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下馬來!”


    (請大家自動帶入有粥大肚肚的情景。)


    夏天看著還待在馬背上不動彈的武延生,臉色一沉,大喝一聲。


    這一聲如同洪鍾般響亮,在空曠的塞罕壩上迴蕩。


    武延生被這一聲嚇得渾身一顫,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


    他連忙翻身下馬,低著頭,不敢直視夏天的眼睛。


    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那裏手足無措。


    夏天一步一步地朝著武延生走去。


    每走一步,武延生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武延生,你到底想幹什麽?”


    夏天站在武延生麵前,冷冷地問道。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我們來這裏是為了植樹造林,是為了改變塞罕壩的麵貌。”


    “不是讓你來談情說愛的!”


    夏天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武延生,仿佛要把他看穿。


    武延生低著頭,囁嚅著,


    “夏……夏指揮,我……我錯了。”


    他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沈夢茵站在一旁,也被夏天的氣勢嚇得不輕。


    她低著頭,不敢看夏天,心中滿是愧疚。


    她偷偷地瞥了一眼武延生。


    此刻的武延生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意氣風發。


    讓她心中的那份崇拜瞬間消散了許多。


    夏天看著武延生那怯懦的模樣,頓時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武延生這純粹是狗改不了吃屎。


    請客,斬首,收下當狗!


    請客武延生不配。


    現在看來,就連收下當狗似乎都不可行。


    夏天看著武延生,搖了搖頭。


    “好了,滾迴去種樹!”


    武延生又被夏天的聲音給嚇了一哆嗦。


    不過在聽清夏天的話之後,如蒙大赦。


    連滾帶爬的找到了自己的搭檔,開始在那裝模作樣的種起樹來。


    夏天皺眉,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夢茵。


    他知道這些大學生的關係亂,沒想到居然亂成這個樣子。


    “罷了罷了!”


    “沈夢茵同誌,鑒於你是初犯,這次先暫且記下。”


    “以觀後效!”


    夏天看著沈夢茵是個女同誌的份上,難得的憐香惜玉了一迴。


    “行了,去一旁歇著吧!”


    “等會和我們一起迴營地。”


    夏天看了一眼沈夢茵,隨後也不再搭理她。


    走到一旁開始了刨坑大業。


    武延生看著在不遠處刨坑的夏天,心情愈發忐忑。


    時間就在武延生忐忑的心情中緩慢流逝。


    另一邊宜林地。


    隋誌超罵了一會兒武延生之後,發現沒什麽人搭理他。


    正十分尷尬的差點用腳趾頭摳出個三室一廳來,


    “隋誌超,你看我這樹苗種的怎麽樣?”


    好在一旁的覃雪梅及時出聲,給隋誌超解了圍。


    隋誌超罵的那麽大聲,覃雪梅就是想不聽到都難。


    之所以沒有搭話,一方麵是因為她不怎麽想和武延生扯上關係。


    另一方麵是她正在認真的擺弄眼前的苗子。


    “你嘞這樹苗種的真標準!”


    “這比書本上畫的都標準了!”


    隋誌超見覃雪梅出聲,連忙順著話茬就說了一句。


    總算是沒有那麽尷尬了。


    “合著雪梅同誌,我說了嫩們半天,你嘞是一句也沒聽啊。”


    太陽漸漸西斜,如同一顆巨大的鹹蛋黃,將塞罕壩的沙地染成一片橙紅。


    狂風裹挾著沙礫,如同一頭頭兇猛的野獸,無情地拍打著眾人的臉龐。


    夏天帶著眾人結束了一天疲憊不堪的植樹勞作。


    拖著仿佛被灌了鉛的身軀,一步一步艱難地迴到營地。


    食堂中,魏富貴兒正忙得不可開交。


    爐灶裏的火苗歡快地跳躍著,映紅了他滿是汗水的臉。


    夏天坐在食堂的椅子上,眉頭緊鎖。


    臉色陰晴不定,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很快,魏富貴兒將飯菜端上了桌。


    飯菜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眾人卻因這一天的勞累,隻是匆匆扒拉幾口便吃完了。


    晚飯過後。


    夏天的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那目光仿佛帶著實質的重量,


    當最後落在武延生身上時。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仿佛能擰出水來。


    他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聲音不大,卻格外有力,猶如洪鍾般在食堂裏迴蕩。


    “大家都先停一停,今天咱們來好好說道說道。”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夏天身上,營地瞬間安靜下來。


    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武延生心中一緊,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


    下意識地低下頭,躲避著夏天的目光。


    仿佛這樣就能逃避即將到來的訓斥。


    他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武延生!”


    夏天大聲喝道,聲音中透著無法掩飾的憤怒,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你今天到底想幹什麽?”


    武延生身體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緩緩站起身。


    頭垂得更低了,幾乎要埋進胸口裏,小聲囁嚅道。


    “夏指揮,我……我錯了。”


    “錯了?你就這麽輕飄飄地一句錯了就完了?”


    夏天向前走了兩步,站在武延生麵前,雙眼緊緊盯著他。


    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他內心的每一個想法,


    “你們來塞罕壩是為了什麽?”


    “是為了植樹造林,是為了讓這片荒蕪的土地重新煥發生機!”


    “不是讓你來談情說愛、玩忽職守的!”


    狂風唿嘯,吹得食堂的門板“砰砰”作響,仿佛也在為夏天的憤怒助威。


    夏天的聲音在食堂迴蕩,清晰地傳進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今天你擅自離崗,騎著馬在林地裏亂竄,你把植樹任務當成什麽了?”


    “當成兒戲嗎?”


    武延生低著頭,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幾巴掌。


    他能感覺到周圍同事們的目光像針一樣刺在他身上,讓他渾身不自在。


    他想辯解,可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在心裏默默叫苦。


    “我們現在時間緊迫,五天後就要迎來降水,這是我們植樹的黃金時機。”


    夏天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依然嚴肅,如同法官宣判一般。


    “每一棵樹苗都承載著我們的希望,每一個人都肩負著重要的責任。”


    “你作為一組組長,不僅沒有起到帶頭作用。”


    “竟然還帶頭搗亂,你對得起大家的信任嗎?”


    武延生的頭更低了,低到能看到自己的腳尖,他小聲說道。


    “夏指揮,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幹活,不再犯了。”


    “光知道錯可不行,得拿出實際行動來。”


    夏天看著武延生,目光中既有失望,也有一絲期待,


    “從明天開始,你要是再敢偷懶或者搗亂。”


    “你就直接收拾東西走人,我們塞罕壩不需要這樣的人!”


    武延生連忙點頭,腦袋像撥浪鼓一樣。


    “我保證,夏指揮,我一定說到做到。”


    夏天掃視了一圈眾人,提高音量說道。


    “大家都聽好了,你們要是誰和武延生一樣,趁早和我說。”


    “誰要是臨陣退縮,休怪我不講情麵,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


    眾人齊聲迴答,聲音在狹小的食堂中迴蕩,充滿了力量。


    仿佛要衝破這壓抑的氛圍。


    隋誌超聽著夏天對武延生的批評,內心有點想笑。


    不過他接受過良好的訓練,強忍著笑意,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一旁的沈夢茵聽著夏天對於武延生的訓斥。


    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


    雖然夏天的話是在說武延生,但是卻也像重錘一樣,敲打著沈夢茵的心靈。


    “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還有艱巨的任務等著我們。”


    夏天揮了揮手,示意大家解散。


    眾人紛紛起身,朝各自的宿舍走去。


    武延生拖著沉重的步伐,迴到自己的宿舍,每一步都像是拖著千斤的重擔。


    夏天的訓斥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武延生的心頭。


    他表麵上唯唯諾諾地應和著,內心卻燃起了一團不服氣的火焰。


    “不就是帶沈夢茵出去轉了一圈嗎?”


    “至於發這麽大的火?”


    “植樹造林也不是非得每時每刻都埋頭苦幹。”


    “我好歹是學造林專業的,還能不清楚其中的門道?”


    這些想法在他腦海中翻騰不息,如同洶湧的海浪。


    但他卻不敢在夏天麵前表露分毫。


    第二天,植樹任務再度開始。


    清晨的塞罕壩,寒風依舊凜冽?


    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小刀,割著眾人的臉頰。


    眾人在簡易的食堂匆匆吃完早餐後,便奔赴各自的宜林地。


    武延生來到自己負責的林地,一開始還裝模作樣地指揮了幾句。


    可沒過多久,他便開始找各種借口偷懶。


    他先是說自己腰不舒服,需要休息一會兒,說著還誇張地揉了揉腰。


    接著又借口工具不好用,磨磨蹭蹭地不肯幹活。


    拿著工具左看右看,就是不開始動手。


    趙天山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眉頭緊鎖,心中暗自不滿。


    他深知此次植樹任務的艱巨。


    每一棵樹苗的栽種都關乎著塞罕壩未來的綠化。


    是塞罕壩從荒蕪走向蔥鬱的希望種子。


    武延生這種消極怠工的行為無疑會影響整個進度。


    可他不好直接發作,畢竟武延生是夏天任命的一組組長。


    他隻能在一旁暗暗留意,尋找合適的時機提醒武延生。


    ……


    隨著時間的推移,武延生偷懶的次數越來越多,每次休息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其他組員雖然心裏有怨言,但是武延生組不是先遣隊成員就是小工。


    他們都不想得罪人,尤其是武延生這個知識分子。


    隻能默默忍受,將不滿都咽進了肚子裏。


    趙天山終於忍不住了,他走到武延生身邊。


    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就像在哄一個任性的孩子。


    “武組長,咱們這進度可有點慢啊,大家都在辛苦幹活,你看是不是也該……”


    話還沒說完,武延生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我心裏有數,我這是在思考怎麽提高樹苗的成活率,可不是在偷懶。”


    “你別瞎操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說完,他還故意挺直了腰板,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鼻孔都快朝天了。


    趙天山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他看著武延生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心中暗自歎氣。


    他知道,武延生這是在強詞奪理,可又拿他沒辦法。


    無奈之下,趙天山隻能更加努力地幹活。


    希望能彌補武延生偷懶帶來的損失。


    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他也顧不上擦拭。


    到了第三天,武延生的偷懶行為變本加厲。


    他甚至早上都遲遲不來林地,等大家都幹了好一會兒活了。


    他才慢悠悠地晃過來,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為了研究植樹方案,昨晚熬夜了。


    說得好像他是為了整個植樹任務鞠躬盡瘁一樣。


    趙天山實在忍無可忍,決定向夏天匯報此事。


    夏天和馮程經過兩天半的努力,終於在鎮風神樹周圍種下了500棵苗子。


    每一棵樹苗都像是他們精心嗬護的孩子。


    在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向他們訴說著成長的決心。


    “走,我們去武延生那邊看看情況。”


    夏天看著500棵樹苗,整整齊齊地在風中搖擺。


    內心無比滿足,那是他們努力的成果,是塞罕壩未來的希望。


    “好!”


    馮程的目光也沒有離開樹苗,應了一聲,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很快,夏天和馮程就來到了武延生所在的宜林地。


    來到宜林地,夏天並沒有看到武延生的身影,隻有組員們在各自忙碌著。


    夏天看向趙天山,問了一句。“武延生呢?”


    趙天山微微歎息一口,那歎息裏滿是無奈和疲憊。


    他將武延生這兩天的表現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夏天。


    夏天聽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沒有想到武延生竟然如此肆無忌憚。


    完全不把植樹任務放在心上,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不但沒有把植樹任務放在心上,還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啊。


    “這個武延生,太不像話了!”


    夏天怒聲說道。


    “我看他是完全沒有把植樹任務放在心上。”


    此時,武延生正舒服地躺在一塊背風地。


    悠哉悠哉地休息著,絲毫沒有察覺到夏天的到來。


    他嘴裏哼著小曲,嘴裏還叼著一根不知名的草莖,悠閑地嚼著。


    仿佛這裏不是熱火朝天的植樹現場,而是他度假的勝地。


    夏天走到他麵前,冷冷地說道。


    “武延生,你可真會享受啊!”


    “大家都在熱火朝天地幹活,你卻在這裏偷懶。”


    武延生嚇得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就像被彈簧彈起來一樣。


    他看著夏天陰沉的臉色,心中一陣慌亂,說話都結巴了。


    “夏……夏指揮,你……你怎麽來了?”


    “夏……夏指揮,我……我不是偷懶,我是在觀察樹苗的生長情況。”


    武延生還在試圖狡辯,眼神閃躲,不敢直視夏天的眼睛。


    “我要是不來,怎麽知道你是這麽觀察樹苗呢!”


    夏天怒極反笑,這武延生真是死性不改。


    “還觀察樹苗?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夏天怒聲喝道。


    “這兩天你幹了多少活,大家都看在眼裏。”


    “你要是不想幹,就趁早說,別在這裏耽誤大家的時間。”


    武延生低著頭,不敢說話。


    他知道這次夏天是真的生氣了,心中有些害怕,但更多的還是不服氣。


    “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幹活。”


    “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偷懶,就別怪我不客氣!”


    “耗子尾汁!”


    夏天說完,轉身離開了,留下武延生一個人站在原地,臉色一陣白一陣紅。


    武延生看著夏天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怨恨。


    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讓夏天知道他的厲害,卻沒有反思自己的錯誤。


    盡管夏天發了火,可武延生並沒有真正改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他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偷懶。


    但總是在一些小細節上敷衍了事。


    他挖坑的深度不夠,間距也把握得不準確。


    導致一些樹苗栽種後東倒西歪,像是一群沒了主心骨的士兵。


    趙天山和其他組員發現後,隻能默默地重新返工。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但依然沒有一句怨言。


    隻是默默地用行動保證著植樹的質量和進度。


    汗水一滴滴落在幹涸的土地上,瞬間消失不見。


    大家都在拚命地幹活,希望能在降水來臨之前完成棵樹苗的栽種任務。


    而武延生的行為卻讓整個一組的進度明顯落後於二組。


    覃雪梅和張福林帶領的二組。


    雖然覃雪梅不是造林專業出身。


    但在張福林的悉心指導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工作進展得十分順利。


    他們分工明確,配合默契。


    每一棵樹苗都被認真栽種,每一個步驟都執行得一絲不苟。


    就連公子哥閆祥利也比武延生要強很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塞罕壩的植樹任務進入了最關鍵的時刻。


    距離預期的降水隻剩下兩天,整個營地都籠罩在緊張而忙碌的氛圍中。


    天空中陰雲逐漸聚集,仿佛也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降水做著準備。


    二組已經基本完成了植樹任務,他們的林地中。


    樹苗整齊排列,像是等待檢閱的士兵。


    但武延生所在的一組卻依然進度緩慢。


    林地中稀稀拉拉的樹苗,像是稀疏的頭發,顯得格外冷清。


    ……


    這天晚上晚飯過後,夏天再次留住了眾人。


    食堂裏的氣氛異常壓抑,仿佛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各位,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夏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壓迫感。


    “二組都已經接近完成任務,但一組的進度嚴重滯後。”


    “武延生,你有什麽解釋?”


    夏天的目光像一把利劍,直直地射向武延生。


    武延生抬起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夏指揮,我們組的地形比較複雜,所以進度慢了一些。”


    “不過我們已經在加班加點地趕工了,一定會按時完成任務。”


    武延生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說的話。


    夏天冷冷地看著他,顯然並不相信他的說辭。


    “地形複雜?這些都不是借口。”


    “武延生,你作為組長,應該負起責任來!”


    夏天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武延生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搪塞過去。


    心中有些慌亂,但更多的是對夏天的不滿。


    他低下頭,聲音微弱。


    “夏指揮,我……我會盡力。”


    “不是盡力,是必須!”


    夏天的聲音陡然提高,如同一聲炸雷。


    “明天是最後一天,如果一組還不能完成任務,你就直接收拾東西走人!”


    “塞罕壩不需要不負責任的人!”


    夏天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他不能讓武延生的行為影響整個植樹計劃。


    會議結束後,武延生拖著沉重的步伐迴到宿舍。


    他的心裏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他覺得自己隻是運氣不好,被夏天針對了。


    卻壓根沒有反思自己的行為對團隊造成的影響。


    但他也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幹下去。


    第二天一早,他硬著頭皮帶領組員們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然而,武延生的心不在焉和敷衍了事的態度依然沒有改變。


    他挖的坑依然不夠深,樹苗栽種得東倒西歪,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認真。


    趙天山和其他組員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他們不斷地返工,汗水濕透了衣衫,又被風吹幹,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汗漬。


    但他們也無能為力,隻能默默地重新返工,希望能在最後期限前完成任務。


    中午時分,夏天和馮程來到一組的林地檢查進度。


    看到一組的樹苗依然稀稀拉拉,夏天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仿佛被烏雲籠罩。


    他走到武延生麵前,冷冷地說道。


    “武延生,這就是你的‘盡力’?”


    武延生低著頭,不敢說話,心中有些害怕,但更多的還是不服氣。


    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了,是夏天故意挑他的刺。


    ……


    又進醫院了,兄弟們。


    更新半章。


    最後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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