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山握緊了鼠標,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暗暗發誓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讓他們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牆上的掛鍾指針緩緩移動,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孫山揉了揉幹澀的眼睛,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看了看時間,肚子也開始咕咕叫起來。


    他的目光呆滯地落在辦公桌上那堆雜亂的案件資料上,眉頭緊鎖,滿腦子還在思索著如何進一步推進案件調查、應對輿論壓力。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被撞開,那聲響在安靜的辦公室裏格外突兀。


    他嚇了一跳,手中的聽筒差點滑落,眉頭瞬間擰成一個疙瘩,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猛地抬起頭,就看見下屬小李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


    小李的製服領口敞開著,領帶歪在一邊,額頭上滿是汗珠,那些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浸濕了領口。


    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像是剛剛跑了一場馬拉鬆。


    “孫隊,不好了,有一幫媒體記者在樓下吵著嚷著要采訪您,說關於毒販案件的事兒,他們想了解最新進展。


    您看,咱拒絕嗎?”小李著急地說道,眼神裏滿是焦慮和詢問,雙手還不自覺地揪著衣角。


    孫山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仿佛烏雲瞬間籠罩。


    煩躁的情緒如同一團烈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燒,這段時間,案件進展本就像陷入泥潭,每一步都艱難,又被輿論攪得焦頭爛額,他哪有心思應付這些記者。


    “拒絕!就說我忙著辦案,沒時間。”


    孫山沒好氣地揮了揮手,語氣強硬,那聲音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


    小李猶豫了一下,腳在地上不安地蹭著,又小心翼翼地開口:“孫隊,可現在網上輿論鬧得這麽兇,要是咱一直不迴應,恐怕公眾的質疑聲會更大,到時候對咱們更不利啊。”


    “您想想,那些網友們可不管咱們有多忙,他們就想要個說法。要是咱們一直躲著,他們沒準會編出更多離譜的謠言,那咱的壓力可就更大了。”


    孫山聽了,心裏一緊,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住。


    他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是心裏的煩悶讓他一時失去了理智。


    他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悠長而沉重。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睛裏布滿了血絲,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那笑容裏滿是無奈和苦澀,說道:“行吧,讓他們上來。”


    沒過多久,在小李的帶領下,一群媒體記者浩浩蕩蕩地湧進了孫山的辦公室。


    那陣勢,就像一群聞到血腥味的鯊魚。


    閃光燈瞬間閃爍起來,無數鏡頭毫不客氣地對準了孫山,那些鏡頭像是黑洞,要把孫山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都吸進去。


    孫山微微皺了下眉頭,換作往常,這些記者哪敢這麽沒分寸,可如今情況特殊,他也隻能強忍著心中的不快,挺直了腰板,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


    一位年輕的女記者率先發問,她穿著一身職業套裝,頭發束得整整齊齊,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筆記本,眼神裏透著一股犀利:“孫隊長,這次毒販案件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可現在網上有很多聲音質疑警方前期的工作存在疏漏,導致毒販有機會轉移重要證據,您對此怎麽看?”


    孫山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領,那衣領已經被他自己揉得有些皺巴巴的。


    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沉穩而堅定,可那聲音裏還是隱隱透著一絲疲憊:“首先,我們警方一直高度重視這起毒販案件,前期也做了大量細致的工作。”


    “毒販非常狡猾,他們就像一群幽靈,反偵查能力很強,轉移證據的手段也十分隱蔽。我們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獵人,一直在不斷調整偵查策略,全力以赴抓捕毒販。”


    另一位男記者緊接著追問,他身材高大,聲音洪亮,就像個天生的發問者:“那請問孫隊長,您能給我們一個案件偵破的具體時間表嗎?公眾都很關心什麽時候能將毒販繩之以法。”


    “畢竟,這案子鬧得這麽大,大家心裏都不踏實。”


    孫山的手指不自覺地在桌麵上輕輕敲了敲,指節一下一下地叩擊著桌麵,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知道這個問題很難迴答,案件的進展充滿了不確定性,就像在茫茫大海中航行,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遇到風暴,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靠岸。


    他不能輕易許下承諾,不然到時候無法兌現,會讓公眾更加失望。


    “我們警方會盡最大的努力,以最快的速度偵破案件。


    但案件偵查是一個嚴謹的過程,需要我們一步步搜集證據、鎖定嫌疑人,就像拚圖一樣,少了任何一塊都不行,所以我無法給出一個具體的時間表。


    請公眾相信,我們絕不會讓毒販逍遙法外,我們會像一群執著的獵犬,緊緊咬住他們不放。”


    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是一位留著短發的女記者,她的眼神裏透著一股挑釁:“孫隊長,有傳言說警方在辦案過程中受到了外部壓力的影響,導致行動有所遲緩,這個傳言是真的嗎?”


    孫山的額頭冒出了細汗,那些汗珠就像一顆顆細小的珍珠,在燈光下閃爍。


    這個問題顯然是個陷阱,就像一個隱藏在草叢中的捕獸夾。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這種傳言是毫無根據的。我們警方辦案一直秉持著公正、公平、公開的原則,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燈塔,不會受到任何外部壓力的幹擾。”


    “我們的唯一目標就是將毒販抓捕歸案,維護社會的安全和穩定,這是我們的使命,也是我們的責任。”


    隨著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孫山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濕透了,襯衫緊緊地貼在背上,難受極了。


    他的手指也微微顫抖起來,像是秋風中的樹葉。


    但他依然強撐著,努力保持著客氣和官方的態度。


    他心裏清楚,每一句話都可能被媒體放大解讀,稍有不慎就會引發更大的輿論風波,就像一顆小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可能會掀起驚濤駭浪。


    與此同時,在祁同偉的住所裏,寬敞明亮的客廳裏,柔軟的沙發就像一朵巨大的雲朵,祁同偉正盤腿坐在上麵。


    麵前的大屏幕電視裏正播放著孫山接受采訪的畫麵。


    那電視屏幕發出的光,在昏暗的客廳裏顯得格外明亮。


    他看到孫山出現在屏幕上,先是一愣,眼睛微微瞪大,隨即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裏滿是幸災樂禍。


    “喲嗬,孫山這可算是出名了,上電視接受采訪啦。”祁同偉笑著說道,語氣裏滿是嘲諷。


    他拿起茶幾上的茶杯,那茶杯是他心愛的青花瓷,他輕輕抿了一口茶,茶葉的清香在口中散開,他卻無心品味,饒有興致地繼續觀看。


    隨著采訪的進行,祁同偉看到孫山額頭冒出的細汗,手指微微顫抖的樣子,笑得更加開心了。


    他的笑聲在空曠的客廳裏迴蕩,“沒想到啊沒想到,孫山也有今天,被這些記者問得啞口無言,真是大快人心。”


    他幸災樂禍地說道,身體因為大笑而微微晃動,兩隻腳也跟著在沙發上踢騰著。


    “以前他總是在我麵前耀武揚威,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走路都帶風,鼻孔都朝天。現在好了,遇到這麽個爛攤子,看他怎麽收場。”


    祁同偉一邊說著,一邊放下茶杯,用手拍著沙發扶手,那扶手被他拍得“砰砰”響。


    屏幕上,孫山還在艱難地應對著記者的提問。


    又有一位記者發問,這是一位中年男記者,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眼神裏透著精明:“孫隊長,據我們了解,在案件偵查過程中,警方內部似乎存在不同的意見和分歧,這會不會影響案件的偵破進度呢?我聽說,不同的聲音可能會導致行動不一致,耽誤時間。”


    孫山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他的嘴唇緊緊抿著,成了一條蒼白的線。


    他知道這個問題涉及到警方內部的一些情況,不能隨意透露,那些內部的矛盾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不能輕易被引爆。


    “警方內部在案件討論過程中,有不同的觀點和意見是很正常的,就像交響樂裏不同的樂器,各自發出不同的聲音,但最終會和諧地融合在一起。這也是為了讓我們的偵查方案更加完善。”


    “我們最終都會達成一致,共同努力偵破案件,就像一群齊心協力的戰士,向著同一個目標衝鋒。”


    祁同偉看到孫山小心翼翼的迴應,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笑了出來:“哈哈,孫山這是緊張得連話都不敢好好說了。還說內部意見正常,誰不知道你們之間的矛盾啊。他現在就是在硬撐,看他能撐到什麽時候。”


    就在祁同偉沉浸在自己的幸災樂禍中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那鈴聲在安靜的客廳裏顯得格外刺耳。


    他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神秘的號碼,那號碼他從來沒有見過。


    他猶豫了一下,手指在接聽鍵上停留了片刻,最終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祁同偉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警惕。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那聲音就像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樣,透著一股神秘:“祁同偉,我看你最近挺開心啊,看著孫山出醜。”


    祁同偉心裏一驚,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警惕地問道:“你是誰?怎麽知道我在看這個?”


    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機,指節都泛白了。


    對方笑了笑,那笑聲讓人毛骨悚然,沒有迴答他的問題,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和孫山之間有矛盾,也知道你一直想找機會扳倒他。現在有個機會擺在你麵前,就看你敢不敢抓住。這個機會就像一座寶藏,隻要你伸手,就能得到。”


    祁同偉皺起了眉頭,眉頭擰成了一個麻花,心裏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什麽機會?你到底想幹什麽?別在這裏故弄玄虛,有話直說。”


    對方沉默了片刻,那沉默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得祁同偉心裏發慌。


    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我可以幫你讓孫山徹底身敗名裂,讓他在警隊裏再也抬不起頭來。到時候,整個警隊都是你的天下。”


    “但你得聽我的安排,不能有任何猶豫,就像士兵聽從將軍的命令一樣。”


    祁同偉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就像一隻狂奔的野馬,他心動了。


    孫山一直是他的競爭對手,就像兩座並立的山峰,他做夢都想把孫山踩在腳下,讓自己成為那最高的一座。


    可是,他又擔心這是一個陷阱,就像一片美麗的沼澤,看似平靜,實則暗藏危機。


    “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幫我?你總得給我個理由,不然我怎麽能輕易相信你。”


    對方冷冷地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你不想錯過,就按照我說的做。”


    “如果你拒絕,那你就繼續看著孫山在你麵前得意吧,看著他把你遠遠地甩在後麵。”


    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隻留下祁同偉對著手機發呆。


    祁同偉握著手機,陷入了沉思。


    屏幕上,孫山還在接受著記者的輪番轟炸,表情疲憊而無奈,就像一個在暴風雨中艱難前行的旅人。


    祁同偉的內心開始糾結起來,一方麵是對孫山的怨恨和想要扳倒他的欲望,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另一方麵是對這個神秘來電的警惕和不安,像一塊冰冷的石頭。


    他不知道該相信誰,更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機會背後隱藏著怎樣的陰謀,是通往成功的捷徑,還是一條萬劫不複的絕路。


    而此時,孫山在辦公室裏,依然強撐著應對著記者的提問。


    他的嗓子已經有些沙啞了,每說一句話都要費力地清一下嗓子,但他不敢有絲毫鬆懈。


    他知道,這場采訪關係到警方的聲譽,就像一麵旗幟,不能倒下;也關係到自己的職業生涯,就像一艘船的航向,不能偏。


    他在心裏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挺過去,一定要盡快偵破案件,給公眾一個滿意的交代,哪怕付出再多的努力,他也在所不惜。


    隨著時間的推移,采訪終於接近了尾聲。


    最後一位記者問道:“孫隊長,您還有什麽想對公眾說的嗎?”


    孫山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看著鏡頭,那目光就像一把利劍,穿透了屏幕,仿佛要傳達給每一個觀眾。


    “我想對公眾說,我們警方一定會全力以赴偵破這起毒販案件。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和壓力,我們都不會退縮。”


    “請大家相信我們,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會將毒販繩之以法,還社會一片安寧。”


    采訪結束了,媒體記者們紛紛收拾設備離開。


    孫山癱倒在椅子上,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那太陽穴被他揉得微微發紅。


    傍晚時分,橘紅色的餘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祁同偉住所那寬敞的客廳裏。


    祁同偉愜意地窩在自家柔軟的沙發裏,整個人陷進沙發的懷抱,像是被溫柔地包裹。


    他嘴裏叼著一根沒點燃的雪茄,手裏隨意地擺弄著遙控器,麵前的大屏幕電視還在重播著孫山接受媒體采訪的畫麵。


    孫山在鏡頭前被記者們連珠炮似的提問逼得額頭冒汗,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領口。


    他的雙手不自然地在身前交叉又鬆開,眼神閃躲,手足無措的模樣,讓祁同偉覺得格外有意思。


    祁同偉嘴角不禁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那笑容帶著幾分扭曲,像是看到了仇敵狼狽的快意。


    他拿起手機,對準屏幕“哢嚓哢嚓”拍了幾張照片。


    他一邊仔細挑選著角度,試圖捕捉孫山最出醜的瞬間,一邊咧著嘴笑,那笑容裏滿是幸災樂禍,臉上的皺紋都因為大笑而擠到了一起。


    此時的劉陽陽,正蹲在調查現場一個陰暗潮濕的角落裏。


    周圍堆滿了破舊的雜物,散發著一股黴味。


    他眉頭緊鎖,像打了無數個結,滿臉沮喪。


    他已經在這個地方耗費了大半天的時間,頭頂的太陽從東邊移到西邊,可關於毒販案件的調查依舊一無所獲。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籠罩在一層陰霾之下,就連微風拂過,都帶著絲絲的沉重,吹在臉上像是被砂紙摩挲。


    “難道這次真的又要無功而返了嗎?”劉陽陽喃喃自語,聲音微弱得幾乎被風聲淹沒。


    他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手指有氣無力地摳著地麵的泥土,心情沉悶到了極點。


    他想起出發時自己信誓旦旦的模樣,再看看現在的局麵,滿心都是挫敗感。


    就在他滿心絕望的時候,手機屏幕突然亮起,那光亮在昏暗的環境中格外刺眼,是祁同偉發來的消息。


    劉陽陽有氣無力地打開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動都顯得遲緩。


    看到那幾張孫山狼狽的照片,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光亮,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燭光。


    他盯著照片,嘴角漸漸上揚,那上揚的幅度起初很微小,像是試探著釋放壓抑已久的情緒。


    靈機一動,竟開始利用手機上的軟件將照片做成搞怪表情包。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靈活地操作著,添加各種誇張的文字和特效,隨著一張張搞笑的表情包完成,劉陽陽的心情也逐漸好轉,臉上露出了許久未見的笑容,那笑容雖然帶著些許疲憊,但卻真實而輕鬆。


    “哈哈哈,祁隊,你這抓拍絕了,孫隊這表情都能出一套表情包了。”


    劉陽陽帶著幾分戲謔,給祁同偉迴了消息。


    發送完後,他靠在身後的雜物堆上,嘴角還掛著笑意,眼神裏的陰霾散去了不少。


    祁同偉很快迴複:“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孫山那家夥,今天可算是出盡洋相了。


    不過說正經的,你那邊調查咋樣了,有線索沒?”


    他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頭,眼睛盯著手機屏幕,等待著劉陽陽的迴複。


    劉陽陽的笑容瞬間消失,像是被一陣冷風突然吹散。


    他歎了口氣,那歎息聲悠長而沉重,打字道:“別提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在這兒耗了這麽久,感覺就是在浪費時間。”


    他放下手機,雙手抱頭,手肘撐在膝蓋上,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調侃了孫山一番後,又接著討論起案件的正事。


    祁同偉分析著可能的線索方向,他在沙發上坐直了身體,皺著眉頭,眼神專注,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茶幾上比劃著。


    劉陽陽也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他站起身來,在狹小的空間裏來迴踱步,時而停下,用手指敲打著下巴思考。


    但很快又被兩人否定,案件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房間裏的氣氛再次變得凝重起來,劉陽陽的腳步也變得沉重。


    “不行,不能再在這兒幹耗著了,一點收獲都沒有,我打算收隊迴去。”


    劉陽陽看著周圍毫無頭緒的調查環境,地上雜亂的腳印和被翻找過無數次的雜物,下定決心地說道。


    他的聲音堅定,但也帶著一絲無奈。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忙碌的曾慶聽到了劉陽陽的話。


    曾慶身材魁梧,肌肉在警服下隱隱隆起。


    他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手中的工具“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他皺著眉頭,那眉頭像是兩座即將相撞的山峰,快步走到劉陽陽麵前。


    曾慶比劉陽陽高出大半個頭,此時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劉陽陽,神情嚴肅得有些可怕,眼神裏透著責備和不滿。


    “劉陽陽,你身為人民警察,怎能輕易放棄?我們的職責是守護正義,抓捕罪犯,就這麽迴去,對得起身上的警服嗎?你這是不負責任的表現!”曾慶的聲音洪亮而嚴厲,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在劉陽陽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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