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行車不是我的,這是廠裏麵給我們采購員調配的,是公家的財產。畢竟我們采購員每天都要下鄉采購,光靠兩條腿,退跑斷也采購不迴來多少東西,我們每次用完都是要還的。”


    “我隻是昨天下鄉迴來晚了,自行車也沒來得及往廠裏還。”


    “你努力學習,等你大學畢業,就是幹部身份。”


    “加油,牛奶會有的,麵包也會有的。”


    等何雨水在自行車後座坐好,眼解放一個前蹬,二八大杠就騎了起來


    “真好,有自行車真方便。”


    第一次坐自行車的何雨水,一臉羨慕的說道,


    閻解放卻開始跟何雨水訴苦,


    “其實自行車騎多了也就那個樣,你不知道我前些天去門頭溝采購東西,自行車愣生生的蹬了兩個小時,迴來的時候自行車後麵還拉著100斤的白菜,等到廠裏的時候,我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就知足吧,有多少人想騎還沒機會呢?”


    和雨水嬌嗔道。


    “等你把河北保定這事了解清楚了,我專門教你騎自行車。哎哎,小心……,”


    兩人邊走邊說著,誰料閻解放不小心撞在一個小石頭上,車頓時起了一個坡度。


    “雨水,路不是太平坦,你扶著我的腰,小心摔下去。”


    “啊?啊,哦。”


    何雨水雙手慢慢摟住閻解放的腰,頭也慢慢靠在閻解放背上,臉卻慢慢的紅了。


    本來想提醒何雨柱雙手扶住腰就行的閻解放,感受到何雨水的頭靠在自己背上,順便也閉上了嘴巴。


    一路上,兩人誰也不說話,享受著這份安靜。


    或許是騎自行車的經曆短暫的衝淡了何雨水心中的愁苦,小姑娘臉上又重新浮現了笑容。


    但到了軋鋼廠門口,何雨水又一臉焦灼的說,


    “解放,我就在這裏等著你,你趕緊進去把我哥喊出來。”


    閻解放從工廠門口一路小跑到了食堂,


    何雨柱看到了閻解放,調侃到,


    “閻老二,你今天來這,是吃飯啊,還是監工啊?現在可還沒到點啊。”


    “柱子哥,別貧,雨水有正事找你。”


    聽到何雨水要找他,何雨柱立馬直起了身子


    “咋了,雨水有啥急事,我現在就迴去。”


    閻解放也不方便說出具體的事情,隻能含糊的說,


    “雨水在咱們廠門口等著你呢,你去了就知道了。”


    “那走吧,我妹在廠門口,那肯定是出大事了,要不然肯定在家裏等我了。我得快點,閻老二,你也真是的,你應該早點跟我說啊,真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我淦。”


    何雨柱火急火燎的就從食堂跑了出去,然後又探迴來半邊身子。


    “馬華,今天中午的飯菜,你跟劉師傅說一下,讓他炒了。”


    “得嘞,師傅。”


    何雨柱出來後一路小跑到軋鋼廠門口,


    “柱子哥,你慢點。”


    閻解放從後麵跑過來,追上了何雨柱。


    “你跟過來幹嘛?你就是傳個信,現在信傳完了,你該幹嘛幹嘛去?”


    何雨柱一臉不耐煩,想要把閻解放打發走。


    “嘿嘿,主要吧,這事兒好像是我發現的,我怕雨水給你解釋不清楚。”


    何雨柱一把抓住了閻解放的衣裳領子,


    閻解放也不著急,指了指衣服領子上的手。


    “怎麽,柱子哥,還想跟我練練?”


    何雨柱想起上次食堂裏的慘敗,悻悻的說了一句“君子動口不動手。”


    何雨水一見到何雨柱,淚又止不住的往外流。


    “哥。”


    “咋啦?雨水,有啥事跟哥說,哥肯定能解決,是不是閻解放這臭小子欺負你了?”


    何雨柱快步上前安慰何雨水,而後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閻解放。


    “不是解放,是今天早上……。”


    何雨水把今天早上的事情說給何雨柱,


    剛說到一半,何雨柱一聽到何大清的名字立馬就炸了。


    “別給我提何大清這個人,我不認識他,我倆沒有半毛錢關係。”


    閆解放苦笑著:“柱子哥,你看又激動了,你先聽完再說話。”


    “這不可能,一大爺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一大爺,那可是我的摯愛親朋。”


    “那年,我和何雨水來河北保定,在白寡婦家等了半天,何大清他那個老鱉登愣是不給我開門。”


    “我又帶著何雨水從保定趕了迴來,家裏頭什麽也沒有。”


    “你和雨水迴來家裏一點吃的也沒有了?”


    閻解放疑惑道。


    何雨柱仍然憤憤不平道:“對啊,我迴來的時候翻遍了所有的地方,不光吃的沒有了,就連油和調料、鍋碗瓢盆也沒有,他何大清是想讓我和雨水活生生餓死啊。”


    “可偏偏我最爭氣,我不光沒餓死,反而和雨水都平安長大,就是不如這老鱉登的意。”


    閻解放說出自己的疑問,


    “可是柱子哥,你不是說大清叔是臨時走的嗎?怎麽米麵油糧都沒了。更誇張的是,連鍋碗瓢盆都沒有。怎麽,之前你們家不做飯啊?”


    何雨柱但沒有發現什麽不對,而且繼續說道,


    “對啊,何大清就是這麽個無情無義的小人,他就是真麽惡毒。”


    “可是咱這距離河北那麽遠,他倆肯定是坐汽車迴去的,那時候雖說沒有像現在這樣去哪兒都要開介紹信。”


    “但是你如果拿到汽車上,你告訴我,那麽多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那麽多東西了怎麽拿?”


    何雨柱有些詞窮,但是仍然強詞奪理。“有可能是柴米油鹽,他當時用完了,然後把鍋碗瓢盆拿去保定了。”


    何雨水卻說到:“不對,我記得咱爸走的前一天晚上,背迴來很多米和麵,然後在我床頭說了很多話,隻是我當時年紀太小,很多話我都忘了。”


    三人麵麵相覷,這裏頭有玄機啊。


    “這裏麵,有人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二位,群眾裏麵有壞人呐!”


    何雨柱抓了抓頭發,暴躁的說,


    “反正他何大清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要不是我迴來,一大爺給我20斤的三合麵,然後借給我鍋碗,我和雨水絕對會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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