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天黑唿唿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時辰,達輝朗順著那沒有窗紙的窗戶往外看,隻見遠處有火光在移動,同時還有人員跑動、唿兒喚女的聲音遠遠傳來。


    達輝朗拉開了這間破屋子的房門,外麵是一個院子,隻是黑乎乎的而他又剛從明亮的家裏過來眼睛還不適應所以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大。


    隻是當達輝朗拉開門的時候後麵的燈光一下子滅了,他迴頭一看後麵一片漆黑哪裏還有一點廁所拉門的影子。


    達輝朗心下明白,這個房間的門就是這時空門的感應極限。當下邁步出門準備掏出右麵衣兜裏的電擊棍,因為這個電擊棍還有一個大功率手電筒的功能,他準備用這個照明……


    隻是他剛邁出屋門手裏還沒摸到電擊棍的時候,突然之間兩條人影從門後閃出,然後就是惡風不善。達輝朗還沒反應過味來腦袋上和後脖子上就各挨了一下,當下重重的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就在他倒下的一瞬間心裏還在想:我靠,這是什麽情況?也太倒黴了吧!……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達輝朗才醒了過來,隻覺的異常寒冷,凍的他瑟瑟發抖。


    脖子上還有些隱隱做痛,緩緩睜開眼睛一看,見自己竟躺在一個土炕上,身下是厚厚的稻草,身上則蓋著一個破被子,那被子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漿洗了,泛著一股餿了吧唧的臭味,熏的達輝朗直想將這破被子扔了……


    可是身下草梗紮肉的感覺又讓他覺的不對勁,伸出手來往身上一摸,發現自己竟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達輝朗……這是什麽情況?……本來是想將身上那破被子扔掉來著,這一下也別扔了,忍著惡心趕緊用破被子將身上裹緊一點。


    此時外麵天已大亮,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戶紙照了進來。達輝朗定睛一看見這屋子到是不大,靠窗的地方有一張大桌子,大桌子上除了沒有他的衣物外剩下他身上帶的東西都在桌子上,此時正有四個人圍著桌子在說話。


    隻聽一個年輕男子道:“二伯,咱們就這一百來號人,聽說去了冷水堡的達子有二百多人,咱們能擋的住嗎?”


    另一個中年男子也道:“是呀二哥,聽說這些達子兇猛無比,有人說這些達子連京師都攻破了,連咱們的皇帝都做了他們的俘虜,我看咱們不如也學那百戶也跑了吧!”


    卻聽另一個歲數較大的男子道:“這天寒地凍的咱們又能往哪裏跑?跑出去就算達子不殺了你凍也凍死你!要我看於其在外麵被凍死還不如和那些達子拚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還賺一個呢!”


    這時隻見一個女子迴頭看了一眼正發愣的達輝朗對那個歲數最大的男子道:“爹,那個人醒了。”


    那三人一起迴頭看著達輝朗,歲數最大的男子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達輝朗沒有吱聲看著這問話男子,見此人大概在50多歲,滿臉的皺紋,棉帽下露出的頭發已經花白,身上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紅色外衣,外麵還罩著半件沒有幾個甲葉子的鐵甲,看這盔甲樣式和山海關外那雕塑的樣子很象,難道是明軍的盔甲?心裏不由得是一陣陣的失望……


    卻聽那女子道:“問你話了怎麽不吱聲?信不信姑奶奶一刀捅了你?”隻是說完了見達輝朗還傻傻的看著自己不由得迴頭對那歲數最大的男子道:“爹,是不是張叔和二虎哥動手時下手太重了?我感覺這人被打傻了。”


    達輝朗此時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看著那女子道:“這裏不是大宋?”


    那女子十七八歲的年紀,雖然身上穿的衣服打了不少補丁,不過看起來也還幹淨。雖然頭上戴著獸皮做的帽子露出了半張臉,到也看的出來有幾分姿色,聽了達輝朗的話不由得連連跺腳道:“你看看,你看看!說好了讓你們動手輕一點,結果還是打傻了,這大宋都亡了幾百年了他還問大宋。”


    達輝朗的腦袋嗡的一聲,心想這曆史還是沒有改變,那自己還如何尋找自己要找的人?再聽那女子說大宋亡了幾百年,而這些人的穿著樣式又和滿清不同,那應該是明朝無疑了。


    當下又問道:“現在是大明朝的哪一年?”


    這下那四個人是不由得一起看向達輝朗。


    那歲數最大的道:“年輕人,你既已到了這裏難道還不知道今年是哪一年?”


    達輝朗一愣道:“年輕人?老夫今年都已經六十了,比你歲數都大的多。”


    卻見那四人象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那個年輕的二虎道:“二伯,你看他頭發那麽短,拿的又都是咱們都沒見過的寶物,是不是做了和尚以後修煉成仙了呀!”


    那二伯道:“胡說,哪有修煉六十年就成仙的?我看他就是讓你打傻的。”


    那女子也道:“就是,就是。”


    二虎氣道:“張叔那一下子下手也不輕,憑什麽你還要賴我?難道你看上那小白臉了?”


    那女子羞的臉紅成了蘋果怒道:“你個死二虎瞎說什麽呢?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達輝朗有點懵逼,就我這熊樣還成小白臉了?開什麽玩笑呢?不過這時也不管那麽多了,道:“我說各位先不要吵了,你們能不能先把我的衣服還給我?這大冷天的我就這麽赤條條的蓋了這麽一個破被子,一會兒不用你們審我也要凍死了。”


    那女子聽達輝朗說自己沒穿衣服當時羞的臉更紅了,不由跺腳道:“爹,你們怎能這樣?女兒還未出嫁,你讓我跟一個赤條條的男子光處一室,以後女兒還怎麽嫁人?”


    那二虎聽了這話舔著臉笑道:“二鳳,我不嫌棄,你也知道我自小就喜歡你……”


    卻聽那個張叔怒道:“二虎,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個?達子都快打上門了,先趕緊問完了要緊。


    那二虎似乎有點懼怕張叔,聽了這話不敢再多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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