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少瞬間警覺起來,他迅速伸出手,示意小弟們噤聲,自己則輕手輕腳地走到牆邊,拿起一把手槍,小心翼翼地靠近門口,眼睛緊緊地盯著門口的方向,耳朵也豎了起來,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聲音。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是警方發現這裏了?還是有其他人在窺探?


    小弟們也紛紛緊張起來,他們迅速拿起各自的武器,有的拿著匕首,有的端著自製的霰彈槍,分散開來,躲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裏,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緊張,身體也微微顫抖著,畢竟麵對未知的威脅,誰也無法保持鎮定。


    田少慢慢地靠近門口,他的腳步輕得像貓一樣,每走一步都要停頓一下,仔細聽著外麵的聲音。


    當他走到門口時,他緊貼著牆壁,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試圖查看外麵的情況。然而,外麵一片漆黑,除了偶爾吹過的風聲和遠處傳來的幾聲犬吠,什麽也看不到。


    田少皺了皺眉頭,心中越發不安。他轉過頭,對著小弟們做了幾個手勢,示意他們保持警惕,然後自己慢慢地走出門口,貓著腰,朝著發出響動的方向走去。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努力搜索著,手槍緊緊地握在手中,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突然,一隻夜貓從草叢中竄了出來,發出了“喵”的一聲尖叫,然後迅速跑開了。


    田少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舉起手槍,對準了夜貓逃竄的方向,手指緊扣扳機,過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虛驚一場。


    他鬆了一口氣,緩緩放下手槍,但心中的警惕並沒有絲毫放鬆。


    他迴到據點內,對著小弟們說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今晚可能不太平,別掉以輕心。”


    小弟們紛紛點頭,但臉上的緊張神色並沒有減輕多少。


    田少坐在椅子上,再次陷入了沉思。他開始思考自己的計劃是否真的萬無一失,警方是否已經掌握了他的行蹤。


    他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但一想到明天那巨額的贖金,他又覺得自己還有機會翻盤。他決定,明天無論如何都要拿到那筆贖金,然後遠走高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而此時,在警局那邊,祁同偉和李為民正在緊急商討著應對策略。


    他們已經從一些線索中察覺到田少的藏身之處可能就在那片廢棄工業區附近,但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們擔心田少會狗急跳牆,傷害孩子,所以必須盡快采取行動。


    “祁同偉,我們不能再等了,必須盡快找到田少的準確位置,確保孩子的安全。”李為民表情嚴肅地說道。


    “局長,我已經安排了人手在那片區域進行秘密偵查,一有消息就會立刻匯報。”祁同偉堅定地迴答道。


    “時間緊迫,我們要和時間賽跑,絕不能讓田少的陰謀得逞。”李為民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祁同偉點頭,走了出去。


    片刻後。


    在那輛停在路邊的略顯陳舊的汽車裏,狹小的空間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厚重幕布所籠罩,空氣好似濃稠的膠水一般,幾乎凝固不動。


    車窗外,是行色匆匆的路人以及閃爍的霓虹燈光,但這一切都無法穿透車窗,驅散車內那令人窒息的凝重氣氛。


    祁同偉和吳亮剛剛坐進車裏,吳亮的手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不自覺地伸進了衣兜。


    那衣兜的邊緣因為多次摩擦已經有些磨損,他的手指在衣兜深處摸索了一會兒,才掏出了那部略顯破舊的手機。


    手機的外殼上有著幾道劃痕,在車內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吳亮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敲擊著,由於緊張,他的指尖微微顫抖,在屏幕上留下了略顯淩亂的痕跡。


    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疑惑,那是一種混合著絕望與期待的複雜神情,好似在黑暗中尋找著一絲微弱的曙光。


    他問道:“祁哥,接下來咱們是不是還按照之前說的,照常去進行交易啊?”


    祁同偉緩緩轉過頭,他那堅毅的臉龐在車內的陰影中顯得更加棱角分明。他的眼神堅定而嚴肅,猶如寒夜中的星辰,散發著冷峻的光芒。


    他緊盯著吳亮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夠穿透吳亮的內心,毫不猶豫地說道:“不,明天你不能去交易地點,這事兒沒那麽簡單。”


    吳亮聽了祁同偉的話,眼睛瞬間瞪大,那眼球好似要從眼眶中凸出一般。


    他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臉上的肌肉因為驚訝和困惑而微微抽搐,大聲說道:“祁哥,你這是啥意思啊?為什麽突然改變主意了?孩子還在他們手裏,我不能不去啊!”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沙啞,在車內狹小的空間裏迴蕩著。


    祁同偉微微歎了口氣,那氣息從他的口中緩緩吐出,帶著一絲無奈與憂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絲憂慮,如同陰霾籠罩在他的眼眸深處。


    他緩緩說道:“吳亮,你想想,田少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嗜賭如命,這種人一旦走上絕路,做出這種綁架的事兒後,按照常理,在第一次察覺當事人可能耍花招或者籌錢不順利的時候,都會采取極端殘忍的手段,比如砍下當事人身上的器官來進行威脅,迫使對方就範。”


    “你看那些以往的案例,那些窮兇極惡的綁匪,哪個不是如此?可是田少呢?他並沒有這麽做,反而還輕易地給了你再次籌錢的機會,這太不符合常理了,太不正常了!”


    吳亮聽了祁同偉的解釋,身體猛地一愣,就像被一道電流擊中一般。


    他緩緩低下頭,額前的頭發有些淩亂地垂落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沉思片刻後,抬起頭有些猶豫地說道:“祁哥,會不會是他念及我們以前的情分呢?畢竟我們以前也算是有過一些交情的。以前我們一起在街頭巷尾玩耍,雖然不是什麽生死之交,但也一起度過了不少時光啊。”


    祁同偉聽了吳亮的話,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仿佛兩把出鞘的利劍。


    他立刻反問道:“如果他真的念及舊情,就不會綁架你的孩子了!而且從孩子被綁架到現在,你有聽到過孩子的一點動靜嗎?沒有吧!”


    “這明顯不對勁啊!你仔細想想,孩子平時那麽活潑好動,要是在他們手裏,怎麽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


    吳亮被祁同偉問得啞口無言,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麽卻又無法開口。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那迷茫如同迷霧一般彌漫在他的眼中。


    隨後他便陷入了沉默,車裏頓時安靜了下來,隻能聽到兩人輕微的唿吸聲。


    這種安靜持續了好一會兒,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


    終於,祁同偉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微微向前傾身,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與誠懇,那眼神仿佛是一汪溫暖的湖水,直直地看著吳亮的眼睛,問道:“吳亮,你相信我嗎?”


    吳亮看著祁同偉的眼睛,猶豫了一下,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那嘴唇因為緊張而有些幹裂。


    他小聲說道:“祁哥,我……我現在心裏很亂,真的不確定。孩子在他們手裏,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有危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祁同偉聽了吳亮的迴答,並沒有生氣,他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理解的神情。他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吳亮的肩膀,那手掌寬厚而有力,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


    他安慰道:“沒關係,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們可以先做一個小測試。”


    吳亮抬起頭,疑惑地看著祁同偉,眼睛眨了眨,問道:“什麽測試?”


    祁同偉靠在椅背上,微微仰頭,眼睛看著車頂,思考了一下,說道:“你給田少打個電話,就說錢太多了,你實在湊不齊,問他能不能少給一些贖金。看看他的反應。你要盡量表現得自然一些,別讓他察覺到我們在懷疑他。”


    吳亮聽了祁同偉的話,心裏有些猶豫,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機,手心裏滿是汗水,手機的外殼都變得有些濕滑。他擔心這樣會激怒田少,對孩子不利。


    但是看著祁同偉堅定的眼神,他還是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仿佛要給自己鼓起勇氣。他拿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找到田少的號碼,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瞬間,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幾分,手機似乎都要被他捏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浸濕了他的衣領。


    “田少,是我,吳亮。”


    吳亮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像是深秋裏飄零的落葉,“我……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這 2000 萬贖金太多了,我到處借都借不到,你看能不能少要點啊?”


    “孩子還在你那裏,我真的很著急,但是我真的沒那麽多錢啊!我家裏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親戚朋友能借的也都借了,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那沉默如同暴風雨前死寂的天空,讓人毛骨悚然。


    緊接著,田少那陰森森的冷笑聲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進吳亮的心髒,“吳亮,你別跟我耍花樣,這錢一分都不能少!你要是再敢拖延,就別想見到你孩子了!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最好乖乖聽話!”


    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吳亮聽著電話裏的忙音,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毫無血色,仿佛靈魂都被抽離了身體。


    他的手無力地垂落,手機險些從他顫抖的手中滑落,掉落在汽車的腳墊上。


    他轉過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那眼神就像一隻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祁哥,怎麽辦?他說一分都不能少,還威脅我了!孩子會不會有危險啊?我真的好害怕。”


    祁同偉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眼前的黑暗,探尋到事情的真相。


    他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從他的語氣和反應來看,這裏麵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他的態度太強硬了,似乎並不擔心你湊不齊錢,這很奇怪。”


    “一般的綁匪在這種情況下,多少會有些猶豫或者商量的餘地,可他卻如此堅決,這背後肯定有什麽我們沒有發現的東西。”


    吳亮的眼睛突然瞪大,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祁哥,我再試試!我想聽聽孩子的聲音,或者讓他拍個孩子的照片也行,隻要能知道孩子還活著,我就安心了。”


    祁同偉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讚許。


    吳亮再次撥通電話,手依舊止不住地顫抖,電話接通後,他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田少,你不讓我見孩子,那讓我聽聽孩子聲音總行吧!或者給我拍個照片,你要是敢傷害孩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田少明顯一愣,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微的嘈雜聲,似乎他在掩飾著什麽。


    片刻後,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不行!別跟我提這些要求,等你把錢準備好再說!”


    吳亮心中的疑團愈發濃重,他咬了咬牙,不顧一切地喊道:“田少,你是不是在騙我?孩子該不會根本就不在你那裏吧?否則怎麽連這點要求都不答應?”


    田少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個分貝,充滿了憤怒和焦急,“吳亮,你是不是想逼我?你再這樣,就等著給孩子收屍吧!”


    吳亮的心猛地一揪,但他仍倔強地說道:“田少,你要是真有孩子,就證明給我看!不然我怎麽能相信你會放了他?”


    田少沉默了,電話那頭隻能聽到他沉重的唿吸聲。


    過了許久,他似乎權衡了利弊,極不情願地說道:“好,吳亮,算你狠!我可以給你少一百萬,一千九百萬,這是我的底線。你要是還不知足,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吳亮掛斷電話,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他轉過頭,急切地問祁同偉:“祁哥,孩子是不是還有救?他鬆口了,這是不是意味著孩子還活著?”


    祁同偉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後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孩子有 70%的幾率還活著。田少的反應太不正常了,他急於拿到錢,卻又對孩子的情況遮遮掩掩,這其中必有蹊蹺。”


    說著,他迅速拿出手機,撥通了李為民的電話,“局長,根據吳亮與田少的通話,我覺得孩子很可能還活著,但情況比較複雜。”


    “我們需要重新搜查學校、賭場、樹林以及孩子有可能出現的地方,著重排查之前遺漏的角落和線索。”


    李為民的聲音沉穩而堅定,“好,我馬上安排。你們在那邊繼續留意田少的動向,有情況隨時匯報。”


    在田少的秘密據點(廢棄工廠)內,昏黃的燈光在布滿灰塵的空氣中搖曳,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將這裏重新拖入無盡的黑暗。


    田少掛斷電話後,猛地將手機摔在桌子上,手機在桌麵上彈了幾下,差點飛出去,他的臉漲得通紅,像一頭發怒的獅子,“這個吳亮,竟然敢跟我討價還價!他是不是察覺到什麽了?”


    他在據點內來迴踱步,腳步急促而慌亂,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小弟們緊繃的神經上。


    小弟們也察覺到氣氛不對,他們握緊手中的武器,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不安地注視著周圍的黑暗。


    田少的心中猶如一團亂麻,他擔心吳亮已經識破了他的計劃,同時又對明天能否順利拿到贖金感到極度焦慮。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他開始大聲對小弟們喊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去多安排幾個暗哨,把周圍都給我盯緊了!再準備幾條逃跑路線,以防萬一。要是這次出了岔子,我們都得完蛋!”


    小弟們連忙點頭,四散而去,各自執行任務。


    田少獨自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迷茫,他深知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危險的境地,但貪婪的欲望仍在他心中熊熊燃燒,讓他無法迴頭。


    警局內,李為民迅速組織警力,他站在指揮中心的大屏幕前,眼神堅定而威嚴,猶如戰場上的將軍,“同誌們,孩子的生命危在旦夕,我們必須爭分奪秒!這次搜查至關重要,大家分成多個小組,分別前往學校、賭場、樹林等地點進行地毯式搜查。”


    “每個小組配備專業的偵查設備,如熱成像儀、生命探測儀等,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處。一定要把孩子平安無事地找迴來!”


    警員們齊聲應道:“是,局長!”


    隨後,迅速行動起來,紛紛領取裝備,奔赴各自的任務地點。


    吳亮坐在車內,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雙手不停地揉搓著頭發,仿佛要把自己的頭皮都扯下來。


    他的內心充滿了煎熬,一方麵,他對警方充滿了期待,希望他們能盡快找到孩子;另一方麵,他又無比擔心孩子的安危,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孩子可愛的笑臉,那笑臉曾經是他生活的全部動力,而現在卻成為了他心中最深的痛。


    他不停地自責,懊悔自己沒有保護好孩子,“寶寶,爸爸對不起你,都是爸爸不好,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祁同偉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安慰他,“吳亮,別太擔心,我們已經有了方向,警方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孩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吳亮微微抬起頭,看著祁同偉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此時,在樹林中的搜查小組正在小心翼翼地搜索著每一寸土地。


    茂密的樹林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但此刻卻沒有絲毫的溫暖,隻有無盡的緊張和壓抑。


    警員們彎著腰,眼睛緊緊盯著地麵和周圍的灌木叢,手中的探測儀不斷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突然,一名警員停下腳步,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一棵大樹下,他的臉上露出驚訝和疑惑的神情。


    他緩緩走近,蹲下身子,撿起了一塊破舊的布條。


    布條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字:“爸爸救我”。


    警員的心跳陡然加快,他興奮地喊道:“隊長,快來看看!這裏有發現!”


    隊長迅速趕來,接過布條,仔細端詳著,眼神中透露出凝重和興奮,“這很可能是孩子留下的!繼續擴大搜索範圍,孩子肯定就在附近!”


    警員們聞言,更加仔細地搜索起來。


    他們用樹枝撥開草叢,查看每一個樹洞,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人的地方。


    然而,隨著搜索範圍的不斷擴大,他們卻始終沒有發現孩子的身影。


    隊長皺起眉頭,心中充滿了疑惑,“奇怪,孩子既然留下了布條,為什麽不在這裏呢?難道是被轉移了?還是有其他什麽原因?”


    他拿出對講機,向祁同偉匯報情況,“祁隊,我們在樹林中發現了疑似孩子留下的布條,但周圍沒有孩子的蹤跡。我們已經擴大了搜索範圍,但目前還沒有新的發現。”


    祁同偉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他沉思片刻後說道:“繼續在樹林中仔細搜索,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我懷疑孩子可能還在附近,或者綁匪故意留下布條誤導我們。我這邊也會繼續調查田少的情況,有新的進展會及時通知你們。”


    吳亮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一陣狂喜,但隨即又被擔憂所取代,“祁哥,孩子到底在哪裏?他是不是還活著?”


    祁同偉緊緊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吳亮,別慌。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至少說明孩子還在努力給我們傳遞信息。我們離找到他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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