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覃雪梅很快便抓住了趙天山話中的華點。


    “大隊長,我能問一下夏指揮,也就是你叫的夏工。”


    “他去哪了嗎?”


    趙天山聽到覃雪梅的問話,思索了一會。


    “夏工他們,這會兒應該在苗圃吧!”


    “苗圃?這壩上有苗圃?”


    覃雪梅再次抓住了趙天山話中的華點。


    “是啊,怎麽了?”


    趙天山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他顯然是有些不太明白眼前的覃雪梅為什麽會如此激動。


    “大隊長,我們能去苗圃參觀參觀嘛?”


    覃雪梅聽到壩上有苗圃之後,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她本來以為這塞罕壩什麽都沒有呢。


    怎麽也沒想到這塞罕壩居然有苗圃。


    看來那個夏天,應該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覃雪梅在心中默默給夏天給出了評價。


    “不行,各位大學生,今天還是好好休息。”


    趙天山聽到覃雪梅的要求,搖了搖頭。


    “大隊長,你就讓我們去吧!”


    覃雪梅聽著趙天山十分堅定的拒絕的話語,有些不甘心。


    “不行,覃雪梅同學,請你不要讓我難做。”


    “你們現在出去,出了事,我沒辦法向夏工交代。”


    趙天山依舊嚴詞拒絕。


    “大隊長,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就讓我們去吧。”


    “不行,堅決不行。”


    “覃雪梅同學,夏工剛給你們上的第二課,這麽快你就忘了嗎?”


    趙天山並沒有被覃雪梅央求的話語所打動。


    而是板起了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沒有!”


    覃雪梅聽著趙天山的話,漲紅了臉頰。


    半天才從口中憋出一句。


    “既然沒有忘記,那就請覃雪梅同學迴去好好休息。”


    趙天山一板一眼的說道。


    “好吧!”


    覃雪梅隻能無奈的點點頭。


    “走吧!”


    覃雪梅招唿著幾人出了食堂。


    “這個大隊長和那個什麽夏指揮一樣死板。”


    剛出食堂門,季秀榮便對著幾人抱怨了一句。


    幾人無奈地往宿舍方向走去,覃雪梅的心裏依舊對那苗圃充滿了好奇與向往。


    迴到宿舍後,覃雪梅坐在炕上。


    望著窗外那片荒蕪的土地。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趙天山口中提到的苗圃模樣。


    她在心裏暗暗想著,那個夏天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夏天已經和於正來他們來到了水源地。


    “於叔,這裏就是距離營地最近的水源地了。”


    夏天在來的路上,給於正來大概說了一下塞罕壩的情況。


    “小夏,這距離到營地可是不近啊!”


    於正來在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距離。


    然後對著夏天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夏天聽著於正來的問話,給他解釋了一句。


    “水源地距離營地,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


    “之前的那個營地我也不知道是誰主張修建的。”


    “我計算過了,老營地距離水源地的距離是正合適的。”


    “主張修建老營地的人,絕對是個人才。”


    夏天雖然不太清楚老營地是誰主張修建的。


    但是這並不妨礙,夏天對他的佩服。


    “怎麽,小夏,這修建營地還有什麽說法?”


    “當然了,這裏麵的說法了太多了。”


    “不過現在也不好說,等今天晚上,我在給於叔你細說。”


    夏天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著於正來說道。


    “好,小夏!”


    於正來見狀,也隻能壓下心中的好奇心。


    “走吧,我們先到苗圃。”


    “把水澆到苗圃,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


    傍晚,夕陽西下。


    四人的影子在夕陽下交相輝映。


    在這荒蕪的塞罕壩,構成了一幅絕美的畫卷。


    四人迴到營地之後,天色已經擦黑。


    “老趙,大學生們沒有整什麽幺蛾子吧?”


    夏天率先找到了忙著劈柴的趙天山。


    詢問了大學生們的情況。


    趙天山停下劈柴的動作,這才給夏天匯報了一下情況。


    夏天聽著趙天山的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老魏的晚飯準備的怎麽樣了?”


    夏天又朝著趙天山詢問了一句。


    “應該差不多了。”


    趙天山思考了一下,迴答道。


    “行,老趙,你去叫一下大學生們吃飯。”


    “行嘞。”


    ……


    飯桌上。


    夏天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交頭接耳的大學生們。


    清了清嗓子,開口說話。


    “好了各位,都安靜一下。”


    或許是今天夏天給眾位大學生們留下了濃厚的心理陰影。


    夏天話音落下,食堂裏馬上噤若寒蟬。


    剛剛還在竊竊私語的大學生們立馬閉嘴。


    就連武延生也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武延生絕對是個聰明人。


    他知道自己現在想要硬剛夏天,絕對是不可取的。


    要是他能成功,他今天也就不會那麽難堪了。


    在明明知道沒有辦法硬剛的情況下。


    武延生絕對不會煞筆到再去硬剛。


    武延生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


    在沒有絕對的實力能夠壓製夏天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在輕易出手了。


    要出手,就要找到夏天的弱點。


    然後瞄準他,一擊致命。


    夏天的目光掃視過在座的大學生,發現沒有跳出來。


    還是稍微有些失望的。


    尤其是對人模狗樣的武延生。


    “不是,哥們,你也不行啊。”


    夏天在心中給武延生給出了評價。


    “他還以為這武延生有多牛逼呢,結果就這?”


    “他還沒有用力,武延生就萎了。”


    他的下馬威還沒有結束,結果武延生就不跳了。


    這就好比。


    去品嚐鮑魚的時候。


    舌尖剛觸碰到絕妙滋味。


    正要細細品味那滑嫩多汁的感覺。


    鮑魚卻忽然被人端走。


    狂歡就此戛然而止。


    你說難受不難受?


    夏天雖然心裏略微不爽,但是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為了歡迎各位大學生們,來到塞罕壩植樹造林。”


    “今天晚上,特意給大家準備了一場簡單的歡迎宴。”


    “下麵有請曲局長為大家致歡迎詞。”


    本來說是讓於正來給大家致歡迎詞的。


    結果於正來以他不會說話,把這件差事推給了曲和。


    曲和也十分樂意代勞,所以致歡迎詞的人,就變成了曲和。


    “各位大學生們,你們好。”


    “我代表圍場縣林業局,對各位大學生們來塞罕壩地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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