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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魏燃服軟,謝綿也是暫時心軟下來。


    謝綿繼而又跟魏燃說了問了些什麽,誰知魏燃什麽話都不說了。


    謝綿其實是很不理解魏燃的,可是一想到先前自己對魏燃做出的那些事兒,終究還是沒有把心裏的話給問出口。


    那把落雪匕首仍舊是係在腰間,謝綿想了想,腰間這地方實在是有些顯眼,但是她想了半天,也是不知道該把它放置在何處。


    謝綿很巧妙的轉移了話題,“魏燃,你幫我請人做的這把落雪,放在身上何處比較保險?”


    魏燃也是打量了這匕首幾眼,終於道:“你先放在房間好了,過幾日我再幫你想主意。”


    “好。”謝綿乖順的點了點頭。


    可是過了一會兒,謝綿又抬起了頭,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就如此的看著魏燃,“魏燃,你也知道的,在過些日子,這便要過年了。”


    數著日子,的確是快要過年了。但是魏燃不知道謝綿問這些話是做什麽。


    看著魏燃疑惑的神情,謝綿終於是確定了他沒有聽見謝之眠跟她後麵的對話。


    其實就在剛剛她便很疑惑了,疑惑什麽,疑惑魏燃為什麽好端端的會出現在這,還對她做出那般孟浪的動作。


    魏燃道:“是要過年了,難不成今年姐姐要和我過?”


    謝綿憋在心中的話被魏燃說了出來,就那麽一會兒,前者就顯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


    謝綿點了點頭。


    她的確是有這個意思的。


    看著少女雙頰粉紅宛如晚霞,魏燃笑了笑,輕聲道:“姐姐你還真是容易臉紅呢。”


    被一個把自己大的少年叫姐姐,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謝綿先前在二十一世紀還未體會過這種感覺,如今嚐到了倒是叫她別有一番的搖頭。


    腳趾都要扣到地板裏去了。


    謝綿支支吾吾道:“魏燃,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


    謝綿似乎忘了,男生對這種事情都是無師自通。


    “那姐姐,你確定好要和我過了?”


    見魏燃又問,謝綿對此還是保持肯定的,“答應你的事兒,我不會反悔。”


    “那我便在偏院等姐姐跟我一起守歲了。”


    謝綿點了點頭。


    “姐姐,如今時辰不早了,魏燃先迴了,姐姐記得把早膳用了。”


    “你放心。”


    謝綿拿起一塊桃花酥就往嘴裏放,見魏燃轉身離開,立馬從座位上起身。在看見魏燃的背影徹底小消失在門口,懸著的心這才舍得放下來。


    不是她說,這書裏的人物一個比一個難對付,有的不是難纏就是硬抓住她的尾巴不放,她不鬆口就一直逮著自己。


    艱難女配求生路漫漫啊~


    “完蛋,把沉香忘記了。”


    謝綿猛的一拍頭,立馬起身轉頭去了裏屋。


    當謝綿看見暈沉沉躺倒在床榻上的沉香時,心裏已經了然了一切。


    謝綿搖了搖頭,發覺自己還有些困,便去了床榻上,打算睡會兒。


    卻不知此刻魏燃並沒有到偏院,而是轉身就出了府。


    正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魏燃忽然想起自己僅僅隻是有了“貴妃的胭脂”,而“鮫人的眼淚”以及“皇宮的紅袖”沒找到。


    所以此刻他決定去皇宮一探究竟。


    可是此時的皇宮卻亂的很。


    紙醉金迷的皇宮內金碧輝煌,亂迷人眼,當今皇上此時正坐在禦書房內,整個人威嚴的站著,一旁的蕭景儀正在拿起明黃色的龍袍為其穿戴好。


    上好的銅鏡裏倒映著一張年逾四十,儀表堂堂的帝王之相,蕭景儀嘴角扯出一抹笑,笑意晏晏的朝著麵前都皇上道:“皇上,您瞧著真是又俊朗年輕了十分,今日早膳,你可要去臣妾的寢宮裏和臣妾一起用?”


    見蕭景儀這樣說,皇上俊朗的笑了笑,本想答應的他忽然想起來昨兒個答應過沉妃今兒早去她那用膳,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愛妃啊,朕昨日答應沉妃今早去她那用膳,不如朕明兒早再來你這?”


    蕭景儀麵露難色,可是她還是強撐著笑意的道:“皇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是答應了沉妃,那臣妾替皇上穿戴好,皇上便快去吧,免得沉妃等急了。”


    皇上平靜的點了點頭,對著蕭景儀道:“近些日子來,愛妃倒是變得十分的雅靜了。”


    蕭景儀聽到後眸色微冷,麵上卻是笑意晏晏道:“近些日子皇上處理朝政之事有些乏了,臣妾覺得自己也得變得安靜穩重下來,不讓皇上操心。”


    聽到這話皇上自然是欣喜的,爽朗一笑道:“愛妃此話言重,倒是不妨的讓朕生出了些愉悅感。”


    “小順子。”皇上衝著門口喊道。


    “奴才走。”隻見一名身著宮服的太監往裏走來,樣貌畢恭畢敬。


    皇上朗聲道:“吩咐庫房裏的奴才往蕭貴妃的寢宮送些賞品,再往禦花園種些蕭妃喜歡的牡丹。”


    “嗻,奴才領命。”小順子悄悄起身往後退,出了門。


    蕭景儀聽了後麵上喜悅,笑道:“多謝皇上恩賞!”


    皇上擺擺手,出了門。


    可是就在皇上轉身的那一刻,蕭景儀原本帶著笑意的眸子突然變得冰冷起來。


    帝王的心思永遠都是多疑的,蕭景儀從前還覺得皇上對她多多少少都是信任的,可到了後麵,她才發現,皇上不過是看她娘家背景強大,故而帶著憐惜她幾分。


    信任和猜疑這兩個詞是永遠都不可能同時出現的。蕭景儀知曉,自己不能被這情愛困住,必須想法子在這深宮中為自己留後路。


    蕭景儀衝著旁邊的侍女道:“明月,你給本宮端些茶水來。”


    “奴婢明白。”明月身子往後退去,出了房。


    蕭景儀一人獨留在房中,忽然眼睛一飄,看到了前幾日被打倒在地的銅鏡。


    銅鏡中倒映出的人兒擁有傾國傾城的美貌,柳黛眉瓊月鼻朱紅唇瓣,再加上若有若無的柔弱姿態凝脂肌膚,叫人瞧去誰不迷了眼!


    不過那眉宇間的厭世之感,倒是顯得十分疏離了。


    她忽然想起那一日目露兇光的男子,他五官在若有若無的月光看起來似乎是青澀的,看起來年齡很小,可為何他武功身手卻是十分……


    蕭景儀一下子想出了神,連明月端過來的茶水都沒有注意。


    還是明月在一旁出聲提醒,蕭景儀這才堪堪迴神。


    “娘娘,你可是身子不舒服?”明月低聲問道。


    蕭景儀擺了擺手,故作疲態,“倒也不是,這裏暫且不需要你了,你先退下吧。”


    “奴婢領命。”明月麵露難色,“不過剛剛奴婢在進門的時候,見到了玉嫻公主身邊的嬤嬤,她跟奴婢說,要請您出去一趟。”


    蕭景儀一愣,眉頭微蹙,“玉嫻公主?她來找本宮何事。”


    明月道:“或許是因為再過些日子,玉嫻公主便要舉辦探春宴了。如今這後宮掌權的是娘娘,公主殿下或許是想與娘娘商量商量這探春宴的事情。”


    “這樣啊……”蕭景儀覺得,這倒是不無道理。


    “扶我起來吧。”


    明月趕忙上前扶住蕭景儀,在為其打扮一番後,出了門。


    在見到不遠處身著墨青色宮服,滿臉皺紋的婦人時,明月道:“就是那位。”


    蕭景儀趕忙起身前去。


    那等了許久的嬤嬤見蕭景儀終於出來了,趕忙急聲道:“啟稟蕭貴妃,老奴是玉嫻公主身邊的掌事嬤嬤,公主吩咐老奴找你有要事商量,還請貴妃跟老奴去一趟公主府。”


    蕭景儀詫異,“有什麽事在這裏不能說,為什麽偏要去公主府?”


    花嬤嬤麵露難色,可還是支支吾吾說了出來,“是這樣的蕭妃,你有所不知啊,這過了年,便到了一年一次的探春宴了。


    曆來往朝的規矩這探春宴都是交給長公主舉辦的,可是因為今年不少官家的子女都到了年齡,可以過來參宴,長公主又不清楚這些官家的底細,所以叫老奴過來。


    再加上娘娘是這六宮掌權之人,所以老奴覺得您肯定知道不少消息,雖說這話這事情實在唐突,可是……可是這時間緊呐!”


    聽完花嬤嬤說完這些,蕭景儀心裏了然了幾分,起身匆忙將花嬤嬤從地上扶起來,沉聲道:“這事情不能在這裏做決定,花嬤嬤領本宮過去便好。”


    花嬤嬤在玉嫻公主身邊伺候了不知道多少年,早就成了個人精,聽到蕭景儀這樣說,心裏有了幾分底氣,“是,老奴領命!”


    蕭景儀心裏多多少少是有些不大開心的,她這好不容易伺候完了皇上,還沒去處理這後宮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便又要去處理這些不在她管理範圍裏的事兒了。


    蕭景儀真想袖手旁觀。


    而這時,魏燃已經使出輕功隱身到了宮門前。


    正想故技重施爬牆上去的魏燃,忽然眼睛一尖,瞧見了正打算出宮的女子。


    貴妃出宮,那架子必然是有的,所以魏燃也隻在那厚厚的簾帳內瞧見了女子的樣貌。


    這不就是那日被他拿了胭脂的蕭貴妃麽?


    魏燃皺眉。


    今日他偷偷進宮,也是想要弄清楚這“紅袖”是何物。


    但是這蕭貴妃要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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