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先將溫古倫這顆炸彈放到一旁,陳夏還是選擇先在雪落城內再試著打探一二,如果真的沒有線索,也隻能去找森達合作,不過琪婭利不能暴露出來。


    話說迴來,琪婭利身上的衣服能不能當儀式材料用?


    陳夏:( ̄. ̄?)


    要不到時候試試。


    就是拿件女裝會不會被對方認為是變態?


    陳夏摸了摸下巴,猶豫節操跟小命哪個重要。


    “肯定是性命了,沒有性命一切都是白說,節操沒了就沒了,性命沒了就徹底沒了啊。”陳夏左邊,一個白色的小陳夏蹦了出來。


    “胡說,分明是節操重要。如果被認為是變態,人生肯定徹底社死了的吧,一定會的吧。”右邊,一個黑色的小陳夏也蹦了出來,反駁白陳夏。


    “你這家夥,找揍是吧。”


    “來就來,誰怕誰啊。”


    兩個小陳夏撞到一塊,頭頂頭怒視對方。


    “夠了。”陳夏抬手把黑色的小陳夏一巴掌扇飛,把白色的小陳夏高高舉起,宣布是他贏得了勝利。


    ……


    厚著臉皮把琪婭利的衣服要過來,在後者不解和幽怨的眼神下,陳夏落敗而逃。


    “很好,儀式材料有了,雖然不知道能不能用。”


    說起來,我是不是還可以找愚者老哥來幫忙,都是老鄉,對方應該會給點助力吧。


    剛好今晚又是一星期一次的塔羅會的聚會時間,陳夏早早洗漱完,吩咐琪婭利別半夜溜自己房間,翻窗戶也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沒得商量。


    小樣,今晚我門窗全鎖,你怎麽進,拿頭撞嗎?


    見陳夏鎖死臥室,琪婭利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摸出了一把鑰匙。


    她之前偷偷藏起來一把鑰匙。


    這次的夜晚大襲擊,是琪婭利取得了勝利。


    進入夢境,一陣迷霧聚集又擴散,陳夏來到了塔裏會那一成不變的長桌旁。


    與之前幾次不同的是,這次多了一個人,引得四人頻頻看向對方。


    說起來,這好像還是塔裏市司歲之戰後第一次的聚會,前麵都沒有開啟聚會,是愚者老哥遇上什麽難題了?


    眾人落座,隨後,高台上的霧氣散去,愚者靜靜的端坐在高椅上,仿佛一塊堅冰一般,從未改變過坐姿。


    “這位是我們塔裏會的新成員,太陽先生。”


    “啊,你…你們好啊。”被愚者點到名字,太陽連忙站起來,有些緊張。


    “不必拘束,這裏沒有那麽多規矩,隻是不冒犯愚者先生。”陳夏想起自己的人設,好心的勸導對方。


    “你可以叫我世界,這是我在塔裏會的代號。”


    “多…多謝,世界先生。”


    太陽重新坐下,向陳夏投去感激的目光,不過有霧氣遮掩麵部,陳夏完全沒看見。


    “世界先生,晚上好。”戀人小姐還是那般歡快,率先向陳夏打招唿。


    “晚上好,戀人小姐。”陳夏迴以問候。


    “諸位晚上好,愚者先生,晚上好。”陳夏對著在座的其他人打招唿。


    “晚上好,世界先生。”這是塔


    “晚上好。”這是力量先生。


    “……”這是愚者,他沒有說話。


    “愚者先生,請問前幾次的聚會,是因為一些…不確定的原因,所以才沒有開啟嗎?”


    眾人互相打過招唿,塔率先向愚者詢問前幾次沒有開啟聚會的原因。


    挺好的,陳夏原本想自己問的。


    “前段時間靈界動亂,再多的,恕我不能告訴你。”愚者迴答了塔的詢問。


    看來愚者老哥有自己的渠道,居然還能知道前段時間靈界的動亂。


    前段時間可不動亂嗎,三位司歲化身降臨塵世,靈界是個偉大存在都能感受到,肯定有一些頭鐵的去找那些司歲質問,一言不合打起來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塵世看上去還是沒什麽變化,看來是司歲壓製住了。


    想想也是,要是司歲壓不住,塵世早就化為第二個靈界了。


    “感謝您的迴複。”塔向愚者表示感謝。


    “各位,我想知道塔裏市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有誰知道的話,我可以用任何報酬作為答謝。”


    塔這次完全不像是之前的那樣顯得冷靜,更像是在壓抑著怒火一般。


    在座的其餘四人都閉口不言,不確定是都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陳夏想到自己目前在尋找溫古倫家族的線索,塔是個曆史學家,說不定手上就有線索。


    而且,陳夏現在嚴重懷疑,塔很可能是秘序列的超凡者,而不是塔序列,而取塔這麽個代號,恐怕就是為了迷糊塔羅會的其他人


    “我可以告訴你塔裏市發生的事情。相應的,我最近遇見一件麻煩事,需要你的幫忙。”


    “可以,無論什麽,隻要我能幫上忙,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你,還請你務必告訴我塔裏市到底發生了什麽。”塔不假思考的同意陳夏的計劃。


    “好,那麽,交易成立。”


    “還記得普蘭市嗎,那裏在半個多月前發生了災害,而造成普蘭市災害的主要原因,是一位司歲化身降臨了塵世。那位司歲化身的本體正是執掌命運與無限的水銀之蛇。”


    “水銀之蛇化身在普蘭市災害發生後,離開了普蘭市,來到了塔裏市,然後因為一些未知原因,血肉祭司的化身也降臨了塵世,血肉祭司化身與水銀之蛇化身兩者之間發生了衝突。”


    “但是塔裏市是牧光教會的地盤,所以在那兩位司歲化身降臨塵世後,牧光教會以一位教宗的犧牲作為容器,讓牧光者的化身同樣降臨了塵世。”


    “三位司歲化身之間的戰鬥,會發生什麽,不用我說,恐怕你也知道的。”


    “不知道牧光教會用了什麽手段,將三位司歲化身重新趕迴了靈界,但是塔裏市的汙染起步就是司歲級,可以說基本上放棄了塔裏市,這就是為什麽塔裏市被封鎖的原因。”


    塔聽完陳夏的描述,整個人都呆坐在了高椅,身上透露出濃重的悲傷感。


    沒有人去權當塔,都是超凡者,這種事情勸導也沒用。


    因為,那是司歲啊。


    凡人的怒火再灼熱,也無法焚燒到高高在上的神明。


    “世界,謝謝你告訴我真相。”塔的聲音僵硬無比,仿佛咬緊牙關說出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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