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貴族惡事
進擊的巨人：擁抱自由！ 作者：我愛吃山藥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聲聲的唿喚牽動著人們的內心，凱尼驚訝無比，周圍震天徹地的唿喊聲似乎要震碎他的心靈，一句句人民萬歲壓的他血脈噴張，似乎也要呐喊出來一樣。哪怕是麵對圍殺，一次次的險境，也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原來，這就是團結的力量麽？
“麥子熟了幾千次，人民萬歲第一次。”
這是凱尼最大的感慨，他不由自主的也舉起自己的手臂，隨著人群一起呐喊。
隊伍裏，有人惴惴不安，他的手在衣兜裏不斷出汗，那把被汗浸透的手槍怎麽也掏不出來。
“怎麽會，以往暗殺重要人物的時候，根本無人在意，這樣的話，我根本沒辦法動手啊。”
閉上眼睛激烈的掙紮過後，他鬆開了手也釋然了，要是為了貴族的那點賞金，扼殺了人們愛戴的這樣一位人物，那他也沒臉活著了。
變幻無常的天氣，可烏雲終是要被陽光刺破，打散成一片片無法在凝聚。稻香彌漫在林遠的鼻腔中，他用手指拂過這些麥穗，心情無比的舒暢，他成功了，他再不是一個人孤軍奮鬥，他站在人民之中。
艾爾文吃過午飯後，有人向他報告了這件事情，他看起來波瀾不驚，可內心極其震撼，這種事情，竟然真的有人可以做到。他不得不承認，他以往有些小瞧林遠了。韓吉聽說這件事後也是大為震驚，她煩躁的抓亂自己的頭發，變得無比嚴肅。在她的對麵，羅德雷伊斯被綁在椅子上。
他看起來滄桑了許多，這些天被關押的日子裏，雖沒有人對他嚴刑拷打，可那種嚴肅的氣氛壓的他直喘不過氣來。
凱尼帶著羅德從希娜之牆來到這裏的路上，遇到了幾次不像樣的襲擊，就是羅德再笨也猜到了，那是貴族想要殺人滅口。他知道貴族太多的肮髒交易，一旦公布出來，貴族將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曾經，人販子猖獗，他們喜歡抓捕偏遠山區或者偏僻地方的女孩子，直接賣掉或者是養大之後再賣個好價錢。這其中，東洋女子最受歡迎，三笠也因此蒙受悲痛的命運。
可問題在於，這些人販子把這些女孩或者是漂亮的東洋女子賣給了誰呢？很遺憾，那些最吸引人的人間尤物，被貴族和大官買走，剩下那些沒人要的，先被人販子蹂躪一番，再賣給大屋或者是地下都市裏想娶媳婦兒的人。
然而，為了獲得百姓的支持，王政府依舊要給憲兵團下達命令，讓他們調集兵力打擊這些猖獗的人販子，可事實上，憲兵們也經常會去大屋享樂，對這些可憐的女孩子們發泄邪火。很多東西都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也許口口聲聲為你好的人，反而一直趴在你身上吸血，你還要一口一個感謝。比如赫裏斯塔，不就是羅德去大屋取樂的時候無意間有了的孩子麽？！
這隻是高層背後利益交織的冰山一角，還有很多普通人壓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想不到，我們利用宗教，教育一直以來進行的思想灌輸，就這麽輕易的土崩瓦解了。”
韓吉沒有迴應他的話，站起身後看著牆壁上坑坑窪窪的小洞陷入了沉思，羅德自顧自的說著：
“我總算明白了先祖的話，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不論什麽人，隻要擁有了權力，那麽他一定會被侵蝕腐朽，隻不過有的人快，有的人慢罷了，好似你們這些人一樣，一旦天下太平，林遠就要給你們相應的獎勵，你們會變成我一樣，為了保持統治地位不擇手段。”
韓吉被這一番話說的微微開口：
“我不懂這些，我也不願意參與政治洪流，我要研究新發明，做自己想做的事，你不願意告訴我，林遠會親自來問你。”
鐵門被關上，羅德無奈的閉上眼睛，弗裏茨家族兩千年的積累就這麽付之一炬。可若不是百年前，先祖主動放棄權力來到這裏，世人又怎麽會有翻身之地。
在他看來，這些什麽調查兵團，什麽民眾黨的人始終都是賤民，隻有林遠例外，因為他也是王血。這也算給了他心裏一點慰籍。六朝何事，隻成門戶私計。這是永遠不變的真理。
當陽光再次照進這裏，兩名身姿挺拔的人來到牢房麵前，牢門被打開，一個人搬進來一把椅子，林遠就這麽坐在羅德麵前。
他揮了揮手，凱尼命令其他人全部離開，隻剩下兩人。
“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時間不多了，我希望你可以把貴族做過的事情都寫出來，然後，迴答我的問題。”
“嗬嗬嗬，凱尼不是聽你的嘛，你讓他去調查不就好了？對於那些貴族，他們的齷齪事，凱尼知道的比我還多。”
“他從未告訴我分毫。”
“那是因為他不敢說，以你的脾氣，勢必會把所有貴族都趕盡殺絕的。”
林遠的眉頭緊鎖，快要擰成一塊疙瘩，羅德哈哈大笑，講著他認為的笑話：
“希娜之牆裏的土地寸土寸金，可生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隨便扔塊石頭，砸中的不是高官就是貴族子弟，他們擁有最好的資源，玩弄最漂亮的女人，可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麽。賤民隻能生活在外圍成為巨人的食物，他們想要進入希娜之牆生活隻有一個辦法，要麽當我們的狗，要麽，就去訓練兵團拚死拚活的拿到前十，才能到憲兵團裏，從而留在希娜之牆。你知道為什麽隻要前十名麽？”
林遠搖了搖頭，說道：
“是為了提高憲兵團的實力？”
“哈哈哈，你知道原因可你不想說出來，訓練兵團的前十名可以說是賤民裏的佼佼者，我們隻給十個名額，那麽賤民就會擠破腦袋的去爭取，從而讓他們內部混亂，而且，佼佼者都自願當狗了，後麵的人隻會更向往當狗的生活。”
“可人們總會醒悟的，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笑話，天大的笑話！你不妨出去看看，自從你宣布民眾黨執政後，肯定有大把的人想要加入這個黨派，你覺得，他們是認同你的理想，想要和你一起去奮鬥呢？還是加入了你的黨派好處多多呢？”
林遠波瀾不驚的表麵下，手指已經握的不斷發出聲響，這個問題他解決不了，隻能嚴格把控條件，至少，隻要他活著，就不會允許民眾黨變成一個壓榨百姓的黨派。
“我會殺了所有想搞特權的人，所有人。”
羅德聽著林遠憤怒的語氣，不屑的嘲諷道：
“若是艾倫耶格爾這些人當了官，強取豪奪，你舍得下手嗎？”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會親手砍下他的腦袋，如果有人膽敢居功自傲，還是抱著打江山坐江山的想法，那就是我的敵人。”
說著說著，林遠突然站了起來，用力的揪著羅德的衣領，咆哮著怒吼：
“要不是你們這些人，怎麽會有那麽多人沒有意義的犧牲！你們高高在上，自詡清高，從來不願意去聽聽下麵的人如何哀嚎。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想要高人一等，作威作福，怎麽會有人餓死家裏的親人也要交稅，在礦洞裏皮膚潰爛也要沒日沒夜的挖掘礦石，老人們哭的眼睛都瞎了也隻能躺在床上唿喊他們的子女迴來！”
羅德被嚇的全身冒汗，周圍氣溫不斷升高，灼燒著他臉上的毛孔，林遠氣的牙齒作響，鬆開手後迴到椅子旁，右手用力一拍將椅子打的散落一地。
“當初，托羅斯特區的人辛勤勞作，每天隻能賺到五塊麵包，可希娜之牆內的那些人呢？吃著新鮮的蘋果，喝著上好的紅酒，穿著華麗的綾羅綢緞，醉生夢死中還要一口一個賤民的叫著，你，羅德雷伊斯，要不是赫裏斯塔求情，我會直接把你大卸八塊。”
說完這些後，林遠深吸一口氣，他平複好自己的心情，看著羅德雷伊斯，這個油膩的中年男子，
“地下都市沒有盡頭，這肯定是個謠言，弗利茨王為什麽建造地下都市？”
“地下都市，不過是先祖建造出來，用來放逐罪人的地方。”
“你覺得我會信嗎？先不問這個，厄特加爾城堡有什麽秘密。”
“那個城堡，是很多年前馬萊人建造的，我不知道他有什麽作用，你也不必問我這些，我確實不知道。”
羅德看起來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林遠扶著額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叫了一聲後，凱尼從牢房外走進來，手中還拿著紙筆。
“讓他寫，把貴族的罪狀都寫出來。”
“林遠，你到底打算怎麽殺了我！這麽折磨我有什麽意思！”
林遠迴頭嗬嗬一笑，
“你有你的價值，做為弗裏茨的後人，為你的人民做點貢獻是很光榮的事情不是嗎？”
林遠走了，凱尼把紙張放在羅德麵前，解開了他身上的繩索，羅德頭昏腦脹差點倒下，卻被凱尼用力抓著肩膀扶正。
“寫吧，寫出來，去了那邊也好見烏利。”
“你明明都知道，為什麽不直接告訴他。”
“馬上就要大戰了，我不希望讓這些事情對他有幹擾，我已經派人嚴密監視那些貴族，時機成熟時，一網打盡。”
羅德拿起筆，這筆沉重的壓死了他的手腕，當寫下一個字後，唉聲歎氣。凱尼在一旁注視著寫下的內容，迴想起以往那些肮髒不堪的一幕。
牆內最大的貴族，彼得家族，因為對雷伊斯家族的忠心，被曆代王賦予重任，可權力滋生野心，彼得家族，犯下不知道多少滔天罪孽。
十一年前，彼得家族一位年輕的後生，當眾羞辱一位到希娜之牆裏參觀的女孩，事後，讓人將其綁到一條小巷子裏，命令自己手下的人對其輪奸，人們沉默不語不敢亂說話，當時有一位年輕的憲兵挺身而出，卻被這位貴族子弟毆打。
當時的凱尼隻是默默的觀察著這一切並沒有插手，這不在他的職責範圍之內。
那位憲兵被打的頭破血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成樣子，更讓人氣憤的是，那群人還羞辱了他，
“憲兵？嗬嗬，我們的狗而已，狗也要反了天了，混賬東西，整個牆內，所有資源，所有人，都是王還有我們的財產，我們允許你們在牆內生存，不被外麵的巨人吃掉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還敢在這裏狗叫，畜牲就要明白畜牲該做什麽。”
那些憲兵叫奈兒德克，他當時已經成為了憲兵團裏的一個小隊長，在常人眼中，位高權重，威風得意。可在貴族麵前還是抬不起頭，若不是恰好遇到了薩克雷總統，隻怕命也會交代在那裏。
諸如此類的事情比比皆是，人們敢怒不敢言，全都在忍氣吞聲。年僅十幾歲的漂亮姑娘被貴族邀請在家中，脫光衣服為他們表演才藝，事後還要被淩辱，過程中要是有一點不滿意，就會被殘忍殺害。
幾大貴族聯合商會在希娜之牆的北邊建造的天女仙源，更是慘無人道。
貴族們把在人販子手中購買的女孩梳妝打扮，在天女仙源中當女仆一般使喚。那些犧牲了的士兵的女兒，或者是在學堂讀書時成績優秀者，會被強行要求在那裏穿上和服，伺候光臨的客人。
天女仙源，入場費十個金幣，在這期間，為所欲為，什麽都可以做，什麽都不用怕。
曾有人冒著生命危險將其泄露出了一絲，馬上就被中央憲兵團暗殺，薩克雷對此頗有微詞，可也無法對抗龐大的貴族集團。直到芙利坦繼承始祖之力後，才斥責貴族將其關閉，可真的關閉了嗎？嗬嗬，不過是換個名字罷了。
最可笑的是，這件事情極少有人知道，在凱尼告訴林遠之前，林遠也是一無所知，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的一點風聲。神仙的生活，凡人是沒有資格去打聽的。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凱尼對此深有體會。
原來，這就是團結的力量麽？
“麥子熟了幾千次，人民萬歲第一次。”
這是凱尼最大的感慨，他不由自主的也舉起自己的手臂，隨著人群一起呐喊。
隊伍裏，有人惴惴不安，他的手在衣兜裏不斷出汗，那把被汗浸透的手槍怎麽也掏不出來。
“怎麽會，以往暗殺重要人物的時候，根本無人在意，這樣的話，我根本沒辦法動手啊。”
閉上眼睛激烈的掙紮過後，他鬆開了手也釋然了，要是為了貴族的那點賞金，扼殺了人們愛戴的這樣一位人物，那他也沒臉活著了。
變幻無常的天氣，可烏雲終是要被陽光刺破，打散成一片片無法在凝聚。稻香彌漫在林遠的鼻腔中，他用手指拂過這些麥穗，心情無比的舒暢，他成功了，他再不是一個人孤軍奮鬥，他站在人民之中。
艾爾文吃過午飯後，有人向他報告了這件事情，他看起來波瀾不驚，可內心極其震撼，這種事情，竟然真的有人可以做到。他不得不承認，他以往有些小瞧林遠了。韓吉聽說這件事後也是大為震驚，她煩躁的抓亂自己的頭發，變得無比嚴肅。在她的對麵，羅德雷伊斯被綁在椅子上。
他看起來滄桑了許多，這些天被關押的日子裏，雖沒有人對他嚴刑拷打，可那種嚴肅的氣氛壓的他直喘不過氣來。
凱尼帶著羅德從希娜之牆來到這裏的路上，遇到了幾次不像樣的襲擊，就是羅德再笨也猜到了，那是貴族想要殺人滅口。他知道貴族太多的肮髒交易，一旦公布出來，貴族將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曾經，人販子猖獗，他們喜歡抓捕偏遠山區或者偏僻地方的女孩子，直接賣掉或者是養大之後再賣個好價錢。這其中，東洋女子最受歡迎，三笠也因此蒙受悲痛的命運。
可問題在於，這些人販子把這些女孩或者是漂亮的東洋女子賣給了誰呢？很遺憾，那些最吸引人的人間尤物，被貴族和大官買走，剩下那些沒人要的，先被人販子蹂躪一番，再賣給大屋或者是地下都市裏想娶媳婦兒的人。
然而，為了獲得百姓的支持，王政府依舊要給憲兵團下達命令，讓他們調集兵力打擊這些猖獗的人販子，可事實上，憲兵們也經常會去大屋享樂，對這些可憐的女孩子們發泄邪火。很多東西都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也許口口聲聲為你好的人，反而一直趴在你身上吸血，你還要一口一個感謝。比如赫裏斯塔，不就是羅德去大屋取樂的時候無意間有了的孩子麽？！
這隻是高層背後利益交織的冰山一角，還有很多普通人壓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想不到，我們利用宗教，教育一直以來進行的思想灌輸，就這麽輕易的土崩瓦解了。”
韓吉沒有迴應他的話，站起身後看著牆壁上坑坑窪窪的小洞陷入了沉思，羅德自顧自的說著：
“我總算明白了先祖的話，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不論什麽人，隻要擁有了權力，那麽他一定會被侵蝕腐朽，隻不過有的人快，有的人慢罷了，好似你們這些人一樣，一旦天下太平，林遠就要給你們相應的獎勵，你們會變成我一樣，為了保持統治地位不擇手段。”
韓吉被這一番話說的微微開口：
“我不懂這些，我也不願意參與政治洪流，我要研究新發明，做自己想做的事，你不願意告訴我，林遠會親自來問你。”
鐵門被關上，羅德無奈的閉上眼睛，弗裏茨家族兩千年的積累就這麽付之一炬。可若不是百年前，先祖主動放棄權力來到這裏，世人又怎麽會有翻身之地。
在他看來，這些什麽調查兵團，什麽民眾黨的人始終都是賤民，隻有林遠例外，因為他也是王血。這也算給了他心裏一點慰籍。六朝何事，隻成門戶私計。這是永遠不變的真理。
當陽光再次照進這裏，兩名身姿挺拔的人來到牢房麵前，牢門被打開，一個人搬進來一把椅子，林遠就這麽坐在羅德麵前。
他揮了揮手，凱尼命令其他人全部離開，隻剩下兩人。
“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時間不多了，我希望你可以把貴族做過的事情都寫出來，然後，迴答我的問題。”
“嗬嗬嗬，凱尼不是聽你的嘛，你讓他去調查不就好了？對於那些貴族，他們的齷齪事，凱尼知道的比我還多。”
“他從未告訴我分毫。”
“那是因為他不敢說，以你的脾氣，勢必會把所有貴族都趕盡殺絕的。”
林遠的眉頭緊鎖，快要擰成一塊疙瘩，羅德哈哈大笑，講著他認為的笑話：
“希娜之牆裏的土地寸土寸金，可生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隨便扔塊石頭，砸中的不是高官就是貴族子弟，他們擁有最好的資源，玩弄最漂亮的女人，可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麽。賤民隻能生活在外圍成為巨人的食物，他們想要進入希娜之牆生活隻有一個辦法，要麽當我們的狗，要麽，就去訓練兵團拚死拚活的拿到前十，才能到憲兵團裏，從而留在希娜之牆。你知道為什麽隻要前十名麽？”
林遠搖了搖頭，說道：
“是為了提高憲兵團的實力？”
“哈哈哈，你知道原因可你不想說出來，訓練兵團的前十名可以說是賤民裏的佼佼者，我們隻給十個名額，那麽賤民就會擠破腦袋的去爭取，從而讓他們內部混亂，而且，佼佼者都自願當狗了，後麵的人隻會更向往當狗的生活。”
“可人們總會醒悟的，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笑話，天大的笑話！你不妨出去看看，自從你宣布民眾黨執政後，肯定有大把的人想要加入這個黨派，你覺得，他們是認同你的理想，想要和你一起去奮鬥呢？還是加入了你的黨派好處多多呢？”
林遠波瀾不驚的表麵下，手指已經握的不斷發出聲響，這個問題他解決不了，隻能嚴格把控條件，至少，隻要他活著，就不會允許民眾黨變成一個壓榨百姓的黨派。
“我會殺了所有想搞特權的人，所有人。”
羅德聽著林遠憤怒的語氣，不屑的嘲諷道：
“若是艾倫耶格爾這些人當了官，強取豪奪，你舍得下手嗎？”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會親手砍下他的腦袋，如果有人膽敢居功自傲，還是抱著打江山坐江山的想法，那就是我的敵人。”
說著說著，林遠突然站了起來，用力的揪著羅德的衣領，咆哮著怒吼：
“要不是你們這些人，怎麽會有那麽多人沒有意義的犧牲！你們高高在上，自詡清高，從來不願意去聽聽下麵的人如何哀嚎。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想要高人一等，作威作福，怎麽會有人餓死家裏的親人也要交稅，在礦洞裏皮膚潰爛也要沒日沒夜的挖掘礦石，老人們哭的眼睛都瞎了也隻能躺在床上唿喊他們的子女迴來！”
羅德被嚇的全身冒汗，周圍氣溫不斷升高，灼燒著他臉上的毛孔，林遠氣的牙齒作響，鬆開手後迴到椅子旁，右手用力一拍將椅子打的散落一地。
“當初，托羅斯特區的人辛勤勞作，每天隻能賺到五塊麵包，可希娜之牆內的那些人呢？吃著新鮮的蘋果，喝著上好的紅酒，穿著華麗的綾羅綢緞，醉生夢死中還要一口一個賤民的叫著，你，羅德雷伊斯，要不是赫裏斯塔求情，我會直接把你大卸八塊。”
說完這些後，林遠深吸一口氣，他平複好自己的心情，看著羅德雷伊斯，這個油膩的中年男子，
“地下都市沒有盡頭，這肯定是個謠言，弗利茨王為什麽建造地下都市？”
“地下都市，不過是先祖建造出來，用來放逐罪人的地方。”
“你覺得我會信嗎？先不問這個，厄特加爾城堡有什麽秘密。”
“那個城堡，是很多年前馬萊人建造的，我不知道他有什麽作用，你也不必問我這些，我確實不知道。”
羅德看起來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林遠扶著額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叫了一聲後，凱尼從牢房外走進來，手中還拿著紙筆。
“讓他寫，把貴族的罪狀都寫出來。”
“林遠，你到底打算怎麽殺了我！這麽折磨我有什麽意思！”
林遠迴頭嗬嗬一笑，
“你有你的價值，做為弗裏茨的後人，為你的人民做點貢獻是很光榮的事情不是嗎？”
林遠走了，凱尼把紙張放在羅德麵前，解開了他身上的繩索，羅德頭昏腦脹差點倒下，卻被凱尼用力抓著肩膀扶正。
“寫吧，寫出來，去了那邊也好見烏利。”
“你明明都知道，為什麽不直接告訴他。”
“馬上就要大戰了，我不希望讓這些事情對他有幹擾，我已經派人嚴密監視那些貴族，時機成熟時，一網打盡。”
羅德拿起筆，這筆沉重的壓死了他的手腕，當寫下一個字後，唉聲歎氣。凱尼在一旁注視著寫下的內容，迴想起以往那些肮髒不堪的一幕。
牆內最大的貴族，彼得家族，因為對雷伊斯家族的忠心，被曆代王賦予重任，可權力滋生野心，彼得家族，犯下不知道多少滔天罪孽。
十一年前，彼得家族一位年輕的後生，當眾羞辱一位到希娜之牆裏參觀的女孩，事後，讓人將其綁到一條小巷子裏，命令自己手下的人對其輪奸，人們沉默不語不敢亂說話，當時有一位年輕的憲兵挺身而出，卻被這位貴族子弟毆打。
當時的凱尼隻是默默的觀察著這一切並沒有插手，這不在他的職責範圍之內。
那位憲兵被打的頭破血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成樣子，更讓人氣憤的是，那群人還羞辱了他，
“憲兵？嗬嗬，我們的狗而已，狗也要反了天了，混賬東西，整個牆內，所有資源，所有人，都是王還有我們的財產，我們允許你們在牆內生存，不被外麵的巨人吃掉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還敢在這裏狗叫，畜牲就要明白畜牲該做什麽。”
那些憲兵叫奈兒德克，他當時已經成為了憲兵團裏的一個小隊長，在常人眼中，位高權重，威風得意。可在貴族麵前還是抬不起頭，若不是恰好遇到了薩克雷總統，隻怕命也會交代在那裏。
諸如此類的事情比比皆是，人們敢怒不敢言，全都在忍氣吞聲。年僅十幾歲的漂亮姑娘被貴族邀請在家中，脫光衣服為他們表演才藝，事後還要被淩辱，過程中要是有一點不滿意，就會被殘忍殺害。
幾大貴族聯合商會在希娜之牆的北邊建造的天女仙源，更是慘無人道。
貴族們把在人販子手中購買的女孩梳妝打扮，在天女仙源中當女仆一般使喚。那些犧牲了的士兵的女兒，或者是在學堂讀書時成績優秀者，會被強行要求在那裏穿上和服，伺候光臨的客人。
天女仙源，入場費十個金幣，在這期間，為所欲為，什麽都可以做，什麽都不用怕。
曾有人冒著生命危險將其泄露出了一絲，馬上就被中央憲兵團暗殺，薩克雷對此頗有微詞，可也無法對抗龐大的貴族集團。直到芙利坦繼承始祖之力後，才斥責貴族將其關閉，可真的關閉了嗎？嗬嗬，不過是換個名字罷了。
最可笑的是，這件事情極少有人知道，在凱尼告訴林遠之前，林遠也是一無所知，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的一點風聲。神仙的生活，凡人是沒有資格去打聽的。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凱尼對此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