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在第一次參加禦獸師的考核,就被淘汰了吧?


    迴到家裏的時候,邊陶第一時間覺得不太對勁。


    剛進屋就看到了一名不速之客。


    隻見朝懷興正坐在沙發上,大腿上放著筆記本電腦,似乎是在工作。


    看到這個,邊陶就想起卓星洲的小龜。


    一時間有些羨慕對方和契約獸之間的關係。


    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眼前的人吸引,問道:“你來做什麽?”


    邊陶本來就對這些莫名其妙跑出來的未婚夫內心抗拒。


    朝懷興並未直接迴複,似乎還沒有忙完。


    就這麽晾了邊陶許久,他才關閉了電腦。


    看向邊陶,說道:“雖然當時周圍的監控被入侵了,沒有錄到畫麵。”


    “但是你的契約獸在人前使用能力,還被防衛隊的人和人民群眾看到了。”


    “所以,撈不出來。”


    原來是來解釋這件事情的。


    其實邊陶並不在意,因為隻是關三天,基本就是象征性的處罰一下。


    “我知道了,下次背著點人。”


    朝懷興自然不是這個意思,視線看向邊陶。


    問道:“你還想有下次?”


    邊陶聳了聳肩,以為朝懷興找他是想要談論之前,那個林耀說的事情的。


    “那群人和你們來這裏要辦的案子有關聯嗎?那些人的背後是不是你們要調查的事情?”邊陶問了一句。


    他總覺得事情不簡單,有些好奇。


    不過既然要讓他做些什麽的話,總要告訴他一些東西吧?


    沒想到他這張臉還有用得上的一天?


    要做什麽?色誘嗎?


    邊陶現在有些亢奮,還沒參與過這種行動。


    而朝懷興凝眉,說道:“不要探聽機密,還有,不要蓄意破壞社會秩序。”


    這話說得,教訓意味十足。都把邊陶弄懵了。


    奇怪的問了一句,“不是你要我幫忙的嗎?”


    “我什麽時候說要你幫忙了?”朝懷興問道,似乎猜到了邊陶心中所想,“你以為我們真的會兒戲到,將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一個還沒畢業的小孩?”


    小孩?


    “我已經成年了!”邊陶反駁了一句,沒好氣的問道:“既然不是為了任務,那你來做什麽?”


    朝懷興這才意識到邊陶誤會了他的來意,並不是有意打探案情。


    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你我之間已有……”


    話到此就被邊陶打斷了,“別,咱別說這些。”


    然後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朝懷興,“我沒有惡意,但是我不可能和你結婚。”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荒唐了,邊陶不能理解能說出這麽迂腐的話的朝懷興。


    為什麽能夠這麽輕易的接受?


    朝懷興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是來和你培養感情的。”


    “你油鹽不進啊?”邊陶滿臉的問號。


    然後有些防備的看向朝懷興,“你現在給我出去,這裏是我家。”


    “此次任務需要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我爸媽希望任務結束之後,能夠把你帶迴去給他們看看。”朝懷興自顧自的說著。


    “你爸媽又不是我爸媽,我不跟你迴去。”邊陶有些接受無能。


    這算什麽?包辦婚姻也不是這麽包辦的。


    朝懷興的父母究竟是怎麽同意的?


    爺爺當年將項鏈分發出去的時候,到底說了什麽?


    而那項鏈究竟是源於哪裏,使用什麽東西製作的?


    這時,朝懷興的視線與邊陶對視。


    一股冷冽的感覺突然從腳底直達腦門,讓邊陶打了個寒顫。


    水係的能力可以演變成熱水或者冷水,很顯然朝懷興走的是後者那條路。


    這時,邊陶突然問了一句,“你不讓我參加,不會是有私心吧?因為我是你的未婚夫?”


    朝懷興又收迴了視線,“隻是基於綜合考慮,再加上不允許將普通人牽扯進入禦獸師事件的指導方針,你並不是最佳的選擇。”


    “不是最佳的意思,就是我其實還是合適的。而且,你們現在應該沒有更好的選擇。”邊陶下意識的進行反駁。


    朝懷興這種性格,很容易激起邊陶的反骨和反抗心理,“再說,我是漪瀾學院的學生,屬於禦獸師後備隊,不到一個月,我就可以成為禦獸師了。”


    “你是想要依靠那隻弱小又奇怪的獸?”朝懷興反問了一句,話語中有些嘲諷。


    很明顯,他並不喜歡邊陶過多的關注他的工作內容。


    便開口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剛成年的少年,心中總是憋著一股勁。”


    嘴上說著話,視線卻並未逗留在邊陶身上,“想要幹一番大事情,恨不得把藍星攪得底朝天。”


    朝懷興就是不喜歡這些年輕人,熱血有的時候也會代表無序和混亂。


    而他是十分重視規矩的人,即使心中再不滿意自己的婚姻。


    也會因為規矩,或者說是父母的指令,而選擇忍耐。


    邊陶的存在,似乎撕裂了朝懷興周身的那層看不見的保護膜。


    朝懷興可不喜歡被打亂計劃的感覺。


    邊陶氣得夠嗆,上前一腳直接踹上了朝懷興的肩膀。


    微微一用力就迫使對方的身體接觸身後的靠背。


    視線和朝懷興對上,居高臨下的看向朝懷興。


    臉上懟著笑意,說道:“不要給我隨便貼標簽,我比你想象的更強。”


    朝懷興神色有些動容,隨後立刻恢複常態。


    開口道:“哦?這麽說一個人對戰六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禦獸師。這種行為,不是無腦的表現?”


    “你是不是沒事找事?”邊陶被對方氣的麵色潮紅,壓抑不住怒火。


    若不是真的打不過,現在肯定已經打起來了。


    “我無意如此,還有你的腳最好從我的身上拿開,我不想動粗。”朝懷興的聲音很低,總讓人感覺帶著寒霜。


    這大概就是水和炸彈並不相容,邊陶和朝懷興很難友好相處。


    “你真的確定,要和我培養感情?”邊陶沉著臉詢問道。


    “我不想迴答沒有意義的廢話。”


    兩個人就這麽對視著。


    邊陶突然靠近,對著那張吐不出象牙的薄嘴作勢要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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