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完領導的閻解放走了出來。


    “今日任務已完成。”


    “跟領導打交道,最忌諱用人時臉朝前,不用時臉朝後。畢竟在單位裏,你自身幹的好壞不重要,領導眼中你幹的好壞才最重要。”


    “幹的再好,不如在領導麵前常跑。”


    中午,林浩、李建國和閻解放站在食堂門口。


    李建國:“解放兄弟啊,這次多虧你了,我才能完成這個月的考核任務,你這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沒有沒有,建國哥你就是太客氣了,我這一次也是誤打誤撞,能幫到你就好,能幫到你就好。”閻解放忙不迭的推脫道。


    “解放兄弟啊,我告訴你,今天你可是有口福了。咱們食堂8號窗口有個廚師叫傻柱,做飯的水平,那叫一個絕。今天中午他做殺豬菜,到時候你可得好好嚐嚐。”


    “嗯,柱子哥嘛,我認識他,他和我是一個院子的,柱子哥那可是正宗的譚家菜傳人,在古代譚家菜那可是專供達官貴人食用的。”


    “感情你們還有這層關係啊?那一會兒打飯的時候,可得讓何師傅多給我們打點,我們今天算是蹭了解放的光。”


    三人有說有笑的在食堂排隊。


    “同誌,三份殺豬菜,兩斤二合麵饅頭”


    “行,票放在這,那邊等著,”


    正在打菜的何雨柱一抬頭,看到閻解放三人。


    “好你個閻解放,昨天欺負我秦姐,我正愁找不到機會找你算賬呢?現在落到我手裏了吧,看我今兒個怎麽整治你,給我秦姐出氣。”


    “柱子哥”閻解放看到何雨柱看到他,大大方方的跟何雨柱打了個招唿。


    “是解放啊,吃殺豬菜吧?等著啊。”


    隻見何雨柱從盆裏挖出大大的一勺菜。


    “多了,多了,解放兄弟的麵真大,看何師傅給我們打這麽多菜,到時候要是吃不完可咋辦啊?”李建國笑的合不攏嘴。


    閆解放在一邊也笑著迴道:“那是,全大院,誰不知道我和柱子哥的關係?”


    這時何雨柱拿著菜勺的手一抖,掉了一半,又一抖,肥肉也掉了幾塊。


    “哥,別抖,別抖。”


    閻解放三人的心,就像坐山車一樣起起伏伏伏伏。


    何雨柱打了三份這樣的殺豬菜,擺了擺手:“這是你們的殺豬菜,吃吧。”


    閻解放三人湊近一看,鼻子都差點氣歪。


    隻見飯菜裏全是菜湯,幾塊白菜梆子之間夾雜著幾塊瘦肉和一些豬血。


    在這個年代,工人的工作量很大,因此人們更樂於吃一些肥肉,來補充能量。


    結果何雨柱給三人打了這樣的一份殺豬菜,可不就是純粹的惡心人嗎?


    “傻柱,你這菜太少了,根本就不夠吃,吃不飽我們怎麽幹活,你故意的?”


    “什麽故意不故意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打菜難免有多有少,你不能因為自己菜不合自己心意,就開始埋怨廚子。”


    “您幾位可真難伺候,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說的就是你們幾個這樣的。要吃你就端走,不吃你就倒。別耽誤後麵的人打飯,要是耽誤了廠裏的生產任務,我告訴你,你要負全責。”


    “行,傻柱,有你的,你等著,可別後悔。”閻解放對旁邊的李建國說:“建國哥,麻煩你去把咱們辦公室的喇叭拿過來,我今天要給傻柱送一份大禮”


    林浩攔著:“解放,別衝動。”


    “放心,林哥,我清醒的很。”


    不一會兒,李建國手裏拿了一個大喇叭氣喘籲籲的跑進食堂。


    “解放兄弟,給。”


    嚴解放接過大喇叭:“”各位老少爺們兒,兄弟姐妹,很抱歉耽誤大家的午飯時間。我想給大家說個事,那就是我們哥仨今天在我們八號窗口,一塊二一份,打了三份的殺豬菜,我們就是衝著何師傅的手藝去的。大家快來看啊,都來看看何師傅,何大廚師給我們打的都是些什麽東西,清湯寡水不說,剩下的還全都是白菜幫子和瘦肉、豬血。”


    廠裏的工人全都聚在一起,都開始議論起來:“這哪是一塊二的殺豬菜,給2毛我都覺得血虧。”


    “傻柱這也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傻柱打菜全看心情,心情好的話就多打點,心情差的話就少打點。這個狗日的。”


    “噓,我告訴你們個秘密啊,傻柱為啥給我們打的少,是因為他給我們少打點,他就能多拿點。我聽說啊,他每次迴去都要帶一個大鐵鍋,裏麵放的都是克扣我們的飯菜。”


    “對對,我也聽說了,不過不是大鐵鍋,好像是一個大水桶。”


    “胡說,明明一個大鐵桶。”


    閻解放繼續說著:“我們工人辛辛苦苦在廠裏上著班,到了飯點還要受食堂的剝削壓榨。我們給錢了,為什麽還要遭受這種待遇?我就想問,我們現在生活在什麽社會?怎麽還會出現這樣令人發指的事情。這個事件讓我想到了封建社會,那些地主老財們就是這樣剝削我們的,讓我們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吃得比豬差.幹得比牛累,這食堂的何師傅現在是不是也準備這樣來剝削我們勞動人民來了?\"


    原來毫不在意的何雨柱,結果聽到閻解放這麽說,臉都綠了。


    “孫子,把喇叭放下。今兒個老子打死你,讓你這張臭嘴給我亂造謠。”


    何雨柱扔了廚師帽,就往外跑跑去,對著閻解放揮出了兇狠的一拳。


    結果閻解放挪動了下腳步,躲過這一拳,然後一個利落的過肩摔。


    “咚,”傻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閻解放輕蔑的笑道:“就這。”


    說完拉著何雨柱的衣服領子,對著大喇叭說道:“如今的天下是人民的天下!我們要把敢威脅人民的人趕下台!江山就是人民 ,人民就是江山。”


    何雨柱在一邊拚命掙紮也掙紮不開,也隻能開口說軟話:“解放兄弟,是哥哥錯了,你給哥哥我放開,我重新給你打一份飯菜。”


    閻解放搖了搖頭:“柱子哥,晚了。我第一次跟你說,你以為我是怕你啊。我是再給你個機會,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天下者我們的天下,國家者我們的國家,社會者我們的社會。我們不說,誰說?我們不幹,誰幹?\"


    群眾的情緒也被調動起來了,紛紛喊著懲戒傻柱,整頓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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