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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魏燃躲開,黑衣人們多多少少都有些驚訝,可是他們的目標是謝綿謝執,他們必須要抓緊時間讓處理掉魏燃這個大麻煩,去將謝綿抓迴來。


    黑衣人向旁邊的黑衣人使了一個顏色。另外一個黑衣人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閃身躲過魏燃,朝著謝執逃跑的方向追去。


    可魏燃又怎麽可能會讓他們得逞,見黑衣人閃身過去,魏燃立馬追上去攔住他,手上握著劍刃,語氣冷淡,“你若是想追上他們,必須先過我這招。”


    黑衣人自然是不吃這一套的,見魏燃攔住自己,不讓自己閃身離開,一雙眼眸微微暗了暗,道:“既然你如此說,那你便接招吧。”


    魏燃自然是樂意的接受了,於他而言,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讓謝執快點帶著謝綿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至於自己……


    魏燃想,就算自己打不過,離開或許還是不成問題的。


    上元節,月圓明亮,月光傾瀉在魏燃和黑衣人的身上,微風浮動,枯枝被吹的微晃,刀刃握在手上,冰冷從手腕處傳入五髒六腑,魏燃心一橫,閃身躍起,向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亮出自己的劍刃,刀刃碰撞之間,發出朵朵火花,這火花在黑夜之中,顯得異常耀眼。


    雙眸對視,盡是煙火的硝煙味兒。


    幾招下來,魏燃明顯甘拜下風,畢竟就算是再厲害的高手,碰上幾個人的敵對,都會顯得力不從心。


    幾個黑衣人很明顯是看出來了魏燃的不對勁,一時間幾人紛紛有些瘋狂起來,“小兄弟,你若是現在放棄,給我們幾個大爺磕三個響頭,我們不介意放你一條生路。”


    魏燃冷眼看著黑衣人,道:“不必,你們暫且放馬過來吧。”


    黑衣人見魏燃不服軟,冷笑一聲,“既然如此,我們兄弟幾個便全力以赴,取你狗命了。”


    黑衣人們剛剛很明顯似乎是在把魏燃當狗一樣耍的,現在已經把他們自己真實的實力都釋放了出來,魏燃看見,現在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似乎已經打不過了。


    一絲鮮血從嘴角溢了出來,魏燃見劍刃向自己刺來,他知道自己已經筋疲力盡,隻能就這樣看著刀刃向著自己刺來。


    噗呲一聲——刀劍刺進了肉裏,汩汩鮮血從皮肉當中流出,鑽心的疼痛從腹部傳入五髒六腑當中,魏燃知道,自己今天可能逃不走了。


    為什麽如此說?


    因為魏燃也是習武之人,他在摸清楚這幾個黑衣人的武功深淺之後,已經深深的知道了他們的武功高低。


    黑衣人看著魏燃蜷縮在地上,一隻手單獨的拿起自己的武器,目光深冷,“這便是你不自量力的後果。”


    要說魏燃後悔嗎,魏燃定然是不後悔的,因為在某種程度上,魏燃覺得,謝綿可能比自己還重要。


    黑衣人見魏燃不說話,目光一瞬間得瑟起來,“你怎麽不說話,莫不是知道自己死到零頭了?”


    魏燃嘴角溢著一絲鮮血,“你們既然贏的勝之不武,又何故在這裏嘲諷。若不是你們是三個人,又怎麽可能能夠打過我?”


    黑衣人聞言冷笑,“那又如何?總歸不是我們沒了性命。”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具有嘲諷意味,魏燃沒話可說,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黑衣人們的刀刃揮舞下來,落在自己麵前。


    往事一幕幕出現在眼前。


    少女麵色慘白的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同時躺在地上的,還有那件貂絨披風。


    少女明媚張揚的笑著,說是她的錯,向自己道歉。


    少女拿著栗子酥,巧笑嫣然的問自己,要不要吃。


    少女……


    魏燃忽然發現,自己與謝綿已經相處了許久。


    他現在隻祈禱,謝執已經帶著謝綿逃遠,永遠不會被追殺到。


    神明啊,他一命換一命,是否值得呢?


    魏燃閉上了眼睛。


    可是為何想象中的疼痛還有滾燙並沒有傳來,相反,傳來的隻有突然在耳邊發出的鏗鏘悲鳴。


    魏燃努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他隻看見,身穿月華色錦衣的男子,拿出閃爍著寒光的利劍,擋住了向自己刺過來的劍刃。


    這是誰?


    魏燃很想問一句,可是腹部傳來的傷口實在是太疼了,魏燃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他真的很想再抬起眼皮看一眼,可是為什麽,他根本就再次睜開不了眼皮了?


    魏燃就這麽昏了過去。


    謝之眠冷眼看著麵前都黑衣人們,催動體內內力,將襲擊魏燃的劍刃抵擋開來,在看見魏燃受傷昏倒在地上時,眉頭微蹙。


    他看向一旁氣喘籲籲的謝執,不解道:“是魏燃救的你們?”


    因為時間太過緊張,謝執將謝綿帶迴府的時候,謝執緊緊記住謝之眠臨走前跟他囑咐的話,去向暗地裏隱匿的暗衛求救,在謝之眠趕到之前,謝執都沒有機會跟謝之眠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見謝之眠問,謝執鄭重的點了點頭,“對爹爹,就是魏燃哥哥救的我們,不然我和姐姐,可能……”


    謝執裝作一副十分可憐的模樣。


    在謝之眠眼中,這些黑衣人就像是一群小嘍囉一般,他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裏。


    他看了眼謝執,皺眉道:“他的傷口在腹部,可能已經流了很多血,我這裏隨身攜帶了一瓶金瘡藥,你先給他把血止住。”


    謝執看了一眼躺倒在地上的魏燃,心裏是再也沒有那抹不屑和輕視,他向著魏燃跑了過去,順便將謝之眠遞過來的金瘡藥接過。


    黑衣人們見自己的好事被破壞,心裏紛紛有些不爽,他們看著謝之眠,有些不解的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幫助他們。”


    謝之眠冷冷的看著黑衣人們,隨後從腰間拿出一枚紅木沉香,上麵鐫刻著浮雲圖案,還用燙金印成的一字謝牌子,他拿著此物,向黑衣人們方向處遞去,“你可認識這個?”


    黑衣人們在看見此物中一字“謝”時,心裏思緒萬千。


    他們的雇主是……


    想到這裏,最上前的黑衣人拿著刀刃,聲音都寒冰了幾分,“你是當今宰相謝之眠?”


    謝之眠目光透露出讚歎,“不錯,在下正是。不過你現在知道也已經晚了,你們可知,雇傭你們來劫的這幾人,是我的誰嗎?”


    黑衣人們隻知道拿錢辦事,見謝之眠問起來,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些不是我們需要知道的。”


    “就算你是謝之眠又如何?我們想劫走的人,還沒有能從我們手中逃掉的。”黑衣人看了一眼謝執,冷笑道:“多虧你過來,不然還不知道這小子會跑到哪裏去。”


    謝之眠見黑衣人如此說,一瞬間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你小子,當真是太過於猖狂了。”


    黑衣人可不這麽認為,他看著謝之眠道:“剛剛那小兄弟武功也是十分不錯的,還不是被我們三個人給打趴下了?就算你是謝之眠又如何?隻要我們將你解決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誰知道是我們殺的你?”


    謝之眠聽著這些黑衣人們說的話,隻想笑,“你們放馬過來便是。”


    話音剛落,謝之眠刀刃從手中滑落。


    黑夜中,隻有寒風的簌簌聲,簌簌聲中夾雜著眾人的打鬥聲,謝之眠見黑衣人們開始動手,嘴角微勾,雙手拋出雙刃。


    此時,在某個陽光明媚之處。


    謝綿蹙著眉頭,還沉浸在先前的刀光劍影之中,她嘴巴囔囔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光仔看著沉浸在夢魘當中的謝綿,伸出舌頭,向謝綿的臉蛋舔舐過去。


    還沉浸在夢魘當中的謝綿,忽然感覺到臉頰處傳來一陣濕漉漉的觸感,她有些恐懼的睜大了瞳孔…


    不要……


    這是,血滴到了我的臉上嗎?


    謝綿被這陣濕漉漉的觸感給驚醒了。


    眼前是一片陽光綠地,入目之處皆是綠色,那股該死的黏糊糊的感覺還沒有從臉頰處消失,謝綿不解的朝著自己的臉蛋處看去,卻不想與一雙發著光的眼睛對上。


    “光仔?”謝綿不解的看著光仔的動作,“你為什麽要舔我啊?”


    散發著光芒的液體從光仔的眼眶處落下,光仔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媽咪,對不起,媽咪,今天晚上我對不起你……”


    謝綿聽到光仔這樣說,忽然想起今天晚上她在用意識唿喊光仔時,光仔對她愛搭不理的態度。


    想到這裏,謝綿目光變得審視起來,“光仔,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得問個清楚,你今晚到底是怎麽了,我怎麽喊你,你都不迴應我?”


    光仔想道歉的就是這個,可這時,它就像是啞巴吃黃蓮一般,有苦說不出啊!


    它也想迴應謝綿,可是……


    光仔不說話了。


    見光仔不說話,謝綿有些疑惑,她抬起手指了指光仔的腦袋,道:“光仔,你怎麽又啞巴了?”


    見謝綿問自己,光仔歎了一口氣,目光希翼的看著謝綿,語氣委屈巴巴的,“媽咪,這事兒的原因我可能不能告訴你。真的媽咪,什麽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可是就是這件事情,我可能不可以跟你說。”


    謝綿見光仔似乎是在說真話,她歎了一口氣,道:“你若是不願意,我自然是不會強求你的。”


    “可是,你能否與我說說,你分明沒有搭理我,我也沒有刻意的聯絡你,我為何現在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裏?”


    謝綿分明記得,自己已經被黑衣人一劍刺中腹部,危在旦夕。


    他想,接下來自己或許已經被黑衣人給帶到某個地方去,斬盡殺絕了。


    可是她沒有,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黑暗次元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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