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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綿很想說,她不是來聽什麽曲兒的,隻是想看看這古代的春樓是什麽模樣的!


    魏燃見那紅倌麵露嬌羞之色,心裏湧上一抹莫名其妙的羞恥之意,他冷著臉,上前道:“你為何不問我聽不聽故事兒?”


    聞言,紅倌有些怔愣,他眼睛刹那間瞪得如銅鈴一般,驚奇道:“這,這恐怕是有些不妥吧……


    謝綿看著紅倌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心裏立馬就知道了這紅倌在想什麽!


    魏燃卻是不知,正色道:“這有什麽不妥的,你給我唱曲兒講故事兒不是說啊唱嗎?莫不是要區別對待?”


    紅倌被說的臉色通紅,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公,公子,小的可不是……斷,斷袖……”


    謝綿:“……”


    哈哈哈哈哈哈!


    她真是要笑死了,這紅倌居然覺得魏燃是個斷袖!


    原來這紅倌走過來直奔謝綿,竟是因為他是男子?


    魏燃眉頭一皺,出聲道:“我不是斷袖。”


    紅倌有些不解,開口道:“那為何公子要小的對您……”


    謝綿憋笑憋的難受,她居然不知道這花樓裏的紅倌,竟這般有趣!


    魏燃不想跟這紅倌繼續這個話題了,話鋒一轉,“你們這兒招待客人的吃食有哪些?”


    果不其然,紅倌小廝立馬迴答道:“公子,這裏的吃食不歸奴家管,奴家隻管……”


    丹鳳眼往謝綿方向看去,聲音羞澀十分,宛若泉水叮咚,“這尋歡作樂的事兒。”


    謝綿忙不停的退後一步,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可不想與這些事兒沾染上絲毫。


    魏燃沒深究紅倌說的話,又問:“那你們這兒管吃食的人在哪?”


    紅倌紅唇微張,正欲說話,誰知卻被魏燃身側的女子搶先了一步。


    “這位公子啊,我們這兒的吃食和茶水,都是寶老鴇管的。”


    “寶老鴇?”魏燃皺眉,目光放在了身側女子身上。


    女子身著粉色紗衣,那張巧臉白皙略施粉黛,整個人宛如出水芙蓉般,給人一種清新自然的美。


    未待魏燃說話,女子紅唇勾起,淺笑安然,“奴家花漓,是這花樓一個唱曲兒的。”


    魏燃點點頭,道:“恩,那你們的老鴇現在在哪?”


    花漓臉上湧上一抹難色,“這……”


    紅倌被花漓插了話心裏有些不滿,此刻見著花漓的神色,輕嗤道:“該說話時不說,不該說話時就知道往前表現了,當真好笑。”


    本來還以為聽了這話,那名叫花漓的女子會頂嘴迴去,誰知花漓隻是淡笑,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望著魏燃,“奴家與他之間是死對頭,公子見笑了。”


    魏燃自覺的掠過花漓的臉,淡淡道:“我們來這既不是來尋歡也不是來聽曲兒的,既然你們這管吃食的老鴇也不在,我和我旁邊的這位姑娘,便先走一步了。”


    紅倌和花漓神色瞬間黯淡下來,卻又聽見魏燃話是看著謝綿問的,一時間目光紛紛望向謝綿。


    可誰知謝綿卻是低著頭,目光叫人看不清,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


    魏燃眉頭微蹙,語氣疑惑,“謝綿?”


    沒有迴應。


    魏燃上前走了一步,這次聲音喊的有些大了,語氣似乎有些急促,“謝綿?”


    這二字喊的把沉思中的謝綿給嚇了一跳。


    謝綿緩緩抬起頭,發現此刻有三個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就這麽看著魏燃,


    “燃公子,怎麽了?”


    聽到她終於迴應了自己,魏燃不知為何心下鬆了一口氣,淡淡道:“這花樓的老鴇不知在哪,問了這二人也是不清楚。”


    “那你的意思是……”謝綿輕聲道,“我們走?”


    魏燃“嗯了一聲。


    花漓和紅倌二人神色瞬間灰暗下來。


    尤其是花漓,一張出水芙蓉般的小臉更是白了白,她那雙杏眸仿若含水般的盯著魏燃,可又不見哀求。


    魏燃當做沒看見一般,不待謝綿反應,拉著謝綿的衣袖出了花樓。


    絲毫不見花漓白嫩的手指握成了拳頭,捏著粉衣的袖子都出褶皺了。


    二人一進一出,時間太過短暫,莫約也就花了一炷香的時間。


    謝綿腦子混亂,不知為何剛剛見到花漓,自己整個人就仿佛不受控製一般的心悸,似乎是什麽東西在冥冥之中在告訴她些什麽。


    冬日的衣裳就算再厚也隔絕不了男人手上的溫度,見謝綿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魏燃眉頭微蹙,“你怎麽了?”


    謝綿搖了搖頭,“沒事。”


    誰知下一刻,一雙粗糙的手就襲了過來,謝綿怔愣,瞳孔猛的放大,誰知魏燃隻是將手貼在了她被寒風吹的冷的冰的額頭上。


    男子的聲音低低的,仿若風過葉隙,“不燙,沒事。”


    謝綿:?


    謝綿本想反駁一些什麽,誰知此刻,一陣模糊的記憶宛若漲潮般的海水似源源不斷的湧入她的大腦,刺激著她所有的神經。


    似乎是察覺到了謝綿的不適,魏燃收迴了手。


    “你怎麽了?”


    魏燃低下頭,盡量目光與謝綿平視。


    可是謝綿卻沒有辦法迴答魏燃說的話。


    眼前的一切東西都顛倒扭轉了起來,魏燃的臉似乎變得越來越模糊……


    這是,要暈過去了嗎?


    為什麽?


    為什麽見到花漓就會這樣?


    謝綿失去意識前,腦海中不停的漂浮著這幾句話。


    ……


    再次醒來後,映入眼簾是一片晴空綠葉,還有那在白光襯托下更耀眼的光仔。


    “媽咪,你終於醒了!”


    謝綿抬起頭,摸了摸腦袋,她怎麽感覺,腦袋還有點昏沉?


    光仔與謝綿本就一體,自然是知道謝綿心中所想,擔憂解釋道:“媽咪,可能是因為你穿越到劇情線裏麵有些久了,潛意識裏麵在提醒你把劇情記住。”


    “那這,是我暈倒的原因嗎?”謝綿疑惑。


    光仔搖了搖頭,“不全是,還有一大部分原因是花漓。”


    “花漓啊……”謝綿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任憑她再怎麽想,就是想不起來。


    那是一種好不容易就要捕捉到蛛絲馬跡卻被她狡黠逃跑的一種無力感。


    光仔歎了口氣,“媽咪,你可以去迴憶。”


    “迴憶……”謝綿猶如醍醐灌頂般,忽然想起之前也是受劇情控製受傷,她被帶到了這裏。


    她可以在這裏看見魏燃和外麵發生的一切,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試著去想花漓究竟是誰?


    光仔打了個手勢,興奮道:“媽咪,你猜對了,不過你到這裏來需要機緣巧合,一般是重大劇情展開時,你才能進入空間。”


    聽到這裏,謝綿恍然大悟,喃喃道:“怪不得……”


    往前望去,青青草坪邊上是一望無垠的黑,黯淡無光的星辰周圍,環繞著一陣黑夜中如月光一般的塵輝……


    上一次來這裏還是漫無邊際的黑色沙漠,這次居然就變樣了。


    知道謝綿的疑惑後,光仔迴答道:“媽咪,這裏的變化是隨機的。”


    “好,我知道了。”


    謝綿快步走到光輝旁邊,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探尋之氣,一瞬間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靈眸微開,清明幾許。


    光仔在旁邊守著,看著謝綿這幅模樣,自然知道謝綿是已經知道了什麽。


    果不其然,謝綿道:“原來花漓就是女主在原書中苦苦尋找的魅人,怪不得黑暗次元空間提醒我快速記起來。”


    謝綿記得,原書中女主賀錦兒在手握權勢後,想要牢牢掌握人心,


    傳聞西南山區有一種魅人能夠蠱惑人心,讓人心甘情願的賣命,所以賀錦兒便派人去尋找這種人,不過到了大結局,她似乎都沒有找到這種人。


    原來,魅人都躲在黑市。


    黑市與官府勢不兩立與世隔絕,賀錦兒的勢力不可能到黑市裏麵去。


    光仔比劃道:“媽咪,這個花漓不是壞人,或許你可以試著跟她交好。”


    謝綿點了點頭,臉色沉重,“我有分寸,這事兒我得想好。”


    畢竟魅人這種得力的好事,謝綿雖然知道,但是她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做,因為有些東西她深知,是福也是禍。


    看著光仔一張亮晶晶的大臉,謝綿忽然想起什麽,往光仔身邊望了望,問道:“光仔,大白去哪了?”


    “大白?”光仔疑惑道,“媽咪,你是在說虎虎嗎?”


    謝綿點了點頭。


    也不知怎麽的,一看到謝綿肯定了她說的話,光仔的臉就成了皺巴巴的一團,那雙圓圓的眼睛濕漉漉的,仿佛再多說一句就要哭出來了似的。


    謝綿有些不解,“你們兩個吵架了?”


    聞言,光仔搖了搖頭,“不是不是,媽咪不是。”


    “那是什麽?”


    見到謝綿接著問,光仔那叫一個麵如土色,這麽羞恥的事兒叫她怎麽說!


    因為自從虎虎在它身上下了禁錮後,她隻要一提到白千行三個字或者是關於它任何變身人形的事兒,它喉嚨就發不出聲。


    她堂堂光仔,現如今淪落至此,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一想到被那個白色衣服虎虎逼迫的樣子,光仔那是一個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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