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堅定地看著隊長,眼神中燃燒著渴望參與任務的火焰,大聲說道:“隊長,我申請參與核心行動。”


    “我在緝毒一線摸爬滾打多年,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這次任務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完成,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他的聲音在會議室裏迴蕩,充滿了自信與決心。


    劉陽陽也在一旁急得直跺腳,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連忙附和道:“隊長,祁哥絕對沒問題的!你就放心把任務交給他吧,我們都相信他的能力!”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仿佛在為祁同偉加油助威。


    然而,劉陽陽的話音剛落,其他隊員們便紛紛表示出了擔憂。


    一位經驗豐富的老隊員皺著眉頭說道。


    這位老隊員頭發花白,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眼神依然銳利。


    他緩緩地說:“隊長,這次任務太關鍵了,關乎著整個大隊的榮譽和市民的安全,萬一出了差錯,後果不堪設想啊。我們不得不慎重考慮啊……”


    他的話語如同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


    趙剛聽著隊員們的議論,陷入了沉思。


    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敲擊著手臂,目光深邃地看著桌麵,桌麵上映出他沉思的麵容。


    片刻之後,他抬起頭來,語氣堅定地說:“祁同偉,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這次任務不容有失。你先在後方協助信息收集和分析工作吧,這也是非常重要的環節,同樣需要你的專業能力。”


    祁同偉心中雖然滿是不甘,但他也明白此刻隊長的決定難以更改。


    他緊咬著下唇,嘴唇微微顫抖,沉默了片刻,然後微微點頭,說道:“好的,隊長,我服從安排。”


    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其中的無奈卻難以掩飾。


    會議結束後,隊員們陸續離開會議室,腳步聲在走廊裏漸漸遠去。


    劉陽陽看著祁同偉一臉失落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他拉著祁同偉來到辦公室的角落。


    這個角落光線略顯昏暗,周圍擺放著一些文件櫃和綠植。


    他關切地看著祁同偉說:“祁哥,別灰心,這隻是暫時的。隊長也是謹慎起見,你別太往心裏去。你跟我說說,專案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怎麽會傳出那些亂七八糟的罪的事呢?”


    “我根本不在乎你們這些人的眼光,我做事問心無愧,清者自清。而且我不會一直在這個單位受你們的氣,遲早會有新的發展。”


    祁同偉挺直了他那寬厚的腰杆,身姿猶如一棵在狂風中依然挺立的青鬆,眼神中閃爍著倔強與驕傲的光芒,那目光仿佛兩道銳利的激光,要穿透這壓抑的空間,直達每一個人的心底,讓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到他那不屈的氣場。


    瞬間,辦公室裏像炸開了鍋。


    一位身材瘦小、眼神狡黠的同事率先發難,他叫王強,平日裏就喜歡在背後嚼舌根。


    此時他尖著嗓子陰陽怪氣地說道:“喲,祁同偉,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這說大話呢!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處境,真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風光無限的專案組紅人啊?”


    他那細小的眼睛裏閃爍著惡意的光芒,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旁邊一位體型微胖、滿臉橫肉的同事李虎也跟著起哄:“就是,以前在專案組的時候耀武揚威,現在遭報應了吧。哼,看你還能蹦躂幾天!”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肥厚的手掌拍著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跟著震動起來。


    劉陽陽原本就漲紅的臉此刻更是憋得通紅,猶如熟透的番茄。


    他猛地站起身來,由於動作過猛,椅子在身後發出“嘎吱”一聲響。


    他雙手緊緊握拳,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大聲質問道:“你們怎麽能這樣說話呢?祁哥以前對大家也不錯啊,每次有任務都是衝在前麵,出生入死的,有功勞也沒少想著大家。


    上次那個大型緝毒行動,要不是祁哥在前麵頂著,咱們能那麽順利完成任務?現在他遇到點困難,你們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這裏落井下石!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同事們卻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繼續嘲諷著。


    一個平日裏就嫉妒心極強的同事張輝撇了撇嘴,不屑地說:“他對我們好?那是他想往上爬吧。現在他不行了,我們可不想跟著他倒黴。”


    “誰知道他在專案組到底幹了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說不定很快就會被抓起來呢!”他雙手交叉在胸前,眼神中充滿了輕蔑。


    劉陽陽氣得渾身發抖,額頭上青筋暴起,他一步跨到那些同事麵前,怒目圓睜,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你們別太過分了!當初祁哥被調去專案組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巴結他,跟在他屁股後麵獻殷勤,就差沒跪下來舔鞋了。”


    “張輝,上次你還特意買了好煙去討好祁哥,求他在任務裏多關照你,現在卻反過來踩他,你們的臉呢?”


    這一番話讓不少同事麵紅耳赤,眼神閃躲,但仍有幾個強硬派不服氣。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戾氣的同事趙猛梗著脖子喊道:“劉陽陽,你別在這瞎嚷嚷了,你就是看不清形勢,還跟著他混,早晚你也得栽跟頭。到時候可別求著我們救你!”


    他揮舞著粗壯的手臂,仿佛在向劉陽陽示威。


    其他同事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辦公室裏的氣氛愈發緊張,爭吵聲、叫罵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此時,孫山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辦公室。


    他身材中等,身著一身整潔的警服,身姿筆挺,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他的麵容冷峻,仿佛是被寒夜的霜雪雕琢過一般,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


    那一雙眼睛,深邃而銳利,透著一股精明與傲慢,仿佛能看穿一切人的心思。


    一進門,聽到那震耳欲聾的爭吵聲,他的眉頭瞬間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大聲嗬斥道:“都在幹什麽!工作時間不工作,在這裏大聲喧嘩,像什麽樣子!”


    這聲音猶如一道淩厲的閃電,瞬間劃破了辦公室內嘈雜的空氣。


    刹那間,辦公室裏原本喧鬧的爭吵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齊刷刷地看向他。


    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一名警員小聲嘀咕了一句:“都是因為祁同偉……”


    盡管聲音微弱得如同蚊子嗡嗡,但在這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的辦公室裏,卻顯得格外清晰。


    劉陽陽本就漲紅的臉此刻更是如同燃燒的火焰,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聲反駁道:“你們別太過分了!明明是你們一直在欺負祁哥,他都沒說什麽,你們還在這沒完沒了!”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沙啞,身體也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祁同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隻是那緊緊握住的拳頭,手背上青筋凸起,如同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訴說著他內心的壓抑與怒火。


    孫山卻完全無視劉陽陽的話,他邁著大步徑直走到祁同偉麵前。


    他身著筆挺的警服,那警服上的每一道褶皺都仿佛在訴說著他的一絲不苟。


    他雙手緊緊抱胸,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隆起,彰顯著他的強勢。


    他那冰冷的目光猶如兩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祁同偉,仿佛要將他看穿。


    他微微揚起下巴,用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大聲說道:“祁同偉,你這段時間的狀態簡直糟透了!瞧瞧你,整日無精打采,工作效率低下,嚴重影響了整個隊裏的工作氛圍。”


    “我看你還是趕緊迴家好好反省反省吧,什麽時候徹底想清楚了,什麽時候再迴來!別在這裏繼續給大家添亂了!”他的聲音在辦公室裏迴蕩,撞擊著每一個人的耳膜,讓眾人都不禁心頭一凜。


    祁同偉原本正安靜地坐在那張有些破舊的辦公桌前,桌上堆滿了各種文件和資料,他的手指在文件間緩緩移動,似是在整理著思緒。


    聽到孫山的話,他的動作頓了頓,隨後緩緩地伸了個懶腰。


    那懶腰伸得極為舒展,他的背部微微弓起,像是一隻慵懶卻又不失優雅的獵豹。


    他抬起頭,目光平靜如水地看著孫山,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意中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淡定,輕聲問道:“你確定?”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與憤怒激昂,仿佛孫山的話對他而言隻是一陣無關緊要的微風。


    孫山被祁同偉這看似漫不經心的迴應徹底激怒了,他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像是燃燒的火焰。


    他向前猛地邁了一大步,那沉重的腳步聲在寂靜的辦公室裏格外響亮。


    他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充滿了威嚴與憤怒:“當然!我作為隊長,維護隊裏的秩序是我的職責所在!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還有一點警察的樣子?你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適合繼續留在這裏工作了!別再試圖狡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堅決不容拒絕,那目光像是在向祁同偉宣告,他的權威如同巍峨的高山,是不可撼動、不可挑戰的。


    旁邊的劉陽陽聽到孫山的話,心裏“咯噔”一下,仿佛有一顆巨石瞬間墜入了無底深淵。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祁同偉身邊,焦急地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角,那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小聲說道:“祁哥,你就低個頭服個軟吧,別和隊長硬剛啊。現在這種情況,你要是再堅持,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啊。”


    說著,他又急忙轉身麵向孫山,臉上擠出一副堆滿笑容的表情,那笑容中卻難掩緊張與擔憂,求情道:“孫哥,祁哥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這段時間可能是太累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他這一次吧。祁哥平時對工作可認真了,這次真的是個誤會啊。”


    祁同偉卻輕輕地拍了拍劉陽陽的手,那動作如同春風拂過,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然後,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那椅背發出一陣輕微的“嘎吱”聲。


    他的目光緩緩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同事,同事們有的麵露驚訝之色,有的則是一臉的冷漠。


    他微微眯起眼睛,緩緩說道:“孫隊長,您說得對。我這段時間在專案組辦案確實累得夠嗆,每天都像個不停旋轉的陀螺,忙得暈頭轉向,精神時刻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那些複雜的案件線索就像一團怎麽也理不清的亂麻,我沒日沒夜地鑽研,才好不容易理出了一點頭緒。”


    “既然您這麽關心我,給我這個難得的休息時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真的是太感謝您了。”


    他的聲音不緊不慢,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這安靜得能聽到針掉落聲音的辦公室裏激起層層漣漪,久久迴蕩。


    眾人聽到祁同偉這番話,都驚得下巴差點掉到地上,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祁同偉在這種極為不利的情況下竟然還敢如此迴應隊長,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孫山本人也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些什麽,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而祁同偉絲毫沒有理會眾人的驚訝,他從容地站起身來,雙手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略顯褶皺的警服,那警服上的警徽在黯淡的光線下依然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他邁著大步,每一步都邁得堅定而有力,仿佛腳下的地麵都在為他的步伐而震動。


    在眾人那充滿驚愕與疑惑的目光中,他從容地走出了辦公室。


    他的身影在門口的光線中顯得格外挺拔,像是一棵在狂風中依然屹立不倒的青鬆,他的步伐仿佛在向所有人表明他的態度,那是一種絕不屈服的姿態。


    劉陽陽心急如焚,他那圓胖的臉上此刻漲得通紅,額頭上掛滿了因焦急而滲出的細密汗珠,一顆顆汗珠在那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仿佛是他內心焦慮的具象化體現。


    他雙手如同鉗子一般緊緊地抓著祁同偉的胳膊,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將自己的擔憂和關切全部通過這雙手傳遞給祁同偉,生怕他會在這緊張的局勢下突然消失不見。


    “祁哥,你今天這事兒真的太衝動了!”劉陽陽的聲音因緊張而微微發顫,在這寂靜的轉角處顯得格外突兀,“在這複雜的官場裏摸爬滾打,咱得學會迂迴周旋啊。”


    “你想想看,你就這麽直截了當地和隊長對著幹,以後他在工作上肯定會想方設法刁難你,給你使無數的絆子,到那時候,咱可咋應對啊?這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揮動著另一隻空閑的手,以增強自己話語的感染力。


    祁同偉身姿挺拔如鬆,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堅定得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深邃而又不可動搖。


    他那棱角分明的臉龐在這黯淡的光線中更顯堅毅,緩緩開口道:“陽陽,你不懂,有些事兒是絕對不能忍的。”


    “這關乎原則和底線,一旦退縮,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盡的決心,在這狹小的空間裏迴蕩。


    劉陽陽急得直跺腳,向前湊了一步,那急切的模樣仿佛要將祁同偉看穿,急切地說道:“祁哥,我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這些我心裏都跟明鏡似的。”


    “可咱也得為以後的前途好好打算啊,不能因為這一時的意氣用事,就把自己未來的路給徹底堵死了。”


    “你看這官場,到處都是暗流湧動,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啊!”


    祁同偉微微皺了皺眉,那濃密的眉毛仿佛兩座小山丘在他的額頭聚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他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悠長而沉重,仿佛承載著他前世今生的無盡滄桑。


    “身在官場,被人穿小鞋確實是家常便飯,這道理我又何嚐不懂。”


    他微微抬起頭,目光望向遠方那被烏雲遮蔽的天空,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但是,有些底線一旦被觸碰,就絕不能退縮,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得勇往直前。”


    劉陽陽一臉疑惑地看著祁同偉,他撓了撓頭,實在想不明白祁哥為何如此固執己見。


    祁同偉看著劉陽陽那困惑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眼中閃過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光芒,那光芒中似乎隱藏著他前世的諸多迴憶,像是在迴憶著什麽遙遠而又深刻的事情。


    “陽陽,你放心,我心裏有數。”


    “我經曆過的風風雨雨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這官場的彎彎繞繞、明爭暗鬥,我也略知一二。”


    “你就別再問了,相信我就行。”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已經掌控了全局。


    劉陽陽還是不死心,他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追問道:“祁哥,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你就不能跟我透個底嗎?我這心裏實在是沒底啊,真擔心你會吃大虧。”


    祁同偉伸出寬厚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劉陽陽的肩膀,那動作沉穩而有力,仿佛在傳遞著一種無形的力量,讓劉陽陽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陽陽,有些事情現在還不是時候說,等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你隻要記住,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劉陽陽雖然心中依舊充滿疑惑,但他看著祁同偉那堅定的眼神,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決然的氣息,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好吧,祁哥,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不多問了。你自己千萬要小心啊,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


    劉陽陽離開後,祁同偉獨自站在走廊轉角處,他的身影在那黯淡的光線中顯得格外孤單落寞,仿佛是被世界遺棄的獨行者。


    他緩緩地走到窗邊,那窗戶的玻璃上布滿了汙漬和灰塵,模糊了窗外的景色。


    他雙手撐在窗台上,窗台的邊緣因年代久遠而有些粗糙,他靜靜地望著窗外的天空。


    天空中烏雲密布,那厚重的雲層如同一座座即將崩塌的黑色山峰,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正如他此刻所麵臨的局勢一般嚴峻險惡。


    他的思緒漸漸飄遠,穿越時空的隧道,迴到了前世那不堪迴首的官場生涯。


    那時的他,出身貧寒,懷揣著滿腔的熱血和抱負,從底層社會一步步艱難地攀爬。


    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與汗水,為了能夠在官場中站穩腳跟,他背負了太多的責任。


    家庭的期望如同沉重的巨石壓在他的心頭,父母那期盼的眼神、妻兒那依賴的目光,都像一道道緊箍咒,催促著他不斷前進。


    自身的抱負則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熊熊燃燒,激勵著他在那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中小心翼翼地周旋。


    在那爾虞我詐的官場環境裏,每說一句話、每做一件事都要經過深思熟慮,如同在布滿地雷的戰場上行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周旋於各種勢力之間,參加一場又一場的應酬,麵對那些虛偽的笑臉和暗藏玄機的話語,他隻能強顏歡笑,內心卻充滿了疲憊和無奈。


    然而,命運卻總是喜歡捉弄人。


    盡管他如此努力,如此謹慎,但在那如泥潭般的官場中,還是逐漸迷失了自我。


    麵對權力的誘惑和生存的壓力,他被迫做出了許多違背自己初心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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