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沁怡聞言,心中驚疑不定,望著那青衣老者,道:“老宦官,你究竟知曉何種秘密?又為何要告知於我?”


    青衣老者冷笑道:“宮中之事,紛繁複雜,我雖已死,但魂魄未散,所見所聞,皆銘記於心。你可知,你之所以能逃出大牢,查明真相,皆因有人暗中相助。”


    餘沁怡道:“何人相助?莫非便是你?”


    青衣老者道:“我雖有心相助,卻無力迴天。助你之人,另有其人。此人身份尊貴,權傾一時,你需小心應對。”


    餘沁怡聞言,心中更是忐忑不安,道:“究竟是何人?你能否明示?”


    青衣老者搖頭道:“天機不可泄露。我隻能告訴你,此人助你,並非出於善心,而是另有圖謀。你需謹言慎行,以免落入圈套。”


    言罷,青衣老者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在房中。餘沁怡望著那青煙散去的方向,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她明白,這宮中之事,遠非她所能想象。她雖已查明真相,洗清冤屈,但真正的危機,才剛剛開始。


    且說那仕女歡宴之中,一位麵帶憂慮的仕女,正是餘沁怡的摯友,名喚柳如煙。她見餘沁怡久久未歸,心中擔憂,故借故離席,前來尋她。


    柳如煙步入東宮書房,見餘沁怡呆立房中,麵色慘白,忙上前問道:“沁怡,你怎地如此模樣?可是有何不妥?”


    餘沁怡見柳如煙到來,心中稍感安慰,將方才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於她。柳如煙聞言,亦是驚疑不定,道:“這宮中之事,真是撲朔迷離。你需小心應對,切莫大意。”


    餘沁怡點頭道:“我曉得。隻是這幕後黑手,究竟是何人?又究竟有何圖謀?”


    柳如煙沉吟片刻,道:“我聞宮中近日有傳言,說長孫皇後欲為太子李治選妃,莫非此事與你有關?”


    餘沁怡聞言,心中一動,道:“莫非那幕後黑手,便是欲為太子選妃之人?”


    柳如煙道:“極有可能。你才情出眾,又深得太子寵愛,定有人心生嫉妒,故設計陷害於你。”


    餘沁怡歎道:“這宮中真是人心難測。我隻願能早日查明真相,離開這是非之地。”


    柳如煙道:“你且莫急,我定會助你一臂之力。隻是這宮中危機四伏,你需多加小心。”


    言罷,二人相視而笑,心中皆明白,這宮中的日子,愈發艱難了。


    且說那長孫皇後,自留餘沁怡於宮中做太子伴讀後,便時常召見於她,詢問太子學業。餘沁怡亦盡心盡力,輔導太子,不敢有絲毫懈怠。長孫皇後見她才情出眾,又心地善良,愈發喜愛,時有賞賜。


    然而,這宮中的流言蜚語,卻愈發猖獗。有人言餘沁怡欲攀龍附鳳,爭做太子妃;有人言她狐媚惑主,迷惑太子;更有甚者,言她與朝中大臣勾結,意圖不軌。餘沁怡聞此流言,心中悲憤交加,卻也無可奈何。


    一日,長孫皇後召見於她,道:“我聞宮中流言四起,皆言你欲爭做太子妃。你可知此事?”


    餘沁怡聞言,忙跪倒在地,道:“娘娘明鑒,妾身絕無此心。妾身隻願盡心盡力,輔導太子學業,別無他求。”


    長孫皇後望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卻仍道:“我知你心地善良,才情出眾,定不會做出此等之事。隻是這宮中人心難測,你需多加小心。”


    餘沁怡叩謝道:“多謝娘娘信任,妾身定當銘記於心。”


    長孫皇後道:“你且退下吧。我自有主張。”


    餘沁怡領命而去,心中卻暗自思量:這宮中的流言,究竟是何人所為?又究竟有何目的?


    且說那青衣老者,自那次現身之後,便再未出現。餘沁怡雖心中疑慮重重,卻也無可奈何。她每日仍盡心盡力,輔導太子學業,不敢有絲毫懈怠。


    然而,這宮中的危機,卻愈發緊迫。一日夜晚,餘沁怡在東宮書房中,正欲秉燭夜讀,忽聞窗外傳來異響。她忙起身查看,卻見一黑影在窗外徘徊。那黑影身形詭異,似人似鬼,令人心生寒意。


    餘沁怡心中一驚,忙喝道:“何方妖孽,膽敢在此裝神弄鬼?”


    那黑影聞言,飄入房中,化作一黑衣男子,生得麵目猙獰,眼中滿是怨毒。他望著餘沁怡,冷笑道:“餘沁怡,你可知你得罪了何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餘沁怡聞言,心中更驚,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置我於死地?”


    那黑衣男子道:“我乃朝中大臣之子,因你阻撓我父謀取高位,故設計陷害你。沒想到你竟能逃出大牢,查明真相。我今日定要殺了你,以絕後患。”


    言罷,那黑衣男子便化作一道黑光,向餘沁怡撲來。餘沁怡忙躲閃開來,與那黑衣男子鬥在一處。


    這黑衣男子,武藝高強,招式狠辣。餘沁怡雖才情出眾,卻武藝平平,鬥得數合,便已落入下風。她心中明白,今日若不能脫身,定將命喪於此。


    正在此時,忽聞門外傳來喝聲:“住手。”


    餘沁怡忙循聲望去,卻見太子李治手持長劍,大步流星而來。那黑衣男子見狀,忙收招後退,道:“太子,你為何要護著這個賤人?”


    李治怒道:“你竟敢在宮中行兇,還不快束手就擒。”


    那黑衣男子聞言,冷笑道:“太子,你莫要被這賤人迷惑了心智。她不過是一介仕女,有何資格做你伴讀?我今日定要殺了她,以絕後患。”


    言罷,那黑衣男子又欲向餘沁怡撲來。李治忙揮劍相迎,與那黑衣男子鬥在一處。這李治雖年幼,卻武藝高強,與那黑衣男子鬥得難解難分。餘沁怡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生怕李治有個閃失。


    正在此時,忽聞門外傳來喧嘩之聲。餘沁怡忙循聲望去,卻見一隊禁軍手持火把,大步流星而來。那領頭的禁軍將領,正是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見那黑衣男子與李治鬥得難解難分,忙喝道:“住手。”


    那黑衣男子聞言,忙收招後退。李治亦趁機收劍,怒視著那黑衣男子。長孫無忌上前,望著那黑衣男子,道:“你竟敢在宮中行兇,還不快束手就擒。”


    那黑衣男子聞言,麵色慘白,道:“長孫大人,我……我隻是……”


    長孫無忌怒道:“莫要再狡辯,你速隨我去見皇上。”


    言罷,長孫無忌便命禁軍將那黑衣男子押下。李治望著那黑衣男子的背影,心中亦是感慨萬千。他轉身望著餘沁怡,道:“多虧你無事,不然我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餘沁怡聞言,心中感動,道:“多謝太子相救。”


    李治笑道:“你我之間,何須言謝。”


    自此,那黑衣男子便被囚禁於天牢之中,再未現身。而餘沁怡則繼續留在東宮,做太子伴讀。她與李治相處日久,情誼更篤。然而,這宮中卻並未就此平靜。


    一日,餘沁怡在書房中整理書籍,忽見一書頁中夾著一封密信。她心中一驚,忙取出觀看。隻見那信中寫道:“餘沁怡小賤人,你雖逃出大牢,查明真相,卻仍難逃一死。我定會設計除你,以絕後患。”信末,未署姓名。


    餘沁怡望著那密信,心中悲憤交加。她明白,這宮中的危機,遠未結束。她雖已查明真相,洗清冤屈,但那幕後黑手,卻仍未現身。她決心,定要找出那幕後黑手,揭露其真麵目。


    且說那仕女歡宴之中,柳如煙見餘沁怡久久未歸,心中愈發擔憂。她借故離席,前來東宮尋她。步入書房,見餘沁怡呆立房中,手中緊握一封密信,麵色慘白。


    柳如煙忙上前問道:“沁怡,你怎地如此模樣?可是有何不妥?”


    餘沁怡見柳如煙到來,心中稍感安慰,將方才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於她。柳如煙聞言,亦是悲憤交加,道:“這宮中之人,真是蛇蠍心腸。你定要小心應對,切莫大意。”


    餘沁怡點頭道:“我曉得。隻是這幕後黑手,究竟是何人?又究竟有何圖謀?”


    柳如煙沉吟片刻,道:“我聞宮中近日有傳言,說長孫皇後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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