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餐桌上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迴蕩,仿佛是他混亂思緒的外在旋律,為那糾結的內心打著節拍。


    他的嘴唇微微抿著,嘴角微微下垂,沉默了片刻後,緩緩開口道:“可是,梁璐,今天他說的那些話,真的讓我很受傷。我一直以為,隻要我努力,就能夠得到你的認可,能夠和你並肩站在同一高度,一同俯瞰這世間的繁華。”


    “但現在,我突然覺得自己好渺小,仿佛是沙灘上的一粒沙子,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真正走進你的世界,觸摸到你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沮喪,如同深秋的落葉在風中瑟瑟發抖,眼神中也閃過一絲痛苦,那痛苦如同一道閃電,瞬間劃過他的眼眸。


    梁璐見狀,心中一緊,猶如被一隻無形的手猛地揪了一下。


    她連忙伸出手,那隻手白皙而修長,覆蓋在侯亮平的手上,輕輕拍了拍,她的動作輕柔而溫暖,試圖通過這簡單的觸碰給他一些安慰,傳遞自己的關心與支持。


    “亮平,你別這麽想。你已經很努力了,你的每一份付出我都看在眼裏。而且你也有很大的潛力,就像一顆深埋在土裏的種子,隻要有合適的機會和養分,必然會破土而出,茁壯成長。”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聲音也越發誠懇,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溫暖的石子,投入侯亮平的心湖,“我們學校最近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社會招生的事情,校園裏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老師們穿梭在各個辦公室之間,討論著招生的細節和計劃,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在學校裏也算是有一定的地位和影響力,經常參與各種重要的會議和決策。到時候,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多留意,仔細查閱每一份招生資料,詢問每一個相關的負責人,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崗位或者學習機會。”


    “隻要你能抓住這個機會,就如同握住了一把開啟成功之門的鑰匙,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提升自己的能力和地位,在這個社會上站穩腳跟,綻放屬於自己的光彩。”


    侯亮平聽到這裏,眼睛瞬間瞪大,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煙火,絢爛奪目。


    他猛地抬起頭,脖子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紅,直勾勾地看著梁璐,仿佛要將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都深深地印刻在腦海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嗎,梁璐?你真的願意幫我這麽多?”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如同琴弦在微風中輕顫,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希望,那希望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瞬間驅散了他內心的陰霾和沮喪。


    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自己未來在事業上取得成功的畫麵,自己穿著得體的西裝,自信地走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裏,與各界精英談笑風生,那些曾經因為家庭背景和工作困境而產生的自卑和無奈,此刻都被這一絲希望所取代,如同冰雪在春日暖陽下漸漸消融。


    梁璐微笑著點了點頭,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裏盛開的花朵,溫柔而美麗,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鼓勵,仿佛春日裏的暖陽,灑在侯亮平的身上。


    “當然了,亮平。我們是朋友,是相互支持的夥伴,就像兩棵並肩生長的大樹,在風雨中相互扶持。”


    “隻要你有決心,有毅力,如同那逆流而上的鮭魚,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成功的。”


    侯亮平的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陽光穿透雲層,灑滿大地,他的心中滿是感激和愧疚。


    “梁璐,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太不理智了。我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在情緒的驅使下,說出了那些傷人的話。我不該懷疑你,不該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而傷害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歉意,每一個字都飽含著他的懊悔,眼神中也透露出深深的懊悔,仿佛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倒映著他內心的自責。


    梁璐連忙擺了擺手,她的動作輕盈而優雅,笑著說:“沒事的,亮平。你也是因為太在乎我,太在乎我們之間的感情,才會這樣的。我們就把今天的事情當作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雖然有些猛烈,但雨過天晴後,一切都會恢複平靜。”


    “以後不要再提了。現在,我們趕緊吃飯吧,別讓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影響了我們的心情和食欲。”


    說著,她優雅地拿起餐具,那餐具在她手中仿佛變成了一件藝術品,她輕輕地切下一塊牛排,牛排的紋理清晰可見,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仿佛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佳肴。


    侯亮平也跟著拿起餐具,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梁璐,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愛意,如同一條奔騰不息的河流,源源不斷地流淌著他的情感。


    他也開始慢慢地吃起飯來,但他的心思卻依然在梁璐的承諾上,如同一隻被蜂蜜吸引的蜜蜂,在腦海中不停地盤旋。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抓住這個機會,不辜負梁璐的期望,如同一位即將踏上征程的勇士,充滿了鬥誌和決心。


    然而,在吃飯的過程中,梁璐雖然表麵上在和侯亮平有說有笑,談論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比如學校裏的趣聞軼事、最近上映的電影等等,但她的思緒卻像是脫韁的野馬,不受控製地飄迴到了剛才祁同偉說的話上。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安,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手中的餐具也不自覺地放慢了速度,每一次切割食物的動作都變得遲緩而沉重。


    她在心裏默默地想著:祁同偉今天的行為實在是太奇怪了,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難道他真的隻是為了挑撥我和侯亮平的關係嗎?


    還是他有什麽更深層次的目的?他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了我在調查他,所以才故意來警告我呢?他是不是在背後謀劃著什麽更大的陰謀,如同一張隱藏在黑暗中的大網,正悄悄地向我籠罩過來?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額頭出現了幾道淺淺的皺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如同籠罩著一層薄霧。


    她知道,祁同偉是一個非常聰明且狡猾的人,如同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棄抵抗,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應對我的追查。


    她必須要更加小心謹慎,如同行走在鋼絲上的雜技演員,想出一個更加周全的計劃來應對他的挑戰。


    同時,她也在思考著如何進一步從侯亮平這裏獲取關於祁同偉的信息,畢竟侯亮平和祁同偉曾經是同事,他們之間一定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那些事情或許就隱藏在他們日常工作的點點滴滴中,如同珍珠散落在沙灘上,需要她仔細地去尋找和挖掘。


    侯亮平似乎察覺到了梁璐的心不在焉,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手中的餐具懸在半空中,看著梁璐,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問道:“梁璐,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是不是剛才的事情還是讓你不開心了?”


    梁璐猛地迴過神來,連忙搖了搖頭,動作有些慌亂,“沒有,我沒事,可能是有點累了。”


    她的迴答有些倉促,眼神閃躲著侯亮平的目光,不敢與他對視,仿佛害怕被他看穿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然而,侯亮平的關心並沒有讓梁璐感到溫暖,反而讓她更加煩躁。


    她心中暗忖,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必須想辦法擺脫這個局麵,否則她會被這壓抑的氛圍逼瘋的。


    終於,她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來,椅子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她對侯亮平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便匆匆向餐廳角落走去。


    來到餐廳角落,這裏相對安靜,周圍的嘈雜聲被隔絕了一些。


    梁璐迅速拿出手機,那手機在她手中微微顫抖,她的手指快速地滑動著屏幕,撥通了吳慧芬的電話。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低到幾乎聽不見,帶著幾分焦急和無奈,仿佛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小鳥在求救。


    “慧芬,我在和侯亮平吃飯,實在是太難受了,你快幫我想個辦法脫身。”


    “這個侯亮平,一直在那裏自吹自擂,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而且我滿腦子都是祁同偉的事情,根本沒心思和他吃飯。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你一定要幫幫我。”


    吳慧芬在電話那頭輕聲安慰道:“別著急,璐璐,我來想辦法。你先穩住,別讓他看出破綻。你就當是在看一場無聊的表演,堅持一下。”


    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如同溫暖的春風,試圖安撫梁璐慌亂的情緒。


    掛了電話後,梁璐深吸一口氣,那口氣如同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在給自己打氣。


    她努力調整自己的表情,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


    她對著鏡子,擠出一個看似自然的微笑,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頭發和衣服,然後緩緩地迴到座位上。


    不一會兒,吳慧芬的電話打了過來。


    梁璐故意裝作接聽後臉色大變,她的眼睛瞬間瞪大,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震驚。


    她的聲音顫抖地說道:“什麽?這麽嚴重?好,我馬上過來。”


    她的演技堪稱精湛,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都恰到好處,就連侯亮平都被她的樣子唬住了。


    她掛斷電話,走到侯亮平麵前,滿臉歉意地說:“亮平,真不好意思,學校裏突然出了點急事,我得馬上趕過去處理。你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無奈,雙手不安地揉搓著衣角,那衣角在她的揉搓下變得皺巴巴的。


    侯亮平看著梁璐焦急的樣子,心中雖有些失落,但還是善解人意地說:“既然你有事兒就先走,不用管我,工作要緊。”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但還是強裝鎮定,試圖表現出自己的大度。


    梁璐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那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她假惺惺地說:“真是太對不起了,改天我一定再請你吃飯。”


    說完,她便匆匆拿起包,那包在她手中被緊緊握住,仿佛是她逃離這裏的救命稻草。


    她的腳步急促地離開了餐廳,高跟鞋與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那聲響在餐廳內迴蕩,如同急促的鼓點,漸漸消失在餐廳的門口。


    梁璐坐上車後,長舒一口氣,那口氣如同重獲自由的囚犯在唿吸新鮮空氣。


    她啟動車子,車子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如同一隻蘇醒的猛獸。


    她撥通了吳慧芬的電話,感激地說:“慧芬,多虧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擺脫他。你不知道,剛才我有多難受,感覺自己就像在地獄裏一樣。”


    吳慧芬在電話那頭笑著說:“你呀,就不該和他這種人浪費時間。我早就跟你說過,他和你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你看你,為了他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和無奈。


    梁璐一邊開車一邊抱怨道:“要不是為了從他那裏打聽祁同偉的消息,我才不會和他在一起呢。你不知道,今天吃飯的時候,他一直在那裏說些有的沒的,煩死我了。”


    “還老是在我麵前炫耀他的那點成績,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他就像一隻嗡嗡叫的蒼蠅,在我耳邊不停地吵。”


    她的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吳慧芬附和道:“就是,我看他根本就配不上你。你這麽優秀,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自身條件,什麽樣的人找不到,幹嘛要在他身上浪費精力。你應該找一個更優秀、更能配得上你的人。”


    梁璐聽到吳慧芬的話,更加氣憤,她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盤,方向盤在她的拍打下發出沉悶的聲響。


    喇叭聲在寂靜的街道上突兀地響起,劃破了夜晚的寧靜,周圍的行人紛紛側目。


    “還不是因為祁同偉那個混蛋,當初拒絕了我,讓我在那麽多人麵前丟臉。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所以才想著從侯亮平這裏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把柄。我不能就這麽算了,我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要將祁同偉生吞活剝。


    吳慧芬歎了口氣,說:“祁同偉確實太不識好歹了,你這麽好的條件,他竟然不懂得珍惜。你放心,我會一直支持你的,我們一起想辦法對付他。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呢?”


    梁璐沉思片刻,說道:“我得先從侯亮平那裏多套些話出來,看看他到底知道些什麽關於祁同偉的事情。雖然今天沒成功,但我不會放棄的。”


    “我還得找些其他的渠道,調查一下祁同偉在專案組的時候有沒有什麽違規行為。說不定能找到一些關鍵證據,讓他徹底翻不了身。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梁璐的下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雙手緊緊地握住方向盤,仿佛在給自己力量。


    吳慧芬提醒道:“你可要小心點,別被祁同偉發現了你的意圖。他那個人很狡猾的,要是察覺到你在調查他,肯定會有所防備的。你要做得隱蔽一些,不要打草驚蛇。”


    梁璐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才不怕他呢。他再狡猾,也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他的把柄。我一定要讓他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此時,車窗外的路燈一盞盞閃過,那昏黃的燈光如同一隻隻困倦的眼睛,將梁璐的臉映照得忽明忽暗。


    她的表情堅毅而決絕,臉上的陰影隨著燈光的變化而搖曳,仿佛是她內心複雜情緒的寫照。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祁同偉的怨恨和報複的決心,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永不停息。


    而在餐廳裏,侯亮平獨自坐在桌前,看著麵前還未吃完的飯菜,心中五味雜陳。


    那些原本美味的食物此刻在他眼中也變得索然無味。


    他開始反思自己今天的表現,是不是真的太過於自我炫耀了,才讓梁璐感到厭煩。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自責,雙手托著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更加努力,做出更大的成績,讓梁璐對他刮目相看。


    他不能就這樣失去梁璐的關注和好感,他要重新贏得她的心。


    車內,梁璐結束了與吳慧芬的通話,那手機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啪”的一聲重重地落在副駕駛座上,在寂靜的空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她的雙手如同鉗子一般,依舊緊緊地攥著方向盤,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凸顯出白色的骨節,仿佛要將心中那如洶湧潮水般的憤懣與不甘,通過這緊握的姿勢狠狠地擠壓出去。


    車窗外,路燈整齊地排列著,像是一排排身著金色鎧甲、沉默不語的衛士,它們散發著昏黃的光芒,隨著車輛的疾馳,飛快地向後掠去。


    那燈光透過車窗灑在車內,在梁璐的臉上和身上投射下一片片閃爍的光影,映照著她那陰晴不定的臉龐,時而被陰影籠罩,時而又被光線照亮,恰似她此刻波瀾起伏的心境。


    她眼神空洞地望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路燈和建築,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在記憶的草原上肆意狂奔。


    那些與祁同偉相關的過往畫麵,如同一幅幅電影片段在她腦海中不斷閃現。


    手指無意識地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著,那單調的“噠噠”聲在這狹小而寂靜的車內空間裏不斷迴蕩,顯得格外突兀,恰似她此刻雜亂無章、毫無規律的心跳節奏。


    沉默片刻後,她像是突然被一道淩厲的閃電擊中,身體猛地一震,像是想起了什麽至關重要的事情,整個人瞬間坐直了身子,脊背挺得筆直,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她對著手機繼續說道:“慧芬,你說這祁同偉,他就是個從窮鄉僻壤走出來的毫無背景的農村人,身上還帶著那股子泥土味。”


    “在那個偏遠的小村莊裏,他或許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可他憑什麽在我麵前如此囂張?我梁璐自出生起,就生活在一個充滿榮耀與富足的家庭環境中。”


    “家族的榮耀如同璀璨的光環,世代相傳,為我撐起了一片廣闊無垠、遮風擋雨的天空。家中的宅邸豪華氣派,庭院裏的花草樹木都經過精心修剪,每一處裝飾都彰顯著家族的品味與地位。”


    “論長相,我自幼便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肌膚白皙如雪,眼眸明亮而深邃,仿佛藏著無數的星辰。無論是在學校的校園裏,還是在各種社交場合中,我走到哪裏都能吸引眾人傾慕的目光,成為焦點所在。”


    “論才華,我在學術上的造詣也不容小覷。在學校的圖書館裏,我常常沉浸在那些深奧的書籍中,不斷汲取知識的養分。我撰寫的論文在學術期刊上發表,受到了導師和同行的高度讚譽,在學校裏也是備受尊崇的學術精英。”


    “我根本沒必要和他這種人計較,可他就是讓我咽不下這口氣。”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的,帶著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熊熊怒火,那火焰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整個車內的空氣似乎都被這怒火灼燒得變得灼熱起來。


    吳慧芬在電話那頭聽著梁璐的傾訴,心中滿是擔憂。


    她坐在自己溫馨的臥室裏,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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