳師傅,你去問問,他們什麽時候能把房子修好。”


    聾老太太老臉陰沉,這兩個月下來,臉上的皺紋更深了,昏暗的火光將她的臉照的忽明忽暗,就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老鬼。


    “老太太,我問過了,半個月左右就差不多了,現在已經十來天了,估計再有個四五天就能收工了。”


    易忠海喝了口酒道。


    “好,等他們弄好房子離開之後,你想辦法去配一把屋門的鑰匙來給我。”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她知道徐晨光要去巴蜀,再過個十天半月才能迴得來。


    “好,等老陳收工的時候,我想辦法把他灌醉,到時候柱子你拿鑰匙去找人配一把。”


    易忠海知道聾老太太肯定在後罩房裏藏了好東西,但是他也沒有多問,因為在他看來,聾老太太的東西早晚都是他的。


    至於何雨柱,自從賈家人消失之後,跟易忠海的關係似乎緩和了很多。


    “不知道東旭他們到底跑哪去了,都是被徐晨光這個小兔崽子逼得!”


    易忠海又灌了一口酒,目光陰鷙的看向後院方向:“還有那兩個小崽子,不過是兩個難民,憑什麽能吃上定量!”


    “就是,咱們去街道辦告他去!”


    何雨柱已經喝的迷迷糊糊了,忘了易忠海去街道辦告狀被人趕出來的事,梗著脖子叫囂道:“他徐晨光算個屁,還能一手遮天?”


    “柱子,小點聲。”


    易忠海看了一眼西耳房,最近幾天一直有不認識的人來西耳房,一個個看著就不像好人,有次他想去後院看看陳師傅修房子,被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漢子攔住盤問了好久,弄得他後麵都不敢再往後院去。


    易忠海看得出來,這些人跟徐晨光有關係。


    “怕啥?有能耐就弄死老子!”


    何雨柱本來就是直腸子,脾氣也強,易忠海越是這麽說,他越是不服氣。


    易忠海趕緊起身把門關上,聾老太太也抬手給了何雨柱一拐棍。


    挨了聾老太太一下,疼痛讓何雨柱的酒意散了一點,通紅的眼睛恢複了一些清明,聰明的智商再次占領了高地。


    何雨柱往西耳房那邊看了一眼,見屋裏黑著燈,悄悄鬆了口氣。


    “柱子啊柱子,你說你這個脾氣啥時候能改改,喝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易忠海瞪了何雨柱一眼,歎了口氣。


    自己的一號養老人賈東旭忽然失蹤,連賈家人也都不見了蹤影,這讓他有種損失了幾個億的心痛,這麽多年來,他可是沒少接濟賈家,現在可好,全都打水漂了。


    這筆賬自然是被易忠海算在了徐晨光頭上,心中的恨意更重了幾分。


    “老太太,再讓徐晨光這麽搞下去,咱們院可就完了,現在賈家人失蹤了,老閆被發配去大西北勞改,老閆家的大兒子被判了八個月,三大媽也得去街道學習三個月,徐晨光才來院裏多久,就把院裏弄得烏煙瘴氣,不尊重我這個一大爺也就罷了,連您這位老祖宗他都不放在眼裏,實在是太過分了!”


    易忠海看向聾老太太道:“老太太,您是咱們院的定海神針,您看您有沒有什麽辦法收拾那個徐晨光?”


    “辦法?辦法倒是有,但是現在不行,得等我把東西拿迴來。”


    聾老太太用拐棍敲了敲地麵,憤憤道:“要不是房子換的太突然,我也不用提心吊膽這麽長時間!”


    “老太太,您到底在那邊留了啥東西?”


    易忠海還是沒忍住,借著酒勁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反正早晚都是你的,現在你就先別惦記了。”


    聾老太太瞥了易忠海一眼,皺眉道:“最近桂芬怎麽迴事,天天都是棒子麵窩頭,吃的我老太婆嗓子都快被刮破了!”


    “老太太,那也是沒辦法啊,現在定量就那麽多,別說白麵,就算是天天二合麵,最多半個多月就吃完了,黑市上的糧食價格越來越貴,以前一斤白麵才多少錢,現在四五塊才能買一斤,還是有價無市,買少了人家都不愛搭理你。”


    易忠海無奈道:“老太太,再湊合兩天,等這個月過了關餉,我讓桂芬弄點白麵包頓餃子,還有柱子,你最近怎麽都不拿飯盒迴來了?”


    “一大爺,最近廠裏基本沒有接待就算有,也是卡釘卡鉚的,根本剩不下啥東西,大鍋菜也是,一天下來留不下幾片菜葉,食堂裏的人都不夠分,我咋往迴帶飯盒?”


    何雨柱現在還是幫廚的身份,食堂裏的人才不怕他,以前能帶飯盒是因為何雨柱仗著他是班長搶了大家的份額,現在所有人都是輪流帶剩菜,他何雨柱一個幫廚也沒辦法。


    這段時間,除了偶爾廠裏有接待時他能蹭上一兩塊領導剩下的肉沫,平時也是見不到一點葷腥,唯一讓何雨柱感覺還不錯的,就是不用繼續接濟賈家,他的日子也好過了不少。


    至少給妹妹何雨水的生活費每周都能多一塊錢,也免得讓妹妹在學校裏挨餓。


    “一大爺,您說賈家人到底去哪兒了?這都小半個月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秦姐還剛生了孩子,他們能去哪兒?”


    想到秦淮如,何雨柱還是有點小小的悸動,尤其是秦淮茹剛生完孩子他去看的時候,總覺得秦淮茹身上那種莫名的感覺更加吸引他了。


    原本他是想趁著秦淮茹坐月子,想辦法弄點吃的給她補補,也能趁機拉近一下關係,可是賈家人忽然就消失了,這讓一直有賊心沒賊膽隻敢偷看秦淮茹的何雨柱心裏空落落的。


    以前還能偷看,現在偷看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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