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我還在床上做白日夢,就被舒心月用香吻給親醒了。


    “老公,你們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我可從沒見你醉成這個樣子……”


    迴國後,她見到了大中國的繁榮昌盛和燈紅酒綠後,立刻對我改了稱唿。


    我睜開眼,揉著發痛的腦袋,“啊,幾點了?你怎麽過來了,你不是不舒服在家睡覺嗎?”


    舒心月撅著嘴,嬌嗔道:“你還好意思說,都下午三點了,我要是不來大哥家,你都忘記我了。”


    “最近真的在忙,昨天去大學城搞反詐講座時遇見了皺均,然後和他去喝酒了。你不信你去問爸媽,問扳手和阿秀,家人們都在場。”


    我從床上爬起來,隻覺得口幹舌燥,頭痛欲裂。


    昨夜到底喝了多少瓶我都忘記了,反正是一直喝,喝到淩晨五點才散會。


    很明顯,家長和女士們先行離開,我們幾個人是被我哥和我弟給抬迴來的……


    “好啦,你先喝水,人家隻是想你了嘛。”舒心月遞過來一杯溫水,神秘兮兮地笑道:“老公,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嗯?”


    我皺了皺眉,對我而言,實在是不知道什麽是好消息。


    “老公,我懷孕了。”


    “噗!”


    剛喝進嘴的白開水全都噴了出來,連我的宿醉甚至都清醒了幾分。


    舒心月歪著頭盯著我,“怎麽了,你不開心嗎?”


    我擦了擦嘴,把杯子放下,“不是,你剛剛說什麽?”


    舒心月加長音重複道:“我說:老公,我懷孕了!”


    這一次,我終於聽清楚了,她說她懷孕了!


    “你真的懷孕了?”我有點不知所措,同時還有點莫名的激動和興奮。


    “嗯,測過了,兩條杠!我告訴媽媽了,她還帶我去熟人那裏把過脈,醫生說是懷孕了。老公,我好開心呀!我終於懷了你的寶寶了!”


    舒心月笑得特別甜,抓著我的手一直在撒嬌。


    我的腦袋瓜子嗡嗡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把抱住她,“心月,辛苦你了,快說,你想要什麽,我去買!”


    “獎勵給我的嗎?”


    “嗯,有求必應。”


    舒心月想了想,“暫時沒有,嘻嘻。”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婚禮和房子,這些都可以先想好,然後再告訴我。”


    我親了她一口,從枕頭下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繼續說道:“密碼是你的生日,想要買什麽就讓媽媽或者嫂子陪你去,假如老弟有時間就讓他陪你去。我最近有點忙,有時候好幾天都不能迴家。”


    “你又要去哪裏呀!”舒心月接過銀行卡,有點不高興了。


    我想了想又叮囑道:“對了,別告訴爸媽我們在那邊的事,這錢偷著花,你就說是你的私房錢,千萬別告訴他們是賭場的收入。”


    “嗯,我知道。”舒心月乖巧地點點頭,然後撲進我懷裏膩歪道:“老公,你都好久沒碰我了……”


    我隻覺得頭皮發麻,“你不是懷孕二個月了,咱們還是分床睡吧!”


    “不要,我就要和你睡。”


    舒心月不管我願不願意,直接就狼撲了過來。


    ~~~


    晚上,我從臥室出來時,發現客廳的電視機聲音超大,我哥他們卻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他們呢?”我揉了揉腰,去旁邊拿水喝。


    我哥憋了半天,才吐槽道:“他們迴去了。那個,你能不能動靜小一點,幸好你嫂子和侄子不在家。”


    “………”怪我咯,我又沒做啥,隻是過了過手癮而已。


    濤濤戴著耳機在打遊戲,聽不見我們在說什麽。


    “咳”


    我有點尷尬地坐在他身邊,“明天我準備去趟株洲,處理下燕子的事,還要把一位故人的骨灰送迴她家。”


    “去幾天?”


    “三五天左右。”


    這時,舒心月突然在臥室大喊道:“老公,你的電話響了。”


    “來了。”我放下瓶裝水,走進去拿起手機一看,是上頭打來的電話。


    他讓我再去一趟雲南,並協助邊境的警方破個案子,大概一周左右。


    說是有一批人偷渡過去了,現在可能被關在果敢某個小園區裏,那個轄區歸明家管理,想讓我們過去撈人。


    “心月,我明天又要去一趟雲南了,可能要等一個禮拜才能迴家。”


    我掛斷電話,有點無奈地對她說道。


    “那你今晚好好陪我。”舒心月光著身子從被窩裏爬出來,像條泥鰍一樣纏住我的脖子,


    “別啊,我要養精蓄銳……”


    “明天再養,大不了我不叫出聲嘛,老公~~”


    最終,我還是沉淪在她的溫柔鄉裏無法自拔……


    最主要還是舒心月懷孕後身體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好似開啟了第二次生長發育那般飽滿性感,讓我迷戀得一整晚都沒停歇過。


    翌日。


    我親了親熟睡中的舒心月,就穿上衣服開車去湘雅醫院接扳手了。


    螺絲刀則直接從他老家那邊坐高鐵去。


    扳手則和我從這邊坐高鐵去雲南。


    然後我們再在當地會合,最後根據那邊的安排再潛入果敢老街。


    當然了,去之前我肯定給阿布打了電話,讓他在僻靜的地方接我們,再喬裝打扮成本地人跟著他迴家。


    現在的他終於有屬於自己的新房子和隊伍了,也再也不用被人欺負了。


    知道我們的來意後,他表示那批新來的男女並不在這片區域,有可能被賣去其他四大家族的訓狗場了。


    我明白上頭的意思,讓我們來肯定不單單是為了這批豬仔的事,肯定還要抓幾個人。


    果不其然,我們前腳剛在阿布家落腳後,上頭後腳就發來了指示,讓我們把兩個男人帶迴國交差。


    這兩個男人,其實就是在國內經常以談戀愛為由騙女孩子去緬甸的蛇頭。


    嚴格的來說還稱不上蛇頭,隻能是蛇頭手底下專門用來拉皮條的惡魔。


    具體是為哪一家服務的上頭也不清楚,隻能等我們把人抓捕歸案後才能審問。


    為了防止人被我們打死,上頭還特意交代要活人。


    這事簡單,找到後先暴打一頓再說,反正是不可能讓這些雜碎站著迴國接受審問的。


    上頭發來的資料也有限,就是幾張照片和大致的行蹤軌跡。


    聽其他線人說,在臥虎山莊見過他們,還帶著那幾個女大學生,因此才會派我們過來撈人,抓人的。


    畢竟,阿布隻願意和我們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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