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內。


    喬芳菲麵對兩個審訊自己的警察故作鎮定。


    “喬芳菲,主動交代一下你的問題吧!”對麵的男警察開口道。


    喬芳菲支支吾吾,“警察同誌,你們可千萬不要聽郝紅梅那個女人瞎說啊!我有什麽好交代的啊?”


    男警察厲聲道,“喬芳菲!你是打算拒不交代了?”


    喬芳菲一臉為難,“警察同誌,我是真沒有什麽可交代的啊!你們要我交代什麽啊?”


    場麵一時間陷入緊張對峙的局麵。


    此時的審訊室門被輕輕推開。


    兩個警察風塵仆仆地走了進來。


    看得喬芳菲麵色又是一緊,趕忙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其中一個中年男警察冷冷地掃了一眼,接著大聲喊了一聲,


    “喬二妮!”


    喬芳菲幾乎是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哎!”


    接著又開始胡攪蠻纏,“你們喊誰呢?喊誰呢?”


    中年男警察接著盯著喬芳菲說道,“喬二妮,你還打算繼續表演下去嗎?我們是臨東縣警方!”


    聽到從中年男警察嘴裏說出‘臨東縣’的字眼,喬芳菲眼中再次透出一絲驚恐。


    接著再次低下了頭。


    中年男警察接著厲聲道,“喬二妮,你當年跟周大成卷著縣城軋鋼廠工人們的血汗錢跑路,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喬芳菲繼續狡辯,“誰是喬二妮?你們說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我!我是喬芳菲啊,雲城有頭有臉的女企業家啊!”


    中年男警察冷哼一聲,接著在喬芳菲麵前展示了一大堆證據。


    還有一張喬芳菲年輕時候的照片。


    雖然喬芳菲在跑路之後,做過整容,又擁有了一個假身份。


    但是明眼人還是能夠看出來此時的喬芳菲與照片中的女人有幾分神似!


    “喬芳菲!你敢說這個照片中的女人不是你?”中年男警察咬牙問道。


    喬芳菲看著擺在麵前的照片和如山的鐵證,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她的眼神遊移不定,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暗自叫苦。


    她怎麽也沒想到臨東縣警方居然這個時候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這……這一定是哪裏搞錯了!”


    喬芳菲還在做最後的掙紮,聲音卻已經虛弱得如同蚊蠅。


    中年男警察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喬芳菲。


    仿佛要將她內心的最後一絲偽裝灼燒殆盡,


    “喬二妮,別再負隅頑抗了!這麽多年你隱姓埋名,以為換個身份就能逃脫法律的製裁?


    當年你和周大成坑害了那麽多工人,他們有的因為拿不到血汗錢,生活陷入絕境,家庭因此支離破碎,有的甚至自殺!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喬芳菲的腦海中閃過那些工人憤怒又絕望的臉,心中湧起一絲愧疚,但很快又被恐懼所取代。


    她強裝鎮定反駁道,“就算照片上的人是我,那又怎樣?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你們憑什麽現在還來找我麻煩?”


    年輕的警察忍不住拍了下桌子怒道,


    “法律的追訴期不是你們這些犯罪分子的保護傘!隻要犯了罪,哪怕逃到天涯海角,哪怕過了十年、二十年,我們也一定會將你們繩之以法!”


    喬芳菲眼看抵賴不過去,再次低下了頭。


    “這些年來,我無時無刻不被恐懼支配!我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的!”


    看著喬芳菲有了悔過的意思,中年男警察接著說道,


    “如果你能主動交代,法律會給你一次寬容!說吧!還有你的同夥周大成現在在哪兒?”


    喬芳菲臉上再次一慌,“周大成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兒,不過,我可以跟你們坦白一件事情,你們能夠減輕對我的處罰嗎?”


    中年男警察目光一凜,“什麽事情?”


    喬芳菲麵色緊張地迴應,“我有一起殺人命案的證據!這件事情很可能跟陸西訣有關係?我把自己拍的視頻給了陸西訣,他給了我一個億,並且還答應我協助我離開雲城!”


    自己因為去看陸西訣被抓,而且還遭到了郝紅梅一群人的毆打。


    這個時候她隻能拉陸西訣來墊背了。


    而且她也確信宋嘉雯之所以被殺絕對跟陸西訣脫不開幹係。


    原本審訊他的男警察跟著又是一驚,


    “什麽?那段視頻現在在哪裏?”


    喬芳菲迴應,“我已經給了陸西訣,他給了我一億現金,不過……”


    男警察追問,“不過什麽?”


    喬芳菲說,“我還留了備份的!”


    當時自己跟陸西訣做這筆交易的時候,她也是留了一個心眼。


    生怕陸西訣會出爾反爾,最後對自己不利。


    男警察目光灼灼地盯著喬芳菲,“備份現在在哪兒?”


    喬芳菲迴答,“現在就在我的包裏!我跟你們交代了這麽重要的命案,能夠抵消一點我的罪吧?”


    中年男警察冷笑,“一碼歸一碼!不過,再宣判的時候我們可以酌情考慮!”


    喬芳菲表情中透出幾分失望,但又是多多少少看到了一絲希望。


    接著幾個警察在喬芳菲的提示下,找到了她隨身帶來的一個黑色愛馬仕包包。


    在包裏找到了另一部手機。


    根據喬芳菲的提示,那段視頻再次當著幾個警察的麵播放了出來。


    但那段視頻中根本沒有出現陸西訣的身影。


    僅憑這段視頻並不能證明陸西訣跟這次殺人埋屍的案子有關係。


    不過,目前看來最重要的還是,找到視頻中出現的幾個人。


    陸西訣跟這次殺人埋屍案到底有沒有關係。


    後麵通過對當事人的審訊就知道了!


    男警察皺著眉頭,反複觀看視頻。


    試圖從畫麵的每一個細節中找到與陸西訣有關的線索。


    可視頻裏除了那幾個行兇者的模糊身影,以及令人觸目驚心的犯罪過程。


    確實沒有任何能直接指向陸西訣的證據。


    “喬芳菲,你確定陸西訣和這起命案有關?就憑這段視頻,你說他給了你一個億,這很難讓人信服!”男警察質疑道。


    喬芳菲急切地為自己辯解,“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雖然視頻裏沒出現他,但他親口承諾幫我離開雲城,還付了我一億現金,肯定是他在背後指使那些人幹的!”


    年輕警察冷哼一聲,“口說無憑,我們辦案講究證據!你要是想減輕罪行,就別再瞎編亂造,好好想想還有什麽遺漏的線索!”


    喬芳菲咬著嘴唇,心中滿是不甘。


    她本以為拋出這個重磅炸彈,能讓自己的處境有所轉機,沒想到警方並不買賬。


    但她堅信陸西訣脫不了幹係,隻是一時想不出該如何證明。


    “這起命案跟陸西訣到底有沒有關係,你們抓住視頻中出現的那幾個人,審一審不就知道了?”喬芳菲眼珠子一轉道。


    男警察厲聲,“我們怎麽辦案,不用你來指揮我們!我們肯定會去一一排查線索的!你也不要妄圖隱瞞什麽,以此逃脫法律對你的懲罰!”


    喬芳菲趕忙點頭,“是是是!我知道的都已經對你們說了!”


    幾個警察接著彼此眼神交匯了一下。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立即對視頻中出現的那幾個人開展抓捕工作了。


    ……


    此時,觀瀾別墅區。


    陸南音和陳文澤還在商量接下來針對陸西訣進行暗殺的事情。


    突然別墅外麵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


    “你們不能進啊!”家裏麵的保姆好像在跟什麽人說話。


    “讓開!你再這樣就是妨礙我們執行公務了!”別墅外麵傳來一個冷冽的聲音。


    聽得陸南音和陳文澤臉上俱是一緊。


    娘倆接著終止了談話。


    隨後幾個人走了進來,為首的警察第一眼就把目光落在了陳文澤的臉上。


    陳文澤跟著臉上一慌,片刻又恢複了鎮定。


    “你就是陳文澤?”男警察冷聲質問。


    陳文澤緊了緊身上的西裝點了點頭,


    “是我!你們突然闖入我家到底要幹什麽?”


    男警察厲聲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在他眼神示意之下,旁邊的兩個男警員迅速衝上前去鉗製住了陳文澤。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陳文澤掙紮了一下。


    兩個警員手上隨之加重了力道。


    陳文澤疼得唿喊了出來。


    陸南音大聲抗議,“你們無緣無故就到我們家來抓人,還有沒有王法啦?”


    男警察厲聲迴應,“陳文澤,我們現在懷疑你跟一起命案有關係!請你迴去協助我們調查!”


    陳文澤狡辯,“開什麽玩笑?我陳文澤怎麽可能殺人?”


    男警察接著在陳文澤和陸南音麵前播放了那段視頻。


    陸南音和陳文澤看著視頻中的畫麵臉上一陣陰晴變幻。


    殺死宋嘉雯埋屍的整個過程,陳文澤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犯罪的整個過程居然被人給錄了下來。


    這個錄視頻的人到底是誰?


    而這段視頻怎麽會這麽快就落入了警方的手裏?


    他突然想到這段視頻不會是陸西訣交給警方的吧?


    可陸西訣明明現在人在醫院還在昏迷過程中啊?


    男警察大聲質問,“視頻中出現的那輛紅色法拉利跑車現在就停在你們家別墅門前!你敢說站在跑車前的那個人不是你?”


    雖然視頻中的畫麵略有些昏暗。


    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視頻中的男人正是眼前的陳文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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